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撞桃花︰ 拒絕曖昧 107、好好折磨你

作者 ︰ 涼茶

幾天後,舒暢終于從高原歸來。︰

渾身累得象要散架,嚴重的高原反應和鑽心的痛苦讓她過了一周生不如死的日子,嘴唇都干得起了殼。

不過,去得值得。看到了最向往的藍天,也親歷了一些貧困,兩者都對她有巨大的視覺沖擊。

這一周,她關掉手機,只想到那片沒有紛爭的靜土,洗滌靈魂,也認真思考一些事情,當然,還有助學。孩子們一雙雙大而清澈的眼楮、一雙雙渴望與外界更多交流的眼楮,還有,可愛的高原紅!

原本是沒有想過要關掉手機的,手機在火車上因沒電關機以後,到達山區,信號極差,有電也和沒電差不多,加上舒暢心中憤懣,索性過了一周與世隔絕般的生活。

舒暢極度疲憊的打開家門,眼前依舊是熟悉的一切,終于回來了,終于可以撲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怎麼感覺家里有些異樣?舒暢使勁眨了眨眼,發現了不同︰客廳的沙發後面,原本是一堵牆,現在憑空消失了。自己的家,和隔壁的房子連成了一家。

舒暢氣得「啊!」的大叫一聲,用快得有點發抖的速度,將手機插上電源,然後開機,開機的幾秒都覺得漫長。

「林曉風,你這個瘋子。」電話接通,舒暢大聲怒罵。

「不是說分手了嗎?還來找我干嘛?」對方不緊不慢的聲音。

「你去死,誰想找你,你為什麼把我家里的牆拆了?我要告你侵權!」

「說話溫柔點!你去告吧,我等著。」對方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舒暢想這個瘋子,果然是什麼都做得出。把整個房間仔細查看一遍,屋內什麼都是原狀,只是沒了那堵牆。

而林曉風家那邊,和原來的陳設也沒有任何變化。沒了這堵牆,舒服覺得怪怪的,在兩個家之間走來走去。

他居然還說分手了就不要打擾他,居然還等著她去告他,這個沒良心的。舒暢恨得牙癢癢。只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一切,明天再說。

舒暢洗個熱水澡後,無限疲憊,倒頭就睡。

林曉風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接到舒暢的一頓咆哮,這幾天,笨女人的消失,讓他心力憔悴,雖然硬撐著,讓滿負荷的工作努力使自己不要想她。自從打了舒暢同事的電話,知道她活得好好的,居然還悠閑的上山摘著野果,這個女人,一聲不響就去了西北,不但沒有任何交待,還發一句分手短信就關機,也太野了點吧!

他根本不指望她會回他的電話,同時,他也不再找她。人家故意不理你,又天遙地遠的,有什麼事在電話里也難得說清。干脆讓你過幾天神仙日子吧。居然還換了門鎖,一切,仿佛都在一步步的規劃中。

換鎖有用嗎?換了鎖我就進不了屋?拆了牆,舒暢,我就不信你不來找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玩這麼一出。

接到這種咆哮電話,是個男人都會來氣吧,不過,林曉風倒是笑了,至少說明,這個消失的女人回來了,而且正在他和她的房間里。知道她平安回來,比什麼都重要,至于她說話的態度根本不重要,人回來了,才有解決問題的機會啊!

