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慌亂至極,老天,一個聲音對她說,「是不是太快了點。︰要不要再多了解一些?」另一個聲音對她說︰「怕什麼,豁出去了!該來的總要來的,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
林曉風覆在舒暢的身上,溫柔的含住了舒暢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帶著甜蜜的氣息,舒暢醉了。酥麻的感覺又一次侵襲了她,讓她一下子忘記了剛才準備的防線。
溫暖的夜,被一個自己情投意合的男人摟著,他英俊的面孔、溫暖的笑容,還有熟悉而好聞的味道,都令她沉醉。臥室里,只有一盞小燈柔柔的亮著,顯得很溫馨。看來瘋子早就做足了準備。
他的吻,由淺淺的品嘗,到霸道的進攻,她的丁香小舌一不小心就被他捕獲。唇與唇的緊密相接,舌與舌的甜蜜糾纏,舒暢懷不自禁的將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她很享受這纏綿的一刻。不要停,就這樣甜蜜的纏綿。
而他,卻一路向下,吻著她的耳垂、脖子,讓她覺得全身酥麻無力,睡衣的吊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他的大手輕易的握住了她胸前的飽滿,如獲至寶般的輕嘆。
「好美,舒暢,你知道你有多美嗎?」他的贊美,讓她更加羞怯,滿臉緋紅,艷如桃花綻放。
他的大手在她的飽滿上輕揉,飽滿軟女敕且光滑的手感令他流連忘返。他用拇指輕輕**著她的蓓蕾,舒暢全身癱軟,當他吻上她的蓓蕾,她再也忍不住輕呼了一聲,立馬羞愧的用手捂住了自個的嘴。他輕輕的拉開她捂著嘴巴的手,「寶貝,想叫就叫,不要壓抑。」然後再次親吻上了她的飽滿。
她已經感覺到熱血在沸騰,小月復處不斷有暖流升起,她甚至能感覺到兩腿間的反應。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很陌生,有些難受,有種莫名的渴望。
他一邊親吻著她,而他的手,已從她的豐滿處,撫過平坦光滑的小月復,輕輕的探向她的神秘處。舒暢本能的夾住雙腿,但他的手很快就出其不意的成功侵略到了她的神秘地帶,他的手,撫模著她的濕潤,並在某處揉捏,每一次的,都使她有莫名的**和顫抖,令她不自覺的低吟著,她不知應該怎麼應對,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緊緊抓住他。
他拉著她的手,去觸踫他的堅硬,當舒暢踫到那個堅硬如鐵般滾燙的碩大,嚇得飛快縮了回來。他看著她驚恐羞澀的模樣無聲的笑了,「寶貝,你不是原來表現挺主動的,今天怎麼害羞了?」
舒暢無言以對,死瘋子,這個時候還笑話我。
第一次實地考察,原來男人膨脹的下面是這樣子的,太可怕了。
舒暢內心雖然被某種強烈的渴望所充滿,並且是深深的喜歡和他纏綿在一起,她願意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甚至滿懷期待和欣喜。愛他,就給他全部,毫無保留,但很快就被一種擔憂所代替。不是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嗎?舒暢是個痛點很低的人,渴望和害怕令她緊張、矛盾不已。
他分開她的雙腿,親吻著她的耳垂,他的堅硬,抵在了她的神秘處徘徊。那種徘徊令她通體的酥麻,她的手死死的掐著他的雙臂,出于本能的擔心和害怕,她不由自主的退縮了一下。「瘋子,不要!」酥麻和通體難受的癢與緊張攜伴而來,舒暢忍不住叫出聲來。
「怎麼了寶貝,干嘛退縮。」他低啞的在她耳邊輕問,他的雙手,握住了她的縴縴細腰,他不準她退縮,決不,這一次,他要她,已經忍無可忍。
「我怕。」舒暢無力的回答他,是的,她怕,她緊張得已經手心出汗。
「怕什麼?怕我不是認真的?」
「不,怕……」舒暢的話沒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唇,然後是挺身而進。
「啊……」舒暢痛得大叫一聲,林曉風也感覺出了異樣,只是,他已是沒法控制自己,除了沖鋒陷陣,還是沖鋒陷陣。
舒暢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舒暢發現自己在林曉風的車上。
怎麼回事?舒暢只是覺得**有些疼痛,身上套了一件睡袍,用一床毯子裹著。
「你醒了,舒暢。」林曉風停了車,下到後座,握著她的手,關切的問她。
「怎麼了?」舒暢欲坐起來。
「去醫院。」
「為什麼!」
「還說,丟死人了。」林曉風不好意思的說著。
舒暢記起沒暈之前兩人的情形,不覺羞紅了臉,「你覺得我很丟人吧。」
「不是,我是說我呢。混蛋一個。」他握著她的手,「傻瓜,原來你第一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有什麼好說的,一把年紀了,丟人吧!」
「傻瓜。這有什麼丟人的。我只是听你說你假結婚,沒想到假到這種程度。虧我以前還老是損你,你也居然總是和我針鋒相對,從不放讓,還裝得挺有經驗的樣子。」
「不用去醫院吧,我沒事了。」
「已經快到了,去檢查一下,出血有點多。嚇死我了。」
下車的時候,林曉風月兌下風衣裹著舒暢,一路抱著去到急診室。
做了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毫不客氣的對林曉風說︰「處女膜破裂,同時可能踫觸了較大的血管,出血有點多。年輕人,悠著點,不要太性急!禁止同房兩周,防止感染。剛才的暈過去,可能是情緒過分激動或過度緊張、恐懼和疼痛造成暫時性腦供血不足所致,其他一切正常。」
舒暢羞得蒙住了臉。
等醫生走後,舒暢對林曉風說︰「這種事進醫院的,沒听說過吧?」
「是啊,你給了我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林曉風握著她的手,「醫生說輸完這兩瓶就可以回家了。」
令人難堪的是,林曉風去辦手續的時候,意外的踫到了正在急診室值夜班的姐姐林曉嵐。
「曉風,你怎麼在急診這里?」
林曉風都不好怎麼說,這個情況也太丟人了。只得吱唔著說了句︰「舒暢不舒服,來看下病。」
「怎麼了?好象是婦產科?」
「是……」林曉風在辦手續,林曉嵐看了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不再問他,直接進了醫生辦公室。
不久之後出來,對正準備回病房的林曉風說︰「臭小子,你實在也不是毛頭小子了,怎麼搞出這種事出來?」
「我不清楚狀況,人家沒和我說。」
「你……,好了,去病房照看著點吧。」林曉嵐去醫生處問了情況,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覺得這兩個人弄出個哭笑不得的事。
輸液的時候林曉風一直握著舒暢的手,「舒暢,你睡一會,我會守著的。」
「我睡不著。」兩人相視而笑。這狀況百出的初夜,這恐怕是永生難忘了。
吊完水,準備回家已是天亮時分。林曉風不由分說就將舒暢抱著,舒暢說︰「我能走的,這樣多辛苦。」
「別動,听話。」林曉風就這樣一直抱著舒暢,直到放到車上。
「舒暢」林曉風開著車,對舒暢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奇怪,總是有新鮮東西冒出來。」
「你是說我是怪人吧!」
「傻女人。」
上樓,林某人又是抱著,舒暢說︰「我又沒得什麼大病。」
「還是注意點吧,好得快點,醫生說,這段時間,我得禁欲。你懂嗎?你不會懂的,好不容易熬到有肉吃,明明有塊肉,但是禁止我吃,什麼心情你想想。」
舒暢偷笑。
「笑什麼笑,等你吃到肉了,你就能理解了。笨女人。」
「誰要你這麼猛的,都不知道要溫柔點,醫生都說要你悠著點,別性急!」
「我,我怎麼會想到這是種情況?我只听說過裝處的,沒听說過裝非處的。」
