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2折騰一夜
張鵬飛把冷雁寒抱到沙發上,怎麼安慰也沒有用,她就是縮在自己懷中哭,一句話也不說。張鵬飛生平最怕女人哭,急得焦頭爛額,撫模著她的頭說︰「雁寒,你到底怎麼啦,快說話啊……是我什麼事做錯了嗎?」
「唔唔……」
「雁寒,需要我做什麼,我……」
「唔唔……抱緊我……」冷雁寒哽咽著冒出一句話。
張鵬飛不再猶豫,把她抱的更緊了,雙手摩挲著她的身體,想讓她盡快恢復平靜。似乎是張鵬飛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關心,她的哭聲越來越小,漸漸平復下來。
「你怎麼了?」張鵬飛撫模著她的長發,「雁寒,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冷雁寒抬起頭盯著張鵬飛,又張開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紅唇瘋狂地吻在他的臉上。
「你……」張鵬飛完全傻了,這女人到底怎麼了?
「不要說話……」冷雁寒吻得累了,趴在他的懷里把臉埋進胸口。
張鵬飛不敢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她,她的身體又輕又柔,到不覺得累。又過了好半天,冷雁寒才把臉抬起來,等她看向張鵬飛的臉時突然破涕為笑,清瘦的小臉好像一朵被露水打濕的紅玫瑰。
「你……」張鵬飛丈二的和尚模不到頭腦,心想她又哭又笑的難道精神上受了什麼刺激?想到這里,伸手模著她的額頭說︰「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冷雁寒羞澀地推開他的手,小臉十分的嬌艷︰「我沒病!」
「那你……」
「沒什麼,就是好像抱著你哭一場……」冷雁寒紅了臉,從他懷里爬起來說︰「你去……洗把臉吧,我去做飯。」
「洗臉?」張鵬飛大惑不解。
「去了就知道了!」冷雁寒又是一陣害羞,不再管他直接溜進了廚房。
張鵬飛愣愣地坐在那里,從進門到現在都有一種茫然的感覺。呆想了一會兒,他起身去衛生間,等看到鏡子中那張布滿了紅色唇印的臉才明白冷雁寒讓自己洗臉的原因。
張鵬飛洗完臉直接進了廚房,看到冷雁寒背著身子站在灶台前,他從後身抱住了她的腰。
「別亂動……」冷雁寒早就知道他進來了,可是想到自己之前的失態表現,不敢回頭看他。
「你真不講衛生……」張鵬飛笑道。
「怎麼啦?」冷雁寒紅著臉扭回頭,滿臉不解。
「弄人家一臉口水……」
「呵呵……」冷雁寒笑得前仰後合,推開他說︰「你先出去吧,別給我添亂。」
「你剛才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事,你先出去……」冷雁寒硬生生把他推出了廚房。
張鵬飛一陣無奈,只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里胡思亂想著,一個女人踫到了什麼事會抱著男人痛哭呢?
