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冷冷一笑,口中毫不示弱的譏諷著,「哼!墨凌絕,難道你就只會以你的蠻力來征服女人嗎?真低級!」
墨凌絕眸光一凜,迸射出冷冽的寒光,「你再說一次?」
他無形中散發的龐大威壓讓她有些無法呼吸,但是那張倔強的小臉卻依然沒有絲毫的畏懼,目光直直的與他對視著,仿佛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你耳背嗎?還是你潛意識里就不能夠接受別人的提醒?」她犀利的回應著。
「提醒?」墨凌絕眉頭一挑,「我看你是在生氣才對吧?」
君以沫驀地一怔,「生氣?莫名其妙,我為何要生你的氣?不對,我的確是在生氣,你這如同登徒子般的闖了進來,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墨凌絕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幽深,仿佛要將她的內心看個明白。
兩個人就這樣冷冷的僵持著,過了好一會兒,墨凌絕才再度開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淡淡的磁性,「那天在燦坤塔外面我是有特殊原因才提前離開的。」
君以沫顯然沒有料到他居然會跟她開口解釋原因,更沒有想到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其實潛意識里有些介意他一聲不響的離去。
「你你離開不離開,關我半毛錢的事情啊?」她略顯別扭的說著。
「半毛錢?那是什麼?」
「呃,這你不用懂。我的意思只是你離開不離開和我沒有關系!」君以沫尷尬的回答,她怎麼就月兌口而出了這個呢?
「你確定沒有關系?」墨凌絕向著君以沫一步跨去,整個人已經矗立在她的眼前。
君以沫仰頭直視,眼神堅定,「非常確定!」
只見墨凌絕眼色一暗,大手已經伸向了君以沫,在她還來不及躲閃之際,整個人已經被他圈入了懷中,將她的雙手禁錮。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實在是快到讓她無法反應,整個人就已經被他俘虜。她正想要開口抵抗,那雙薄唇迅速的攫獲了她粉潤的唇瓣,輾轉流連起來。
唔
君以沫使盡了渾身的靈力想要掙月兌,怎奈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讓她無從抵抗。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野蠻動物,動不動就侵犯她,實在是讓人惱怒。
她在心中暗暗月復誹,早已經不知道將他的家人問候了多少遍了!
他的吻猛烈而又強勢,看似霸道的侵襲下又帶著些許的溫柔,時而豪強猛烈,時而纏綿溫軟,令她有些應接不暇。
他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摩挲著,細膩的手感讓他更加的欲罷不能。
他們的呼吸有些不分彼此,粗重的喘息聲穿插著,紊亂的心跳躍動著對方。
君以沫每次感到自己有些快要窒息的時候,墨凌絕就會恰好的給她渡一口氣來。
兩個人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沉溺的狀態,一個在肆意的帶著懲罰性|的享受,一個在逐步的沉淪墜落。
他的手開始情不自禁的向下蔓延,緩緩的移到了她已經亭亭玉立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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