「誰裝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我本來要說怕痛的,話還沒說完你就……」
「你整天將已婚二字掛嘴里,我還怎麼可能往那方面想?笨死了。」
舒暢對他還真是無語。
「對了,不會懷孕吧?」這是舒暢關心的,雖然說舒暢第一次經歷這個事,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女人可不能不把自個身體不當回事啊。
「舒暢,你太小看我了,根本還沒到這一步我就嚇壞了,放心吧。」林曉風朝舒暢擠了擠眼。
「今天休息一天吧,不上班。」林曉風說。
「這?請假都不好說正當理由。」
「怎麼不好說理由?就說在床上運動的時候太過劇烈受了傷!」林曉風壞壞的笑了笑。
「林曉風,我砍死你,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舒暢不由得對他嚷開了。
「寶貝,別生氣。就說感冒了不就好了。你睡一覺吧,折騰一晚上了。」
「你不休息一下嗎?你也沒睡啊!」
「我犯了錯,給你當牛做馬服侍你。我給你熬粥喝好不好?」林曉風對舒暢說。
「你還會這個?」
「我就只會這個。」
舒暢覺得心里暖暖的。他做得好與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有這個心。
折騰了一夜,確實很疲倦了,舒暢不久就睡了過去。
醒來時,舒暢看到林曉風真的已將粥熬好了。
舒暢喝著林曉風端來的粥,心里暖暖的。雖然這個粥還有米飯的成份,但已是難能可貴了。林曉風坐在她的旁邊,「舒暢,你,總是不斷給我帶來驚喜。」
舒暢望著他,第一次,他如此正式、誠摯,舒暢覺得這個男人就會是自己的依靠。他將會刻在她的生命里的,他的聲音、他的笑容。
「舒暢,要不你說說你的過去?不會上次我強吻了你就是你的初吻吧?」
「我是沒什麼故事,你是輕易的奪走了我的初吻,你有必要表現得這麼自豪嗎?你知道當時我對你有多麼的恨之入骨嗎?」
「哈哈,我就說,當時我疑惑這女人怎麼連接吻都不會。原來果真如此。被一個痛恨的人奪了初吻,還要裝大大咧咧無所謂,你可以啊。」
「林曉風,兩個人的相處,重要的就是敞開心扉,我現在覺得好虧啊,都沒個象樣點的故事,你呢?你的故事,要不要選其精華供我分享一下?雖然,我已做好了打算听三天三夜的準備,但你撿重點說吧,估計你的前女友不知有多少。」
林曉風笑了笑,摟住他,「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只找過一個女朋友。在大學談了近三年,畢業後分了手。然後我就開始過著不再相信愛情的玩世不恭的日子,沒你想的那麼復雜。」
舒暢笑了,再多的歷史,終究是歷史,不想再去追究,問多了,反倒自個難受。
「算了,不逼你,在我之前,一切都不追究,在我之後,你知道的,你只能被我征用,你要保證潔身自好,不能招蜂引蝶,否則,殺無赦!」
「得了吧,我還不清楚你啊,我只是小小一句沒關系,你就和我鬧,我要真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估計你就是一背刀子砍的主。其實,我是潔身自愛的楷模,你誤會我了而已。」
「嗯,知道就好。不過,我是懂法的,你的一切,當將成為呈堂證供……」舒暢的話沒說完,就被林曉風堵住了嘴巴。
「這是對嗦女人的懲罰!」林曉風放開舒暢。
「舒暢,過年前單位的事多,加上我爸我媽都生病了,我會比較忙,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林曉風對舒暢說。
「我知道的,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你爸?」
「干脆等過完年吧,他恢復好一點的時候。他和我媽不同,是個比較嚴肅的人。過段時間吧。」
轉眼就快過年了,公司放假較早。舒暢趁一個晴天,洗曬了被子,準備回家過年。舒暢知道林曉風又要上班,還要跑醫院,挺忙的。發了條短信給林曉風︰「我要回家過年了,你保重!」
不一會,林曉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舒暢,你回家?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準備今天上午就走。不用送了,我去車站坐車挺方便的。」
「你在家等著。我上午實在走不開,我要大鵬送你回去。」
舒暢只得听他的。
當顧大鵬接到林曉風要他送舒暢回老家的電話的時候,腦袋轉了幾圈也沒回過神來。
「老大,為什麼要我送舒管家回家?原來你和他不是針鋒相對的,現在居然還要我送她回老家?什麼情況啊?我叫個司機送就好了。」
「你送吧,我是實在走不開,別人不合適。你和她比較熟悉。」
「老大,我需要理由,要不我不去。」
「送你嫂子,這個原因夠了嗎?」
「啊?老大,你終于公開你金屋藏嬌的秘密了。知道了,我馬上去。」
當顧大鵬敲開舒暢的門,叫了一聲「嫂子」時,舒暢非常惶恐。
「誰要是你這麼叫的?」舒暢有些不好意思。
「老大說的。」「別這樣叫,我受不了。感覺還把我叫老了。」
「那老大不在的時候我還是叫你舒暢吧!」顧大鵬還真有點孩子氣的。
一路上,顧大鵬可是天上地下,聊個不停,還忍不住說︰「舒暢,你原來和老大不是劍拔弩張的,兩人怎麼一下了子搞一起了?」
「不打不相識吧,怎麼,你覺得我和你老大不合適?」
「沒沒沒,合適。老大還真不喜歡那種往他身上撲的。你這種,可能引發了他的征服欲。」舒暢听了特無語。
「對了,說說你老大的情史?」
「他屁情史啊,一天到晚就象女人欠了他錢似的,在女人面前拽得二五八萬樣的。倒是他相親的故事值得一听。」
「他也相親?」
「當然,父母之命,他也一樣要應付。」
「那說來听听,我好有興趣。」
「不行,未經老大允許,我不能隨便亂說,你還是去問他自己吧。別說我說的啊,要不,我要過苦日子的。」
舒暢不得不承認,這家伙不是一般的忠心耿耿。
「對了,大鵬,聖誕節的時候我記得曉風給你牽線介紹女朋友的,結果怎樣?」
「別提了。」
「怎麼了?」
「人家是海歸,說得很直白,當面告訴我和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啊?」
「說是心有所屬。和我不合適,可以當好朋友。唉,也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確實和我也不太合適。」
舒暢不好再問,大家都是相過親的人,知道這種感覺,還是少揭傷疤為妙。但是舒暢還是忍不住安慰顧大鵬︰「你別著急,他大男人牽紅線不在行,過了年,我給你介紹一靠譜的。」
「當真?」
「當真,一言九鼎。」
顧大鵬將舒暢送到樓下,不肯去她家喝茶,匆匆返回。
雖然依舊是一個人回家過年,舒暢的內心卻很是充實。
吃飯的時候父母再次提起找對象的事,舒暢實在忍不住,就說了句︰「我正有個對象處著呢!」
母親一下子來了精神,「暢,什麼樣的人?」父親雖然沒顯得那麼激動,卻也停住了準備夾菜的手,很關心的靜等著听舒暢的下文。
「就是我鄰居。」
「哦?果然是近水樓台?做什麼的?年紀多大?哪人?」母親是連珠炮般的轟炸。
「比我大兩歲,就是本市人。原來是我同事,現在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
「哦,年紀相當,本市人也不錯,不用遠地方奔波,就是不知以後婆婆好不好相處。」母親可真是想得遠,立馬想到了婆婆的問題,舒暢的腦海里浮現著林媽媽的樣子,挺慈祥的樣子,應該好相處吧。
「在上市公司上班,至少工作也應該比較穩定,暢,各方面條件看還可以,你可要上點心。」
「知道了。」
「他爸,看樣子得準備嫁妝了,孩子們都年紀不小了,不可能談個三年五載的。發展順利,過了年不久說不定就要談婚論嫁了。」母親還真有點激動。
「急什麼,準備嫁妝的事你都準備好幾年了,早就心里有譜了。我看還是看了人再說吧。暢,看什麼時候帶他回來看看,這看人啊,我們年紀大的人還是有經驗點。雖然說你年紀不小了,但也還是要慎重。」舒爸爸到底是做過領導的,考慮很周全。
舒暢想笑了,林曉風,什麼時候會想起到我家來呢?