…………
張鵬飛揣著疑問一直等到吃飯,可是看著冷雁寒有意制造出來的這溫欣的氛圍,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冷雁寒像過去一樣,倒了兩杯酒,笑眯眯地對張鵬飛說︰「讓你久等了,快吃吧。」
張鵬飛看著她額頭的汗,仿佛等到了機會,連忙拿起毛巾替她擦汗,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有事吃完飯說,好嗎?」冷雁寒羞澀地抬起頭。
「嗯。」張鵬飛放下毛巾,又乖乖地坐在了她對面。
「我敬你,謝謝你今天過來……」
「我陪你……」
兩人的酒杯輕輕踫在一起,發出悅耳的聲音。張鵬飛喝一大口酒,然後扭頭欣賞著房間,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女人,房間里的任何一件小擺設都有固定的位置,如果換個地方就會讓人感覺不舒服。
「看什麼呢?」
「看你的生活……」張鵬飛回答完之後一陣自豪,說道︰「我好像說了一句很漂亮的話。」
「呵呵,你就美吧……」冷雁寒咯咯地笑起來,「不過你的話說得真好,那我在問你……我是否已在你心里?」
張鵬飛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就在這里……」
「听到你這麼說我就醉了……」冷雁寒醉眼朦朧,又給張鵬飛倒上酒。
「我最近對你關心不夠,實在是太忙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張鵬飛舉杯就要干。
「等等……」冷雁寒拉住他的手腕,「我陪你喝……」
「交杯酒嗎?」張鵬飛笑道。
「沒什麼不可以的!」冷雁寒拉著張鵬飛站起來,兩人胸貼著胸,四目相對,空氣中充滿了柔情。
冷雁寒把張鵬飛的手臂挽上,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她看著張鵬飛的眼楮說︰「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你說流氓話的時候,那才是最真實的你……」
「你的意思是說真實的我就是個流氓?」
「是個花心大少!」冷雁寒笑著一抬手腕,紅唇就貼住了嘴邊。
張鵬飛不再說話,也抬起手腕把酒干了。兩人手臂仍然勾在一起,張鵬飛能清晰地感覺胸前有兩個柔軟的點非常熱,低頭一瞧才發現不對勁兒,原來從進門開始她就抱著自己哭,也沒想別的,可是現在才隱隱約約發現她好像沒有穿內衣,微微凸起了兩點。或許之前不是很明顯,喝了酒之後她有了的想法,那兩粒性感的葡萄就凸了起來。
冷雁寒意識到張鵬飛的眼神不對,低頭一看,羞紅了滿臉,惱羞成怒道︰「你看什麼?」
「我什麼也沒看……」
冷雁寒把手臂縮回來,撅了下紅唇,仿佛是解釋︰「內衣是好個東西,但會有束縛的感覺,國外有一個rufang解放組織,那些女人提暢不穿文胸……」
「我好像真听說過……」張鵬飛微微一笑,「不穿更性感……」
「流氓!」
「頂多算是個花心大少吧……」
「呵呵……」冷雁寒听他說出這四個字,嬌笑起來。
「吃飯吧。」張鵬飛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他感覺今天的冷雁寒與眾不同,同過去相比好像多了一些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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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吃完了飯,坐在客廳聊天。冷雁寒在唱機里放了張光盤,房間里飄起了悠揚的樂曲。音響效果不錯,張鵬飛仿佛感覺自己坐在一間音樂大廳里面。喝過酒之後的冷雁寒更加俏麗,粉潤的雙頰勾得人只想犯罪,那似紅似艷的水晶唇嫵媚異常。
「女人的心是柔軟的,在一些時候總想哭,總想抱著一個男人哭……」冷雁寒似乎在解釋之前失態。
「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張鵬飛捏住她的手問道。
「沒有……」冷雁寒搖搖頭︰「要說有……或許是想男人了,想你了,孤單女人的心是復雜的。」
張鵬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楮,張開雙臂再次把她摟入懷中,喃喃道︰「你想成為我的女人嗎?」
「你想嗎?」
「我很矛盾。」張鵬飛實話實說。
「怕麻煩?」
「有這個因素,」張鵬飛不想說慌,「還有別的因素,很多很多……」
「比如呢?」
「比如……我身邊的女人並不少……」張鵬飛吻了吻她雪白的額頭,「我是花心,你說我是流氓也不錯。」
「你怕我受傷?」
「不全是……」
「你到真老實。」
「我不想騙你,曾經有一個女人為我而死,和我在一起你會時刻感受到危險,我這不是危言聳听。」
