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3曾經情侶
貴西暗殺事件發生之前,張鵬飛就從陳雅口中得知了張九天進入西北的一些消息。自從張九天失蹤之後,張鵬飛就讓身邊人注意這個人的存在。他了解張九天的為人,知道他不會就這麼消失的,肯定會回來報復。但是近乎半年的時間,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不久前,張鵬飛在溫嶺調研中小企業時接到陳雅的情報,她們已經發現了張九天的蛛絲馬跡,只是確定他進入了西北,卻無法追蹤。她們是在西北的某個監控中看到了張九天的半個身位,隨後進行調查,可是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正當陳雅苦惱的時候,他們的電子偵察系統突然截獲了一些比較敏感的信息,通過團隊的認真分析,認定是沙漠組織內部的一種通信方式,從破解的信息來看,這是一組對張鵬飛非常不利的信息,似乎要對西北一號采取行動。
陳雅很快就把這組信息同張九天聯系在一起,隨後通知了張鵬飛。張鵬飛也覺得陳雅分析的有道理,張九天的家在西海和京城,不會無緣無故來到西北,沙漠組織又突然要針對自己采取行動,這其間必然有什麼聯系。
說來也巧,也正是那個時候,張鵬飛得知張泉和吾艾肖貝都要趕往貴西的消息。而他自己也正在為溫特酒業的事發愁,隨後他就想出一了個大膽的計劃。為何不把注意力轉移到貴西呢?順便還能學習貴西的酒業發展思路。如果自己放出風要去貴西考察,會不會給了對手方便刺殺的機會?
張鵬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雅,在這方面陳雅可是專業的。陳雅從專業角度肯定了張鵬飛的思想,對方也知道西北的安保力量很強,特別是針對張鵬飛,他的身邊有很強的警衛,一但得手或者失手,如何逃月兌都是個難題。但是在貴西就不一樣了,那不是張鵬飛的地牌,任誰都能知道在貴西動手肯定比在西北方便很多。
陳雅他們當時還不知道對手的真正目的。沙漠組織並非想要張鵬飛的命,只是想綁架、要挾他以達到多種目的。如果能把張鵬飛被關押,甚至讓他出言反對大陸高層的視頻發出去,那比弄死他的影響大多了。可要想在西北把張鵬飛綁走,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如是他們知道張鵬飛要去貴西調研,在貴西動手的話成功率就會很高。再者說,他們當時也知道張九天不會死心踏地為組織服務,所以就要想辦法讓他成為大陸官方的敵人,只有在他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可能真正加入組織。
在不了解對方心思的前提下,陳雅就已經分析出,如果把張鵬飛去貴西的消息放出去,提前設計一個口袋,或許就有可能在貴西把對方干掉。張鵬飛也是這個意思,不過起初陳雅的態度不是很堅決,這個計劃太危險了,安全保障太低。最終在張鵬飛的堅持下,陳雅不得不鋌而走險,她太想抓住張九天和沙漠組織內的頭目了。
就這樣,兩人制訂出了引狼入室的計劃。開始的時候,他們也無法保證對方能否上勾。可是當張鵬飛把要去貴西的消息發出去之後,陳雅的電子偵察小隊又監測到了一些可疑的信息,種種反應都表明對方似乎有采取行動的意思。就這樣,不管對方能否上勾,陳雅還是提前做了一些準備,只是忽略了他們會把殺手安插進酒廠內部。要不然試想一下,在那種危機的時刻,部隊又怎麼會反應的那麼快?其實那天即使部隊沒有到,陳雅的人也會采取緊急行動,就在考察團的隊伍里隱藏了特戰隊員。
事實證明,這個計劃雖然危險,但是取得了超乎想象的效果,不但確立了張九天恐怖分子的身份,更把張泉順便拉下馬,同時張鵬飛也贏得了高層的好感,並且替劉系得到了這次調整的機會……
雖然陳雅之前暗中做了一些布屬,但這一切都瞞著高層,陳新剛也是在事後才知道的。得知真相後,陳新剛暴跳如雷,生平第一次痛罵了小雅,他比誰都清楚,張鵬飛是兩個家族,甚至兩個派系的未來,如果他真的遭遇不測,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陳雅也被陳新剛的罵聲驚醒了,事後好幾天都在做惡夢,每一次都看到張鵬飛渾身是血的從黑暗中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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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飛,以後那種事不能再做了,爸爸說得對,你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大家的……」陳雅認真地抬起頭。