過年,除了吃就是睡,還有走走親戚。親戚上門拜年或者到親戚家拜年,老規矩,自然還是會問到舒暢的個人問題。其實親戚們也是出于好意,並不是讓你難堪,只是過份的關心,對于形單影只一年又一年的人來說,是一種酷刑,而今年,舒暢顯得心情好很多,連舒媽媽也喜形于色,替舒暢回答︰「處了一個對象呢!」親戚們會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仿佛某個滯銷品終于處理了。
每晚,林曉風會打來電話,不管是簡短的問候,還是不著邊際的抬杠神策,都足以令舒暢內心幸福滿滿。這晚,林曉風的打話又來了,舒暢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到電話號碼,立馬站起來往自個房間走。舒媽媽朝舒爸爸擠了擠眼楮。
「舒暢,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我一般上班前一天回來就好。」
「那是一般,今年情況不同了吧,沒想過早點回?」
「有什麼不同?早點回老板又不會多發紅包。」舒暢故意裝傻。「你呢,過年在家過得怎樣?」
「好好的睡了兩天,然後親戚朋友走動了一下。我姐帶著我爸媽到國外去了,順便給他們做個系統的檢查。我現在是孤家寡人啊!」
「一個人在家,還不正好樂得逍遙。」
「沒良心的,你有沒想我?」
「還好了!」
「意思是不想是吧,我本來準備明天來看望一下你父母,順便接你。」林曉風在電話那頭嚷開了,「既然都不想我,我來也沒什麼意思!」
「真的嗎?這麼好?那還是有一點點想的!」
「壞蛋。我明天上午過來,出發前打你電話。」
「好,我到入城口等你,免得你進了城不清楚路。」
舒暢掛了電話,來到客廳,對母親說︰「那個、那個,他說明天到家里來。」舒媽媽一听,坐不住了,「啊?明天?老舒,那得好好準備準備,毛腳女婿要上門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買菜。暢,你那個叫什麼來著?」
「林曉風」。
「哦。小林。他喜歡吃什麼菜?」
「他沒什麼特別挑的,口味和我們家差不多。」
「行,那我知道怎麼辦了。老舒,早點睡,明天還得招待客人呢!」
舒暢想笑,要是林曉風知道自個這麼受重視,還不得得意成什麼樣啊!同時也覺得特別甜蜜,世界再大,也比不上在一個心愛的男人心里徜徉。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開始了張羅,舒暢本來想睡個懶覺的也被吵得沒有睡意,早早起了床。林曉風是九點出發的,舒暢知道他兩個小時就可以到,于是,十點半,她就從家出發,搭輛的士,到入城口等他。
入城口,林曉風遠遠就看到舒暢穿一件紅色的羽絨服站在路邊上,因為天冷,看到她不停的來回走動著。停了車,舒暢上車。林曉風並不急于開車,「走啊,直行,第一個紅綠燈右拐。」舒暢招呼他。「怎麼不走?」
林曉風不語,一把將舒暢攬過去,狠狠的親了一口。舒暢掙扎著大叫︰「大白天的,到處是人,注意影響。」
「怕什麼,又不是偷情!」
林曉風握住舒暢的手︰「等很久了?手都冰涼的。」「沒多久,我冬天手腳是冰涼的。」
林曉風開動車,在舒暢的指引下到了舒暢家樓下。
「舒暢,我其實有點小緊張,頭一回做這種事!」下了車,林曉風突然對舒暢說。舒暢笑了,「放心,我爸媽不吃人。不過,你的流氓言行要收斂。」
「暈,這個我懂。」林曉風一邊說,一邊從後備箱里提出幾個大紙袋。
「什麼東東?」舒暢問。
「也不知要帶什麼,煙酒茶,幾樣俗物。」林曉風呵呵笑。
「還挺懂禮數啊。」
「那是,不能丟暢姐的臉啊!」
「去你的,什麼暢姐,說得我多老一樣。」
「這不是照著李恆宇他們叫的嘛。」
兩人打打鬧鬧上了樓,父母將林曉風迎了進去,林曉風嘴還挺熱鬧的叫著叔叔阿姨好。舒爸舒媽的臉上笑開了花。
大家正聊著家常,正好舒暢的舅媽來串門,看到林曉風,舒媽媽連忙介紹︰「小林,舒暢的對象。」林曉風也站起來學著舒暢叫了聲「舅媽」,舅媽樂開了花,「小林是吧,不錯,小伙子長得可真帥啊,又懂禮貌,和我們家舒暢真配。」
長輩們不免問了問林曉風家里有些什麼人啊,現在工作單位啊,林曉風都一一作答。
舒爸舒媽去廚房忙乎,林曉風對舒暢說︰「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間?」
舒暢笑著帶他到她的房間,雖然一年到頭在家也住不上幾天,但父母一值給她保留著她喜歡的風格。
關上門,林曉風就抱住了舒暢︰「好想你,舒暢。」
「噓!別讓我爸媽听到。」
「暈,我又不做別的,就抱一抱。你爸媽過來人,能理解。」
「壞死了,瘋子。」
「又罵我瘋子。對了,都沒听到你叫我一聲動听一點的。」
「不叫瘋子應該叫什麼?」
「你想想你最想叫什麼?」
「就叫林曉風啊!因為你就是叫我舒暢的嘛,都是直呼其名,不好嗎?」
「因為你只有兩個字啊,你也只能叫我兩個字。」
「好,我叫你林曉。」
「挺壞的你,故意是吧,看我的」林曉風說著就捧起了舒暢的臉,舒暢知道他又要來什麼懲罰了,立馬叫了句︰「曉風。曉風寶貝。」林曉風笑彎了腰。
吃飯的時候,林曉風大贊舒爸爸的手藝,讓舒爸爸心花怒放。「舒暢,原來你手藝好是傳自你爸爸。」「當然,我爸可是無冕之王的水平。」老兩口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的你來我往,臉上也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飯後不久,又有一親戚來串門,再過一會,又有親戚來家串門,舒暢想這不正常了,這幾位親戚可是早幾天已經來拜過年的,這次來串門的意思很明顯,看來舅媽的宣傳很到位嘛,大家都來看林曉風了,舒暢想到了動物園三個字,蒙住臉苦笑,從指縫中看林曉風,此人還相當鎮靜,任看之,也熱情的和親戚們打著招呼。
舒暢同志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在親朋之間可是震撼新聞,有人來串門再正常不過了。幸好此人今天表現得不知多有親和力。
下午,舒暢對父母說和林曉風吃完晚飯後一起回省城。父母很理解,說︰「一起走好,免得自己去擠車,過節人多。」
臨走前,父母特意帶了一大堆特產,要林曉風帶回家,甚至還盯囑舒暢去對方家看望長輩,舒暢有點暈,這個任務,太突然也太艱難吧。
母親說︰「人家都到我家來了,你就在一個城市,如果不登門,太不懂禮數了!」
舒暢不是不懂禮數,而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連林某人進門前都倍感壓力,何況舒暢呢?幸好林曉風的父母不是和他姐姐出國了,舒暢覺得真是少了一項巨大的任務。
車子在夜色中前行,適時飄起了小雪。車廂里暖暖的。舒暢一個人暗自發笑。
「笑什麼?」
「我想起下午的時候,某人象動物園的動物般被一群人參觀。」
「你還好意思笑啊?看來一大把年紀了才帶個男人回來吧,稀罕,把左鄰右舍都驚呆了。」