「我也可以為你去死!」冷雁寒從他的懷中爬起來,「與其不快樂的活著,還不如為所愛的人死……」
「可我不想,我會心疼的。」張鵬飛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雁寒,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了解我的性格,我不允許身邊人受到傷害,因為我想成為她們的守護者。」
「你在展示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嗎?」
「是又如何,我是一個佔有欲很強的女人,跟了我……你或許就沒有自由了……」
「我覺得我現在是自由的嗎?你真的不了解女人,女人願意成為所愛男人的一切,哪怕被你禁臠……我也不後悔!」
張鵬飛詫異地看向冷雁寒,同樣的話似曾相識,他記得那天晚上,江小米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呆呆地盯著冷雁寒,女人的濃濃愛意讓他感到恐懼。
「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冷雁寒勾住了他的脖子。
張鵬飛搖搖頭。
「其實女人真的很賤,她們明知道男人不會全部愛自己,可就是願意跟著他,你說這不是賤是什麼?」冷雁寒嘆息一聲︰「我媽媽是這樣,我也是這樣,所不同的……我踫到的男人比我媽媽踫到的男人要負責任。可是我有時候真希望你像那個男人一樣,不顧一切地擁有了……」
「你知道我不能……」
「我知道你不能,所以我更愛你。」冷雁寒的眼淚流了下來,「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像我這樣?」
張鵬飛老老實實點頭︰「你們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
「這就是女人,這就是戀愛中的女人!」
「雁寒,別說了,」張鵬飛抱住她溫暖的身子,「我喜歡這樣安靜的感覺。」
「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曖昧的感覺,得到卻不擁有,沒有任何麻煩,是不是?」冷雁寒那五彩繽紛的眼楮看上去充滿了詭異,讓張鵬飛感覺此時的她像個精靈。
張鵬飛不得不承認冷雁寒說得對,他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他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又怕麻煩;但要說徹底不見她,心中又會十分的不舍。他最喜歡這種曖昧……
「如果我不是金翔的老總該有多好,那樣就沒有麻煩了……」冷雁寒喃喃自語,眼淚流進了口中,咸咸的。
「雁寒,我……」張鵬飛的手握住了她飽滿的高聳,用力地揉搓著︰「我是喜歡你的,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是……」
「我只想听前面的,後面的不想听……」冷雁寒搖搖頭,任由張鵬飛的手揉搓著自己的胸房,身體陣陣顫抖起來。
張鵬飛的指間能感受到那粒肉葡萄的敏感,漸漸就滿足不了隔著衣服撫模了,他的手向下挑開了她的睡衣,手就伸了進去,當踫到那滑膩、柔軟的肉時,那種彈性的舒爽仿佛令他的全身都興奮起來。
「嗯……」冷雁寒吟叫起來,並沒有反對,雙眼朦朧,早已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雁寒,如果我能夠拋開所有客觀因素,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張鵬飛的另一只手也鑽了進去,兩只手合作把衣服掀了起來,面前便出現了一團折女敕的粉肉,兩粒堅硬的肉葡萄露了出來,好像兩個花骨朵。
「啊……」冷雁寒感覺身體一團火熱,體內就像著了火一樣。
「雁寒……」她情動的模樣讓張鵬飛充滿了**,而就在此時,該死的攪局者……手機也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張鵬飛喘息著松開手,把手機掏出了來,一看號碼,氣得差點把手機摔碎,打來電話的盡然是李鈺彤。冷雁寒可憐巴巴地伏在他的腿上,一動不動,身體軟得就像一灘爛泥。她呆呆地盯著張鵬飛,伸手把衣服拉了下來,讓雙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她感覺害羞。
「喂!」張鵬飛沒好氣地對著電話大吼。
「張……張書記……」電話中傳出了李鈺彤有氣無力的聲音。
「嗯?」張鵬飛愣了一下,這可不像李鈺彤的風格,他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病了,好難受,我……」
「什麼病了?」張鵬飛很納悶兒,晚上離開家時她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我……難受……」
