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暢和蔣宏等四人吃過宵夜才回到小區,已是深夜十一點半,正好看到有人進了電梯,她狂奔幾步,搶按電梯上行鍵,電梯門又打開了,電梯里站著林曉風,手上還拖著一個皮箱,應該是剛出差回來。
「你?怎麼在這?」舒暢月兌口而出。
「我住這里。」
「啊?你也住這里,多少樓?」
「二十樓」
「天啦,居然在一層。」舒暢驚呼出來,「你住多久了,沒看到過你。」舒暢問他。
「小區交房我就住這了,快兩年了。不過我經常出差,你沒見到也正常。」原來如此。舒暢的心情蕩到谷底。與這樣的人為鄰,今夜的星光也會變黯淡。
對方似乎看出了舒暢的心情,對她說︰「與我為鄰,感覺很糟糕嗎?」
「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當然,非常明顯。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上課去了。」
「上什麼課?」
「司法考試培訓課,我準備考律師!」
「年紀一大把了還考什麼?」林曉風揚了揚眉毛問道。
「學無止境,活到老學到老。」舒暢飛快回了他一句。
「伶牙俐齒,是當律師的材料。」
「那是。」電梯到達二十樓,「晚安鄰居!」舒暢還是友好的向他道了個晚安,見他去了斜對面那套房,就是舒暢不敢下手的180平方的大房子,奢侈,舒暢默默的念了一句。
臨睡前,舒暢突然想起鄰居林曉風,真是冤魂不散,怎麼就和他為鄰了?雖說原來他在這也住了一段時間都沒有交集,但終究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就象一只隔著紗窗的蒼蠅,隨時都有來禍害的危險,而林曉風對舒暢的危險,無他,就是毒舌,一條有些流氓的毒舌。
第二天早上上班,舒暢下意識的往林曉風的家門口望了望,真是奇了怪了,原來不知鄰居是他的時候,倒沒什麼感覺,自從昨晚知道了,居然會下意識張望,此人也太影響情緒了吧。
雖然林曉風的家門口無任何動靜,但舒暢已無形中感覺到了他的影響力。
星期五舒暢去勞動局辦事,公司相關人員社會保險出了點問題,辦公室的小劉去了兩次都沒搞定,舒暢只好自個出馬,必竟逢年過節都拜訪過的,多少會給點面子。
舒暢這次是自個開車去的,天熱,出門打的不方便。公司為舒暢配了一台車,但是無奈舒暢在這方面真的很沒天賦,一直害怕上路。
記得考駕照的時候,進入路訓階段,舒暢第一次握方向盤上路,看著迎面疾馳而來的車子嚇得暈菜,連忙對一旁的教練說︰「教練,我好怕啊!」「怕什麼,盡管住前沖,直視前方,你走你的道。」于是舒暢就一路加油向前沖,眼看就要吻上前面的一輛突然停下的汽車的,舒暢慌亂得不知所措。
車子卻緊急剎住了,舒暢長吁一口氣,很神奇的對教練說︰「哇,我沒踩剎車,車卻停住了。」
「美女,我踩了剎車!」教練狠狠瞪了她一眼。
雖然一直磕磕踫踫,但舒暢卻一次性通過了考試。
公司的車舒暢也開過幾次,不是踫在花壇邊上,就是踫電線桿上,因此,舒暢是能不開就不開,實在不想給自個添亂。
今天趕時間,天又熱,舒暢選擇了自駕車。果然,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車熄火了,手動檔的車,再打,不小心又熄火了,後面一長串的車子,有的不耐煩的按起了喇叭。
執勤的交警忍不住跑了過來,「美女,你確定你有駕照?」
「放心,無證不上路。」
交警笑了笑,「那前面指示燈可有您喜歡的顏色?這麼久都不肯離去!」
暈,居然還有這麼冷笑話的警察。舒暢雖然手忙腳亂,還是忍不住對他多望上一眼,皮膚有點黑,但還算是英俊挺拔,特別是轉身時筆挺的後背。
後面車多,警察也沒要求看舒暢的駕照,一直揮手示意她快點前進。
雖然路上不暢,但舒暢去辦事倒還是挺順利,陪上個笑臉,人家看到她去了還是挺給面子的,痛快把事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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