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沒想到看上去沒有多少經驗,並且也沒有跟男人搞過多少次的杜芳會如此急不可耐,看來是自己的**起了作用,這個看著還算清純的女人此刻已經變成了妖嬈嫵媚的婬娃了。
身上那極度的渴望讓杜芳的動作也變得無比瘋狂,她的一坐下去,就把孟波那條鐵棒全根沒入,頃刻間那空虛的幽谷就被填塞得滿滿的,從心尖到那羞處的瘙癢感覺也得到了緩解。這種舒服暢快的感覺駕奴著她的意識,她開始用力在孟波的身上運動起來。
「啊啊好爽啊!」杜芳微微眯著眼楮,一臉陶醉,雙手一邊一個捏住自己的酥乳用力揉搓,身子則像是騎馬一樣上下不住起伏,伴隨著性器撞擊的啪啪聲,很快就把孟波也刺激得想要噴射出來。
「你這個小妖精,真夠騷了!」孟波深吸口氣,強忍著高漲的欲念,一挺身坐了起來,把杜芳的身子往上一提,讓自己的命根從她體內抽了出來。
「唔怎麼了?」正舒服得要死,突然被孟波抽離那要命的寶貝,杜芳有些莫名其妙,她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讓這個跟過無數個女人上過床的公子受不了了。
孟波把杜芳的身子反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在她的上掐了一把,說道︰「換個姿勢,被你這麼騎著我不自在。」
這話自然是騙人的,孟波不過是想先歇一會兒,讓那已經有點憋不住想要繳槍的老二喘口氣先。
杜芳信以為真,她正好在孟波身上動了數十下也有些累了,換個姿勢更好,不用她費勁,並且又能嘗試另外一種感覺。不過,她剛才差點就到高潮了,這麼生生斷了弦,讓她下面那處水汪汪的窪地又開始瘙癢起來。
把高高翹起,杜芳歪著頭看身後的孟波,**的雙眸含著春水,嬌媚地說道︰「快點進來啊,剛才我好爽啊,差點就要到了,你就別折磨我了!」
孟波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低下頭在她雪白的豐臀上親吻,這女人實在是太騷了,這麼會勾人,加上她那幽谷深處重重疊疊,又非常緊致,他的寶貝一進去就被她死死咬住,他怕沒有兩下就會忍不住噴射,還是先用其他方法弄爽一下她,等會再讓自己舒服,免得被她以為自己不中用,那就壞了他這個花花大少的名頭了。
杜芳哪里知道孟波的心思,見他不急著進入,而是又開始親自己,並且還是親她的,心里就有點緊張了,因為顧德年就是這樣,每次跟她時都喜歡咬她的,萬一孟波也有這種嗜好那就糟糕了,她可不想又招惹一個變態。
好在杜芳多慮了,孟波雖然喜歡玩女人,卻並不喜歡玩性虐待的游戲,他只是在杜芳的上親了一陣,就把手伸到她的羞處,在那已經腫脹得如核桃般的女敕肉中揉搓了幾下,就把一根中指伸了進去。
「啊啊」杜芳申吟著,跟著孟波的動作扭著。
「怎麼樣,舒服不?」孟波加快速度,猛力著。
「唔舒服舒服死了用力啊」杜芳婬叫著,臉上的表情痛苦又興奮。
孟波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又插入一根指頭,在那幽谷中攪來攪去,只听到一陣撲哧撲哧的響聲。
這聲音實在是太刺激了,伴隨著杜芳那越來越高亢的叫聲,孟波自己也受不了了,又使勁了幾下,就把手指抽出來,握住自己那腫脹得要爆裂的命根對住那濕漉漉的地方刺了進去
「啊啊」杜芳大叫幾聲,隨著孟波猛烈的沖擊,那一對34C豪乳垂在她xiong前不住晃動著。
「小妖精,爽死了吧?」孟波的雙手掐住杜芳的腰肢,身子猛烈向前律動,每一次都是連根拔起又連根進入,只把杜芳弄得狂叫不已,終于,他感到深入她體內的命根像是被一張小嘴用力吸住,接著就是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到他的寶貝上,那張小嘴開始有節奏的一張一合,他知道,杜芳到了高潮。
不再猶豫,孟波猛力又了幾下,就放開水閘,噴射出來
跟蹤梅玫已經好幾天了,除了一次在超市看見她跟一個年輕男人說話之外,李輝一直沒有發現什麼值得他向馮東海匯報的情況。梅玫每天除了去超市買菜之外,幾乎很少出門。
這天李輝遵照馮東海的吩咐,把拍到的相片拿到他辦公室里交給他。
「就拍到這兩張相片?」馮東海看了看手里的相片,微微皺起眉頭。這兩張相片都是梅玫跟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說話,一張在超市,一張在超市的停車場,看他們的神情舉止,不像是有親密關系。
