幻覺中的寰離風情萬種,哪里還是一位出征時的女將軍,她眸若秋水,腮若桃花,輕掩唇角,微微一笑,道︰「寄要,是你嗎?」
丁士其正在傻傻地看著,嘴里本能說出了「(一秒記住)嗯」的一句話,寰離舉起帶有水袖的衣服,輕輕曼舞起來,衣袂飄舞,何等美麗。一曲沒有音樂的舞完畢之後,寰離以一個抬腿的動作結束,由于抬腿很高,寰離露出了白皙大腿,直達膝蓋以上,丁士其伸手接住寰離,然後讓寰離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寄要,邊關好辛苦,戰爭好殘酷,我想你。」寰離脈脈含情而道。
她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夫君寰離,啊,太好了,丁士其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就是要品嘗一下這兩千多年前女巾幗的味道,看看和當今美女又什麼區別。
這是幻覺,但是幻覺依然能夠給人一種實實在在的享受。
「寰離,邊疆有多麼辛苦?」丁士其道。
&nb(無廣告無彈窗。)sp;「寄要,那一仗,我們中了埋伏,全軍覆沒,我最後拔劍自刎,呼喊著你的名字死去,就是想讓你听到我的聲音。」寰離道。
丁士其分析著寰離的話,結合碑座上的銘文將那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串聯起來,寰離是一個女將軍,但是在最後一次出征時,去戰死疆場、馬革裹尸,昔日離開寄要的是一名鮮活的女子,而今回來的卻是一具干硬的死尸,寄要為了紀念寰離,將寰離出征的樣子打制成了青銅塑像,朝思暮想,由于思念至深,出現了靈氣。可是由于時代久遠,當「玉女出征」的靈氣依然還在的時候,青銅塑像的主人寄要已經一去不復返,所以,這個幻覺中的寰離會把每一個男人看成是自己的夫君寄要的。
寰離伏在丁士其懷里,任他撫模,丁士其也展現出來男人的反應,想要直奔主題,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
膽戰心驚地丁士其有些驚慌失措,推了一把寰離,趕忙把碑座中的玉女出征拔出來,煙霧頓時消失,寰離也不見了,不過臨消失時,還帶著一種哀怨的眼神。
「老丁,你在里面干什麼呢?快開門呀。」這是自己老婆鳳仙的聲音。
丁士其穩定了一下情緒,打開房門,道︰「你怎麼來了?」
「神神秘秘地干什麼的?」鳳仙道,「我剛才在美容店了,踫到曼青,曼青說剛從你這里回來,我就來看看。」
「奧,是,沈曼青剛剛給我送了一樣東西。」丁士其道,「這幾天工作太忙,真是焦頭爛額呀。」說完,說手舉起,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按摩起來。
「來來來,讓我給你按摩一下。」鳳仙把丁士其拉大辦公椅上坐下,然後站在他身後給他按摩起來。
說實話,丁士其是不喜歡老婆鳳仙給她按摩的,因為那手沒有輕重,最關鍵的是按摩在自己身上沒有感覺,和自己的手按摩差不多,要是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姐按摩那才叫爽呢?小手光光的,聲音嗲嗲的,皮膚滑滑的,關鍵是還有調情逗趣的,你說一個結婚二十多年的老婆,哪里還有調情的呢?不過,丁士其看著自己老婆這麼熱心,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就干脆坐下來閉著眼楮走思起來,他又回到剛才的那一幕。
寰離,這個寶貝果真是一個好寶貝,我必須好好享受一下才是呀,誰也不能送給誰,更是不能賣了,至于其他那些東西,就任由白來他們處理吧。
「老丁,曼青送給我的那套美容產品真的很好,連美容店的老板都夸呢?」鳳仙驕傲地說道,「你模模我,看我的是不是又瘦了,皮膚是不是又光滑了,又緊繃了。」說完拿起丁士其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模。
丁士其執意不去模,說道︰「都是老夫老妻的樣子了,有什麼好模的。」
「不行,你要是不模就是你嫌我老了?」鳳仙有些賭氣了。
「好好好,我模還不行嗎?」丁士其撫模鳳仙的小手、臉蛋,又隔著衣服撫模了一下她肚皮。嘴里道︰「是,不錯,是瘦了,光滑了,緊繃了。」
鳳仙看到丁士其滿不在乎、心不在焉的樣子說道︰「不行,你敷衍我,重模。」
丁士其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我說我不模,你偏讓我我模,我模了,你又說我態度不誠實,說我敷衍。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呀。」
看著丁士其的聲音有些大了,鳳仙道︰「人家美容也是為了你呀,不就是讓你每次都有一個新鮮的感覺嗎?」然後又讓丁士其重新坐下來,說道︰「生氣了。」
丁士其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真的拿這個老婆沒有辦法,可是這個時候,鳳仙又從他背後轉到前面,一做到他的身上,丁士其不禁一叫︰「鳳仙,你坐疼我了。」
「你,你還說我胖。」鳳仙又撅起了嘴。
「我,我不說了行嗎。」丁士其道。
鳳仙看到丁士其服軟,終于由陰轉晴,輕聲說道︰「老丁,你以前當常務辦公室主任時,我們都在你辦公室里做過,現在你當了局長,我們還沒有在這里做呢?不如我們今天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