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前往索羅門的計劃終于在她的再三爭取下,獲得了西木國皇帝與一眾長老的同意。
才剛剛經過短暫的相聚,馬上就再次面臨著分開,端木柔戀戀不舍的看著君以沫和君子皓。
「以沫,這一別咱們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見面了!」
「怎麼會呢?只要你好好修煉,相信再聚的日子不會太久的。再說了,這索羅門可是就在西木國境內呢,我又不是說去了別的哪個國家!」君以沫微笑的安慰著她。
端木雲也走了過來,拍了拍端木柔的肩膀,「是啊,以沫說的對,再說門派之間每隔幾年都會有一些切磋比試,你還怕沒有機會見到她嗎?」
端木柔眼楮一亮,慧黠的眸子再次充滿了生氣,「對哦,那二哥,你可要答應我,到時候一定帶我去哦!」
「嗯,二哥答應你!」
「嘻嘻,還是二哥最好啦!」端木柔拉著端木雲的手開心的說著,說完,還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其實我知道是你自己也想去的,不過放心,我不告訴以沫。」
君以沫尷尬的看了一眼天空,避開了此時端木雲的目光。
這個端木柔還真是大大咧咧的,她以為她將聲音壓低了,別人就听不到了嗎?
墨凌絕卻是有些拉下了臉,對于這個女人的受歡迎程度有些不爽。
「可以走了嗎?」他冷冷的問著。
君以沫點點頭,「走是可以走了,不過,你和我們順路嗎?我們可是去索羅門的方向,我听說墨家好像正好在相反的方向吧!」
「順路,我也沒說我要回墨家。」
「那端木雲,小柔,我們就先走了啊!後會有期!」
「嗯,後會有期!」
一路上,三個人騎著兩匹馬,墨凌絕與君以沫共坐一匹,當然是在墨凌絕的要求下這麼坐的,君子皓自己獨自一匹。
兩個男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君以沫越走越覺得這氣氛有些怪怪的。
「墨凌絕,你的跟班兒怎麼一個個都不見了?」
「都去忙了。」
「看來你們墨家的業務做的很大啊!」
「還行。」
「你也是要去索羅門嗎?」
「嗯。」
「去做什麼?」
「辦事。」
君以沫過去一直覺得簡單是一種不錯的風格,但是此刻,這樣的對話卻讓她有一種想要掐死他的沖動。
「你多說幾個字會屎嗎?」
「不會,但會浪費口水。」
「呵,看來你的口水還真是寶貴!」
「算是,因為只留給你。」
這個回答還真是讓她汗顏,真不知道他們倆誰才是從現代來的那一個,這樣露骨的話都好意思這樣說出口。
「駕!駕!」君子皓听到他們的對話已經不悅的加快了馬速,和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看你,給子皓都惡心跑了!」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該死的好看的面孔上居然沒有一絲的愧意。
攬在她腰間的大手稍稍一緊,「跑了正好,礙事!」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沒有搞錯啊?礙事的人好像是你吧?我和子皓才是一起要去索羅門的人,真不知道你跟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