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十二月。
周末張浩宇約舒暢去打球，並且還約了另一個高中同學。舒暢沒有推月兌，雖然林曉風說張浩宇是如何不靠譜，但至少現在舒暢沒有看出他是這樣的人，同學之間，一起敘下舊打下球，很正常的事。
舒暢打完球回到家，已是十點半，電話響起，是林曉風。
「舒暢，在干嘛？」
「剛打球回來。」
「打球？和誰？」
「我同學，張浩宇等人。」
「他經常約會你？」
「哪有經常約啊？周末沒事去打一下，才第一次去。」
「這小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沒有啊！同學之間，約著運動一下很正常吧。又不是單獨約會，人家也沒說對我有意思。如果真有意思，是不是應該考慮相處一下？反正兩大齡青年。」舒暢一邊說，一邊覺得想笑，逗他一下又何妨？反正我也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怎麼這幾天都沒向我匯報我家蘭花的情況？」
「挺好的，我百度了，慢慢學著養，應該問題不大，你不用操心了，一年半載不回估計都不會出什麼問題。」
「啪」的一聲，對方掛了電話，只留下舒暢「喂？喂？怎麼莫名其妙就收線了？」
林曉風黑著臉掛了電話，笨女人，居然說我一年半載不回去都沒關系。他撥了個電話︰「小鄭，給我訂明天回去的機票。」
林曉風坐在椅子上沉思，電話響起，是姐姐林曉嵐打來的，「曉風，媽生病住院了，腰椎問題，要動手術，你抽空回來一趟！」
「我正好定了明天的機票回來。情況嚴重嗎？」
「情況還算樂觀，但她現在不肯做手術，說要等你回來決定！」
「我知道了，等我明天回來再詳談吧！」
第二天晚上，舒暢和趙艷兩人約到了一起。因為前段時間兩人查了一下司法考試的成績，趙艷361分，而舒暢，居然360分，涉險過關，多一分也沒用，少一分則是前功盡棄。
南方的十二月雖然沒有下雪，但天氣已經很冷了。兩人終于湊在一起，興奮的來到夜市，開了兩瓶啤酒，喝起了小酒。
「舒暢，終于考過了，我的夢想完成了一大步，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是被你拉下水的，原來沒想那麼多了，就是去考個證，學點知識，平時工作中也可以用得到！」
「我佩服你啊，別人弄到這個證可是欣喜若狂。」
「我主要是還沒象你一樣有這麼強烈的渴望，不過，既然有另一條路可以走，我的人生，也許可以考慮另起一行！」
「知道嗎？我們組的蔣宏和劉平都考過了，不過，劉平這家伙的證可能和你一樣，沒什麼用，他當公務員去了。蔣宏居然考了385分，厲害吧！」
「他是特別刻苦，不知他的姐弟戀什麼情況了？」
「我打了電話，這幾天他在外面出差，等他回來了，我們四個組員聚一下。」
「是要聚一下，太難得了！」
倆人喝完一瓶啤酒，趙艷說︰「難得高興，我們試一瓶白的怎麼樣？小的，二鍋頭。」
「瘋了，我不會喝的。」
「酒量是練出來的，喝著喝著就會了。老板，一瓶小二鍋頭。」
舒暢看到趙艷將一小瓶酒打開，然後兩人平均分配了。端起酒杯，小抿一口，一股辛辣從舌頭到喉嚨，舒暢不得不吐了吐舌頭。趙艷哈哈大笑。「沒事，第二口就不會這麼敏感了。」
幸好只是一小瓶，兩人還算清醒，在街頭分別，各自打車回家。
車上，舒暢的手機響起︰「舒暢，在哪呢？」是林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