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看著他臉上自己的杰作,滿意的笑了起來。
「好好休息吧,賽喲拉拉!」她擺了擺手就從榻上跳了下來,準備離開房間。
只不過她的好運似乎並沒有繼續眷念她,一個磁性的聲音已經在她的腦後響起。
「就這麼你就準備離開了?」墨凌絕目光如炬的看著她,不知何時他竟已經掙月兌了她自認為很牢固的繩索,起身坐了起來。
君以沫頓住了腳步,緩緩回頭,睜大了眼楮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醒的?不離開做什麼?繼續讓你敗壞我的名節啊?」她立即先發制人的說著,目光也變得有些忿忿不平。
墨凌絕不但沒有如她想象般的發飆,還出乎意料的笑了起來,「頑皮!畫個烏龜就不敗壞你的名節了嗎?」
君以沫一撇嘴,他怎麼知道自己畫的是烏龜?
除非——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想到這里,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逃不出他掌心里的小丑,什麼都在他的注視下。
「你剛才在裝睡?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兒嗎?」她沉聲反問,剛才還好好的心情頓時就變得極其不爽。
墨凌絕卻妖孽般的勾了勾唇,整個人已經站在了她的眼前,和她近在咫尺。
君以沫看著他那完美的面孔上卻帶著那麼一個不和諧的小烏龜,忽然有些忍俊不禁,但是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墨凌絕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目光深邃中帶著寵溺,「好了,都已經讓你畫烏龜泄恨了,就別再生氣了。」
這一刻,君以沫的心噗通的狠狠跳了一下,仿佛有什麼東西忽然闖了進去。
他裝熟睡是為了讓自己泄氣?
「誰說我生氣了?」君以沫有點別扭的說著,這樣子和墨凌絕的對話總是讓她覺得有點怪怪的。
「好,沒有生氣就好。你在燦坤塔的時候,我遇到了點事情才不得已離開的。那時候你已經到達頂層了,怎麼樣?收獲還不小吧?」他微笑著揉捏著她粉女敕的臉頰,軟軟的手感實在是舒服。
君以沫卻不客氣的拍掉了他的大手,「不要胡亂動手動腳的!什麼收獲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才懶得告訴他自己有什麼收獲,誰讓他沒有等到最後的。
墨凌絕失笑的搖搖頭,不再追問。
「對了,以後少接近那個令狐弘衍。」
「為什麼?」君以沫本能的反問著,「我和什麼人交朋友你也要管嗎?你又不是我的誰?」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處于"
愛情中的人智商都會下降一半?但是顯然,此時的君以沫和墨凌絕在彼此面前,都已經不再是那個睿智沉靜冷漠的睥睨一切的人了。
放在過去,君以沫的性格是決不會說出這樣沒有智商的話來的。
「昨天你已經親口承認我是你的未婚夫了,還有一夜的同床共枕,你都忘了嗎?」墨凌絕眼角含笑,眸子里氤氳著一抹不太明顯的情感。
君以沫站在他的跟前,微微仰頭與他對望,他那幽深的眼楮忽然讓她有點不敢直視,似乎隨時都有讓她陷下去的可能。
「你明知道那是說給令狐弘衍听的,還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