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撞桃花︰ 拒絕曖昧 118、他的小秘密

作者 ︰ 涼茶

星期六,林媽媽說林曉風的房間已經進行了改造,要舒暢自己來布置一下。︰舒暢看到若大的房間,家俱等都已送到。家俱是自個選的,放在兩人的婚房里,特別溫馨。

林爸爸依舊是嚴肅的表情,仿佛對她不太滿意,舒暢看到他就有些不自在甚至膽怯,但林曉風卻告訴她不要在意,他爸就是這樣的性格,可是,舒暢明明看到他對著林曉嵐的時候,非常慈祥,就是慈愛的父親,幸好林媽媽對舒暢特別好,象自己的媽媽一樣。

舒暢想把林曉風的個人物品好好的理一理,以後,就是兩個人生活了。她的東西,肯定也要般過來。她希望各自有各自的空間,于是叫上林曉風,「瘋子,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準備歡迎我的東西擺過來啊!」

「我的東西不重要,你只要給我一個小小的角落就可以了,女人不是東西多嗎?你多佔點地。」

「那你也要來一起動手,我怕我一個人清理你的東西,你一些不可見人的秘密都被我發現,你沒面子啊!」

「你盡管看,除了電腦里幾部,我沒什麼秘密。」

舒暢听得止不住笑了,島國還真是害人,毒害中國青少年,都看這個。

舒暢正準備說要他負責清點書桌,結果,听到妞妞來了,在叫著︰「舅舅,你答應我買的女圭女圭呢?」

林曉風只好對舒暢說︰「你先在這清點著,想看什麼盡管看,我不收費。我到車上去給她拿女圭女圭。」

舒暢清點著書桌,抽屜里一個精致的方形紙盒,引起了舒暢的注意。舒暢打開一看,全是信。

「老天,不會是傳說中的情書吧!」舒暢的心里既激動又害怕。在她印象中,他不是一個喜歡用文字來表達的人,工科男,怎麼可能象文科男生那麼風花雪月、筆下多情呢。

最上面的信封顯得有點舊了,稚女敕的筆跡,應該不是大人寫的。信封上只有收信人一欄寫著︰林爸爸收。寄信和收信地址都沒有,應該不是正常從郵局寄的。

「林爸爸!」舒暢有點心驚肉跳,這麼稚女敕的筆跡,又叫爸爸,林曉風這個**種子,不會早年在外面有孩子吧。舒暢有點眩暈。雖然他說他只有一個女朋友,有些事,誰說得清呢?什麼***得子的事不是經常上演?

私人信件,本不應該查看,但舒暢太好奇了,也太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于是,她打開信封,正在這時,林曉風進來了。舒暢這下有點左右為難。不看吧,太想看了,看吧,他的私人信件,未經允許,是件多麼不道德的行為。

「舒暢,這都被你翻出來了?你還真適合搞什麼搜索。」

「林爸爸」,這信是怎麼回事?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在外面早就有孩子了。」舒暢干脆直接問他,他不是說沒有秘密嗎?這個直接問就是嘛。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孩子,我倒想有啊,你可以當現成的媽多好。只是,還是得麻煩你幫我傳宗接代。」

「不是啊,老天,我放心了,我剛才急死了。怎麼回事,說來听听啊,我最喜歡听故事了。」

「你先打開看看嘛,這是都在你手上,看完有不懂或者不明白之處我再作解釋。」

舒暢打開信封,第一行,稚女敕的筆跡寫著短短的信︰

林爸爸︰您好,雖然沒有見過您,但是很感謝您的幫助,讓我又重回到了校園。我從小沒見過父親,听長輩說,您和我爸爸應該差不多年紀,所以,我就這樣稱呼您吧。我會努力學習的。此致,敬禮!小佳。

「瘋子。原來是你做好人好事了?」

「也談不上做好人好事。就是8年前,我剛大學畢業不久,有一天和幾個同學一起喝酒,喝到半路,他突然說,「借我幾百塊吧,我答應去一對一扶貧的,今晚把錢都喝酒了。」我當時喝得半醉半醒的,立馬就掏出錢,說︰「算我一個吧!」