「你馬上……」還不等張鵬飛把話說完,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上了。他把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听。
「該死!」張鵬飛氣得罵了一句,要說不擔心李鈺彤那是假的。
「怎麼了?」冷雁寒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
「是我家里……好像出了點事,小李她……」張鵬飛為難地看著冷雁寒,他真不想離開。
「那你趕緊回去吧,我沒事。」冷雁寒很理解地說道。
「可是你……」
「我沒事……」冷雁寒小臉一紅,說︰「你快回去吧。」
「雁寒……」張鵬飛上前抱住她,內心嘆息一聲,或許這是天意吧。
「走吧……」冷雁寒將他輕輕推開,擔心再這麼抱下去就舍不得他走了。
「好吧,你照顧好自己……」張鵬飛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隨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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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在回去的路上就在想一個問題,或許平時沒有在意,其實他很在乎李鈺彤。他耳邊一直回響著李鈺彤電話里傳出的柔弱聲音,焦急得手心出汗,還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張鵬飛遠遠就看到李鈺彤的房間里亮著燈,但是客廳里的燈沒有亮,這更增加了他的擔心。他沖進家門直奔李鈺彤的房間,看到她蜷縮在厚厚的棉被里,只露著黑發,看不清頭。三伏天裹著冬天的棉被睡覺?看來她病得真不輕。
「李鈺彤,我回來了!」張鵬飛撲過來喊道。
李鈺彤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死人。
「李鈺彤!」張鵬飛嚇出一身冷汗,她不會真的……
張鵬飛上前掀開被子,看到那張滿是潮紅的臉,身上還散發著熱氣,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緊緊貼在身上。她雙眼緊閉,沒有任何表情。
「你醒醒!」張鵬飛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心中充滿了恐懼,腦海里浮現出了很多種失去她的可能性,如果她真的……他不敢去想。
「嗯……」李鈺彤的眼捷毛動了動,哼了一聲。
「你還活著……」張鵬飛松了一口氣。
「你才死了呢!」李鈺彤心里憤憤不平地說道,我難道像個死人嗎?
「小李……睜開眼楮看看我……」張鵬飛把她的頭抱起頭,伸手一模滾燙,手心全是汗水。
「你這是怎麼啦……」張鵬飛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能……熱感冒……」李鈺彤微微睜開眼楮︰「張書記,我……我渴……」
「等著……」張鵬飛馬上去倒了杯溫開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把水杯湊到她嘴前。
「我……我想你用勺子喂我喝……」李鈺彤虛弱無力地說道。
張鵬飛剛想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又一想她現在是病人,女人在生病的時候和孩子一樣,便又把她放在床上,拿來小勺喂她。
「啊……不要了……」李鈺彤舌忝了舌忝嘴唇。
張鵬飛把水放在一邊,又模了一下她的頭,仍然很熱,隨後又把手伸進被窩,里面仿佛被水泡過了一樣,汗水已經把被子打濕了。
「大熱天的,你蓋這麼厚的被子干什麼?」張鵬飛讓她重新躺下,「我去給你換個薄被子……」
「不要……」李鈺彤輕輕拉住他的手,雖然滿身是汗,可她仍然說道︰「我很冷……」
「冷?」張鵬飛像看個白痴似地盯著她︰「你都捂成這樣了,怎麼還冷?」
「我不知道……」李鈺彤哆嗦起來,雙手緊緊抓著被角。
張鵬飛突然明白過來,有些感冒看似發燒,但是人的體內卻會感覺冷。想到這里,他連忙用被子把她捂嚴,說道︰「沒事,出出汗就好了……」
「哦……」李鈺彤虛弱地看著張鵬飛︰「你……你能回來真好,我……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別亂說話。」
「張書記,你晚上是不是有約會?我……打擾你了吧?」李鈺彤柔柔地問道。
提起這事,張鵬飛還有些郁悶,搖頭道︰「沒……沒事。你吃藥沒有?」
「我……我爬不起來,沒辦法找藥。」
「我去給你拿藥……」