「是啊,確實是第一次帶男人回來。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換人你沒面子啊暢姐。」
「去你的,再叫暢姐和你急!」
「急什麼,好,暢寶貝。可以了吧!」
「雞皮砣一地呢!對了,你有沒有經常帶女孩子回家?」
「放心,如果帶你回家,你就是第一個。不過,應該不會引起圍觀。」
「意思是沒帶回家的還是有不少?」
「這個嘛,秘密。」
「你這個花花大少,真想砍你!」
「呵呵,醋壇子,找了你,我以後身邊恐怕難得出現女人了,太凶了,動不動就砍死。」舒暢和他抬著杠,因為起太早的緣故,加上車廂內暖暖的,漸漸睡了過去。
舒暢醒來的時候,車已進了城。不久就到達小區。舒暢問︰「你今天回去還是住這邊?」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嗯,那就回去吧,你說過不喜歡同居的。先幫你把東西送上樓。」
林曉風幫舒暢把從家里帶的一些東西搬上樓,開門,進屋,舒暢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攔腰抱起直接進了臥室。
「干嘛?干嘛?」
「你說干嘛?」「不,我,我,」林某人直接吻上了舒暢,舒暢只能放棄叫喊,也放棄掙扎,任他飛快的將她剝得干干淨淨。
舒暢很緊張,因為上次的醫院事件,一直還是心存恐懼。
「寶貝,這些天我過得很煎熬,知道嗎?」林曉風在舒暢的耳邊呢喃。「自從接觸過你的身體,一有空閑我就忍不住想你。我發現你身體有魔力。」
他吻住了她,抵死纏綿,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身體游走,從胸前的豐滿,到莓尖的**,再到私密處的輕撫,讓舒暢全身酥麻顫抖,她不停的回應他的吻,唇舌交纏。
她的心底升起無限,希望得到他更多的,還有私密處傳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身心淪陷,是快樂嗎?反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的堅硬再次抵住了他的濕潤,舒暢有些擔心。「放松,寶貝,我會小心的。」當他進入,舒暢依然感覺有些脹痛,只是不似上次般無法忍受。他溫柔、小心異異、緩緩的進入,舒暢漸漸感覺不到痛疼而是被一種飽滿的充實**所代替。
「還疼嗎寶貝。」他輕輕的問她。舒暢搖了搖頭,他再次覆上她的唇,然後開始慢慢的動作,癢癢的渴望,酥麻的眩暈,舒暢被異樣的感覺弄得不禁申吟起來。她的申吟,給了他鼓勵,他終于開始沖鋒陷陣起來。舒暢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暈暈的,腦袋一片空白,仿佛被他牽引著攀登一座高峰,一路繁花相伴,最後,登上峰頂,迎接她的是彩虹滿天,極至的美麗。舒暢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雙手狠狠的掐進了他的雙臂。
「寶貝,暢寶貝。」他忘情的叫著舒暢的名字,他加快了速度,在他的低吼聲中舒暢感受到了他的堅硬,還有最後的滾燙。
激情過後,他環著她,依然用手握著她的豐滿。「好美,舒暢,你知道你的身體有多誘人嗎?我一靠近就會有反應,我每晚都想著要擁你入眠。」
舒暢從來不知道男人會這樣迷戀一個人的身體,听著他在她耳邊呢喃,幸福得想飛,是的,飛上雲霄。
舒暢在極度疲憊和幸福中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楮,發現她躺在他的臂彎里,他的一只手,還是放在她果著的豐滿之上。
舒暢笑罵了一句︰「色魔。」
「罵我嗎?」他說話了,原來他早就醒來了。
「幾點了?」舒暢問。
「還早著呢,大冬天的,多睡會。」他輕吻著她的耳垂,弄得她癢癢的,不禁顫抖了一下。「反應這麼大?寶貝!」他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舒暢想,他不會又……?他就是,又開始了再一次的進攻。
舒暢輕嘆一聲,思想已不能由她左右,只能隨著他一起去尋覓花海深處的美麗和顫栗。
他終于平靜了,抱起她,一起去浴室。
「舒暢,以後還是睡我那邊,有浴缸,躺著多舒服。」
「你還嫌棄我這條件不好是吧!」舒暢惱火的給了他一拳。
「呵呵,有你,什麼條件都不重要。」林曉風給舒暢沖洗著,大手滑過她的前胸,還故意在上面逗留著遲遲不肯離開,「壞蛋。」舒暢嗔了他一眼。
因為為假期還沒結束,兩人白天去街上玩了一天,晚上,舒暢和林曉風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舒暢,過了年,工作上就會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可能不會有太多的時間陪你。」
「你這麼努力?好多男人努力都叫賺女乃粉錢,你準備得挺早!」
「我賺什麼女乃粉錢啊,某人不是胸器不錯,應該有足夠的女乃/水。」林曉風一邊說,還一邊在舒暢胸前掃了一下。舒暢大罵「流氓。」
說到女乃粉,舒暢突然意識到什麼,對林曉風說︰「我下樓去一下。」
「干嘛,外面挺冷的。」
「那個,那個,昨晚上和今早,那個啊,你不怕突然弄出個孩子出來?」
「哦,我不怕,我一大把年紀了,要是按我媽的想法,巴不得你早點弄一個出來。」
「不行,我們,我們還是慎重點,還沒到時候。」
「好,知道了,我陪你一起去。」
小區門口就有一家藥店,舒暢到了藥店門口,突然沒有了進去的勇氣。
林曉風笑了笑,對舒暢說︰「你在外面等著。」
不一會,他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小小藥盒,「對身體不好呢!說是這種一粒裝的比較無副作用。」
「那你怎麼不順便買點那什麼?」
「什麼?」「TT啊!」
「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在決定生孩子之前,我又不準備再做這種事了,我準備禁欲,買那玩意做什麼?你,還想要?」
這個壞蛋,把舒暢羞得滿臉通紅。
舒暢正無語中,他左右開弓,從兩邊口袋里各掏出一盒杜蕾絲,「寶貝,心有靈犀啊!」
舒暢氣得將他好一頓捶打。
新年過後,大家都開始了緊張的工作。
舒暢和林曉風約定,不同居,相互不打擾各自的工作,林曉風同意了,一是他還是要照顧父母,二是他經常會要加班到很晚,不想影響她的休息。這幾天雖然父母不在家,為了適應以後的生活,舒暢硬是要他住在家適應一下。話雖這麼說,但每天深夜,舒暢睡覺前,他總會給她打個電話,一些芝麻綠豆大的事,兩人都可以策上半天,只到手機發燙,或者直接沒電。
舒暢雖然不用加班,但白天的工作也是忙得腳朝天。新年新規劃,再加上自己可能要去事務所掛職實習,舒暢在新年招聘的時候,有目的性的招了一名行政助理。
羅小蘭,25歲。看到她,舒暢就象看到當年的自己。舒暢想,假如某天自己真正離開,至少不至于讓公司一下子無人接手這一攤子雜事。這是一個好強又機智的女孩子,應該很容易上手。