不久後,我同學告訴我幫我捐錢了,我才記起有這事。我就打听了一下具體情況,原來是山區的特困孩子,一對一的幫助,給他們交學雜費,一年也就幾百元,但是卻能讓他們重返校園。

我一听挺有感觸,就把這個當時半醉半醒做的決定一直堅持下來了。當時我同學問我寫不寫名字,我說不寫了,他說,那就署名林先生?我說干脆就叫林大叔吧,這樣更親切。

後來資助的這個孩子,每個學期開始和期末都會寫一封信,但我當時不是出國了一段時間嗎,她一直沒有我的地址,都是寄給我同學,由我同學轉交到我手上的。後來一直習慣將信寄給我同學再轉交,因為我不是有種居無定所的感覺?又不想要家人知道這事。」

「瘋子,你做好人好事都沒听你講過?」

「當時是沒經大腦做的事,也談不上有多高尚,沒想過是算什麼好人好事,再說,也沒付出多少錢,不值一提。」

「你回過信沒?」

「沒有,都不知要寫什麼。人家叫我林爸爸,我有點受不了。如果回信,真的怕打破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不過,寄過一次明信片,有次听說生病了,一直希望得到我的回信,我也不知寫些什麼好,就寄了張名信片,祝她早日康復。」

「孩子現在多大了?」

「大了,已經上大一了。」

「上大一了?老天,都十**了吧。叫你林爸爸,我的天,林大叔,我跟你一起立馬升級成大嬸了。」

「哈哈,你看最下面一封,考上大學以後寄給我的。想想都難受啊,感覺自己真的老了。」

舒暢打開最底下一封信,這已經是非常清秀的筆跡了,告訴林爸爸她已考上大學,因為家庭問題,學校也免掉了大部份的學雜費。後面還附了一張照片,說是到省城以後第一件事就找了個照相館,照了一張相片寄過來。

舒暢扯出照片,看到這女孩子的第一眼怎麼這麼眼熟?老天,舒暢驚呼起來,「瘋子,這個女孩子我見過!」

「什麼?你見過?不可能吧?!」

「真的,叫劉佳啊,對不對。來自湘西。」

「是啊,是叫劉佳。」

「上次和我李恆宇等人到袁新飯店吃飯,就見到她了,她現在是袁立的女朋友,他們在同一所大學的同班同學。」

「真的?這世界也太小了吧!」

「很漂亮很懂事的孩子,並且也樂于助人,前段時間還為生病的同學上街募捐呢!」

「哦,這樣子啊。」

「瘋子,你就不好奇她長什麼樣子,不想看到她嗎?」

「我不好奇啊,我怕她看到她心目中的林爸爸不是她所想象的中年敦厚慈祥的男人,美好形象瞬間坍塌。」

「我覺得見見她吧,她在信中不是說一直以來唯一的願望就是有生之年能見到好心人。」

「有機會再說吧,這個,不重要,只要看到她順利成長就好了。」

「瘋子,你比我想象的有愛心啊!我一直以為你酷酷的,年少時候應該是問題少年,思想不拘一格。」

「你錯了,舒暢,其實很多酷酷的男生,就是因為內心的溫暖無處安放,才有這種外在的表現。外冷內熱,就是這樣的。雖然有很多話無法或者不想用言語表達,但,實際上,他們更渴望和別人交流,得到認同。」

「你現在應該變了不少?」

「是啊,成熟了,很多東西都看得比較透徹,想問題也全面了,還有,因為有親愛的你啊,感覺和你在一起,就酷不起來了。」

「老天,罪過,不要因為我抹殺了一名酷哥。」

下午,袁新給舒暢打來電話,飯店的房租合同與房東產生了糾紛,希望舒暢給出出主意。舒暢問他具體情況,他說一兩句話還說不清,舒暢只好說︰「那我過來吃晚飯,听你當面說。」

