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看到他將戒指認主後才離開,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就急忙喚出了木老。
「哎喲喂,今天怎麼想起來我了?不去找你那個什麼太上長老的麼?」木老有點酸酸的說著。
「咦?木老,您這是在跟太上長老吃醋嗎?」君以沫興趣盎然的調侃著。
「呸呸呸,你個臭丫頭,你看我會是那種喜歡吃醋的人麼?哼!」
「嗯哼,我看你非常像是哦!」
「你」木老半晌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口道,「說吧,什麼事?」
「今天那個馬車里的男人是什麼實力啊?為何能夠殺人于無形?我甚至都還沒有感覺到有靈力的波動,他居然就將一位地靈師給秒殺了!」
這是她今天最好奇的問題,恐怕在她的身邊也唯有木老能夠為她解答這個問題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哼!天天就會欺負我老人家,你不是很喜歡給我扔到你的戒指里面去嗎?你不讓我出來,我怎麼會看到那個人是什麼實力?」木老沒好氣的說著,似乎終于能夠在君以沫的面前挽回一些面子來了。
君以沫輕輕挑眉,「呵呵,你看你看,我就說你吃醋了吧?還跟我賭氣呢!」
「誰跟你賭氣了啊?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好吧,沒看到就沒看到吧,那您就繼續回去滋養靈魂好了!」說著,君以沫已經作勢要再次讓他進入到狂風戒指中去。
雖然狂風戒指里有異常濃郁的靈氣,但是他已經孤獨上萬年了,可不希望再繼續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是一個魂孤單的呆在那個空間里面了。
「哎——等等!」木老急忙大聲吆喝著。
君以沫眸光一轉,閃過一絲精芒,「怎麼了?是不是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了?」
「是啊是啊!真是怕了你了!」終究他還是抵不過君以沫的算計,妥協了。
「呵呵,我就知道木老一定會不舍得瞞著我的。」君以沫甜膩膩的說著,什麼叫扇個耳光再給個甜棗,這就是真實的寫照。
「哼,誰不舍得你呀?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老夫這是看你太無知而已!」
君以沫的甜言蜜語對他很受用,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基本上弄清楚了木老的性格特點,自然能夠將他的脾氣拿捏的很準確。
「嗯嗯,我就知道木老您最好了!那您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唉,說實在的,那個人連我都有些看不透徹。仿佛擁有非常強大的靈力,但是卻好像又很虛弱的感覺。如果單從可以將一個地靈師秒殺的情況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已經步入神靈尊的境界了。不過,凡事也有例外,有些人是可以借助靈器或者一些詭異的功法來達到這個效果的。」木老十分客觀的給君以沫分析著,也希望她能夠從中受益。
「原來是這樣啊!那會不會是他本身擁有很強大的實力,卻受到了某種限制無法發揮,亦或者是受了重傷?」君以沫一想到那個人可能受了重傷,卻還出手幫了她,心里驀地一觸。
他為何要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