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撞桃花︰ 拒絕曖昧 127、青梅竹馬

作者 ︰ 涼茶

127、青梅竹馬

男人名叫廖剛,是錢麗麗的同鄉,和錢麗麗從小一塊長大的,應該說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關系,比錢麗麗大兩歲。廖剛從小學習不太好,因為父親會一些武術,所以,他從小也跟著習武,練就了一身好本事,高中畢業後就跟隨一個親戚到省城工作,這些年下來,做過不少工作。當年追過錢麗麗,但大學畢業的錢麗麗,自然是看不上只有高中文化並且沒有固定工作的廖剛的。

自從錢麗麗跟了張懷遠以後,換了手機,和原來同鄉們的聯系也少了,雖然過著挺富足的,但還是怕同鄉們知道自己是個小三,所以,盡量不和熟識的朋友來往。逢年過節回家,也只是說談了一個男朋友,張懷遠也從沒到過自己家,一是他也沒有要去的意向,另外,她也不好要求他去。

錢麗麗和廖剛到了三樓的女裝部,廖剛說︰「麗麗,你自己挑一套喜歡的,不要問價錢。等會也陪我買套衣服,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很少出來逛的。」

錢麗麗笑了,他這倒是一句實在話。

錢麗麗挑了一套淡綠的小洋裝,廖剛一個勁的說好看。錢麗麗又陪廖剛買了襯衫和西褲。買衣服的時候,營業員特意對廖剛說,「要你女朋友看下,很精神。」錢麗麗一下子羞紅了臉,廖剛則大方的叫著︰「麗麗,你覺得怎麼樣?」

兩人逛完出來,廖剛的老板打了他的電話,廖剛匆匆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對錢麗麗說︰「麗麗,電話聯系啊!」

錢麗麗看著廖剛送給她的衣服,笑了笑,這小子,這幾年還真是大變樣了啊!

晚上張懷遠回來收拾第二天出差的行李,在衣櫃里看到了錢麗麗的新衣服,不免問錢麗麗︰「麗麗,你買新衣服了?現在買這種式樣,肚子一天天變大,又穿不了。」

「我喜歡,總有機會穿的。」張懷遠不再作聲。女人的事,懶得多問,隨便她自己好了。

婚期一天天臨近,這天下了班舒暢拉林曉風一起逛街。因為問了一下張小梅,還要給娘家人準備一些禮物。張小梅還特別給舒暢寫了一份詳單,舒暢看了就腦袋暈,但還是得硬著頭皮上。林媽媽也贊成舒暢自己去搞定,舒暢無奈之下,拖上林曉風,理由是,這種事,不能讓他也閑著。

兩人逛累了,找了一家飯店吃飯,餐桌上,林曉風問舒暢有沒有想好新婚旅行的地方。舒暢說還真沒想好,想去的地方很多,一下子不知如何考慮。

「暢姐,下個月我正好要到美國出差,要不就一起去?算旅行,你同意嗎?你可別說我沒有誠意。」

「美國,好啊,那就這樣了。」

「不過,你要盡快去辦簽證,要不然時間來不及。」

「簽證,還要去面簽吧,我听說經常有拒簽的,要是我被拒了,你不就得單飛了?」

「應該沒問題的,因為我有多次去的記錄,並且有對方公司的邀請函,我陪你一起去辦旅游簽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陪我去簽?」

「這個星期天過去吧。我要向海波把相關手續辦一下,預約下周星期一的。後天還約了電視台的采訪,這周是走不開了。」

「電視台?又是美女王夢潔?」

「暢姐,你不用多心。」

「知道了。」舒暢沒有多想,倒是听說去美國讓她更為忐忑。因為僅有一次出國經歷就是泰國,還沒走出亞洲,這一下子要去西方發達國家,非常興奮。

兩人正討論著,舒暢突然看到遠遠走過來的一個女人就是上次的離婚委托人尚靜美,和她一起進來的是她老公。就兩個人,舒暢以為看錯了。兩個人不是鬧得要離婚了,是來吃散伙飯還是和好了?

