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滿憋著難受,額頭上滲出汗珠,瞪著沈萬昌道︰「我要上廁所。」
「上廁所,好俗的借口,我要是讓你去,你還不趁機跑了。」沈萬昌道。
「你,你慘無人道,凶殘之至。」盧小滿破口罵道。
沈萬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盧小滿跟前,推了她一把,盧小滿跌坐在地上,沈萬昌蹲下去,將手手伸在盧小滿下巴上「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淑女罵過人,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淑女尿過褲子,我今天就要好好見見。」然後把手指從盧小滿唇間模過去,又落到她的雙腿中間,道︰「尿呀,我的手在這里接著呢。呵呵呵呵。」
盧小滿呸了一口道︰「你無恥,我告訴我爸爸,不會饒過你的。」她搬出了自己的爸爸盧仝。
沈萬昌站起來,抬起一只腳翹在盧小滿肩膀上,道︰「你爸爸饒不過我?哼,你回去問問他,看到底誰饒不過誰?你老爸盧仝年老心不老,把我老婆盧彥給睡了,你問他敢不敢在我面前里格朗。」
自己偉大父親的形象頓時垮塌,難怪自己的父親在比他官職還小的沈萬昌那里還是畢恭畢敬,唯唯諾諾,原來是自己的小辮子被沈萬昌抓在手里,嗨,被這種人要挾,只能越走越遠。
沈萬昌呵呵笑道︰「盧小滿,我還得告訴你我現在的感受,第一,你伙同喬進把杜原放走,我生氣,第二,你的父親盧仝把我老婆睡了,而我卻得不到任何好處,我更生氣。如果把你換做是我,你應該怎麼樣呢?」
盧小滿心里咯 了一下,沈萬昌不會要對自己那樣吧,她的臉色怔了,麻木地跪在那里,等待著沈萬昌的處決。而此時,她是真的憋不住了,把不住關口,下面尿了出來,褲子濕了,地板上流淌了一片。沈萬昌咯咯笑道,「就這麼不頂事,還是尿褲子了,來來來,讓我給你月兌下來。」
「不,不。」盧小滿喊道,可是她已經阻擋不了沈萬昌的魔手。可是沈萬昌卻發了愁,要想月兌下盧小滿的褲子,就得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就等于把她給放跑了,不能這樣做,可是對盧小滿已經覬覦很久了,還想佔有她的身體,你老爹睡了我老婆,我就得玩你的女兒,哼。
說到做到,沈萬昌拿起桌上的一個煙灰缸在盧小滿耳根之處猛然打了一下,盧小滿翻了翻白眼暈倒過去,他拍了拍盧小滿的臉蛋,死沉死沉的,沒有動靜,于是露出丑惡的嘴臉,把手伸向了盧小滿。
繩子被解開了,衣服被解開了,一個赤條條的盧小滿蜷縮在沈萬昌眼前,他圍著盧小滿看了又看,然後趴了上去,一個沒有意識的盧小滿的身體被迫地搖晃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禽獸般的沈萬昌佔有。
一陣風吹過,冷颼颼地,盧小滿身體打了一個冷戰,睜開眼楮一看,自己這是在哪里?不知道,她看看自己的衣服,凌亂不堪地穿在身上,自己裙子拉鏈還沒有拉上,她下意識地模模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胸衣哪里去了,再看自己的小褻褲,竟然反穿著,她努力回憶、回憶,雙眉緊皺,美眸緊閉,嘴角咧開,大罵一句道︰「沈萬昌。」她站起身要出去這個牢籠,可是門被鎖地死死的,她透過門縫觀看外面的地形,天還沒有亮,周圍還是一片漆黑,看什麼都看不清楚,不過能夠感覺到,這里不是城里,應該是郊外。
她扯破嗓子喊著,可是沒有人回應,又使出全身力氣晃動著這個鐵門,卻毫無動靜,她喘著粗氣,失望地坐在地上,絕望地哭起來。
經過一晚的纏綿,喬進與徐晴已經融為一體,早晨起來,想與徐本溪打招呼,可是徐本溪已經上班走了,徐晴向一個妻子一般為喬進弄了兩個雞蛋一杯牛女乃,二人喝了以後就上機場。
一路溫馨,一路呵護,徐晴基本上是一直靠在喬進懷里的,說道︰「我放寒假了,就過來找你。」
「我等著。」喬進依依不舍道。
他送走徐晴就直接去了蛤蟆島,那里的杜原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勘探工作,他在昨日那個暗礁上從不同的角度采取了幾塊,拿上岸,仔細觀察勘探,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笑容。「喬進,喬進,我……成功了……我……」激動的杜原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喬進也捧住那兩塊海物油原料轉來轉去,翻來覆去地看著,說道「真的成功了,有多少?」
杜原道︰「只這個暗礁初步估算為50萬立方米,再加上其他暗礁的話,估計怎麼也有1000萬立方米吧,你知道這1000萬立方米的概念嗎?我們南海一個省用上十年沒有問題。還有一個更讓你高興的消息是,我估計這里很有可能是一個海物油島礁群,那如果真是這樣,這里的海物油的能源將抵得過整個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