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麼?這以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君子皓打心底佩服著她,想不到她一個年輕女孩,竟然能夠在諸多的年輕俊才中月兌穎而出,還奪得了這一關的最後勝利。
「噓,子皓,我跟你說,一會兒我把競天劍給你,你拿著去跟西木國交任務,知道嗎?」
君子皓詫異而驚疑的看著她,「什麼?讓我去交?這可這是最後勝利者的東西啊!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當當駙馬?」
君以沫凝視著他,認真的點點頭,「不錯,子皓,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柔公主也對我說過,她對你十分有好感,希望你能夠獲得這次機會。」
她的話音未落,君子皓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
他微微的閉了下眼,按捺著自己憤怒的情緒,「以沫,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尤其是感情的事,並不需要你為我操心。柔公主的身份並不是我能夠匹配的,我記得你當初讓我來參加這個該死的比武招親也不是這麼說的吧?」
君以沫歉意了看了他一眼,「抱歉,子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自作主張了。我知道你對我的情誼,但是我真的是無以回報,所以我希望能夠幫你找到屬于你的幸福。如果我的打算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比武招親這個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慎重的考慮考慮,好嗎?」
「不用考慮,我絕對不會去當什麼駙馬的。」君子皓惱怒的一揮袖,走到了一邊,和君以沫拉開了距離。
看著他氣沖沖的離開,君以沫也陷入了沉默,是她做錯了嗎?
那現在這競天劍要怎麼辦?總不能自己去當駙馬吧?若是被揭穿了自己女扮男裝那還了得?
一直在她身邊的墨凌絕也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情緒變化,低頭看著她,亦是用靈識與她交談著,「怎麼回事?」
君以沫的眼神有些迷惘,怔怔的說道,「墨凌絕,你想當駙馬嗎?」
墨凌絕濃眉挑起,「駙馬?如果你是公主的話,我願意當個駙馬玩玩兒。」
「那你為什麼來參加比武招親?」
只見他目光一深,漆黑的眸子里略含怒意,「你說我為什麼來了?誰不打一聲招呼就跑來參加了?我不來能行嗎?」
「呃你就當我沒問好了,嘿嘿!」君以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是一轉念想到競天劍的問題,她就又郁悶了。
「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墨凌絕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他的話卻讓走在昏暗中的君以沫忽然眼前一亮,「你有辦法?說來听听!」
「和西木國斡旋,你有競天劍,就有談判的籌碼。有我在,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說著,他握著君以沫的手又緊了緊,仿佛在給她以信心。
君以沫抿了抿唇,「你說的也對,或許是我把事情想復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