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梅玫像只驚弓之鳥般縮成一團,顧偉文沒有半點憐惜,反而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還沒被他撕下來的睡褲一把扯了下來,露出她那誘人的。
「我看看這里是不是被什麼野男人弄過,瞧瞧你這個騷貨,是不是怪老子很久沒有好好侍候你了,你就受不了要找別的男人了?」顧偉文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掰開梅玫的大腿,讓她那**的羞處充分暴露在他眼前,然後伸出一個指頭就去踫觸那紅艷的花瓣。
梅玫的身體瑟縮了一下,花瓣不由自主跟著顫動。
顧偉文冷笑起來,「哼,說你是騷貨真的沒錯,很久沒試過我這麼弄你了是嗎?這麼一下你就有反應了?」
梅玫屈辱地閉上眼楮不想看顧偉文那張惡心的臉,算起來顧偉文的確是有一段日子沒有要過她,是因為他一心顧著公司的事,經常很晚才回來,根本就沒有多少精力想男女之事。而梅玫正是求之不得,要知道跟顧偉文實在是一件讓她感到惡心的事,這個性能力低下的男人從來就沒有讓她真正快樂地滿足過,相反,他的那一套變態的手段只會讓她痛苦不堪。
看見梅玫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惡表情,顧偉文臉色一沉,用拇指和食指一下子捏住她那花瓣中的那一粒,猛力牽拉起來。
「啊好痛!」梅玫的往後縮了縮,疼得就想收攏雙腿。
顧偉文用另一只手一掌打過去,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個紅手印,凶狠地吼道︰「你給我老實一點,老子還沒開始讓你舒服呢!」
梅玫不敢再動,只能強忍著那種難耐的滋味嗚咽著,要知道女人的這一處小豆豆是最敏感的,盡管顧偉文的動作很粗魯,甚至可以說是粗暴,可是她還是會有感覺,這種又痛又酥麻的滋味實在是讓她難受,卻又不得不忍受。
「哭什麼哭,嫌老子弄得你不舒服嗎?」顧偉文加快動作,又是拉扯又是按壓,很快那小小的就在他的刺激之下慢慢**腫脹起來。
「瞧瞧,是不是開始舒服了?我就知道你這個賤貨喜歡我這樣弄你。」顧偉文的眼楮睜大了,饒有興味地看著那粒嫣紅的,突然就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舌忝了起來。
「啊」感受到靈活的舌尖上傳來的溫度,梅玫的雙腿抖動起來,居然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吟。
似乎受到了鼓舞,顧偉文的舌頭加快速度,**按壓了十幾下,然後就把那含進了嘴里。
梅玫被刺激地申吟聲更加大了,心里卻是難受之極,她是最痛恨自己的這一點,明明知道顧偉文絕對不會一直這麼溫柔地對待她,這不過是他肆虐的前戲,她卻會有反應。其實這也是一個女人的正常反應,特別是梅玫又從未真正享受過真正愉悅的,對于這樣的刺激有反應實在是正常不過。
果然,顧偉文把一含進嘴里,就用牙齒用力咬了下去。
「啊」梅玫大叫一聲,伸手就去推顧偉文的頭。
顧偉文松開了牙齒,抬起頭對著梅玫笑了笑說道︰「舒服吧?刺激吧?」
「不偉文,求你輕一點,好痛啊!」眼淚不住地從梅玫的眼里流了出來,她不敢再推顧偉文,而是開口哀求。
顧偉文把目光從她臉上又移到她的,看見那粒紅腫得似在滴血,滿意地點點頭說︰「嗯,看來是很舒服,接下來我要讓你更舒服。」說著他就伸出右手的中指插進了那微微張開的花心。
梅玫低呼一聲,條件反射地夾緊雙腿。
「張開腿!」顧偉文厲聲說道︰「你是嫌不夠舒服是嗎?」
梅玫只好順從的張開雙腿,任由顧偉文的手指在她體內**。開始顧偉文的動作還很輕柔,這樣抽動了幾下他就又加入了一根指頭,動作也加快了,這樣律動讓梅玫又有了一點感覺,不過這回她沒有叫出聲,而是忍耐著不想讓自己覺得恥辱。
「怎麼不叫了?是不夠舒服嗎?」顧偉文板起臉,又插進一根手指,變成三根手指在梅玫的身體里面,這回他不再,而是在里面攪動,並且攪動的動作非常野蠻,就好像要把梅玫的身體里面的女敕肉都挖出來一樣。這樣的動作讓梅玫開始有了疼痛的感覺,她忍不住就叫了起來。
「啊啊好痛啊」
「對嘛,就是要這樣就叫,是不是很舒服?」顧偉文滿意地笑了,動作更加粗暴,弄得那幽谷之中咕嘰咕嘰之響,很快梅玫就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哀求道︰「偉文,輕一點,好痛!」
「哈哈,這就受不了了?好吧,那我輕一點。」顧偉文笑著抽出手指,又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舌忝那粉紅的花瓣,舌忝了幾下就把舌頭伸進幽谷之中一伸一縮,發出吧嗒的聲響。
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的感覺,梅玫扭動了一下腰肢,難耐地申吟著,她最恨顧偉文這樣折磨她,每次都是把她的撩撥起來就停止動作,然後不是用手指插得她流血就是要她開始侍候他,從來沒有讓她好好享受一下高潮。
這樣舌忝吻了一陣,顧偉文抬起頭,看著梅玫臉上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看來是很舒服啊,你等一下,我會讓你更加舒服。」說著他起身下床,走到梳妝台前拉開一邊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紙盒。
梅玫看著顧偉文的動作,心底更是恐懼,那紙盒里是一只男根假體,是顧偉文從國外買回來的,那東西有二十公分長,像一條黃瓜一般粗,上面還布滿了凸點,是女人用來自慰的器具。原本這個假體是電動的,如果正確使用是可以給女人帶來很不錯的**,然而顧偉文從買回來那天開始就沒有按照說明書上介紹的那樣好好對她使用,而是用來當做懲罰她的工具,每次都是親自動手把那東西插進她的體內亂搗亂動,次次都要弄得她那里出血才罷休。現在顧偉文又拿出這樣東西,不用說又想用它來折磨她,梅玫一想到那身體像是被撕裂的感覺就害怕,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蒼白。
