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舒暢接到林曉風打來的電話,當電話響起的時候,舒暢十分意外。
此人不消失了兩天嗎?對于那晚的流氓事件,舒暢還真不太想見他。這個流氓沒事人一樣的消失,而舒暢卻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見鬼了。是不是自己太在意這些了?現代人,應該open一些,別大驚小怪,人家即使清醒也不會把這個當回事,何況,人家醉了,記得才怪!
「舒暢,中午十二點在公司前坪等你,有事找你。」
「什麼事啊?」
「見面再說。」
舒暢想很久也想不出有什麼事要見,對了,只是借了他的碟沒還,但還沒到期,這人不至于為了這事很嚴肅的說有事要見。還非說得這麼緊急的樣子。?再次談試用期的事?
十二點下班,舒暢到樓下前坪,左看右看也沒見到那輛辦公室的小女孩們說如何拉風的摩托車。
只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在按喇叭,隨即車窗搖下,舒暢看到了駕駛座上坐著林曉風。
他在示意她上車。舒暢上了了車,沖他一句︰「鳥槍換炮?摩托車不騎了?」
「怕某人哭啊!」林曉風幽幽的說出這一句,令舒暢一陣臉紅,上次坐在後面哭的情景是夠丟人的。
「車標我不熟悉,這里面看上去還挺高檔的,你發財了?」
「一般般。」
「找我什麼事?」舒暢問。
「吃飯去,邊吃邊聊。」
「什麼事這麼神秘,一兩句話說不清?」
林曉風找了間飯店,進入包廂,坐定,舒暢一臉茫然,而對面的林曉風盯著她的臉,「我臉上有東西?」
「你和張浩宇認識很久了?」
「很久了,高中同學。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原來的女朋友是我同學的妹妹,見過幾次面。听說他和女朋友分手了,不是因為你吧?」
「去你的,我和張浩宇雖然是高中同學,已是多年未見,最近遇上還是從泰國回來的機場,你神經病吧,就為這個,叫我跑這麼遠來質問我?」
「不是當然最好,不過是想提醒一下你,你那同學沒你想象中單純。」
「我要你提醒做什麼,我和他又沒什麼特殊關系。我也一沒財二沒色的,怕什麼!再說我們是同學,同學之間,正常友誼,難道你沒有同學友誼?」
「我怕你饑不擇食。」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奇了怪了,何正也好,張浩宇也好,到你嘴里都不是好人了,只有你是好人是吧!」
「別好心當成驢肝肺,雖然你是離婚女人,我也是看你還挺單純的才來提醒你。」
「你……」舒暢覺得怒火攻心,可又沒法發,人家說的也沒錯,是離婚女人啊,是還挺單純啊,明擺著的事實也是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此時,菜已上齊,舒暢想,既然來了,吃飽了再說。
于是毫不客氣的開動,不再理會一旁的林曉風。
「你不會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林曉風在一旁提醒舒暢。
「快點吃了搶男人去,單純的人不是總是吃虧的嘛!」舒暢說話間頭也沒抬,她怕抬起頭,他就會看到她含著淚水的雙眼。
「還要搶什麼男人?那天晚上不是和某個男人已經打得挺火熱了,怎麼著,才隔兩天就不想承認了是嗎?」
「哪天晚上?」
「酒巴回來的晚上。」
「你……姓林的,原來你根本沒醉,裝的是吧?」原來那天晚上根本不是醉糊涂了,他就是故意的!這個流氓,這幾天還裝做沒事人一般,早知如此應該多咬他幾口,舒暢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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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祝大家節日快樂!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