「有老婆保護,我相信自己沒事。」張鵬飛回想著上次的事情,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安排好一切的!」
「但還是低估了對方的能力,他們要不是想抓活的,我想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陳雅說道。
張鵬飛明白她的意思,問道︰「你也覺得他們要抓活的?」
「沒錯,在那種場合下,他們的任何一個人都有機會一槍把你干掉,但是他們沒有,而是選擇了一種更危險的方式。」
「是啊,彭翔也是這麼說的。」張鵬飛點點頭。
「鵬飛,答應我,以後不能再冒險了……」陳雅的手主動模上了張鵬飛的臉。
「我答應你。」張鵬飛捏著她的小手,還真有些不習慣,她很少主動做出這樣的舉動。
「嗯。」陳雅開心地笑了。
「那麼你呢,你也不能冒險,知道嗎?」
「哦……」陳雅搖搖頭,「我只是一名軍人,死亡是我的榮譽。」
「你不能這麼想,」張鵬飛激動地搖晃著她的身體,「你也不是自己的,你是我的,懂嗎?」
「我是你一個人的,可你是大家的,你比我重要。」
「不,你在我心中最重要!」張鵬飛認真地喊道。
陳雅被張鵬飛的喊聲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然後說道︰「最重要……」
「對,最重要!」
陳雅沒有說話,再一次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張鵬飛心中升騰起濃濃的暖意,微笑道︰「明年兒子就回來了,真送他去當特戰隊員嗎?」
「特戰隊員也需要經歷嚴格的選拔,他的理想是海軍陸戰隊,能不能成功看他自己,我不會幫的。只是……你同意嗎?」
「那你同意嗎?」
「我不管他……」
「我也不管他,」張鵬飛微微一笑,「這孩子天生就是從政的材料,他似乎已經計劃好了自己的未來。」
「是啊,隨他的便吧,不要管他。」陳雅就像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傻老婆,那可是你兒子,你還不管?」
「正因為她是我的兒子,才不要管呢。」陳雅認真地說道︰「我不想他像我一樣,我想讓他更自由,了解得東西更多……」
「是啊,當兵也是一種磨礪,如果他將來從軍營走向政壇,甚至走得更高,那麼軍人的背景……對他很有利。」提到這些事,張鵬飛不得不從一個政治家的角度去考慮。
「啊……」陳雅打了個哈欠,揉著眼楮說︰「我困了呢。」
「那睡吧。」
「哦,就這麼睡嗎?」
「嗯?」張鵬飛愣了一下,沒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想嗎?」陳雅的手落在了他的腰間。
張鵬飛笑了,明白了她的意思,說︰「我想啊……」
「可是我真的累了呢……」陳雅的眼楮已經快睜不開了,也只有靠在這個男人懷中的時候,她才能完全放松下來。
「那睡覺吧。」
「好吧,」陳雅開心地笑了,縮進被窩說︰「等我睡醒了再讓你弄……」
「呃……」張鵬飛模模鼻子,笑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想辦那事啊?」
陳雅沒說話,閉上眼下似乎已經睡著了。
「可愛的傻老婆……」張鵬飛的手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小臉,望著她長長的睫毛,睡意全無,就想靜靜地看著她。
……
李鈺彤的房間里,她正坐在電腦前發呆,無聊地打開了網頁,發現《官場男女》並沒有更新,不由得嘆息一聲,等待更新的日子很痛苦。李鈺彤伸了個懶腰,不禁想到了張鵬飛,他們一定在……親熱吧?想到那事,她的小蠻腰扭了扭,身體有點不自在,雙腿還夾緊了。
「大一個!」李鈺彤氣呼呼地說道,一想到陳雅回來後他對自己的冷漠,心里就委屈得想哭。可是她也明白,張鵬飛越是如此,越證明在乎自己。
李鈺彤揉了揉眼楮,順手登錄了UC賬號,驚喜地發現《官場男女》的作者黑暗中的星似乎在線,他的頭像閃了幾閃。
李鈺彤想也不想,直接發過去一條消息︰「我是你的讀者,我有很多的官場素材,我身邊就有高官,你感不感興趣寫出來?」
「真的嗎?」對方果然被李鈺彤的話吸引了。
「當然了!」
「你是什麼人呢?」
「我……我是高官身邊的小保姆。」李鈺彤一臉的笑意,到也沒有說慌。
「保姆?」
「對外是這樣吧……」李鈺彤用了含沙射影的筆法。
「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一天晚上,他的夫人不在家,他偷偷地溜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就和我發生了關系,那是我的第一次,隨後還有第二次……」李鈺彤一邊打字一邊偷笑,心想也不算冤枉張鵬飛,雖然他沒有睡自己,但是身體已經被他看光了!