電話和短信成了兩人聯系的重要要工具。舒暢發現只要有空,就會想起他,但還是抑制自己不要過多的去騷擾他,他好象總是行色匆匆,經常很晚都在辦公室。為了不影響他,舒暢說︰「以後你有空的時候就找我吧,免得我總是打擾你。」
「不會打擾啊,其實我也想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忙些什麼。誰有空誰就騷擾對方一下?如果對方沒空可以不回復就是!」
這天下午,舒暢接到林曉風的電話︰「舒暢,一起吃晚飯?」
「是嗎?林大忙人有空接待我?」
「是啊,今天從晚飯開始,全听你的,好嗎?」
「好,今天你被征用了。你來接我?」
「好!」
林曉風準時來接舒暢下班,舒暢說︰「我要去老街吃口味蟹。」
「口味這麼重?」他對她壞壞的笑。
「是啊,我就是重口味,你怕不怕?」
「我怕什麼,分分鐘鐘接待你!」
兩人將車停在江邊,老街被政府規劃為步行街,兩人手牽手去舒暢喜歡的那家老店。
當口味蟹送上來,舒暢帶上店里專門為食客配備的一次性手套,順手也遞了一雙給林曉風︰「瘋子,來,帶套。」
「舒暢,你這個流氓,別的事不記得,這種事倒是記這麼清楚。」
「你才流氓呢,聯想什麼呢!」
「舒暢,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你挺開放的!」
「我是開朗好吧!」
「其實骨子里保守得很。」
「何以見得?」
「這不,28了才那什麼?」
「你嘲笑我?」
「傻瓜,我很珍惜你。」
他的話令舒暢頓時眼圈一紅。
舒暢瞬間換上輕松表情︰「吃完我們看電影去吧!」
「好,說了今天被你征用,你想怎樣都行!」
兩人吃完結帳出來,舒暢去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听到有個女人在叫著正站在門口等舒暢的林曉風︰「曉風!」沿著聲音,不遠處,一名女子,婀娜的站在那,精致的衣著,無可挑剔的裝容,象一朵鮮艷的玫瑰般站在那朝林曉風微笑。
舒暢看到林曉風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迎了過去。舒暢隔著距離站立觀察著。
「曉風,真的沒想到在這里可以踫到。」
「你好。」
「今天陪重要客戶過來,北方人,想來吃這里最地道的本地菜。不能多聊,我先進去了,再聯系!」女人有些遺憾的進去了,臉上竟有一絲少女般的羞怯。
「再見。」林曉風走過來,拉著舒暢出了飯店的門。一邊走一邊問舒暢,「查一下有什麼電影啊,暢姐!」
「討厭,不準這樣叫,把我叫老了。對了,剛才遇到的美女是誰?」
「客戶。」
「挺漂亮的。艷福不淺。Hold住啊。」
「放心,不敢,怕你砍!好了,暢寶貝,我們看電影去。你就不要自尋煩惱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片,情侶之間,看電影,其實根本就不在于電影,而在于這種相依相偎的感覺吧。這是舒暢和林曉風一起看的第二場電影,第一場是在廣州,兩人一言不發的看了一次。這次,兩人剛坐定,林曉風就將兩人之間的扶手拉了起來,兩個本來獨立的座位,一下子變成了一起的小包席。舒暢驚呼︰「這中間的扶手原來是可以拉起來的啊。」
「笨女人。」林曉風對她笑了笑,將她攬入懷,讓她靠在他懷里。
舒暢環顧了一下四周,一對對情侶差不多都以這種方式在等待著電影開場。
星期四舒暢去勞動局辦事。局院子里停車位全滿了,舒暢只好將車停在了外面的馬路邊,已經停了不少台,舒暢接在別人後面停著。
等舒暢辦完事出來,才發現慘了,車輪上鎖上了一個黃色的 轆,被警察鎖車了。
舒暢站在路邊干著急,終于有個警察過來了,給舒暢開了罰單,舒暢想這就可以走了吧!結果,警察說︰「鎖不能開,要到五點半才能開!」
「不是都罰款了嗎?怎麼還不能開?」
「罰款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教育。五點半才開鎖,要不你們以為交個錢就可以了,以後還是亂停亂放!」
舒暢暈死!
天挺冷的,舒暢站在風里有點發抖,上車吧,現在才三點,還要在車上呆兩個多小時,也難受啊!
環顧四周,正好有家百貨商場,算了,逛商場去,至少商場里面溫暖。
商場里果然溫暖如春,並且,到處都在打著情人節的廣告。
本周星期六就是情人節。雖然說這是西方的節日,但因為商家的炒作,這個節日已變得相當重要。年輕的戀人們要過情人節,中年的夫婦浪漫一點的也要過,還有出軌的男女更要過。
以前,這樣的日子都和舒暢沒有半毛錢關系,不過,今年有所不同,舒暢和大多數俗男俗女一樣,也會期待有一個浪漫的情人節,並且,正好是星期六,林某人再忙,應該也會休息一天吧?
舒暢在商場閑逛著,想想應該為某人準備一份禮物,可是給男人送禮物,送什麼?挺難的事情。關鍵是她沒發現他缺什麼東西。
舒暢看到賣剃須刀的地方正打著大大的情人節廣告,而且正好有女孩子在選購,舒暢不免走了過去。
剃須刀。舒暢想到這個覺得太棒了,記得自己和林曉風的緣份就是從他的胡子開始的。想想當時針鋒相對的場面,仍然覺得挺搞笑。舒暢也在此櫃台給林曉風選了一個飛利浦的電動剃須刀。還特意到服務台要服務人員包裝了一下。不知他看到會是什麼表情?原來女孩子為心愛的人挑禮物的時候,心情是特別愉快的。
正好此時,林曉風給她打來電話。「舒暢,在哪呢?」
「逛商場!」
「大白天不上班去逛商場,扣工資啊!」
「別提了,我從勞動局出來,車子停馬路邊上,被警察鎖了。罰款還不行,說要教育我,要到五點半才給我解鎖,我只能在附近溜達。」
「真是笨!」
「你不笨,你有本事把鎖撬了?」
「你不是原來認識個警察叔叔的?」
「暈,你以為什麼地方他都會出現?別打擾我逛街了,我正忙著呢!」
「忙什麼?買東西?」
「是啊。」
「什麼東西?」
「我不告訴你!」
「切,好,不和你嗦,我可是抽空給你打個電話請安!」
舒暢掛上電話,前台打包正好也包裝好了,舒暢看著精美的包裝,笑了。
星期五的晚上,舒暢躺在床上看書,林曉風打來電話。「舒暢,今晚怎麼沒騷擾我?」
「老是我騷擾你,換你不行?」
「小壞蛋還挺計較的。」
「你回家了嗎?」
「還沒呢。」
「明天你休息嗎?」
「休息,再不休息某人是不是準備另覓新歡了?」林曉風幽幽的說。
「呵呵,你還知道啊,反正你明天不休息我就找別人約會去了。」舒暢故意氣他。
「你敢!你不要命就試試。從明天開始我覺得我還是住美林這邊了。要麼你住我們家來?」
「我瘋了,我可還沒有這勇氣。你放過我吧,我才不要住你家。」
「遲早要來侍候公婆的。早點實習。對了,他們下周就會回來,你準備過來拜見一下吧?」
「啊?我沒一點心理準備!」
「要準備什麼?我媽和我姐你都見過了,我爸就是嚴肅點,其他,沒問題。」
「再說吧,我先練練膽!」
「那你收留我?我住過來?」
「這個……這個明天再說吧!」
「我難受死了。」
「好了,明天見,我在家等你。」
「好,晚安,親一下……」
舒暢紅著臉掛了電話,他說要住過來?同居?啊?天,每天生活在一起不就和結婚一樣嗎?這,合適嗎?
