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暢依然去上課,因為下課後和趙艷去吃了想念了很久的涼粉,回到小區已是十一點多。
舒暢在一樓候著電梯,電梯從地下車庫上來,在一樓門打開了,舒暢看到林曉風和一女的扭在一團,準確的是這女搖搖欲墜,勾著他的脖子粘得很緊,有些醉意,林曉風則說著︰「小菲,別鬧。」
舒暢征了一下,特意沒有上去,人干脆還閃到一邊。別去電梯里當電燈泡了。
電梯門關上,舒暢靜待下一趟,隨即電梯門又打開了,「怎麼不進來?」舒暢听到林曉風在電梯里叫著。
再不進去就矯情了,舒暢走了進去,貼在電梯壁的一邊,和他們盡量保持距離,「才下課?」
「是的。」
「她是誰啊,曉風!」粘在他身上的女人醉眼朦朧的問話了。
「鄰居。」
電梯里陷入沉默,當電梯到達二十樓,舒暢是飛奔出電梯的。
星期六下午,在家宅了一天的宅神舒暢決定去菜市場買點菜,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個,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這一天下來,從經濟法到刑法,滿腦袋的法律條文讓她腦袋發脹,強/奸搶劫殺人,這些字眼充斥眼前。不管考試結果如何,舒暢想既然報了名,就要全力以赴。
出門正好踫上林曉風也出門,一個人,他的女伴呢?舒暢覺得自己的第一反應太過三八。
「出去?」對方主動打了個招呼。是不是因為昨晚撞破他的好事所以他故意裝熱情?不過一個單身男人,帶著女朋友回家也是正常不過的,象他這樣不羈的男人,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眼光的。應該是愛情甜蜜後的心情極好才有的表現吧。
「對,去菜市場買菜。」
「一個人也做飯吃?」
「當然了,一個人也要吃飯的啊!一個人也要活得有滋有味,活出精氣神。」舒暢簡直是在做獨身宣言。
「你說這女人離婚久了,老是一個人,是不是挺難受的?」林曉風直直的望著舒暢。
本來以為對方還是真友好,但是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依然講出了令舒暢很不受用的話。
舒暢在心里說︰「你去死!」可表面上卻說了句自個都不相信是自個說出來的話︰「是啊。好難受啊!」捏著嗓子,還裝了個痛苦的表情。
呵呵,看你怎麼回話。對付這種人,以毒攻毒也許是最佳辦法。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也許才有效果。
果然,對方居然笑了笑,沒再作聲。看來,對付他,以後就這麼辦了。
舒暢走出小區,聲後傳來「突突」的轟鳴聲,林曉風騎著摩托車停在她面前,打開頭盔,對舒暢說︰「要不要載你一段?」
「謝謝,這肉包鐵的玩意我最怕了,菜市場不遠,我走過去就好。」
「什麼肉包鐵?」
「摩托車就是肉包鐵啊,汽車是鐵包肉,所以摩托車是最危險的事,我小時候坐過一次,掉下來了,再也不坐了。」
林曉風不再說話,飛馳而去。不過,舒暢發現,他的摩托車好象有點與眾不同,舒暢反正也不懂這些,終歸是肉包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