舒暢有些小沖動,于是站了起來,林曉風問︰「暢姐,你怎麼了?」

「我看到熟人了,想打個招呼。」

「尚姐!」舒暢向尚靜美揮了揮手,尚靜美一眼就看到舒暢了,滿臉笑容的急走兩步,走到舒暢跟前,「小舒,你也在這吃飯啊!」

「是的。」

尚靜美的老公也向舒暢微笑著點了點頭,有過一面之交,不知此人是禮節性的微笑,還是真的記得舒暢,發自內心的微笑。

尚靜美也看到了舒暢對面的林曉風,只是她也搞不清對方是誰,只是也向他禮貌的點頭微笑,舒暢干脆介紹了一下︰「這是我老公。」

林曉風也站起來打了個招呼,正好尚靜美的老公也看了過來,「呦,林總。」

「劉總好。」

「原來你們,認識?」尚靜美吃驚的問了一聲。

「我們經常有業務往來的。」尚靜美的老公說了一聲。「承蒙林總一直關照我們的生意啊!」

「哪里,相互的。」

「既然這樣,老公,一起吃吧,上次我本來要謝謝小舒的,一直沒機會,今天我們請她們兩口子吃個飯!」

「好好好,很難得,林總。」

兩個男人寒暄著,兩個女人也有她們的話題。

「今天是我們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一起出來吃個飯!」

「二十周年了?」

「是啊,感覺結婚就在昨日,一晃就幾十年,老了。」

「怎麼會,成熟了而已,老公事業有成,孩子也要上大學了,多好,多有成就感。」舒暢由衷的贊嘆了一句。「只是,因為我們的加入,有沒有打擾到你們的浪漫紀念日?」

「老夫老妻了,怎麼會?還是不他講個什麼情調,我們就出來一起吃個飯,人多還熱鬧點嘛。」尚靜美笑了笑,居然還露出一一絲羞怯的神情。女人,無論年紀多大,其實都喜歡被男人寵著,如孩子般。

兩個男人則在一旁還是聊著他們的生意啊、市場、政策,簡直男女各自為政。

只是舒暢一直在心里嘀咕,這鬧了好幾年的兩個人,怎麼又走到一起、過起了結婚紀念日?

舒暢和林曉風祝賀了他們兩口子,他們在得知舒暢兩人快結婚的時候,也祝他們幸福。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尚靜美對舒暢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小舒,一起去嗎?」

舒暢顯然听懂了她的意思,應該是有話要說,立馬回應她︰「好,一起去。」

飯店走廊的盡頭,尚靜美對舒暢說︰「小舒,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前段時間還吵著死活要離婚的兩個人,居然今天一起過結婚紀念日。」

「尚姐,我這人說話直,我是覺得有點詫異。」

「還記得上次我婆婆生病嗎?」

「記得。」

「他想要小三去招呼一下我婆婆,人家死活不肯。他有些生氣了,他算是孝子的。再加上我婆婆對他說她反正只認尚靜美這個媳婦,照顧她二十年了沒有怨言。」

「所以他有所觸動,回歸了?」

「這只是因素之一,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

「小三的孩子病了,到醫院抽血,血型不對,他去做了個DNA,孩子不是他的。這幾年白當了父親。這個事對他打擊很大。灰溜溜的回來,並且向我道歉,還保證。」

「有這種事啊!」

「是啊。他都奔五的年齡了,自己也知道蹦不了幾天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家呆著。」

「你原諒他了?」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都是奔五的人了,想法簡單,也不可能再象二十來歲的小年輕一樣慪氣,一切,以家庭的穩定為重吧。」

「挺好的。今天看到你臉色比原來好多了。」舒暢說的是實話,女人,也許沒有心理負擔,容顏會大為改觀。

「不過我想好了,以後的日子我一定要活得精彩,再也不能象原來那樣,一門心思當個家庭主婦了。」

「祝賀你,尚姐。」

「祝賀什麼,反正就這麼回事。你正準備要結婚,看到我們這些,應該也有所觸動,希望對你的影響不是負面的,婚姻,確實需要好好經營,我看你老公應該就是那種帥氣多金男,更要注意啊!」

「呵呵。就這麼過唄。」

看著尚靜美的回歸,舒暢有些五味雜陳。女人,是不是在婚姻問題上,永遠是個弱者、只能當一名望夫涯上的女子、靜靜的等男人回來?運氣好,他在外面玩累了,就回來了,運氣不好,一去不復回,還要帶給你如毆打、財產轉移、照顧小孩等等一系列痛苦。愛情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走向婚姻,而婚姻總是將愛情毀了。當愛情來臨,男女之間都是快樂的。但是,這種快樂是要付出的,也要學習去接受失望,傷痛和離別。有種種煩惱的人生不再純粹。

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我們不能天天只吃一種菜,每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不象食物或者衣服,人是有感情的,並且走進婚姻的愛情,還會隨著婚姻生活,繁衍出更多深層意義上的東西,比如孩子、比如親情。