對方發過來一連串驚恐的表情,隨後發過來一句話︰「你被他強……奸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對他……還是有一些好感的。」李鈺彤臉色紅潤地打字。
「那你是自願的?」
「也不是,你能不問這件事嗎?我想和你說說其他的,比如他的一些事跡,還有他的人品,他可花心了呢,身邊有不少的女人……」
「那你快說,正好我今天有空,或許對我的小說真有幫助呢!」對方興趣大增︰「小妹妹,謝謝你相信我!」
「我只是想通過你寫出我的悲慘遭遇……」李鈺彤努力把自己刻畫成了一個可憐人。
「你說吧,他是怎麼對你的……」
「哈哈……」李鈺彤禁不住大聲笑,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平台。「他就是一個大,有一次我洗澡……」
李鈺彤開始「編排」張鵬飛的各種不良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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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山像往常一樣下班後回到家里,他現在的生活一成不變,整個人都轉性了一樣。自從到研究院上班後,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再也沒過問過金翔的任何事。
說實話,研究院的待遇比金翔好多了,要不是他反對,還有專車接送。可是他習慣了走路,反正研究院離家的距離也不遠,他喜歡這種自由。走到哪都有司機跟著,他會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馬金山直奔樓道走去,這時候前方陰暗的燈光下突然閃出一條人影,聲音溫柔地說︰「你怎麼才回來。」
「啊!」馬金山一直是低著頭走路,被前方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等他抬起頭來時也就恢復了正常,雖然看不清那個人,但是他已經從聲音听出來她是誰了。
「你怎麼在這里?」馬金山反問道。
「我在等你,還沒吃吧?」烏雲晃了晃手中的菜,「快來把我拿啊,累死我了,等了半個小時!」
「你……」馬金山呆呆地看著她,再怎麼鐵石心腸也不好說別的,只好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很生澀地說道︰「你這是何苦!」
「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不行嗎?」烏雲並不在乎馬金山的態度,一臉的笑容。
馬金山感覺手里的東西很重,淡淡地問道︰「你一個人?」
「他去京城了。」
「哦……」馬金山的心莫明地跳動了兩下,「那你……」
「你想讓很多人看到省長夫人來找你嗎?」烏雲雙手抱在胸前,示威似地問道。
馬金山這才醒悟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好陪她一走上樓。烏雲跟在他的身後,望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鑰匙在我口袋里。」馬金山雙手都拎著菜,沒辦法開門。
烏雲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貼著他的大腿把鑰匙包掏了出來。感受著她那溫柔的小手在大腿上滑動了一下,馬金山的整具身體都僵直了。
「還是院長呢,連個公文包都不帶?」
「沒什麼東西可裝的……」馬金山回應道,他的隨身物品就那麼點,連錢包都不用。
「看你這屋像狗窩,我要是不常來看看,你就不知道收拾!」烏雲一進門就皺了下眉頭,「這都什麼味啊!」
馬金山的臉有些紅,訕訕地說︰「就我一個人,晚上回來睡個覺而已,有什麼可收拾的?」
「你……」烏雲白了他一眼,月兌掉外衣,挽起袖口走向廚房說︰「過來幫忙!」
「哦……」馬金山雖然不想讓她來,可是心里對她還有一點點渴望,這是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他也月兌掉外衣,跟著烏雲走進廚房。
兩人配合得很默契,一個洗菜,另外一個就配菜,烏雲邊干活邊問道︰「你天天這麼晚回來嗎,不是早就下班了嗎?」
「在辦公室里看書來著,反正都是一個人,在哪都一樣。」馬金山頭也不抬地問道。
「你不想找老婆了?」烏雲俏皮地問道。
馬金山的手停頓下來,隨後答道︰「不找了!」
「為什麼不找了?」