「那自然是最好了。」

舒暢對林曉風說︰「陪我一起出去吃飯吧,瘋子,袁新的房租合同遇到了點麻煩,我去幫下忙。」

「是,舒大律師,我知道,你是缺個司機。」

「叫林總為我鞍前馬後的跑,我怎麼敢,主要是想和林總到外面浪漫一下,簡稱浪一下,今天不是一天都呆在家里嗎?」

「走吧,袁新那菜還挺好吃的。」

「你這個吃貨!」

舒暢和林曉風來到袁新店里,袁新找了個安靜的包廂,開始給舒暢講房租合同的糾紛。

袁新的房東是個二手房東,他從原始房東處租得這個大房子,自己用了一半做超市,余下的一半就租給了袁新,現在和袁新的合同到期了,但是他自己和原始房東的合同也還沒有續簽。現在他提出的條件是,袁新給他二十萬,他答應帶袁新直接和原始房東簽合同。

舒暢說︰「他為什麼這麼好,答應帶你和房東簽?」

「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得到二十萬的轉讓費。」

「他憑什麼收轉讓費,這三年里,我早就听你說,整個房租的80%由你負擔,你當初就是以分期付給他轉讓費的意思簽的,為什麼這三年一到,他又要收錢,並且,還不是小數目,二十萬,你得多久才賺得回啊!」

「是啊,就是這樣啊。他現在說我要是不付的話,反正合同只有一個多月就到期了,到期了就要我走人啊!我這些裝修什麼的,不都白費了?」

「他的合同還有多久?」

「不到半年了。」

「他要你走,他如果沒有簽到新的合同,這個房子是租不出去的,沒有誰會租一個這麼大的地方卻只租幾個月。他肯定會有損失,說明他的目的就是要你交這個轉讓費,然後到房東那直接簽合同,你有沒想過,也許是原始房東根本就不想全部簽給他,不想再讓他轉租,他沒辦法,所以,才想出這一招,多少還收點錢。他不是說了要和你私下談好後才見原始房東嘛。」

「他一直不告訴我原始房東的任何信息,可能就是怕我和房東聯系上。」

「可以聯系上嗎?如果可以,聯系上是最好的,做最壞的打算,不就是不租了嘛,如果聯系上房東,知道了他的最終意思,才好和二房東談。」

「上次我听一個朋友講,他可以通過房地產開發商打听到電話。以前沒有想到合同這樣的事,也就沒想過要找到他。但我听說房東也許有要把這門面賣掉的意思,會不會對我有影響?」

「如果是在和你簽定了合同之後賣掉,在合同期內是不會受影響的,買賣不破租憑,你的租憑合同可以繼續存在。」

「我覺得你現在關鍵問題是聯系上原始房東,直接和他簽合同,你的二房東以後日子就不會那麼好過了。你最壞的打算,即算不降房租,至少根據現在的行情,你也不會漲什麼房租,而你的二房東就不可能再過這種逍遙日子了。其實,如果不是他提出要收幾十萬轉讓費,井水不犯河水,房租的多少,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他突然這樣逼你,狗急了還要跳牆啊,第一位的自然要考慮生存問題。所以,這件事,只有聯系原始房東,直接簽約。原始房東也是一箭雙雕,他既可以多收一些房租,也杜絕了讓二房東轉租這樣的風險。」

「暢姐,听你這麼一說,我知道怎麼辦了。明天我就去聯系。如果和原始房東見面,我怕我有些事情表述不清,你可以陪我一起嗎?」

「沒問題,你提早告訴我就是了。我怕有別的事,也好安排一下。」

舒暢和袁新談完了這個事,才發現林某人早就不在包廂里,他去哪了?正在這時,林某人進來了,「瘋子,你去哪了?」

「我去廚房學做菜去了。」

「真的假的?你去學做菜?」

「真的啊,我剛才學了一道最容易的,辣椒炒肉。」林曉風告訴舒暢。

「瘋子,你錯了,辣椒炒肉這道菜在我們這是最普通最平常的,但是,也是最能看出廚師功力的。一般人都會做,真正做得好卻不容易。」舒暢比較有發言權,因為這是她听一些廚師們都說過這樣的話,事實也是如此。這道菜很家常、很普通,但真正能留下深刻印象的飯店並不多。

「暢姐,你們稍等一會,我這就讓他們上幾道新菜。」袁新出去了。舒暢笑著說︰「明晚,我可不可以吃到林總炒的辣椒炒肉?」

「明晚我有應酬。」

「那後天呢?」

「呵呵,後天再說吧!」看來林某人對自個的下廚水平還是不夠自信的。

兩人吃完飯,偷偷***員買了單,舒暢知道要是袁新知道了肯定不會收錢的,開門做生意,不容易,怎麼可能老是來吃白食呢?