顧大鵬正好進來,看到林曉風正在微笑,「老大,什麼事高興?這幾天你的臉就沒有放過晴!」

「笨女人回來了,破口大罵為什麼拆了牆,要去告我呢,舒大律師,你來告吧。大鵬,我是不是要安排法務部的一名律師來應訴?」

「老大,如果你想要公司律師團來圍觀你們倆的打情罵俏,你就叫法務部的人來接這個案子吧!」

「臭小子!一點都不同情我!」

「我為什麼要同情你?你愛得轟轟烈烈,我孤家寡人。對了,既然知道她回來了,干嘛還不去過去哄一下?」

「你不了解她的,現在去,沒好果子吃,讓她冷靜一下,再說,剛從那邊回業,估計夠嗆,讓她休息休息緩緩神。」

「老大,我佩服你的定力!」

「切,不說了,今天還有什麼行程沒?」

「今天暫時沒有了,你這段時間都沒休息好,今天就早點下班休息?我們舒管家回來了,你得養精蓄銳,大干一場。」

「大鵬,你小子也學壞了。」

「我是指應訴啊,舒管家不是要告你的嗎?你想成什麼了老大!憋壞了吧?」

「去你的。好,今天按時下班,你和我一起回家吃飯?我媽都念你了。」

「好。對了,這里有一張請柬,是有幾家單位聯合起來發起的愛心慈善晚會,邀請你你參加。」

「這個,不是一般由行政部門處理就行了嗎?交給我做什麼?」

「主要發起單位就是舒暢所在的金帆律師事務所,你懂的,你不想去?還有,這次主要是邀請商賈名流參加的酒會,不是以單位形式募捐。」

「哦,什麼時候?」

「本周五晚上。」

「行,那就去吧!」

晚上林曉風和顧大鵬一起回到家,林媽媽對大鵬說︰「大鵬,你好久沒在家吃飯了。」

「還不是老大一天到晚給我工作安排得滿滿的!」

「是這樣嗎?曉風!」

「別听他胡扯,他自己亂七八糟的事很多的。」

「曉風,舒暢出差還沒回來嗎?挺久了?」

「還……還沒!」林曉風一邊回答,餐桌底下一邊踢了顧大鵬一腳,千萬不要讓家里知道兩人鬧分手的事。

「這麼久,到什麼地方了?」

「邊遠山區,搞什麼助學什麼的。」

「那她身體吃得消嗎?」

「阿姨放心吧,她那身體,保證給您生幾個大胖孫子。」顧大鵬笑著對林媽媽說。

「臭小子,誰要你亂說話的。」林曉風踢了他一腳,這次是明里踢的。

吃完飯,林曉風將顧大鵬叫一邊,「大鵬,打個電話給她,問她在哪?」

「打給誰?」顧大鵬故意問。

「Y,再裝我抽你!」

「為什麼不自個打?」

「她不會接我電話的。冷戰!」

「好吧。」顧大鵬掏出手機。

好半天,終于有人接︰「舒暢,終于打通你電話了,這幾天有點事找你的。你干嘛去了?」

林曉風在一旁跺腳,要你問她現在在哪,你倒是拉起了家常。顧大鵬只想笑,「現在在哪呢?在家?今天才回來一直在睡?哦,那不打擾你了,等你休息好以後我過兩天再找你,一點小事,不著急。」

顧大鵬掛了電話,「在家呢,睡覺,還沒吃晚飯!」

林曉風坐不住了。沖到廚房,「張嫂,還有吃的嗎?」

「晚上做多了,還留了一點。」

「幫我裝上。」

「這是?」

「哦,有朋友沒吃飯,我送過去。」

顧大鵬站在廚房門口笑彎了腰。

林曉風提著張嫂準備的便當盒,對顧大鵬說,「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你先走吧,我反正不和你同路。」

當林曉風開舒暢的門,才記起人家已經換了鎖,直接從自個家開了門不就是了?不是都拆牆了嗎?何必這麼麻煩。

屋里一片漆黑,林曉風開了燈,從自己家走到舒暢的房子。

臥室里沒有開燈,林曉風走了進去,「啊?誰!」舒暢本來已醒來,只是賴在床上沒有起來。心情不好,人也疲憊,被顧大鵬的電話吵醒後再也睡不著,但也不想起來,就這麼放空思緒的躺在床上。

閉上眼楮,眼前總是浮現著林曉風襯衫上的口紅印。舒暢心痛至極,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任何解釋,還理直氣壯。這才多久?就已經是這樣了,真的沒必要繼續了。愛了,散了,原來這麼容易,原來這麼難受。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要開始,為什麼會這樣痛徹心菲?

突如其來的黑影讓她嚇得大叫起來,林曉風打開台燈,舒暢看到是林曉風,「瘋子,你為什麼把牆拆了。」

「你為什麼玩消失?」

「我沒有玩消失。」

「手機不通。」

「沒電了,信號不好。」

「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現在這個年代都是有辦法解決的。」

舒暢不語,被他說中了,沒必要再掩飾。

「林曉風,我警告你,三天之內把這牆恢復原狀,要不,我會告你的。還有,你今天的行為就是強闖民宅,也是犯法的,分手了就別來找我,這是你的原話,我引用,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舒大律師,越來越口齒靈活了。還有嗎?如果,我現在還做點別的事,你是不是要告我強/奸呢?」

「你……」舒暢被他氣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林曉風並沒有采取行動,而是心平靜氣的坐在床邊,輕撫著舒暢的臉︰「笨蛋,瘦了一圈了。」