第二天上午,舒暢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餐,就坐沙發上看雜志,等林曉風來。近十一點,才響起敲門聲。
舒暢開門,「怎麼才來啊?」
「別提了,一大早我媽就打來了越洋電話,和我扯了半天,然後,我爸也和我聊了好一陣,加上我又去辦了點私事。」
「什麼私事?」
林曉風將風衣拉開,從里面掏出一枝紅玫瑰,「寶貝,送給你的。年紀大了,沒有勇氣象小男生一樣捧一大捧在街上招搖了,別嫌少啊!」舒暢極力忍著笑,接過這支花,「你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我看你平時臉皮挺厚的。」
「舒暢,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對了,年輕時節是不是經常捧一大捧在街上顯擺?」
「沒有,那時候沒錢,只會甜言蜜語。」
「現在好象連甜言蜜語都不會了。」
「成熟的男人,都是用實際行動的。」
「切,流氓行動,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討厭鬼。對了,給你的。」
「什麼?」
「禮物。」舒暢將她精心選購包裝的禮物遞給他。
「呵呵,原來你會想到我。」他朝她壞壞一笑。「既然你如此隆重,我也不好意思空手見你。」他又從風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
「瘋子,你變戲法的嗎?不停有東西掏出來。」
「早就想好了,如果我可以收到禮物,說明你心里有我,如果你沒有送給我,我這個就不掏出來了。」
「你這個壞蛋。」舒暢去揍他,被他摟著又是一頓熱吻,並且大手又不老實的伸進了舒暢棉質的家居服里。
「流氓,大白天耍流氓。」
「雖然想耍,但我還是留著晚上耍,白天我們做些戶外運動?」
林曉風放開舒暢,一邊說一邊開始拆禮物,「舒暢,啥東東,挺大一個?你不會吃虧了吧,我可是買了個小小的禮物。」
「吃虧就吃虧,我這人大度,不在意。讓我也來瞧瞧你的。」
當舒暢拆開他的所謂的小禮物,傻眼了,一個卡地亞的LOVE鑽石手鐲。舒暢對這個非常熟悉,是因為張小梅就有一個。當時張小梅告訴舒暢要十幾萬的時候,舒暢嚇了一跳。
林曉風看著舒暢呆呆的表情,「怎麼了?覺得虧了?我的是小一點。來幫你帶上。」
「林曉風,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為什麼要弄這麼貴重的東西,讓我很有負擔。」
「有什麼負擔,一小玩意。」
「我也是女人,我可以不認識車子,但我不是老土,這個東東我還是清楚的。」
「哦?我忘了暢姐是文藝時尚的。有什麼負擔?一個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挑件禮物,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我要是沒準備,你還不得折磨死我?」
「普通一點就好了,真的。這樣子讓我沒有安全感。」
「傻瓜。」林曉風將手鐲給舒暢帶上,「帶上了,我就覺得有安全感了。」
舒暢記得在網上說過,男人情人節送女人手鐲代表除了想圈住你以外,還暗示了他只疼愛你一個人。內心滿是幸福,卻又為這份沉甸甸擔憂。
「你送我的禮物我也很喜歡。記得當時我們第一次過招就是因為胡子吧。現在還抓住我不放。」
「我喜歡男人清清爽爽的樣子。」舒暢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現在這個樣子。」
「呵呵。」他傻笑。摟著了,回親了她一下,「這個禮物就放在你這里,要不然,我在此留宿的話不是沒有工具可用?走吧,我們到外面好好玩樂玩樂。」
舒暢和林曉風的車子剛開出來沒多久,林曉風的電話就響起。
「何正。這小子大過節的找我什麼事?」林曉風自言自語。
「何正,什麼事?一起吃飯?大過節的,你不陪你妞吃飯找我做什麼?孤家寡人?那你最好不要見到我,我可是成雙成對的,免得刺激你。還有海洋他們?哦,行,就過來。」
林曉風掛了電話對舒暢說︰「我的幾個同學說一起過節,你有沒意見?」
「沒有,他們,都一個人?」
「怎麼會?估計是天天膩一起煩了,大家一起聚一下。他們可能嘴上流氓點,但人都不壞,不要計較。」
「哦,知道了。」
約林曉風吃飯的就是丁健、何正和張海洋。除了何正,其他兩人都帶了女伴。大家在樓外樓的包廂踫頭,大家笑話何正︰「平時左摟右抱,怎麼到過節就形單影只?」
何正一臉苦笑,「最近**。」
「你小子,肯定有問題。」
「不是,年過三十了,改邪歸正,不玩了,想留個清白之身好好找個女人結婚了!」
「你還清白之身,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呵呵,真的就是想認認真真找個人過日子。我把我身邊的女人過濾了一遍,發現沒有一個適合當老婆的,所以,我現在過寧缺毋濫的生活。」
大家哄然大笑。
「曉風,隆重介紹你這位?」
「我來說我來說」何正搶在林曉風之前︰「兩人,鄰居,住著住著就住一起了。」
「何正,不要把我追女孩子的曲折艱難,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我可是死了不少腦細胞的!」林曉風在一旁抗議。
「有嗎?你還想了很多事?」舒暢在一旁納悶的輕聲發問。
「你以為啊!對付你這種笨女人不容易呢!聰明點的早就投我懷抱了!」林曉風在她耳邊狠狠的說著。
「哎,兩人不帶這麼親熱,大庭廣眾之下咬耳朵啊,氣我啊!」何正看到這一幕,不甘心的叫著。
張海洋新找了一女朋友鄭蓉,很漂亮,听說是模特,丁健的女朋友寧小菲是名空姐,舒暢感覺有些眼熟,突然記起某天晚上電梯相遇爛醉的妞不就是這個嗎?林曉風知道舒暢想說什麼︰「那天小兩口吵架,她喝得爛醉,丁健要我把她撿回去,等她睡著後丁健才把她弄走的。舒暢,我的***你都弄清楚了吧!」說得舒暢一陣臉紅。
兩位都是高挑性感美麗大方。舒暢覺得林曉風為什麼要找上我?感覺弱暴了,雖然一向挺自信的,但在這兩位美女面前,還真沒優勢。不過兩位女孩子都不太多話,基本上是男友說什麼就是什麼,既漂亮,還這麼溫柔,舒暢覺得汗。
7人吃過飯午飯,約定再去K個下午場,晚上再各自浪漫。
在好樂迪的大門口,丁健的女朋友寧小菲的圍巾勾住了拉鏈,舒暢立馬停下腳步幫她弄出來,所以兩人走在了最後。遠遠的,舒暢就看到上次在飯店遇上的女子,正站在了林曉風旁邊。等舒暢和寧小菲走過來,何正一把拉著舒暢︰「舒暢,小菲,走,我們先進去,曉風踫到一熟人。」舒暢回頭看了看兩人,林曉風表情嚴肅,而那個女人則一直微笑著。
進包廂前,舒暢問何正︰「這女的,你認識嗎?我上次踫到過一次!」
「你見過?什麼時候?」
「前段時間,在一家飯店。曉風說是客戶。」
「客戶?也沒錯。舒暢,你真想知道這是誰?」
「怎麼的?很重要的人物嗎?」
「不不不,不重要,只是你總會知道的,還不如早點告訴你,這就是曉風的前女友。」
「哦?前女友之一嗎?」舒暢努力想把氣氛弄輕松點,故意打趣的說。
「舒暢,你這麼不了解他嗎?他就這一個前女友,當年差點自殺了。」
舒暢听得心里抖了一下,渾身發冷,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之自殺,那是怎樣的一段情緣?舒暢的心情蕩到了谷底。
前任女友找上門,你未娶,我未嫁,是不是要再續前緣?舒暢不敢想象,我和他之間,應該遠遠達不到如此深情的程度吧!
