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絕揚了揚眉,唇角勾起一彎似笑非笑的弧線,在原本冰冷的面孔上勾畫出一絲妖嬈,「從廢材,到隱藏了靈力的天才?的確是不簡單啊!不過,她也很有趣,不是嗎?」
有趣?
玄風的臉色一怔,有趣嗎?他怎麼沒看出來呢?
他覺得說她可惡倒是更加的貼切一點,拍賣會將自己的嘯天錘的價格抬的那麼高,害的他們多花了多少靈石啊?
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覺得她有趣?還派他前去保護她?那麼犀利的丫頭還需要自己保護麼?
唉,想不通!
主子總不會放著祝尋那樣的美人不愛,反過來對這種干扁小豆芽感興趣吧!
「嘿嘿!這個玄風不懂。」玄風只得跟著干笑了幾聲。
「以後你就懂了!她接下來是要去哪里?」墨凌絕依舊望著窗外,仿佛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玄風連忙回答,「西木國,好像要去看端木柔的比武招親!但不知為何他們卻不同路去,好像這個君以沫還有什麼事情或者是什麼秘密,她和她那個表哥後來在房間里說的話聲音太低,我沒有听到。」
「表哥?比武招親?」墨凌絕冰涼如水的薄唇輕啟,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眼角微翹,但眼底深處卻依舊寒澈,「好,正好!」
玄風忽然覺得有點冷,仿佛連房間里的溫度都下降了許多。
他的心里忽然驚覺,主子的心情不太好!他還是趕緊撤的好!
君以沫把玩著手中的戰利品——小小如同罩模樣的降靈罩,有了這個靈器,自己豈不是在同階之中就無敵了?
想不到這個人身上居然還有這等靈器,恐怕在莫家的身份不簡單吧?
不過真可惜,誰讓他不長臉的惹到自己身上來了呢?
她將塌下那個昏迷的黑衣人拉了出來,一盆涼水直接潑醒了他。
黑衣人驚詫的看著完好無損的君以沫,「你、你、你」
「怎麼?忽然就變成傻子了?還是本姑娘長得太美了,把你給嚇到了?」君以沫微笑的俯視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憤恨的別開了臉,不予理會。
君以沫似乎笑的更加的開心了,「呵呵!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另外三個同伴都去了哪里嗎?」
「你,你把他們怎麼樣了?」黑衣人直直的看著她,這如天使般單純的小臉竟讓他仿佛看到了地獄里彼岸花似的致命危險。
「沒怎麼樣?只是學著他們對付我的方法,反過來對付了他們而已。我可是很善良的,真的沒有多傷他們一分一毫!」她無辜的說著,一副純良而無害的模樣,卻讓黑衣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君以沫很滿意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來的害怕,「好吧,不如你告訴我莫家為什麼要派你們來對付我呢?」
「誰說我們是莫家的人?莫家干嘛要對付你?」黑衣人條件反射式的反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