「是的,我跟了她那麼多天,就看見她跟這個男人說過話,不然就是跟超市的收銀員,實在沒有什麼好拍的。」李輝想不通馮東海為什麼要調查梅玫的行蹤,看梅玫那個樣子就像一個賢妻良母,根本不像那種會在外面亂搞的女人。
「行了,你繼續盯著她,有什麼特殊情況你就告訴我。」馮東海把相片收好,對李輝說。
李輝有些吃驚,「還要繼續啊?」
馮東海瞪了他一眼,「怎麼?你不想多賺點錢啊?」
「嘿嘿,當然想,我就是怕那邊請假太久不好。」盯梢一天的酬勞比在市政府上一天班要多一倍,李輝當然想一直干下去,不過他畢竟還有工作要做,不可能為了這邊賺錢丟了市政府那邊的工作。
馮東海說︰「市政府那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班有他們幫你頂著,反正你那份錢給他們分,他們巴不得你遲點回去上班。趕緊走吧,萬一你過來這一會子那女人出門了怎麼辦。」
李輝應著,轉身走了出去。他一出門,馮東海就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顧德年。十分鐘之後,那兩張相片就到了顧德年的手里。
「市長,因為怕被他們發現,我那手下沒敢靠得太近,所以听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並不親熱,可能只是普通朋友。」不知為什麼,馮東海很不希望梅玫被人看成是那種勾三搭四的女人,下意識里就幫著她說話。
顧德年抬起頭,有些不滿地看了馮東海一眼,「我只要你注意她的行蹤,沒讓你妄加猜測。」
「對不起,市長。」馮東海心中一驚,不敢再多說。
顧德年最討厭別人自作聰明揣摩他的心思,他讓馮東海調查梅玫時並沒有說明意圖,可是現在馮東海這麼說分明就認為他是在懷疑梅玫在外面偷人。雖然他的確是這個意思,卻絕不允許外人評論他們顧家的人。看見馮東海一副瑞瑞不安的模樣,顧德年的臉色緩和了些,他把手里的相片交還給馮東海,說道︰「要你的手下馬上把這兩張相片寄給顧偉文,記住,一定要用掛號信。」
馮東海更是吃驚,沒想到顧德年會把相片交到顧偉文手上,這分明是想挑撥顧偉文夫婦的關系。實在不能理解顧德年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馮東海這回不敢多嘴了,而是接過相片就走了出去。
馮東海出去之後,顧德年陷入沉思。相片上的那個男人他認識,是省長的親外甥,省城第一大地產公司總經理孟波。顧德年跟孟波見過一次面,兩年前他去省城給省長拜年,孟波正好在省長家里,兩人就此認識了。不過孟波這人一向眼高于頂,那時候顧德年還只是個副市長,孟波並沒有把他看在眼里,對他的態度是不冷不熱,讓顧德年一直耿耿于懷。他這人平生最恨人家瞧不起他,孟波雖然有那麼硬的靠山,卻也不過是嘴上沒兩根毛的年輕小伙子,並沒有多大的本事,偏偏卻敢給他臉色看,怎不讓他惱恨,就把這份羞辱記在了心里,只想逮到機會就要報仇。
現在看見孟波居然認識梅玫,並且對她笑容可掬,顧德年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可以利用這張相片讓孟波受點苦頭。雖然他知道這招借刀殺人會連累梅玫,不過想到梅玫可能真的背著顧偉文在外面勾三搭四給顧偉文戴綠帽子,他也就釋然了。
馮東海走出顧德年辦公室,心里忍不住嘀咕,暗罵顧德年陰險狡詐。他跟著顧德年的時間不短,知道顧德年跟顧偉文倆兄弟是面和心不合,彼此雙方都見不得對方比自己好。要知道,顧德年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卻沒有顧偉文有錢,他就無法像顧偉文那樣牛氣,這讓他心里很憋屈。而顧偉文平時對顧德年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心里也是無半點尊重,要不是還想利用顧德年的官位搞好他的公司,他早就不會對顧德年低聲下氣了。
馮東海雖然知道顧家兄弟面和心不合,卻一直沒見他們對彼此做過什麼缺德事,這回顧德年居然要他派人監視梅玫,並且現在又把梅玫和男人說笑的相片寄給顧偉文,那肯定沒安好心了。心里雖然可憐梅玫,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給李輝,把這個任務交給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