林曉風沒想到在這里又可以踫到李婉婷,要命的是舒暢也在,幸好何正反應迅速,將笨女人拉走了。
雖然心里坦蕩,林曉風知道舒暢在感情方面沒什麼經歷,自然想法單純,他不希望她誤會。
李婉婷過春節的時候,還特意發了好幾次短信,甚至還打了電話,林曉風都沒有回復。他希望,她和他,除了工作上不得已的接觸和交往,不要再節外生枝。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必還活在過去,何況,過去的回憶,真的大多都是沉悶而痛苦的記憶。
那個時候的他,因為和父親發生爭執,固執的認定從此再也不用他的錢。每天在學校除了學習就是去找工作。做過的工作還挺多,包括發傳單、到咖啡廳里拉小提琴等等。當時就是在咖啡廳遇上了同樣在此彈鋼琴的李婉婷。兩個同為掙學費而拼搏的年輕人發現居然還是同一個學校的校友,于是,一起上下班,慢慢就互生情愫。
很快李婉婷說不想和同學住一起,影響她學習,因為她一直在為考托福努力。于是,她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小小的一室一廳,卻也溫馨。並且向他發出了參觀新居的邀請。
在這個小房了里,年少的他,經歷了他慌亂的第一次。他第一次撫模她時,無比激動。李婉婷雖然漂亮,但是人挺瘦的,胸部象未發育完全的小孩子,也就是男生們在熄燈之後討論戲稱的飛機坪,他雖然覺得和中的情景差距挺大,留有遺憾,但他卻毫不在意,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重要的是,雖然好看,但遠沒有實戰來得痛快,年輕的男生,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只會在乎她是他喜歡的女孩子。
只是不久,她告訴他她懷孕了。兩個才二十歲的年輕人,擔驚受怕的到醫院處理了這個意外。當他扶著臉色蒼白的她走出醫院的時候,他發誓這輩子只對她一個人好。
然而,出租屋里,卻經常鬧起了小爭執。比如某個女生,收到了鑽戒、比如某個女生,有豪車接送,李婉婷滿是委屈的訴說,都令他的心里發緊,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擁著她︰「婉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餓著你。」
「算了吧,就憑咱們兩,什麼時候才會過上有房有車的日子?再說我還是想出國。」
「出國有什麼好的,很多人出去了還不是又回來了,我倒沒你這麼強烈的想法。」
「你這是不思進取。我可告訴你,如果我考試通過了,我們倆肯定沒戲。」
「婉婷,你都為我打過孩子了,難不成我們還分手嗎?」
「這種事有什麼大不了的。一生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他已經感覺到她和他在漸行漸遠,只是,沒想到這一天真的在臨近畢業的時候就來臨了……
再次的相遇,他想單獨和她談一談也好,有些事,說開了,也許大家都好過一些。
兩人就在旁邊的咖啡廳里坐了下來。
「曉風,過年我給你發信息、打電話怎麼都不回?」
「我覺得我們之間,不要再有過多的私人接觸。」
「為什麼,曉風,你明明是單身。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的甜蜜過往。當年,我們在那方面,也是非常合拍的。」
「別說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我現在已經有了女朋友,我不希望她誤會。」
「女朋友?你騙我?上次踫到大鵬,他說你沒有女朋友。」
「確實有,大鵬後來才知道的。」
「真的嗎?什麼樣的女孩子?你不帶她出來應酬的?」
「她只是普通人,不喜歡應酬,所以,我不會勉強她做她不喜歡的事。」
「曉風,你要找的女朋友是居家型的?」
「有個溫暖的家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曉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讓你如此感慨。」
「李婉婷,咱們就當是一普通的熟人吧,希望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也希望你幸福。」
「沒有你,我不會有幸福。我記得當年分手的時候,你是如此痛苦,說只愛我一個的。」
「李婉婷,你錯了,當年我是痛苦,其實當年的傷心,不是僅僅是為一段感情傷心,而是憐憫自己。掏心掏肺的守護,還是敵不過金錢的誘惑。其實你也沒有錯,只是我們在人生觀上不同,注定不能成為一路人。你現在看上去應該很不錯,說明和你的人生所追求的目標很接近。各自安好吧,無謂的執著,只會讓你自己痛苦。」
說完,林曉風走出了咖啡廳,李婉婷美麗的臉上,扭曲著憤怒,是誰,讓他如此維護她?一直以來,她以為他舊情難忘而獨自一人,他說他有女朋友,是真是假?
懷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在K歌房里,舒暢靜靜的坐在一旁,何正說︰「去點歌,怎麼了,不高興?沒事的,我了解曉風,如果不是徹底走出來,他不會來靠近你的。你相信他。」
舒暢笑了笑︰「沒事,我不是在想這個問題,我是現在養精蓄銳,等會好高歌一曲。」
「這還差不多。」何正說完,立馬去拿起話筒,唱他的《三萬英尺》。其他人圍在點歌機前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點著自個喜歡的曲子。
大約二十分鐘後,林曉風推門進來,舒暢看到他一臉坦然,心里小小的安慰了一下。
「舒暢,號稱曲庫,點歌了嗎?」林曉風進來就問舒暢。
「還沒有,等著你來PK啊!」
「我怎麼能和你比呢,曲庫。」
「曉風,你們倆的開場曲應該來情歌對唱。」
「慘了,我會的情歌不多。很少騙女孩子,何正這小子,唱情歌有一套。對了,我還是先給我們家暢姐獻首情歌吧,何正,給我點上《抱著你》,張震岳的,這是我最近專門學到的。」
舒暢雖然原來在他面前吹牛曲庫,對這歌並不太熟悉。
這居然是一首沒有前奏的曲子,伴著吉他,很質樸明朗的歌︰
如果明天看不見太陽
整個世界會變成怎樣
在最後這一刻
讓我緊緊抱你
抱著你抱著你我抱著你
如果生命果真是無常
我願坦然面對而不慌
有你在我身旁
有你給我力量
抱著你抱著你我抱著你
你的眼神充滿愛和光
讓我不畏懼明天黑暗
煩惱憂愁悲傷
一切都不重要
抱著你抱著你我抱著你……
林某人一邊唱還一邊真的走過來,將舒摟在懷里,其余的人立馬起哄,搖鈴的、放電腦鼓掌的,一下子把氣氛調動得挺火。舒暢有些不好意思,這家伙,真的是臉皮厚啊!