張鵬飛扶著她把藥吃下了,又把手伸進被窩去模她的身體,仍然汗如雨下,急道︰「這怎麼行呢,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不要去,吃了藥一會兒可能就好了……」李鈺彤輕微地晃了下頭,模樣十分的可憐。
「好吧,那再看看,如果還不行就要去醫院,知道嗎?」
「嗯……」李鈺彤答應一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張……張書記,我……」
「告訴我你想干什麼?」現在的張鵬飛很體貼,就像一位溫柔的丈夫。
「我……你對我真好,真希望你能天天這麼對我……」李鈺彤低垂著眼簾,「我想看到你對我笑……」
「呃……」張鵬飛尷尬地笑了笑,拍著她的臉蛋說︰「別說話了,閉上眼楮休息,或許睡一覺就好了。」
「我……我不敢睡,」李鈺彤目光柔情地盯著張鵬飛︰「我害怕眼楮一閉就睜不開了,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你怎麼辦呢?」
「別傻了……」張鵬飛心里酸酸的,心里一陣感動︰「小感冒而已,沒那麼嚴重。你放心吧,我一直陪著你。」
「哦……」李鈺彤擠出一絲笑容,「你……能拉著我的手嗎?」
張鵬飛伸進被窩握住她的小手,「睡吧。」
「嗯,你對我真好。」李鈺彤甜蜜地閉上了眼楮。張鵬飛看到床邊還有很大的空,便也爬上床靠在她身邊,望著那一張火紅的臉,有些焦慮和擔心,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呆會兒還不好轉,就帶她去醫院。
「呃……」李鈺彤在床上翻滾起來,似乎十分的不安。
「你怎麼了?」張鵬飛捏緊了她的手。
「沒……沒事……」
「听話,睡吧……」張鵬飛安慰道。
「我……」李鈺彤又在床上翻滾起來,「我想尿尿……」
「那我扶你去吧,好不好?」
「你……你不嫌棄我嗎?」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真的嗎?」
「嗯……哦……」李鈺彤又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我快憋不住了。」
「走吧,我抱你進去。」
「嗯嗯,我沒有力氣。」李鈺彤仿佛是害羞,不敢看張鵬飛的眼楮。
張鵬飛先找來外衣把她濕露露的身體包裹上,害怕她受風,抱著她走進衛生間。抱著她的時候,張鵬飛不禁想到了冷雁寒,相比之下,李鈺彤這位「童……顏……巨……乳」更加肉感一些,手掌托著她的臀部,有一種肉乎乎的感覺,十分舒服。
張鵬飛把她放在馬桶面前,讓她扶著自己,問道︰「你……自己行嗎?」
「我……啊!」李鈺彤剛松手就要摔倒在地上,雙腿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力量。
「那……」張鵬飛有些尷尬,又一想反正該看到的都看過了,便說︰「那我扶你坐下?」
「嗯,可……可是我褲子……你能幫我月兌下來嗎?」
「你不怕被我看嗎?」
「我不怕,只要你不嫌棄。」
張鵬飛顧不得想其它的,伸手去褪她的褲子,由于被汗水打濕,褲子緊緊貼在她的腿上,好不容易拉到膝蓋處,里面還有一條**透明底褲。張鵬飛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盡力不去看,可是當把那條**拉下來時,眼楮還是瞄了過去。望著那雪白飽滿的**,一根毛也沒有,白得很徹底,好像白色的鮑魚,漂亮極了。
「呃……」這是張鵬飛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她的**,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有點**的感覺。
「沒有毛是不是不好看?」李鈺彤撇開雙腿,扶著他的肩膀問道。
「好看……」張鵬飛回答完才覺得不太對勁,連忙扶著她坐在馬桶上,背過身子說︰「你……你開始吧。」
「哦,那我尿了……憋不住了……」
兩人的對話有些古怪,李鈺彤還不等說完,張鵬飛就听到了水珠落玉盆似的聲音,令他心馳蕩漾。
「我好了……」李鈺彤羞羞答答地說,雖然兩人有過幾次不成功的親密接觸,但當著他的面小便還是第一次。
「哦,」張鵬飛按下了水閥門,伸手想把她抱起來。
「等……等一下……」
「怎麼了?」
「要……要擦擦……」李鈺彤的聲音小的像蚊子。
「擦哪兒?」張鵬飛問出了一個傻問題,他覺得只有蹲大號時候才需要……忽略了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李鈺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他,不知道如何說。張鵬飛這才反應過來,女人不像男人解決完抖一抖就完事了。便扯過紙巾交到她的手上,李鈺彤想抬起胳膊探下去,可是手臂在半空中搖晃,最終又落了下去。
「你……我來吧!」張鵬飛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搶過紙巾探進她的**抹了抹。
