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完全無語了,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她的小臉立即沉了下來,冷聲道,「墨凌絕,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墨凌絕似乎也感覺到她是真的很生氣,這才慢慢的松開了手,「沒想怎麼樣?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你自己孤零零的在這里。」
「所以你就忽然變成了什麼冷長老?還讓我做你的徒弟?拜托,我是來這里修煉的,不是來這里玩兒的。」君以沫听到他的解釋不知怎的,心就忽然軟了下來。
好像剛才的怒氣統統在這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墨凌絕幽深的眼楮微微眯起,慢吞吞的說道,「你認為我沒有實力做你的師父?你信不信我一出手能把那幾個老家伙全部都放倒?」
「呃我並不是在質疑你的實力。我只是覺得你當我的師父有點怪怪的感覺!」君以沫忽然有一種不知該如何表達的感覺,腦子里面忽然亂亂的。
似乎這一切都有些不對了!
但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她卻又說不上來。
「唉,不說了,我要休息了,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好嗎?」她緊皺著眉頭,有些煩躁的樣子。
但墨凌絕卻真切的感應到了她的那種糾結和別扭,還有她極力解釋的樣子。
「好吧!走吧,去休息!」
說著,他就很自然的牽起了她的小手,拉著她向著她的床榻上走去。
「喂,我自己會走啦!」她甩開他的大手,臉頰泛紅的快步上前。
墨凌絕看著落荒而逃的她,寵溺的笑了起來,「你在怕什麼?」
君以沫腳步一頓,從後面看去,她的身子略微有點僵硬。
「誰誰怕你了?」
「呵呵,你看,你都自己承認了。我也沒說你怕的是我啊?你自己承認什麼?」墨凌絕好笑的看著有點狼狽的她,似乎很少見到她這種略微窘迫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君以沫驀然轉身,雙目瞠圓的瞪著他,「墨—凌—絕!誰說我承認了?你這分明是在誤導我好不好?再說了,我都要休息了,難道你還不該離開嗎?」
「我為什麼要離開,你是我未來的娘子,咱們同住一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有我在這里,你也睡的比較好一點!」他記得那一次看著她休息的時候,她似乎睡的格外的沉。
或許是因為她沒有安全感的原因吧?看到她就連睡覺有時候都是皺著眉頭的樣子,讓他不由得想到了曾經的自己。更讓他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憐惜之情。
君以沫怔怔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怎麼知道他在這里,她會睡的比較安穩?
而且,過去在客棧的時候他似乎也並沒有對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當然,作為來自現代的她來說,摟摟抱抱的事情是司空見慣的,就連普通的親吻都只能算是一種禮儀。
難道他真的沒有其他別的想法?
不對,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男人哪里有一個老實的?何況還是一個實力強大,長相妖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