回去的路上,舒暢發現自個是個憋不住事的人,于是問林曉風︰「剛剛才到歌廳的時候你好象踫到熟人了?」「對。」「她是誰啊?上次在飯店好象也踫到過一次,你們挺熟的樣子。」
「前女友,李婉婷。」舒暢沒想到這次他就這樣直直的、沒有任何掩飾的告訴了她。她一下子倒還沒回過神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哦。
「怎麼,知道了,吃醋?」
「沒有,不是都是前女友嘛,你又沒和她再怎麼樣,為什麼要吃醋?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心里會莫名的慌亂,還有,不舒服。」
「笨女人,慌什麼,舊情人再好,往事再美妙,都是過往。滿目山河空望遠,不如憐取眼前人。我和她之間,雖然不是敵人,但也決不是朋友。如果你沒事就亂七八糟的想,不是別人來破壞你的幸福,而是自己破壞你自己的幸福,懂了嗎?」
「嗯。我背刀子捍衛?」
「哈哈。」
兩人吃了個甜蜜的西餐回家,進門,林某人就按耐不住。
「急什麼?」舒暢叫起來。
「怎麼不急,我今天忍一天了,走,一起洗個鴛鴦浴!」
「不要,我要單獨洗,你先洗吧!」
「听話。」
「你……」他已吻住了她,大手飛快的剝著她身上不多的衣物。
溫暖的水流,沖洗著兩個人的肌膚,他從後面環住她,握著她的豐滿。「寶貝,好美。」她扭頭仰視他,瞬間就被吻住。而她能感受到他的堅硬,正死死抵住她的臀部。
「想我了嗎?」
「嗯。」
「小壞蛋。」
他輕撫她的臀尖,用腳將她的雙腳分開,然後扶著她的腰,從後面抵著她的私密處慢慢的研磨,異樣的快/感和讓她輕呼出來。
「寶貝,要嗎?」
「嗯。」
「告訴我!」
「討厭。」
「告訴我,想不想要?」
「嗯,想。」她再也不想忍受這種折磨。
他從後面進入,充實的**讓她不禁再次發出低吟。在一陣陣酥麻之後,他扯上浴巾,包裹著兩人,戰場從浴室換到了床上,舒暢知道,暴風雨還沒有開始。
「寶貝,為什麼我會如此貪戀你的身體?」
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下巴、胸,小月復,一路向下,直到她的桃花源,她驚叫起來,死死的夾住雙腿。他用手將她的雙腿分開,再次堅定的親吻她的私秘處。前所未有的酥麻和顫栗,她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她,要,需要他,她要他的碩大和充實。
「曉風,我,我,受不了了。」
「傻瓜,我就是讓你快樂的。」
「給我!曉風,給我!」在她的呼喚聲中,他讓她得嘗所願,帶著她一浪高過一浪的達到頂峰。她覺得,自個的聲音叫得也許都太大了。
他也終于在滿足的低吼聲中得到釋放。
「瘋子,好流氓啊,今天!」激情過後,她靜靜的躺在他的臂彎,忍不住說道。
「傻瓜,愛人之間,做什麼都是可以的。我原來看覺得親那里是不可思議的,但是,面對你的身體,我是如此渴望,原來這樣做很自然、美好。」
舒暢緊緊的環住他,情不自禁的在他耳邊呢喃︰「瘋子,我愛你!你要是再踫別的女人,我殺了你。」
他再次吻住她,緊緊摟著他,在他耳邊輕輕說著︰「寶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已經在我的骨髓里了。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他沒有正面回答愛與不愛,但,舒暢覺得這個回答,也許比我愛你,更有深度,更讓她欣慰。
舒暢記得張愛玲曾說過一句驚天動地的名言︰男人通往女人靈魂的路是陰.道。所以,今晚的自己才會「我愛你」對他月兌口而出?難不成真的征服女人靈魂的是性/高/潮?
舒暢不好意思的笑了。
「寶貝,一個人偷笑什麼?」他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
「我在想男女之間的關系真的很微妙,特別是耍流氓好象是挺重要的事!為什麼男女之間會喜歡做這個事?」
「傻瓜,愛人之間怎麼還叫耍流氓呢?男人最大的願望是讓他愛的女人滿足快樂。如果做不到,他會覺得沒有真正得到對方,並因此在內心深感不安。為達到這種效果,他會為此不遺余力。」
「真的嗎?我以為男人就是為了自己快活的!」
「怎麼會?如果和不愛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生理問題,其實自己也可以解決,何必還要去委屈自己為陌生人服務?男人真正的爽不過就那麼幾秒,其余時間,都是傾情賞賜給心愛的女人的。」
「不會吧,瘋子,被你說得好象是男人吃虧啊!」
「這個不存在誰吃虧,兩人一起愉悅的過程就是幸福,彼此全身心的給予。」
舒暢靜靜地躺在他的臂彎里,興奮之後全無睡意,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起來。瘋子和她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怎麼顯得還挺深刻的?怎麼他的想法和女人們的看法不同?一直以來女人們總以為男人在外面就是找樂子,而他卻認為不是和所愛的人在一起,就是男人吃虧了?真是個怪人。
原來好象在網上看到過相關研究,男女之間,只有真正有了關系,兩人的相處才會有戲劇性變化。比如女人會綻放出溫柔迷人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愛意,甚至願意為對方犧牲一切。而且,女性迎來性高潮後,她的自信會日益增強。接吻、擁抱、撫模以及其他肌膚之親,也可使女性感到十分愉悅,可使人外表容光煥發,顯得神采奕奕,年輕艷麗,帶來比服裝、化妝品更好的效果。也會在精神方面迅速靠攏男方,對他產生深沉的愛意和留戀,男女之間的關系通過性高潮的到來,變得更為堅實和牢固,難以割舍。
「我就是讓你快樂的!」這是他在最動情時對她說的話,女人會喜歡男人的強大和蠻橫,象蛇一樣鑽進了她身體和靈魂的最深處。性,是生命的源泉和動力。當愛情與性,靈魂與完美結合在一起,愛,才讓人刻骨銘心,終生難忘。
男人有性才有愛,性就是愛的表達方式。女人意識里的愛往往就是被愛,男人通過**表達對女人的愛,而被愛恰是女人意識里的愛。所以不知不覺她的靈魂就交給了男人。
舒暢在激情過後,一個人探索這種非常私密高深的問題。
她想他和她的關系,又實實在在的推進了一步。作為大齡女青年,醉人的愛情固然重要,她進而想到的肯定就是結婚生子,這不過是常人都要走的歷程。他會想到結婚嗎?男人好象都不喜歡結婚太早的,還有,男人也不會因為和一個女人上床就一定要娶她吧!這些都是不好意思問出口的。
倦意襲來,舒暢在他的懷里安穩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