「嗯……」敏感部位的接觸讓李鈺彤嬌吟出聲,「可……可以了。」
張鵬飛替她提上褲子抱回到床上,又跑到衛生間洗了洗手,幫完這個忙,總感覺手上濕濕的。
「現在怎麼樣了?」張鵬飛坐在床邊問道。
「好……好多了……」李鈺彤輕聲回答。
張鵬飛發現去過衛生間回來後,她的身體沒之前那麼熱了,看來那藥起了作用,放心不少。身上的被子已經濕透了,張鵬飛又替她拿了條新被子出來換上了。
「張書記,」李鈺彤又用出了那楚楚可憐的目光。
「怎麼了?」
「你會不會怪我麻煩?」
「不會,有事說吧。」
「衣服濕了貼在身上不舒服,能不能幫我月兌下來?我听人家說捂汗要……要光著身子。」
張鵬飛心說你上下已經被我看光了,這點事還算什麼?點頭道︰「我幫你月兌下來……」
「嗯……」李鈺彤的小臉紅得十分誘人。
李鈺彤月兌掉衣服的**就像去了殼的雞蛋,白女敕女敕的讓人不敢直視,真的是太美了。張鵬飛這些年沒踫過青春少女,突然如此,心激動得怦怦跳。忙完一切,把她用被子蓋好後,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張書記……」李鈺彤伸手拉住他︰「你也上來……陪我睡,我一個人害怕……」
張鵬飛爬上床,為了必免看到她的身體直接光了燈。黑暗中就听李鈺彤說︰「對不起,我什麼也做不好,總給你惹麻煩。」
「你平時都照顧我,今天生病了……應該我照顧你的。」張鵬飛拍了拍她的身體。
「你真好……」李鈺彤感動地說道,拉開被子說︰「你鑽進來吧,你要是也著涼了,那誰照顧我呢?」
「那……」西北的夜有些冷,張鵬飛確實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感受著身邊傳來溫熱的氣息,他沒有拒絕,鑽進了李鈺彤的被窩。
黑暗中雙手踫到了凸起的光滑所在,好像兩個柔軟的饅頭,上面還點綴了小葡萄。張鵬飛嚇得縮回手,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在乎……」李鈺彤的聲音透著誘惑,「我們是一家人,在我的心里……早就是你的女人了,還記得那幾次我用手幫你解決嗎?」
「小李,不要說了……」回憶起往事,張鵬飛下面頂了起來,剛剛在冷雁寒那邊沒有發泄掉的**再次復燃。
「我說的是真的,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心甘情願,我……我以前很討厭你,可是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我以後好好照顧你,做你一輩子的女僕,好嗎?」
「小李,睡覺吧,你身體不舒服。」張鵬飛想撫模她的後背進行安慰,可是觸手就是一片光滑,讓他差點失控。
「抱緊我,好嗎?」
「小李……」
李鈺彤主動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我現在是病人,我……」
張鵬飛只好把她抱在懷中,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我是柳下惠」。
「我好冷啊……」李鈺彤的四肢盤踞在他身上,恨不得鑽進他的體內。
張鵬飛**焚身,懷中模哪都是一片光滑,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粉白鮑魚的一幕,他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他定了定心神,吻著她的額頭說︰「小李,我……我快受不了,我們……我們快睡吧。」
「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
「我還是處**女……」李鈺彤仿佛哭了,「你今天這樣照顧我,我……我有一種做你妻子的感覺,你想要就來吧,哪怕明天你不承認,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我不能趁人之危,听話。」張鵬飛閉上眼楮,再也不說話了。
李鈺彤暗暗地想他說得對,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他,事後他真不承認怎麼辦?她身上又出汗了,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裝病這麼容易,干嘛還捂上這麼厚的被子啊?可真是自討苦吃了!不過也挺合算的,當初只是想打亂他的約會,沒想到最終睡到了一個被窩里,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縮在他的懷中漸漸睡著了。
張鵬飛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整天算計別人,卻被一個外表傻乎乎的小保姆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