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突然入懷讓喬進大吃一驚,這到底怎麼回事呀,難道這個女人精神真的有問題嗎?認識不認識都亂抱。
本來四散的人們又轉頭涌進來,繼續看著熱鬧,有的甚至指指點點,好像說喬進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系似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不要這樣。」喬進攙扶著女人問道。然後又對李川說道︰「走,去保安值班室。」
李川把女人扶到值班室,女人撲通一下跪倒地上,伏著地痛哭流涕。喬進扶著她的肩膀,讓她抬起頭來,一看怎麼這麼熟悉?問道︰「你是邱楓?」
女人點點頭道︰「我是邱楓。」然後又聲嘶力竭地喊起來︰「陳家父子不是東西呀,把我害慘了呀。」
這到底怎麼回事呢?原來邱楓昨晚與陳水正偷青被陳作霖捉一個現行之後,受盡陳作霖的毒打,可是陳水正竟然沒有幫自己,自己一怒之下披著睡衣跑出去,這對曾經在自己身體上享盡一切歡樂的父子看自己出去竟然無動于衷,好像自己和他們無關緊要。
天知道,這次一怒之下的外逃竟然是一去不復返,美麗動人且不著一縷的邱楓被兩個流浪漢盯上了,邱楓用力反抗卻沒有逃月兌兩個流浪漢的魔爪,自己聖潔的身子被那骯髒的東西玷污了。這個責任應該誰負,陳家父子跑不了。本來邱楓可以饒恕陳水正的,可誰知陳水正竟然不顧自己的切膚之痛,一人獨逃了。
情何以堪。
自己落到這般田地,罪魁禍首就是陳家父子,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而且還是慘痛的代價,一顆復仇的種子在邱楓心里生根發芽。
她沒有瘋,而是她心里充滿了仇恨。
喬進認識邱楓,並且眼前這個女人曾經還和自己發生一段誤會,這段誤會可是身體與身體踫撞的誤會,那一日,喬進在邱楓身上嘗到了含蓄與放蕩的滋味,印象十分深刻,他還一直想著是否有下文,可是今天見到卻是這般模樣。喬進有些憐香惜玉了,他說道︰「邱楓,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說話呀。」
「我要告(更新最快)陳家父(本書名+)子。」邱楓咬牙切齒,兩只眼楮流露出一股凶光。
「要有真憑實據。我們不放過一個壞人,但絕不冤枉一個好人。」喬進道。
「我告陳作霖。其一,他偷稅漏稅,給國家造成巨額損失;其二,在他承辦的工程中,偷工減料那是家常便飯,先前還出現過事故;其三,他利用和董書海的關系,和多名女子保持不正當關系,有的甚至采取威脅利用。」邱楓一字一句道。
「證據呢?口說無憑。」喬進感覺到心里越來越沉重了,說道︰「這些都是陳作霖的罪狀,你還想告陳水正什麼問題呢?」
「陳水正昨晚殺人了,被害者是一個中年流浪者。」邱楓道︰「這一條殺人罪還不夠嗎?至于你說的陳作霖是否有證據,有,給你。」她舉起手遞給喬進,那東西卻是一個u盤。
「這u盤里的東西可是陳作霖的證據?」喬進問道。
「千真萬確。」邱楓肯定地做出了回答,「每一條每一款足以讓陳作霖死一次。」
喬進又問道︰「李川,你昨晚搜尋的證據呢?」
「有。在這呢。」李川道。
喬進雙手拿著兩份證據,沉甸甸的,他說道︰「董書海和陳作霖狼狽為奸,我們必須拔出蘿卜帶出泥,把董書海拉出來,讓他無話可說,俯首認罪。」
李川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還沒有考慮這麼些內容。」
「我這里有。」邱楓答道。
喬進一陣微笑,「李川,馬上整理,立即上報不得延誤。」心道,董書海你終于到頭了,我看這次你在怎麼狡猾。然後又說道︰「你剛才說陳水正殺人了,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然後邱楓把陳水正殺人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喬進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雖然是誤殺,但是出手太重了,造成了一腿斃命。
陳水正在哪里?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陳水正的影子,給他打電話,無法接通。喬進立即撥通了公安局長程思穎的電話,道︰「殺死廣場流浪者的人找到了,是陳水正。」
程思穎正在為腳印的事發愁,忽然從喬進嘴里得出陳水正是罪魁禍首,當場表示,立即實施抓捕。
警車呼嘯而過,陳作霖听著街上沒有間斷的警笛,心里有些疑惑了,難道是抓捕我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