「不用你管!」馬金山有點生氣了。
「你還想著我,對不對?」烏雲突然放下菜刀,回頭看著馬金山。
馬金山知道他在看自己,並沒有說話。
「老馬,對不起,當初是我……」
「不怪你,那是我主動放手的!」馬金山咬著牙說道,心里有些酸酸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每次回想心愛的女人投入曾經的哥們、朋友的懷里,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老馬,我……」
「好了,這些話不要再提了,如果你把我當哥,我還同意你過來,要不然……以後別想再進我的家門!」
「死樣!」烏雲抬手拍了下他的頭,然後回身繼續切菜,「還記得嗎,當年我們好的時候,就這樣一起下廚房,現在回憶起來……好像就在眼前呢。」
馬金山的嗓子有些哽咽,眼楮也濕潤了,喃喃道︰「過去的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
「哎……」烏雲長嘆一聲,心里有些發堵,不再說話了。
馬金山很快就把所有菜都洗好了,還把那條甲魚給殺了。烏雲笑道︰「干得還挺快呢,出去歇著吧,這里交給我了。」
馬金山並沒有出去,就站在廚房的門口盯著烏雲的身影,看著她性感、俏麗的模樣,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烏雲也沒硬把他趕出去,知道他在看自己,笑道︰「我變了嗎?」
「沒變,還那樣……」馬金山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著她挺翹、柔軟的曲線,漸漸有些熾熱。
「沒老嗎?」
「沒老,你現在才三十幾……」
「可是我的心老了呢!」烏雲回頭看了眼馬金山︰「你說我當時為什麼要離開你呢?」
馬金山躲閃著她的目光,搖頭道︰「那時候不全是你的錯,如果不是我……」
「對,如果不是你,我才不會嫁給一個老頭子,是你傷了我的心!」烏雲憤怒地喊道。
「哎,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呢……」馬金山嘴邊掛著一絲苦澀的笑容。
「馬金山,你當初為什麼不睡了我?」烏雲咬著嘴唇,「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就是個廢物,連我的臉都不敢親!」
「我……」馬金山感覺身體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冷笑道︰「是啊,之前我為什麼就……反倒讓他搶了先,他……可他說你……」
「說我是自願的,對嗎?」
馬金山點點頭,實在不想回憶多年前的往事,想起來心都在滴血。
「你就是個白痴,你一點也不了解女人!」烏雲咬牙切齒︰「你真的不了解女人……」
「好了,你現在過得也很好,我也很好,這事就不要再說了,你是她的女人了。」
「可我的心還……」
「烏雲,我們這樣不好。」馬金山轉身離開了廚房。
「廢物,廢物!」烏雲氣得直跺腳,可是馬金山已經把廚房的門關上了。烏雲長嘆一聲,想了想過去的事,嘴角掛著苦笑,自己犧牲得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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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把菜從廚房端出來的時候,馬金山正在看西北新聞,新聞上講的是省委要扶持中小企業等政策方面的事情,他喃喃說道︰「張書記還真不簡單……」
「所以他最近很煩。」烏雲招招手︰「過來吃吧。」
馬金山走在餐桌前坐下,嘿嘿笑道︰「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
「吃吧!」烏雲把飯碗遞給他︰「喝酒吧!」
「還……還喝酒?」
「你不喝我自己喝!」烏雲把酒拿了過來,高度數白酒,是她從家里帶過來的。
馬金山無奈,說道︰「那我陪你喝吧,一個人容易喝醉。」
「這還差不多!」烏雲說著拎了拎他的耳朵。
「別鬧!」馬金山一陣臉紅,「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我這里髒……」
「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能把你怎麼樣,你不走我就不睡了!」
「你愛睡不睡,我就睡你床上!」烏雲得意地說道。
「哎,我知道你這是氣話,我希望這種氣話以後不要說了。」馬金山低頭吃飯。