舒暢听到他的這句話,所有的防線瞬間瓦解,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肚子餓了嗎?我帶吃的來了,起來吃飯!」林曉風起身,到客廳去準備他帶來的食物。舒暢起床,確實是肚子餓了,加上這些天其實一直吃不慣當地的飯菜,現在聞到客廳里林曉風弄出的香味,也想痛快吃一頓了。

舒暢默默的吃著東西,林曉風坐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忍了良久,終于開口︰「舒暢,為什麼要和我鬧?」

「誰和你鬧了?」

「好好的居然發信息給我說要分手,然後就是玩消失。」

舒暢的眼淚又來了,「我沒有玩消失,只是巧合。我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

「我……,我說了不喜歡**男人。」

「我沒做什麼**事吧,除了和你。」

「你還不想承認是吧。」舒暢再也忍不住,從櫃子里拿出那件有口紅印的白襯衫。

「你自己看,這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這換下的衣服。上面的口紅印現在都這麼醒目。」

林曉風呆住了,這確實是自己的襯衫,確實是醒目的紅唇,怎麼回事?除了舒暢,沒有女人靠近過自己?他零亂了?等等,想了想,他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來。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問我,就這麼不聲不響就分了?這不是你性格啊舒暢,你至少應該大吵大鬧質問我!」

「你說過的,男人花心是女人魅力不夠,我自認輸了,還有必要再到你面前顏面掃地一次嗎?有些事情,了解到真相,也許心更痛。其實,我知道這是誰留下的,所以,沒必要再問了。」

「你知道是誰留下的?誰?」

「李婉婷。」

「你神經病!」

「那天我在酒店看到你們一起晚餐了,當然,當時還有顧大鵬在。而你晚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了,再明顯不過的事。我也知道,你們當年愛得刻骨銘心吧,我們,這短短的插曲,又怎麼能和你們那麼長久的戀愛比呢?我不想做一個等著你做決定的人。」

「所以你問我愛不愛你,然後你就先下手為強,先甩了我是吧!」

舒暢沉默了,事實如此,只是,做的選擇遠沒有他說出來的這麼瀟灑輕松,其實心痛,很痛很痛。

「舒暢,我原來和你說過什麼?信任。你還記得嗎?」

「記得。」

「那你信任我了嗎?這就是你對我的信任?」

「你值得信任嗎?」

「你覺得因為我和她一起吃飯了,這個印子就肯定是她留的?我還會說這是你自己印的,故意賴我頭上的。」

「我神經病啊,我自己印個口紅印。」

「我只是打個比方,事情和結果沒有必然聯系。剛才我還準備解釋給你听的,既然你這樣不信任我,我覺得也大可不必了。」林曉風憤怒的將衣服甩在沙發上,甩門而去。

本來,滿懷喜悅的來,結果卻是不歡而散。

舒暢看到他憤然離去的背影,淚水又忍不住來了。這個口紅印,真不是李婉婷的?那又是誰的?總不是男人留下的吧,逢場作戲時的女人不小心留下的?總歸是令人難受的,舒暢想把這件襯衫剪成碎片。

林曉風心情很壞的回到家,正好看到姐姐帶妞妞來了,妞妞撲到他懷里︰「舅舅,陪我玩會!」

林曉風哭笑不得,狠狠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臭丫頭,把你舅舅害慘了。」

林曉嵐正好听到這一句,看到這段時間林曉風情緒也很低落,不免問他︰「妞妞怎麼你了?」

林曉風不語,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說。

林曉嵐看出了他的悶悶不樂,「妞妞,上樓去寫字。」等妞妞走開,她再次問林曉風︰「怎麼回事?」

「上次,妞妞把你口紅玩壞的事還記得嗎?她還涂在自己嘴巴上,後來還故意印我臉上了。」

「記得,有什麼問題?」

「我只顧洗掉臉上的印子,哪想到這小丫頭還在我襯衫上也留了。被舒暢看到了,結果,你想得到的啊!」

「鬧了?」

「沒鬧,直接就是一條短信,分手。」

「你沒解釋?」

「我本來準備解釋,她說她那天看到我和李婉婷一起吃晚飯了,所以認定這個就是李婉婷留下的,我火氣大,太不信任人了,我沒解釋了。」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那麼聯想也不是沒道理。要是我可能也會這麼想。和舊愛一起晚餐,然後再來點什麼活動,不是不可能啊。」