打開紙盒,顧偉文拿出那根粗長的男根假體,爬上床對著梅玫獰笑道︰「小騷貨,今天想不想試試這條棒子的滋味?你不是好幾次都想趁我不在家自己試試嗎,今天我就讓你試一次。」
「我沒有。」梅玫不知多麼厭惡這個東西,又怎麼可能像顧偉文說的那樣想要偷偷嘗試,忙開口反駁。
顧偉文嘿嘿一笑道︰「別裝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麼,來吧,把腿張開一點,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說著,他一把抓住梅玫的大腿,把假體的開關打開,就往梅玫那被他的口水弄得有些濕潤的花心插去。
「不要!」梅玫大駭,想要伸手制止又不敢,只好繃緊雙腿,承受著那粗大的東西插了進來。
「嘟嘟嘟」假體發出電動的聲音,在梅玫那緊致的幽谷中震動,這回顧偉文居然沒有自己用力,而是由著那假體在電機的驅動之下在梅玫的體內震動,他則興致勃勃地坐在一旁觀看。
自慰器只要是正確使用一般都能給女人帶來**,現在梅玫果然開始感到身體起了變化,一種暢快的感覺從傳遍全身,她開始不由自主地申吟,呼吸開始急促,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看見梅玫的反應那麼強烈,顧偉文臉上原本帶著的那一絲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羞惱,他還從未見過梅玫有過這種表情,這讓他想起了自己身體的缺陷,似乎梅玫的這種反應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他是永遠都不能親自給梅玫帶來這種快樂。
伸手把假體的開關關掉,顧偉文抓住假體的尾端把那粗大的東西從梅玫那已經開始分泌出蜜汁的花心中拔了出來,陰沉著臉說道︰「舒服夠了吧?你這個**的騷貨,跟那小子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舒服?」
「偉文,你相信我,我和孟波真的沒關系,你你放過我吧!」一看顧偉文這個表情梅玫就知道他要開始折磨她了,想到接下來要經受的痛楚,他就害怕,看見顧偉文那**的眼楮以及那陰沉的臉,她忍不住又鼓起勇氣為自己申辯。
顧偉文緊盯著梅玫那嬌女敕的,一只手伸過去捏住了那黑油油的草叢,正想把假體插進去,听到梅玫的哀求,他抬起頭來瞪著梅玫,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看看你說起他的名字多麼順口啊,是不是看著他年輕又有錢,就想跟了他?」
「不是」梅玫哭著說︰「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他的都不知道,嗚嗚」
顧偉文用力拽了拽手里的毛發,怒罵道︰「你說了我就會信嗎?那家伙是十足的公子,看見漂亮女人就會想辦法勾引,你長得這麼漂亮,他會放過你才怪。」
原來今天顧偉文一看見那些相片就認出了孟波,對孟波的**品性他也听說過一些,知道那是一個之徒,梅玫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會引起孟波的興趣,說不定就想弄上手。雖然他也有點相信梅玫的解釋,可是相片里面孟波看著梅玫的眼神那麼色迷迷,梅玫又對孟波笑得那麼甜,實在是讓他看著生氣,加上又被有心人拍了下來寄給他,明擺著是在暗示他被戴了綠帽子,這讓他實在是生氣,也就不管不顧地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
梅玫哪里知道孟波是那樣的人,被顧偉文這麼懷疑實在是覺得冤枉,又繼續申辯道︰「他是什麼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他真的沒有關系,你不能因為他就懷疑我。」
「你還敢頂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就不姓顧。」梅玫的話把顧偉文惹得更加惱火了,他更加用力拽住那一撮毛發往上拉扯,梅玫條件反射地抬起腳往顧偉文身上一踹,重重地踢到了他的腰上。
「哎呀!」顧偉文負痛大叫一聲松開了梅玫,手里的那男假體也被他甩到了床下,他伸手揉了一下腰部,然後又撲上去揪住梅玫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一邊怒罵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踢我,看我不整死你!」
「啊……」
梅玫一邊躲閃一邊叫喊著,那聲音淒厲無比,卻更加刺激到顧偉文,他下手更加重,幾下子就把梅玫的臉打腫了,然而顧偉文似乎還不解恨,用力把梅玫往床上一推,然後掐住了梅玫的脖子。
梅玫一陣難受,慌忙伸手去想把顧偉文的手掰開,卻哪里掰得動,只覺得顧偉文的手越來越用力,她開始無法呼吸,巨大的恐怖和痛苦讓她的整張臉都扭曲了,開始不顧一切地掙扎,拼命用雙腿蹬著床,雙手去抓撓顧偉文的手。
「難受是吧?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賤人,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顧偉文獰笑著,不顧梅玫把他的手抓疼了,依舊掐著她的脖子,似乎真要置她于死地一般。
梅玫只覺得雙眼發黑,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然而求生的促使著她松開顧偉文模向床邊的床頭櫃,模到了放在那上面的一部手機,然後奮力向顧偉文的頭上敲去。
「咚——」地一聲響,顧偉文身子一震,然後松開梅玫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