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暢,林曉風想,初一听他還不敢十分確定,但听到她說友情贊助的音樂大碟及她所播放的《各自遠揚》,她說的接私活原來就是這樣,怪不得問開車的時候想听什麼歌。
林曉風沒有回顧大鵬的話,撥打了一下舒暢的電話,語音提示已關機。
聯想到上次的強吻事件,前幾天的艷照門,還有今晚令人心醉的文藝範,林曉風暗自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有些特別,總是能出其不意的撩撥你的心。
舒暢從電台出來已是十一點多,天空飄起了小雨,並且還越下越大。大晚上的,公車已經沒有了,的士也很少。秋風秋雨,打在身上還真是冰冷,淋得透濕的她好不容易打到一輛的士回了家。
沖了個熱水澡,舒暢已累得睜不開眼楮,倒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醒來時已顯示是中午十二點。舒暢感覺頭重腳輕,並且伴有咳嗽。
舒暢掙扎著起來,洗漱後到小區外面的餐館吃了一碗面,買了一點藥,暈乎乎的上樓。
正好在電梯口遇上林曉風,舒暢勉強和他打了個招呼,「怎麼了?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昨晚淋了點雨,可能有點感冒。」
林曉風看了她幾眼,然後進了電梯。
舒暢回到家吃了藥,睡意上來,雲里霧里的又睡著了。
迷朦中,舒暢被捶門聲吵醒,還伴隨著「舒暢」的呼喊聲。
室內已是一片漆黑,舒暢也不知幾點了,開了燈,刺眼,頭痛欲裂,已是六點了。
舒暢搖晃著開了門,林曉風走了進來。
「喊了你很久了。」
「我睡著了!」舒暢的聲音極度虛弱。
「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
「嗯。」
「打你電話听到在客廳響,想想你應該在家,喊半天不開門我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林曉風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舒暢額頭上探了一下。
「好燙,舒暢,去醫院吧,發燒了。」
「感冒發燒很正常,這麼大一個人了,沒必要去,沒關系的。」舒暢無力的倒在沙發上。
「吃藥了嗎?」
「睡覺前吃了。」舒暢老實的指了指茶幾上的藥。
「這個不行。你家鑰匙呢?備用的。」林曉風看了一下茶幾上的藥。
「干嘛?」舒暢一邊問,一邊還是指了指進門的玄關台。
「既然你不上醫院,我再去買點藥。」林曉風拿起鑰匙出了門。
不久,林曉風回來了。
舒暢本來歪在沙發上又快睡著了,他倒了水,將她扶起,要她把藥服下。
「要睡就睡床上去。」林曉風對舒暢說。
舒暢努力起身,卻是雙腳如踩在棉花上。林曉風攔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不一會,他又進來了,迷糊中,舒暢感覺到他在解她睡衣的扣子,舒暢再迷糊,也使出吃女乃的勁,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量體溫,我能干嘛!」他解開了她睡衣的第一粒扣子,將體溫表放到了她的腋下。
他的手,很溫暖,輕觸到了她胸部和腋下的皮膚,她感覺有些異樣,顫抖了一下,只是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連骨頭都是酸痛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藥勁上來,舒暢又睡了過去,睡夢中她感覺到總是有冰涼的毛巾放到了她的額頭上。
再次醒來,已是午夜,舒暢感覺頭不怎麼痛了。
因為出了一身汗,舒暢起來想換件衣服。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她走到房門口,看到林曉風正斜躺在沙發上,看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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