「姐,你的意思是她還有理了?」

「愛情都是自私的,舒暢這種女孩子,要強,不會糾纏,所以選擇分手。表面絕情,實則是將痛苦一個人扛著,你以為她心里不難受?比你難受多了。」

林曉風听她姐這麼一說,不言語了。

「就算有理,哪有動不動就叫分手的?」

「我覺得,她其他方面挺成熟,可在感情上,還是比較稚女敕的。她原來應該沒談過戀愛吧?上次不是因為那個事還進了醫院。」

「沒談過。笨女人一個。」

「就是啊,因為沒有戀愛經驗,所以單純、任性。女人,走向成熟,也需要一個過程。也許當初你喜歡的就是她的笨拙,現在自然就要理解她的不成熟。慢慢的,她會悟出來的,她是聰明女孩。單純、不世故,眼里容不得沙子,生活態度積極向上,值得你珍惜。戀人之間吵吵鬧鬧很正常,吵一次感情加深一分,只是不能冷戰,冷著冷著可能兩人的感情就真的淡了。」

林曉風不再言語,林曉嵐說完後,嘆了口氣。

「姐,你,過得好嗎?」

「就這樣過吧,反正每天工作挺忙的,充實。看到你們的愛情,心里有時候會覺得酸酸的。」

「你還年輕,有時候,不要太理性了。」林曉風說。林曉風知道,當年姐姐在選擇和張懷遠結婚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順從。

林曉風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笨女人,就是要和鬧。罷了,也讓她冷靜一下吧!

舒暢第二天起床發現眼楮有些紅腫,沒辦法,不怎麼化妝的她只好今天弄了些眼影什麼的,遮蓋一下。

一大早到辦公室,羅小蘭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你終于回來了!

「怎麼了?我不在,地球照樣轉,公司一切都正常吧?」

「公司還正常,雖然我有些事不太有經驗,但基本上問問同事,再看看你留給我的寶典,都應付過來了。」

「那有什麼事?」

「老板找你啊!」

「老板?我不是告訴他了的。」

「天天打電話來問你回來沒。」

「有什麼問題嗎?我回個電話給他。」

舒暢回到辦公室,打通了蔣一川的電話,「老大,听羅小蘭說,你有事找我?」

「舒暢,你玩什麼消失啊!去外地可以,電話還是要通啊!」

舒暢覺得這次可能真的做得有點偏激過份,欠考慮周詳,于是說︰「對不起,當地信號不太好,所以,我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您找我什麼事?」

「我倒沒什麼事找你,是曉風找你,他差點瘋了。舒暢,你們真在一起了啊!是不是和他鬧別扭了?」

「沒什麼!」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好!」

中午的時候,舒暢和蔣一川約在離公司不遠的西餐廳。

「瘦了點啊舒暢。」蔣一川見到舒暢就說了一句。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不瘦才怪。

「挺好,不用刻意減肥了!」舒暢打趣的說。

「舒暢,你和曉風鬧矛盾了?」

舒暢不語。

「舒暢,曉風是不錯的人,不要小孩子氣,千萬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而錯過了。知道嗎?我一直沒告訴你,其實公司在成立之初就是我和曉風兩個人一起發起的,當時他剛剛畢業,正好踫到我從國外回來,兩人認為這個是朝陽產業,特別是他又是學這個的,所以兩人一拍即合,成立了這個公司。

只是因為家里生意,他一直沒有來管理,甚至不想要家人知道他弄了這個事,加上當時他出國一段時間,怕影響公司平時日常事務的處理,所以注冊的時候的都沒有把他的名字寫進去。這一年,他來了,但他一直不要我告訴大家,他說他只想跑跑市場,不想管別的事,過輕松自在的生活。他是個低調的人,很多事情也不願意多說,喜歡悶在心里,但人品很好,我們合作這些年,一直很愉快!兩人思想決策上很合拍,在財務方面充分信任。

你是老師的女兒,一直以來,我對你也是信任有加,所以,有意無意想撮合你們在一起,畢竟我一大男人,也不太善于表達這些,感情的事,只有兩個當事人自己最清楚。這次要不是他瘋了般的打電話問我你的行蹤,我還不知道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呢!」

「男人嘛,難免粗線條,很多事情有時候根本不知女人到底怎麼想的。還有。象曉風這樣的人,你應該知道他家里情況了吧,以後少不了在外面應酬的,有些事,只要沒有原則問題,不妨看淡些。我並不是因為是男人就為男人開月兌,我也很愛我老婆,但是,一些場面上的事,難免要應酬一下。你啊,有些事情,還夠學。我知道你的脾氣,直來直去,人也很單純,容不得沙子。這幾年,有些事你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至少應該看得也不少了,要學會包容和理解。」