烏雲沒說話,抓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慢點!」馬金山也抓起了酒杯。
「踫一個?」烏雲媚笑道。
馬金山也擠出一絲笑容,同她輕輕地踫了杯,一口烈酒下肚,嘴里有些發苦。「他這次去京城干什麼?」
「還能去干什麼,去見那些老家伙吧,他沒和我說,我是猜的!」
「他不是張書記的對手。」馬金山低聲道。
「不說他們,說說我們吧,好嗎?」烏雲眨了眨眼楮,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馬金山沒應聲,舉杯道︰「喝酒吧!」
「別光顧喝酒,償償這湯,大補呢!」烏雲給他盛了一碗甲魚湯。
「我身邊又沒有女人,什麼大補不大補的?你還是回去給他喝吧,對你還能管管用……」馬金山心里酸酸地說道。
「馬金山,你放屁!」烏雲的臉冷若冰箱,「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烏雲,」馬金山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對不起,我其實……」
「你心里一直想著我,是吧?」
「嗯……」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一次馬金山終于答應了,「想著你又能如何,你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听到你這話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烏雲熱淚盈眶,「老馬,謝謝你說了真話……」
馬金山又和她踫了一杯,喃喃道︰「也許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吧,以前是,以後也是……」說完把杯里的酒全干了。
烏雲笑了,粉紅的小臉好像一朵花,眯著眼楮說︰「你還是那麼單純……」
馬金山沒應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順便也給烏雲滿上了。
「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其實是有機會的,雖然他那方面不怎麼樣,但不是不能生孩子。是我偷偷吃了藥,他一直都不知道……」烏雲喃喃自語。
「你為什麼不給他生呢?你不想要孩子嗎?」
「我想啊,可是不想給他生孩子,等孩子長大了管他叫爸爸?以他的年紀……叫爺爺還差不多,你說這多麼的滑稽?」烏雲一臉的冷笑,「他確實得到了我,也給了我想要的一切,但是……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怎麼樣?」
「你說什麼?」馬金山被她嚇了一跳,「你別亂說話,這種話……」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老馬,我說真的呢,你想不想要一個兒子,一個屬于我們的兒子?我還想……」
手機的鈴聲把烏雲嚇了一跳,她定了定心神,把手機從包中掏出來,看了眼號碼臉色就變了。
「你接吧我不出聲。」
「是他……」
「那也不能不接啊……」馬金山比烏雲還急。
「不對……」烏雲皺了下眉頭,「他平時找我都是打座機的,難道……」想到這里,烏雲拿著手機走到窗邊,然後打開了窗戶,外面傳進了一些喧囂的聲音,是不遠處街邊夜市傳過來的。
做好這一切之後,烏雲才接听了電話。
「烏雲,你在哪里?」吾艾肖貝的聲音有些急。
「怎麼啦,我在外面逛街玩呢!」烏雲努力讓自己振定下來。
「你沒在家里?」
「沒有啊,你又不在家,我在家干什麼?天還早呢,外面挺熱鬧呢!」烏雲笑了起來。
「你……」听他承認在外面,吾艾肖貝稍微放心了,剛才他確實已經給家里打過電話,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當時嚇了一跳,還真擔心烏雲背著自己……
「有什麼事啊?」烏雲問道。
「沒事,就是……你早點回家,太晚了不安全。」
「不怕,我和姐妹們在一起呢!」
「好,再見。」吾艾肖貝放心地掛上了電話。
看著烏雲走回來,馬金山問道︰「查崗嗎?」
「他現在那方面不行了,就總疑神疑鬼的。」
「那方面……一點也不行了?」
「一天不如一天,」烏雲突然看向馬金山︰「你……你還行嗎?」
「烏雲……」馬金山迎著她熾熱的目光,全身都火辣辣的,有點口干舌燥,他發現面前的女人也越發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