夫妻或者情侶,都有可能在某個時間或者某個空間厭倦對方,只是,偶爾的厭倦,卻需要用更多的心思去維護愛和責任,直到相扶到老。

舒暢覺得自己的性格肯定不可能象尚靜美這樣逆來順受,只是,每個人的選擇都不容別人指責。舒暢只希望她老公的回歸是長久的,而不是情緒低落時的一時沖動。

兩人回到飯桌,「你們倆去得真久。」尚靜美的老公笑了笑,這種男人,在公眾場合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所以,才總是有鶯鶯燕燕撲上來,然後他一一笑納吧。

雖然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舒暢的意見卻有所不同,該分的就分啊,誰離開誰會真的活不下去?即使是寄生蟲,只要打起精神,總會有活路的。只是,有沒有這個勇氣就另當別論了。

回去的路上,林曉風問舒暢怎麼和劉總夫婦認識的?舒暢說︰「先認識他太太,後來有一次不是陪她太太一起送他媽媽到醫院,踫上的。」

「先認識她太太?」

「是啊,他太太是委托人,來委托打離婚官司的。」

「離婚?不會吧,人家今天還慶祝結婚二十周年。」

「我只能說平靜的水面下曾經暗流涌動。」

「是嗎?」

「是不是你不清楚?現在的男人,花心得很。」

「不包括我吧?」

「暫時不包括,但是,日子久了,誰說得清呢?十年後,二十年後,你還會象現在這樣牽著我的手,這樣親昵的在街頭漫步嗎?」

「放心吧,三十年後,或者四十年後,拄著拐仗都會牽著你的手。」林曉風笑著說,舒暢也不由得笑了。

「男人的許諾,別太當真。」

「干嘛老是說男人啊,很多女人現在一樣不安份的。世界是公平的。一對成熟的男女會發覺可以責怪對方的地方越來越少,因為能夠相互體諒彼此的難處。」

「那要是按照公平原則,男人出軌了,女人要麼和他分手,不要原諒對方,要麼也要公平點,也出軌。這樣,才覺得心理平衡,大家相互諒解。」

「舒暢,你這個女人,這種流氓理論。」

「這叫公平原則啊。但在是男女問題上,女人終究是弱一些。」舒暢不免有些傷感,「瘋子,假如我們分手了,會是什麼樣的情形?你會過得好嗎?」

「不要扯些有的沒的,這個情況不會發生,我拒絕回答。」

「我只是說假如。」

「沒有假如。」

「想象一下子,好不,你回答我。」

「我想我每天會有嬰兒般的睡眠!」

「你這個壞蛋,原來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分開你還還會睡得更香?象嬰兒般。」

「你懂什麼?嬰兒一般都是半夜都要哭醒好幾次,哭醒了又接著睡。」

「哈哈,滑頭。」

「對了,我出個題目給你做一下,看你能否答對?」

「好,你出吧,如果,我答對了,有什麼獎勵?」

「獎勵?一個吻?」

「不夠!」「那要怎樣?」

「如果我答對了,你就在大街上大叫一聲林曉風我愛你,並送上擁抱和熱吻,如果答錯了,我也給你同樣的待遇。」

「算了,這種幼稚的做法我做不出來。」

「什麼幼稚,這是鍛煉人的膽量的一種訓練方法,難怪你不適合做銷售,你放不開面子。」

「別用做銷售來敷衍我。」

「好吧,取消,就听你的,一個吻。出題。」

「話說小明點了8根蠟燭,風吹滅了3根,然後又被吹滅了2根,為了讓其不被吹滅,他跑去關上了窗子。問蠟燭最後還能剩多少根?」

「五根。」他居然答得很快。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一共吹滅了五根,關上窗後,沒滅的都燃完了,就剩吹滅的蠟燭了啊!」

「討厭,你為什麼不裝作不知道,或者,慢慢的思考一下再說出答案?太讓人沒成就感了。」

「笨笨,這種簡單問題,當然沒成就感了。我主要是等著某人的熱吻。」

「回家吻。」

「現在就要。來吧,當場兌現,再等,就要付利息了。」

「真是冤孽。好吧!」舒暢踮起腳,飛快的在他臉上蹭了一下。

「這叫蜻蜓點水,這也算?」

「你又沒說一定要什麼程度。」

「真沒誠意,幸好你不做生意,要不準偷工減料。」林某人沒好氣的對他嚷開了。

張懷遠出差了,錢麗麗開始了孤單寂寞的時光。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有解決,這也是她的一塊心病,所以,心情還是挺沉重的。

她睡到中午才醒來,吃了點早餐,應該說是中餐一起吃的。下午看了一會電視連續劇,現在的電視連續劇還真是一窩風上,要麼全是抗日的,要麼全是穿越的,要麼全是斗小三的,真是無聊。