蔣一川給舒暢上了一課,這幾年,從不曾這樣和她交流的。

舒暢只能听著。

「我今天說的話你可要听進去,我是為你好。你要面對的,不是一個每天朝九晚五的人,物質上,你不會要去考慮柴米油鹽,但他的壓力同樣也很大。男人不容易啊!你別看我整天笑呵呵的,其實,壓力也大得很,只是不說而已。」

這個舒暢能理解,點了點頭。

「別人要是遇上他,死死抓住還來不及,你倒好,一味的往外面推。別鬧了,女人鬧鬧可以,見好就收,知道嗎?看你這樣子,昨夜肯定是哭過的,何苦呢?兩個人恩恩愛愛的多好。曉風是個難得的潔身自好的人,珍惜吧!別把工作上風風火火的性格帶到感情中來,女孩子,有時候象男人般剛強還不如撒撒嬌。」

听他這麼一說,舒暢的眼淚又來了。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舒暢想,算了,不和他鬧了,大度點,如果他再打電話來,就和他和好吧,也順便听听他的解釋。昨晚他是想解釋來的。

可是一整天,舒暢的電話都沒有響起,不,準確的說是沒有他打來的電話。舒暢這一天都過得暈暈乎乎,直到下午,事務所辦公室主任王旭輝打來電話︰「舒暢,你這次到山區的情況整理一下,明晚我們不是有個慈善籌款夜的,你正好可以將他給這些商賈名流們講一講這次的見聞和情況,要他們伸出關愛的手啊!」

舒暢答應了,看來,今晚又要加晚班了。

晚上,舒暢將這次去四川和西藏的照片整理成一個短片,再配上文字。這里,缺醫少藥,學校破舊,還有就是有一些孩子很小就有先天性心髒病,卻無錢救治。當時,舒暢看到就哭了,整理這些照片和短片的時候,又一次忍不住流淚。城市里的孩子和他們比起來,真是活在天堂里。

第二天下午,舒暢將整理好的資料交給王旭輝時,王旭輝看過後對舒暢說︰「很好,這個就由你來介紹吧!對了,今晚來的都是些貴賓,你也稍作打扮,別弄個工作服上去吧,穿得和晚會搭配點,這也是我們所的形象問題。」

舒暢有些暈,本來要她來做這個事她就覺得有壓力了,拋頭露面的事她最不喜歡,雖然她可以在電台從容的面對千千萬萬的听眾,可這個不用面對面,沒壓力啊。何況,這服裝對她來說也有壓力,她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不過,第一時間,她想到了張小梅。

「小梅,今天我工作需要,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給那些商賈名流們做一個邊遠地區孩子們的短片介紹,沒有合適的服裝,你有可以友情的嗎?我很少有機會參加,為了這個去買一件實在是沒必要!」

「你來我這挑吧,應該有幾件合適的,我們倆可以共衣服穿的。」舒暢一听,這個大問題解決了,不禁心情好起來。

晚上舒暢到了張小梅家,在張小梅的衣帽間里,張小梅拎出七八件禮服,有正式的,有非正式的,舒暢總算挑到一件認為不太隆重但也非常裝重的米色禮服,V字領,領口瓖嵌著水鑽,胸口配一朵玫紅色的胸花,莊重不張揚,但又充分體現了女性的柔美體態。

當舒暢穿上,張小梅說︰「太棒了,暢,比我穿還合適,我生了孩子後還是胖了點,瞧這曲線,真是迷死人了。」

「小梅,這衣服很貴的吧?」

「還算好了,兩萬多,我當時一看到就選上了。作為禮服還不算貴的,不過,這個衣服很多場合都可以穿。我就穿過一次。」

「這麼貴!」

「貴什麼,你是不買,你們家那口子啥樣的買不起?」

舒暢一看到小梅提起林曉風,想想兩人的冷戰,不禁眼圈發紅。「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吵架了!」

「小暢,別太任性,男人在外面賺錢也不容易,有些事,看開些!」

「你怎麼什麼原因也不問就說看開些?」

「還能有什麼?女人和男人鬧,不是因為錢就是因為女人,你們那口子不可能因為錢,肯定就是女人了?看緊點是沒錯,可是,現在社會,復雜,有些時候,睜只眼閉只眼吧!」

舒暢覺得怎麼蔣一川和張小梅都是一樣的理論啊!可她是女人啊。

「還有啊,不要老是來找我借衣服什麼的。不是我不想借,而是你有這樣的實力,你不能老是當他背後的女人。你也要打扮得光鮮亮麗,現在他可能覺得你還新鮮,有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打扮得靚麗多姿的,這是男人實力的體現!很多的場合,都要和他並肩出席。這樣,自然一些鶯鶯燕燕就望而卻步了。你老是躲後面,在別人看來,他就是一鑽石王老五,多少人盯著啊!」

