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黎子南,在藥效的驅使之下,身體是燥熱難忍,抱住陳巧雲那柔軟的身子,只想馬上把體內的發泄出來。然而當他听見女孩那一聲申吟時,猛地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些,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急忙松開她,想要起來。
可是,陳巧雲的手臂卻緊緊地抱住他的脊背不讓他離開。
「巧雲!」黎子南瞪著發紅的雙眼,看著身下女孩那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嬌羞而顯得無比嬌艷的臉,低啞著嗓音說道︰「放開我,不然我會侵犯你。」
「黎醫生,我願意!」陳巧雲的眼波像是蓄滿了春水,脈脈含情地看著他,居然主動抬頭去吻住他的嘴。
「不!」黎子南全身一震,奮力推開她,掙扎著爬起來想要離開那誘人的身體,雙腳卻發軟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hBNEt
胸膛里的火越燒越旺,簡直像要爆炸開來,頭也越來越暈,面前的事物也開始變得模糊,他有些明白了,剛剛喝的酒里面一定是被陳巧雲下了藥。不知道這個女孩從哪里弄來這種東西,居然讓他的身體那麼亢奮,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較堅定,現在可能已經失去了理智。
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撲過去抱住女孩的沖動,他有些惱怒地沖著女孩吼道︰「巧雲,你是不是在酒里面下了藥?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了你?」
陳巧雲慢慢直起身子,卻沒有扶他起身,而是狀似無辜地睜著大眼楮,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黎醫生你說什麼?我都听不懂。」
「別開玩笑了,趕緊把我送到醫院去。」黎子南把臉扭到一邊,想要避開她那撩人的氣息,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控制不住侵犯這個女孩,他不能做出這種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
陳巧雲卻不扶他起身,而是動手幫他月兌衣服,「來,我知道你很熱,把衣服月兌了就舒服了。」
靈巧的手指觸到他的胸前,解開了他襯衫上的一粒紐扣。
「不要,巧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黎子南抖著手握住她的手。
「我在幫你月兌衣服,不然你會很難受。」陳巧雲掙開他的手,覆上他滾燙的胸膛,溫柔地說︰「來,月兌了它你就會舒服了。」
火熱的身體觸到女孩微涼的手,就像干旱的土地遇見清涼的雨水,黎子南居然沒有再拒絕她,而是喘著氣由她把他的襯衣月兌了下來。
衣服一月兌下來他就感覺到要糟糕,卻已經無法再克制自己,因為陳巧雲的身體又貼了過來。
「抱著我,你就不會難受了。」平時那麼矜持的女孩子今日卻一反常態,媚眼如絲,笑容曖昧,那神情說不出有多誘惑。
「不」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殘存的理智驅使著他在做最後的掙扎,抬起手想要把她的身體推開,卻被她一把抓住放在了她高聳的胸部。
隔著薄薄的衣裳,那一團柔軟仿若帶電般從他的掌心傳入他的身體,徹底摧毀了他僅存的一點理智。
如猛獸般把女孩壓倒在床上,黎子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就要爆炸的身體,覆上她胸部的手用力一扯,就把她身上那件衣裳撕開了。
女孩顫栗了一下,饒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面對男人如此粗暴的動作,她還是有些害怕,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
這一刻,黎子南的意識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女孩那張酷似梅玫的臉在他逐漸模糊的視線之中完全變成了他的心上人,他只想沉醉在擁有她的快樂之中。
「哧—」又是一聲衣裳被撕破的聲音,陳巧雲的身體完**露在空氣之中,她閉上了眼楮,任由身上的男人用熾熱的唇從她的臉頰一路吻下去,遍布全身。
也許是藥物的作用,黎子南的動作粗暴而狂野,**她的時用力吸吮拉扯,手下也無半點憐惜,把她的捏得生疼,讓她忍不住低喊出聲。
這申吟更加刺激了黎子南,他飛快地解開褲子,握住早已堅硬如鐵棒的男根,毫不留情地對住那未曾被開墾過的芳草地直插而沒。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巧雲幾乎昏暈,沒想到女人的初夜是如此難以忍受。然而身上的男人已經處于癲狂狀態,又怎會有半點憐香惜玉,命根進去女孩溫暖的幽谷讓他通體舒暢,情不自禁加速馬力,飛快地律動起來……
**過後,黎子南沉沉睡去。陳巧雲睜開一直緊閉的眼楮掙扎著坐起身,羞澀地看了一眼身邊赤果的男人,扯過一床被單蓋在他的身上。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的臉紅了。未經人事的處子,怎經得住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的黎子南狂熱粗暴地肆掠,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吻痕,則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然而,她卻沒有像所有被侵犯的少女那樣羞憤,而是滿足地露出笑容。
那天黎子南向她說明要送黎臻去安平市,不再需要她在他家里做保姆了,簡直如五雷轟頂般讓她震驚。一番哀求無效之後,她決定孤注一擲,用她的貞潔來改變命運。
一年多的相處,她已經完全了解黎子南的個性,很清楚他是個重情義、負責任的好男人。她就要抓住他這個弱點,想辦法讓自己成為他的人,讓他不得不對她負責。
今天晚上,她借著和他道別的機會,讓他喝下了她弄來的催情藥,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終于和她發生了關系,將生米煮成了熟飯,達到了她的目的。
站起身,她撿起散落在床邊地上被黎子南撕破的衣物,回身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黎子南,然後把目光落在了他身邊的床單上,那里清清楚楚地印著一點嫣紅,如一朵盛開的紅梅。
微笑著,她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