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他听到的那句話卻是讓他驚詫的差點跌倒。
只听到冷長老居然對著她說了一句,「怎麼沒多休息一會兒?這麼早就來了?」
話音還未落那大門就緩緩的關上了。
少年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甩甩腦袋,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听到,該干嘛就干嘛去了。
屋內的君以沫撇撇小嘴,很無奈的說著,「這不是得來拜見師父您嗎?」
墨凌絕勾唇邪笑,「這就是你拜見為師的態度麼?」
君以沫一怔,自己什麼時候在他面前如此的隨性了?
她立即端立起來,對著墨凌絕深深鞠了一躬,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徒弟君以沫拜見師父!」
一秒,兩秒,五秒,十秒君以沫一直彎著身子等著他的回話。
就這樣,五分鐘過去了,坐在書桌後面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就完全沒有听到她剛才說的話一般!
君以沫終于不耐煩的站直了身子,「你故意整我的吧?」
「哦?沒有。是在教你這師徒的相處之道。」墨凌絕斯條慢理的說到,並不覺得他剛才這麼做有什麼不妥。
君以沫一聲冷哼,「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拿你當父親般尊敬就行了,這個我懂!」
她還可以加重了「父親」這兩個字的發音。
墨凌絕挑起他那濃密如利劍般的眉毛,妖孽的眼角綻放著一絲絲的邪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要拿你當女兒般的疼愛?」
「師父,你的理解能力還真強!」
「謝謝夸獎,走吧,陪我吃早飯去。」說著,他已經閃身到了她的跟前,抓著她的手就走向了書房隔壁的偏殿。
看著這一桌子精致的餐點,君以沫發自心底的鄙視著。
他就一個人吃飯,居然要弄這麼多的美食,真是夠**夠浪費!
「我說,墨凌絕,你的那幾個跟班呢?就你自己來這里了?」君以沫好奇的問著,與其和他天天抬杠,還不如改為和平相處。
否則,每次吃虧的都是她自己。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現在她要多多的了解他,清楚他的情況,才能夠找到最穩妥的能夠擺月兌他糾纏的方法,或者說是找出他之所以要一直糾纏她的原因。
墨凌絕給她的碟子里放入了一些可口的點心,這才緩緩的開口了,「他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事情了?」
「呃,你都是我的師父了,我不多了解了解你怎麼行?呵呵!那你怎麼會成為這里的長老呢?」
「機緣巧合而已。」
「你的話只說明了兩個字!」
「嗯哼?」
君以沫盯著他,冷冷的吐出,「敷——衍!」
「哈哈!錯,是事實!有些事情該到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你忘了你來這里的目的了嗎?關心的太多或許會影響到你的修煉。我是為你好!乖,趕緊吃飽了開始修煉。」
從未見過他如此爽朗的大笑,即使她沒有得到自己期望的答案卻也沒那麼的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