舒暢想,听君一席話,還真是勝讀幾本書啊!現在都這樣了,也不知還有沒戲呢,反正,這一整天都沒個信了。

慈善晚會在將在晚上八點準時進行,而令舒暢意想不到的是,公司還還特別邀請了市委的領導來參加,在晚會開始前,大家在偏廳見面,而這個市委辦副主任,居然是舒暢大學時的學長付杰。

「舒暢,多年不見啊!」付杰一眼就認出了舒暢。

付杰是舒暢大學時的學長,高兩個年級,當時在學校是名人,一手好書法,被學校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雖然有點夸張,但確實不錯。舒暢在大學時沒什麼別的愛好,加上性格偏內向,小時候在家也是從小就習著顏筋柳骨長大的,所以,在學校就報了書畫社。付杰是社長,因此,本來沒有交集的兩人,成為社員,經常一起活動。

付杰長得玉樹臨風,頗有些**才子的味道,舒暢記得第一次見到他還真是莫名的臉紅,心跳加速。只是,付杰當時身旁有位系花女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學。兩人經常一起出現在校園里,一樣的才情、一樣的卓爾不凡,成為學校里不可多得的風景。

舒暢每次見到他都莫名的緊張的,也不知算不算是丑小鴨見到天鵝的一種膽怯。

付杰對舒暢挺關照的,覺得她雖然話不多,但對社團活動特別熱心,並且,樂于助人。兩人在一個社團兩年,畢業之際,舒暢還記得付杰特別寫了一幅字給舒暢,舒暢同學雅正。舒暢當時如獲至寶,至今還好好的收藏在箱底。舒暢原來想等自個有了房子後去把它裝裱一下的,無奈近來一直忙,忘了這事。

因為公司領導也要和付杰說話,因此兩人不能過多交流,笑了笑走開。

快八點了,各路來賓陸續到來。舒暢在後台看到了林曉風,不過,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手臂上掛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和李婉婷的成熟嫵媚不同,這個女孩子時尚、靚麗,年紀也不大的樣子,挽著林曉風的手,嬌艷的依偎著他。

舒暢想,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主,雖然,這種場合,男女嘉賓共同挽手出席也是很平常的,難道就這麼湊巧,有個這麼配的人配給他?肯定有故事。舒暢本來就不愉快的心里,又多了一絲涼意,難怪一整天都沒有電話,男人,永遠比女人心腸硬。

比如說分手,女人也就喜歡掛嘴邊,無非是想得到男人的重視,而男人,說分手,基本上就是深思熟慮,一去不回頭了。

對待愛人最殘忍的方式,不是愛恨交織,不是欺騙背叛,而是在極致的疼愛之後,逐漸淡漠的愛。他的熱情退了嗎?本來就是地位玄虛的兩個人,可能更加脆弱吧!

舒暢的眼淚又來了,極力忍住,呆會還要上台,可不能出丑。

台下,汪雨挽著林曉風,剛才進門的時候,兩個正好踫上。汪雨父母有事無法出席,于是要女兒代勞,也是鍛煉一下女兒。她沒想到正好踫上林曉風,這個自己從小就心存好感的男生,現在越發有男人魅力,舉手投足都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一款,居然還單身,自從上次在林家看到,汪雨就心有所屬,只是,林曉風從沒主動聯系過她,她一直苦悶。而聖誕節,他痛快的答應她的約會,結果卻是為她和顧大鵬牽起了紅線。

真不知是不解風情還是選擇逃避。這次終于又踫到了一起,她的興高采烈全掛在臉上。他就是她所喜歡的類型,喜歡有什麼錯?我又沒說要嫁給你。開朗外向的女孩子,心思就是與眾不同。

林曉風環顧四周,笨女人今天不會來?按理,她就是熱衷這類活動的,她不出席?可沒有她的影子。掛在手上的汪雨,別又成為她的話柄,不過,如果她連社交場上這些都不懂,那也活該她當氣球了。

