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才剛剛破曉,幽藍的空中出現了第一絲曙光。
沉靜在朝暮中的盛光城又在一聲聲早起小販的吆喝聲中拉開了帷幕。
君以沫昨天夜里在房間里又修煉到了三更時分才緩緩睡去,這時還正在迷離的睡夢中和周公嬉戲著。
只是,不知為何她越睡就越覺得臉上癢癢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臉上拂來拂去。
她終于朦朦朧朧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才察覺到身邊竟然多出來了一個人!
「墨凌絕,你做什麼?」她瞬間睡意全無,明澈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這個躺在她身邊,一只手臂肘著頭部,正在「觀賞」她睡覺的男人。
墨凌絕對她的醒來並不吃驚,彎起一抹勾魂的笑,曖昧的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回到,「在看你睡覺!」
「你有病啊?一大早上就擅自來到我的房間,打擾我的清夢。難道墨少主您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君以沫郁悶的白了他一眼,昨天她就已經領教到了他月兌離禮數的不羈,想不到他今天還變本加利了!
「我的確有病了!」墨凌絕眉頭微蹙,略帶苦惱的說著。
他這麼說倒是讓君以沫意外了,她鳳眸一凝,斜斜的睨著他,等待著他的下一個花樣兒!
「嗯哼,你繼續說」
墨凌絕卻是搖頭一笑,「可愛的小沫沫,你果然和其他的女子不同!」
「哦?何以見得?」君以沫淡定的看著眼前這張好看到連女人都嫉妒的面孔。
「你明明知道我剛才要說什麼!不是嗎?」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自己與眾不同?這是什麼理由啊?
「你不就是想說,你的病是因我而起麼?是不是還想說,看不到我就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呵呵!難道這個很難猜嗎?這是你們這種男人一貫的泡妞技巧吧?不過呢,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一套對我來說——不管用!」
君以沫有些嘲諷的說著,對他如此低劣的泡妞招數有些不屑。
你們這些男人?一貫?泡妞技巧?這一連串的說辭還真的讓一貫冷漠沉靜的墨凌絕怔了怔。
她似乎說這些非常的熟稔一般?只是,她曾經的經歷很難讓她有這樣的認知吧?
難道她心里還對那個什麼融天國的二王爺白旭飛情有獨鐘?所以對其他的男子如此的不屑?
不,不對,否則她不會對白旭飛有那樣的捉弄的舉動。
也許,這才是她真實的一面。
在經歷了曾經白旭飛的冷淡與失望之後,才慢慢的展現出來了真正的她吧!
不過墨凌絕並沒有任何的挫敗感,而是感到更加的有趣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讓我更加的直接一些嗎?」
墨凌絕說著,整個人已經一個翻滾,直接欺到了她的身上,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令她無法動彈。
君以沫一動不動,冷冷的盯著他,「哼,你想霸王硬上弓就直接說,不用為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