突然,手機的短信響起,錢麗麗看了看,是廖剛發來的,「麗麗,今天我過生日,請你吃個晚飯,有空賞臉嗎?」

錢麗麗看到短信笑了笑,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們從小一塊長大,她記得很清楚,他和他同一天過生日,不過是早一個月。

反正在家也是無聊透頂,出去會會朋友也不錯。這幾年都個社會月兌節了,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錢麗麗回復了廖剛,「好,什麼地方踫面。」

「你住哪?我來接你?」

「不用了,就在上次我們踫面的百貨商場門口踫頭吧!」錢麗麗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住所。

兩人約好了時間地點,錢麗麗趕忙收拾打扮起來。錢麗麗特意換上了何志剛給她買的那套衣服。美美的收拾一番,還噴了些香水,她仔細的照了一下鏡子,對自己今天的形象還是相當滿意的。

五點半,廖剛的車停在了商場門口,錢麗麗上了車。「剛子,這幾年你混得挺好吧?」

「還行吧。」

「你們老板做什麼的?」

「原來搞過建築承包,賺了不少錢,現在做投資和小額貸款。」

「應該挺賺錢的吧?」

「還可以。」

「這車你的?」

「單位的,不過和我的差不多,反正只有我一個人用。」

「你買房子了嗎?」

「買了。」

「還不錯啊。挺好的。怎麼還沒找女朋友呢?」

「平時也挺忙,原來處過一個,性格不合適,分了。哪有你漂亮啊。不知為什麼,一見到女孩子,我就在心里把她和你比較一下。」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現在都是大齡剩女了。」

「怎麼會?要是真剩下來,我可是等著收的。」一邊說,廖剛火辣辣的眼神望了一下錢麗麗。他從小就喜歡她,這她是知道的。小學的時候,他用拳頭打過很多人,但一直充當著保護她的角色。

兩人到一家西餐廳吃飯,廖剛說︰「麗麗,現在不是都流行吃西餐的,其實,我對這玩意吃不慣,也就是吃個排場。這所謂的意大利通心粉,還比不上咱老家的熱干面呢,你說是不?」

錢麗麗笑了笑,「剛子,這飲食習慣你倒是還是老樣子。」

「當然了,這個很難改的。這牛排,手上刀叉切著,也不如用筷子利索。」

「既然你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到這西餐廳來?」

「這不是顯得有文化上檔次嗎?我是個粗人,可你是大學生,你從小就喜歡這些洋氣東西。」

「來,剛子,祝你生日快樂。」錢麗麗舉起手中的紅酒杯,敬了一下廖剛。

「三十了啊,我比你大兩歲。」廖剛感慨了一聲。

「平時工作忙嗎?」

「挺忙的,要接待客戶,還要協助收帳。」

「收帳?你們不是傳說中的高利貸吧?」

「不是,我們是正規的,公司化運作的。」

錢麗麗反正也搞不清這方面的事情,也不再問。

「麗麗,你呢,現在在哪上班?」

錢麗麗猶豫了一下,說︰「我最近辭職了,正準備換個環境換份工作。」

「哦,做得不開心是沒必要做,工作慢慢找合適的,你人又聰明,又漂亮,又有學歷,很容易找到好工作的。」

錢麗麗笑了笑,不再言語。

兩人吃過飯,廖剛說︰「麗麗,今天還早,到我家坐坐?去認個門?」

錢麗麗想了一下,同意了。

廖剛的房子在河西某樓盤,算是江景房,130平方,布局還不錯,並且應該是裝修不久,有的家俱都還沒有完全拆掉保護膜。

錢麗麗在廖剛的家里轉了一圈,「還不錯啊剛子,坐在陽台上就可以看到江景,視野好,空氣也不錯。」

廖剛給錢麗麗倒了一杯水,對錢麗麗說︰「就是缺個女主人。麗麗,你有沒有意向?」

「少騙人了。我才不信這些年你沒有女人,你還會想著我?!」

「這幾年女人是有,但真的我總是會想起你。也許是因為你從小就在我心里。」

「你們男人,沒有幾句話是真的,我才不信。男人只有以騙女人上床的時候是真心的,因為是真心想要騙上床啊!」錢麗麗月兌口而出的話,突然意識到在一個男人面前說著上床,還是不適合,于是立馬閉嘴。

錢麗麗喝了一口水,對廖剛說︰「剛子,飯也吃了,房子也看過了,因為來得匆忙,我也沒來得及給你買禮物,晚了,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我再補禮。」

「麗麗,你能來就是最大的禮物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廖剛對錢麗麗說。由于錢麗麗在客廳前面走,她突然的一轉身,正好和何志剛撞了個正著,剛子順勢摟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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