星期一林曉嵐約舒暢見面,並且帶來調查公司交過來的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張懷遠的小三叫錢麗麗,這錢麗麗住的房子就是張懷遠的名義買的,錢麗麗的名下還有一台車子。錢麗麗近三年來無業,沒有工作。調查公司還拍到了錢麗麗和張懷遠在一起的一些照片等等,很是詳細。

「姐,這些東西足夠讓張懷遠身敗名裂了。你可以和他談一談,畢竟夫妻一場,你就按你的意思談,談得攏,倆人就協議離婚。談不攏,就起訴他。」

林曉嵐將自己寫好的離婚協議給舒暢看,舒暢看過後說︰「姐,你還算仁慈的啊,沒有提張懷遠外面這套房子的事。」

「舒暢,我原來還把現在住的這套給他呢,他還不離,現在我知道他在外面還有房子,小三肚子都大了,更氣,這套房子不給了,他外面這套房子我就不追究了。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也是結婚前爸爸送給我的。」

林曉嵐晚上回到家,等妞妞睡覺以後,再次和張懷遠談離婚的事情。這一次,她將證據復制了一份,和張懷遠攤牌。

張懷遠沒想到林曉嵐不作聲不作氣的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並且還知道了錢麗麗懷孕的事。

「張懷遠,小三都懷上了,我也該騰出位子了,要不,孩子怎麼順利生下來?」

張懷遠自知理虧,看到離婚協議上連原來的這套房子也沒有了,頓時火冒三丈。「林曉嵐,你也不要做得太過份了。我原來對你也夠好的。」

「是的,就是念在你原來也曾對我好過,所以,你和小三的房子、車子,我都不與追究,你們就在一起過痛快日子,其他,屬于我的,我都不會多給你。你膽子也太大了,你讓我多沒面子知道嗎?你不但在外面**快活,還有孩子了。」

「妞妞我也要。」

「張懷遠,你不是馬上就有孩子了嗎?也許還是你家人盼望的兒子,你又何必帶上妞妞,讓你們一家三口過得不愉快呢?我年紀大了,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就讓我帶著妞妞好好過日子吧,我是真心實意講這句話的。如果你有點良心,就不要和我爭妞妞了,我不會要你承擔任何撫養費的,如果你想孩子了,還是可以和她見面,我也不會剝奪你的探視權。

還有工作的事,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如果一切從頭開始,也不會好過,我會讓曉風網開一面的。當然,前提條件是你痛快答應離婚。如果你不答應,那就只能法庭見。至于這些證據,能讓法官判決什麼結果,我們拭目以待。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吧。三天後給我答復。我不想再多費精神。」

張懷遠也不再哼聲,盡管他早就有一種覆水難收的感覺,但今晚的結果,還是令他非常沮喪,但是,人家實實在在的證據在那,再多辯解也是徒勞,還不如給自己留點自尊。

張懷遠輾轉難眠,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今天這樣的結果,真不是他想要的。對于林曉嵐,雖然說不上現在還有多愛她,但是,確實也恨不起來。美麗大方,沒有外遇,工作積極,對孩子關心,都沒有什麼可指責的,只是性格冷淡一點,但也不是根本的錯誤。張懷遠想通了,十年夫妻,從來沒有大吵大鬧過,算了,就平平靜靜的分手吧。自己是男人,沒必要再去計較財務上的得失,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有立場去主張更多的財產嗎?只是,錢麗麗可能要失望了。因為自己並沒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金主啊!