主持人開始介紹各位來賓,原來林曉風挽著的女孩是長城實業董事長的千金,強強聯合,確實很配。舒暢在後台可是看得真切的。

晚會的議程一項項進行,最後,由舒暢來介紹這次高原之行的情況。當主持人說請本所實習律師舒暢小姐介紹詳細情況的時候,林曉風想︰她果然不會缺席。

舒暢出現在台上,林曉風倒是看傻了眼,第一次看到笨女人這麼打扮,身上這晚禮服哪來的?按他對她的了解,她不可能去置辦這樣的衣服,不過,很合身,襯托著她婀娜的身段,也很配她的氣質,還化了妝,雖然清瘦了些,但顯得神彩飛揚。

林曉風有些坐不住了,笨女人,和我鬧的時候打扮這麼漂亮,什麼意思?旁邊的汪雨看到林曉風目不轉楮的盯著台上的舒暢,怎麼回事?他顯得有些過份的花痴啊!

當舒暢將她的短片講解完畢,又一次飽含熱淚。台下的嘉賓也深受感動。晚會最後一項就是慈善募捐。大小企業家都慷慨捐助。汪雨代表父母,為高原上的心髒病兒童提供全面的手術治療。而林曉風捐贈一所希望小學。

本次晚會圓滿結束,舒暢在後台整理資料,「舒暢,剛才都沒時間好好敘舊,你有人和你同行嗎?如果沒有,我們一起走?」付杰學長居然一個人走了進來。

「好,有順風車當然好!」舒暢笑了,提上包,和付杰一起走出會議廳。

林曉風在門口和汪雨道別,汪雨和司機先走了,林曉風站在門口,笨女人應該就會出來了吧,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和這個什麼市委的付主任一起出來,倆人還說說笑笑、似乎談得很投機。

林曉風看到舒暢上了這個男人的車。自己還想那晚沖走,笨女人可能會傷心不已,沒想到她過得還豐富多彩。林曉風怒發沖冠,跟在這個車後,發現車子是朝美林花園方向。

舒暢在小區門口下車,隨即進了小區,林曉風將車駛入地下車庫。

當舒暢回到家,正準備將禮服換下,剛拉下拉鏈,舒暢覺得有些不對勁,一回頭,發現林曉風正好站在她的臥室門口。這就是拆了牆的好處吧,他從自個家進門,然後無聲無息的就到了這邊。

舒暢看到他,這衣服,穿上也不是,月兌就更加不能了。舒暢就這樣望著林曉風,慌亂起來。

「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林曉風繼續靠近。

「誰要你進來的,出去,要不我叫非禮了。你強闖民宅。」舒暢大聲質問他。

「你叫啊,看誰來救你!」他靠近她,狠狠的摟著她,然後,開始拉扯她的衣服,從未見過的粗暴。

「林曉風,你瘋了,走開,衣服都快扯爛了。」

「爛了就爛了,不就是件衣服嗎?」

「你瘋了,這是我借朋友的,很貴的!」

「賠一件就是了!」

「你……」舒暢的話被他堵在了嘴里,他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將她壓在床上,終于松開嘴,「越來越出息了啊!還真和我杠上了是吧?」

「是你自己生氣沖走的!」

「還不是被你氣的?」

「我怎麼氣你了?」

「你對我極度不信任。」

「怪誰啊,是某人不值得信任唄。瞧,上一個事沒完結,今天手上又掛一個,多風光!」

「我就知道你今天又要來說我的!醋壇子。」

「今天的,我暫且放過你,就當你是基本交際應酬,不過,那女孩好象挺喜歡粘著你的。」

「既然知道有女孩子喜歡粘著我,你還不主動熱情點,掃清障礙?」

他不再和她理論,直接將她身上的禮物月兌掉甩到一邊,豐滿的雙峰被粉色的內衣包裹著,四分之三杯的,正好露出深深的**。他將頭埋在了其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寶貝,好想你,別折磨我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舒暢也有些動情了,把雙手插在了他的頭發里。飛快的,左邊內衣的肩帶就被他拉了下來,她左邊的豐滿完全暴露,他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蓓蕾,舌頭在上面打著圈,舌忝著、允吸著,象餓了的孩子般。舒暢覺得仿佛有螞蟻在吞噬著她,從莓尖,到骨頭,還有,下面不斷有熱流涌出。她不禁申吟起來,抬起雙腳,夾住了他。