第二天一大早,張懷遠對正在梳頭的林曉嵐說︰「曉嵐,我想過了,我們反正已經這樣了,就按你的意思,我們今天就去把手續辦了吧!」

林曉嵐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迅速這麼爽快的答應,一時之間怔住了,甚至眼圈一紅,近十年的夫妻,突然到這個份上,總是難免傷感的。

「再多的爭吵也沒什麼意思,我想在妞妞心中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我也感謝你,從沒在妞妞面前說過我的壞話。等會我們吃了早飯就去民政局吧!」

三人在家吃了早飯,今天林曉嵐沒有要保姆去送孩子上學,而是和張懷遠一起去送妞妞上學。

兩人到民政局辦手續很順利,上午十點就出來了。民政局大門口,張懷遠對林曉嵐說︰「對不起,讓你傷心了。好好帶著孩子。希望你能踫到你真正喜歡的人,你還年輕。」

林曉嵐的眼淚出來了,這個和自己結婚近十年的男人,雖然背判了她,但至少從沒和她打打鬧鬧過。婚姻生活平平淡淡,自己的性格也許也要負一部份責任。她含著淚對張懷遠說︰「張懷遠,也許我們確實性格不合適,希望你會過得幸福。」

平平靜靜的分手,平淡的如初夏的微風。十年婚姻生活,就這樣,一個本子,換成了另一個本子。從此,雖然談不上形同陌路,但也確實不可能並肩同行。

張懷遠搭了一輛的士走了,看著他遠去的背景,林曉嵐莫名的傷感。離婚了,並沒有感覺到輕松,反而更為沉重。已去之事不可留,已逝之情不可戀,能留能戀,就沒有今天。愛情,哪怕是被拋棄的愛情,或者只是一種不對等的愛情,也曾經溫暖過彼此的心,甜蜜過彼此的夢,只是太短太短,短得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抗衡歲月的無情。

她也不想再恨張懷遠。不恨,也不埋怨?現形社會的大環境瞬息萬變,足以令所謂的愛情來去匆匆難以長久和堅持。懷著一份感謝回想過去的婚姻生活,生活並不容易,匆忙、奔波、忙碌中,也曾有過那麼一些美好的時光,有那麼一些關懷和真誠曾經陪伴。

這一場婚姻也許是錯誤的,但曾經攜手走過的這段人生,卻是實實在在而不可磨滅,並且還有一個孩子,以後的歲月也不可能永不相逢。分手了,就當是給各自一個自由的空間吧!

她給林曉風打了個電話︰「曉風,剛才我和張懷遠協議離婚了。他基本上是什麼也沒分,淨身出戶了。工作上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去為難他,他也快四十歲的人了,再說他還是有一定工作能力的,你妥善處理一下吧!他必竟是妞妞的爸爸。」

林曉風沒想到他們倆的分手如此之快並且如此平靜。當他電話問到張懷遠在辦公室的時候,主動去了他的辦公室。

張懷遠回到辦公室,正在埋頭清理他的物品,離婚了,你和這個家沒有什麼關聯了,而對于林家的企業,自然,職位也沒有了,何況林曉風一直對自己並不太友善。張懷遠有自知之明,與其被趕走,還不如自己主動走。

當林曉風來到他辦公室,他有些驚訝,也有些意外,他知道他離婚了?來趕人走的?

「听說你和我姐已經辦了手續?」

「是的。我正在清點物品。稍晚點正準備去找你,看指派誰來和我做個交接。」

「你想離職?」

「不是我想,而是必須吧?你還會讓我坐在這個位子?」

「公是公,私是私,你的工作還是做得不錯的。特別是近段時間調崗以後。我覺得,你在這里可能自己也覺得不方便,尷尬,公司馬上就要收購一家廠子,案子進行得差不多了,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前期籌備和後期管理等工作任務很大,正好需要委派一名副總過去,如果你願意,我覺得對大家都不錯。你有沒有意向?」

「你是出于真心?」

「難道我還騙你?如果你有意向,就不要急于收拾東西。等這邊安排好人和你交接,你再過去。」

張懷遠看出林曉風不會亂講話,並且覺得這次講話的態度比以往都要平和。他相信他是真心來和他談的。他想了想,對林曉風說︰「我考慮考慮。」

「好!」林曉風不再多言,走出了張懷遠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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