他的手,伸到舒暢的後背,很快解開了她的內衣,然後從她的身上月兌離。他親著她右邊的蓓蕾,手卻在左邊的蓓蕾上撩撥著,舒暢極力扭動起來,不禁叫了聲「好癢!」

「寶貝,哪里癢?」他抬起頭,壞笑著問她。

「壞蛋!」

他無聲的笑了,再次覆蓋上了她的唇。

「寶貝,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嗯。」

他的手也沒閑著,直接模進了她小內內里面。「寶貝,都濕了!」

「討厭,不準取笑我!」

「沒有取笑你,是因為你需要我。」

她的小內內也瞬間被她剝離,舒暢也伸出雙手,開始拉扯他的襯衫,還有皮帶。

她的主動,讓他抵死纏綿的親吻著她的唇、她的耳珠,脖子,「寶貝,我要你。」

舒暢給他**服的動作,明顯生疏,他自己再也忍受不住煎熬,飛快的扯掉身上最後的障礙。

他再次深情的覆上了她的唇,是那樣的戀戀不舍,仿佛,她會跑掉。他抵在她的入口,摩挲著,舒暢被折磨得想吶喊,「曉風!」「寶貝!」「曉風,我要……」他奮力而入,瞬間的充實和滿足,讓她不禁顫抖申吟。

他在她體內馳騁,讓她的一浪高過一浪。突然,她霸道的將他壓在身下︰「瘋子,你這個壞蛋,你這個花心鬼,今天,看我來折磨你!」

他笑了笑,雙方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來吧,來折磨我吧,我好想被折磨啊!」她不再言語,直接跨坐上去,一種百分百的充實感讓她輕呼一聲。他的雙方從腰間滑落到她的臀尖,他的撫模讓她忍不住搖擺起來。當他的雙方回到她胸前的飽滿,然後,挑撥著莓尖,她再也不能忍受這種從靈魂深處產生的顫抖,不覺劇烈搖擺和上下起伏著。很快,她就到了,因為這麼久沒有和他在一起,她的身體異常敏感,那種通體的暢快讓她忍不住瘋狂的尖叫出聲。她癱軟在他的身上,然後如十分饑渴一般,搜尋他的唇,她要更多的吻,她要狠狠的吻他。

他無聲的笑著,激烈的回應她的索求,呢喃著「寶貝,這麼快就被我打敗?」

他一直停留在她的體內,讓她得到片刻的停頓之後,將她的身體轉過來,讓她跪著,身體匍匐在床上,從背後進入,繼續要她。

高/潮還沒有平復,她再次被他點燃,異樣的**讓她不禁「啊」的再次叫出聲來。她再一次,和他一起達到頂峰。

激情過後,她躺在他的臂彎里,「寶貝,我愛你。我們結婚吧!」他咬著他的耳垂。

「這麼快?」

「快什麼?我想結婚了。我不想每天去擔心你又會為什麼生我的氣,我不想去擔心哪個男人想靠近你。」

「暈,我都沒擔心你呢,花花大少。」

「你覺得我是嗎?」

「你好象不是,只是看著象!」

「寶貝,永遠記住三個字︰相信我。我不是一個隨便付出感情的人,所以,你相信我就夠了,即便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

「嗯,我相信你。」

躺在他的臂彎里,舒暢問︰「這口紅印和女人無關,難不成是男人的?有基/情啊?」

「你這小壞蛋,告訴你吧,是妞妞那天玩我姐的口紅,還印了一些在我臉上,臉我洗了,沒注意襯衫上也有。不信你問我姐。你真是個醋壇子,並且一不問二不休就把我甩了。」

「呵呵,原來這樣子。害我這些天就沒睡好過。我想過一萬次要離開你,但有一萬零一次要我原諒你。」

「傻瓜!以後不管什麼事,不準說分手,知道嗎?很容易傷感情的。有事說事。有問題解決問題。」林曉風一邊說,一邊輕輕吻著她的臉頰。

「嗯,我以後才不要逃避,我要堅強應戰,不管什麼樣的女人。」

「我們結婚吧,我迫切的想,真的,寶貝,答應我,我覺得不把你套牢點,你這個女人有點野,讓我擔驚受怕。」

「一個讓女人才爽了的男人,求婚的成功率是不是挺高?」

「呵呵,那你答應了嗎?」

「我要認真考慮!」

「寶貝,從了我吧!」

「討厭,好象不答應不行?」

「那我們明天就去辦結婚證?正好明天上午我能抽得出一點時間。」

「什麼?明天?太快了吧。」

「快什麼,很多人見面三天就結婚了,你和我,煎熬了這麼久才發生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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