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他是正常男人
張懷遠出差回來了，感覺錢麗麗與之前有所不同，到底有什麼變化，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自從錢麗麗流產之後，又開始了穿衣打扮，也不那麼粘人了。更重要的是，她不再催他結婚，並且還玩起了手機，也不知她到底玩的什麼。張懷遠也沒有多想，只要她不煩他，他就萬事大吉了。
張懷遠回來了，錢麗麗和廖剛的約會不能再象原來那樣無所顧忌了。張懷遠上班去了，廖剛白天也要上班，他約會錢麗麗的時候，張懷遠又回來了，錢麗麗只能借上廁所的機會，到廁所給他回信息，並且連手機都調成了震動，她怕被張懷遠發現，必竟，現在還沒有到攤牌的時候。
廖剛覺得錢麗麗這段時間挺怪的，晚上約她也不再出來，電話也不接，偶爾就是回條短信息。一個吃了幾次肉的男人，突然一下子把這個給戒了，他感到渾身都難受。他原來和女朋友分了手，一般都是到夜店去泡個妞，然後找個對得上眼的，或者直接說要多少錢的女人，到賓館一夜**。但現在他也不想這樣做了，他對錢麗麗可是從小就有好感，既然現在兩人該發生都發生了，他還是想真正的找個女朋友，然後結婚生子。
難不成她另外還有男人？但前段時間看，又不象啊？是不是對自己不滿意？也沒有任何征兆。她只是說了可能要去一次外地，看來，在外地不方便接電話，所以才短信？他令願這樣的解釋。
這晚張懷遠告訴錢麗麗，晚上有應酬，不回家吃飯，並且可能會回得很晚，要錢麗麗早點睡。
錢麗麗听到這個消息，如獲大赦般，立馬打了廖剛的電話，說她從外地回來了，晚上可以一起吃飯。
廖剛一听，非常高興，連忙邀請她上他家，他要做拿手的好菜給她吃。
兩人一起進了家門，廖剛把手上的食品袋住桌上一丟，再也遏制不住對她的渴望，從後面一手摟著錢麗麗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胸部，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著。「麗麗，這幾天沒見到你，想死我了。」
「剛子，哪這麼急，不是說要做飯給我吃嗎？」
「是要做飯給你吃，但我的小弟更餓，麗麗，先讓我吃吃。」說完，大手伸進她的上衣里，熟練的解開了她內衣的搭扣，兩只小白兔蹦了出來，他不停的搓揉著，然後將她轉過身，面對面，一低頭，就吃住了那顆葡萄，錢麗麗**得叫出聲來。廖剛吸吃了一陣之後，抱起錢麗麗就往床上走。室內，開始了**大戰，申吟和撞己聲不絕于耳，直至兩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廖剛先起身，對錢麗麗說︰「麗麗，你休息一會，我去做飯，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剛子，別做太多，兩人吃不了多少，你剛才也累了。」
「不累，才充的電，你放心，我們吃飽後再大戰一場？」
「討厭。」錢麗麗雖然嘴里說著討厭，其實心里卻是美滋滋的。男女之前，其實有時候很奇怪，本來感情不是特別深的兩個人，一旦在床上得到了某種默契，就會產生某種依戀，甚至象抽了鴉片一般。即便這個人，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但，身體上的愉快，真的是會上癮的，即便明知是不能在一起的，但也會如同飛蛾撲火般欲罷不能。
張懷遠今晚的應酬比原定的早一些散場，當張懷遠回到家的時候，家里黑燈瞎火的，錢麗麗去哪了？她在這個城市朋友並不多，張懷遠看到臥室的床上堆了好幾套衣服，應該是在出站前全部挑出來一一試過後沒有收拾好的現場。她去哪？好象打扮挺隆重的。張懷遠心存疑慮。
張懷遠撥打了錢麗麗的電話，當錢麗麗的電話響起的時候，錢麗麗正和廖剛在飯後開展第二場床上運動。錢麗麗想去接電話，因為她隱約感覺應該是張懷遠打的，這大晚上的，自己在這個城市並沒多少朋友，但兩人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廖剛對錢麗麗說︰「沒接了，大晚上的，沒什麼事，有事明天說。」錢麗麗想如果當著廖剛的面接，還真有些不好說話，也就听取了廖剛的意見。干脆置之不理，繼續激戰。但她心里卻有些慌張，不免心不在焉了些。
激情過後，錢麗麗準備穿衣服離開，廖剛從後面摟著她的身子︰「麗麗，這麼晚了，就睡這吧，上次說了要你搬過來，你不同意，我真的希望你和我住一起，這樣跑來跑去的多麻煩啊！」
廖剛哪里知道錢麗麗的實際情況？錢麗麗只好對廖剛說︰「我說了我不隨便和別人同居。」
等錢麗麗回到家，看到張懷遠正從浴室中走出來。「懷遠哥，你不是去應酬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只吃了飯，沒有搞別的活動。你去哪了？打你電話也沒接。」
「我和小姐妹逛街，肯定是商場太吵沒听到。」
「哦，那早點洗澡休息吧！」
錢麗麗正好怕張懷遠再繼續追問，急匆匆進了浴室。
等錢麗麗從浴室出來，她看到張懷遠靠在床上看書，等到她上了床，他將書合上，關上了大燈，只留下微弱的床頭燈。
錢麗麗很清楚不過他的意思，自從她流產以後，他知道肯定要禁止過生活一個月，所以這段時間出差回來也沒有踫她，憋了這麼久，肯定也是早就心癢癢了。只是，今天已經激戰兩場的錢麗麗哪還有精力應付？但是又不能讓他感覺出異樣，她只好抱緊被子對張懷遠說︰「今天和小姐妹逛得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張懷遠滿腔的熱情被潑滅，他覺得很奇怪，在這方面，錢麗麗從沒拒絕過。即便是懷了孩子也經常忍不住的，現在這麼久沒踫她了，她倒還漫不在乎了？張懷遠畢竟是過來人，再不經意，也不免在心里起了個大大的問號，太不正常了啊！
不過張懷遠沒有做聲，只是熄了燈，睡覺，心里，卻在想著，錢麗麗這段時間，特別是自己出差的那段時間，肯定出了什麼問題。孩子，莫名其妙的沒了，現在，人也怪怪的。他想知道原因。但他知道問她是不可能的，她的態度已說明她不可能和他說實話，一直在逃避和掩飾。
星期一，林曉嵐剛從病房查房回來，心外科主任歐陽主任遞給林曉嵐一張請柬，「曉嵐，醫大周三開展一個學術交流，你是我們科室最年輕的骨干，王教授是我們這里的權威，由你和王教授代表我們科室去參加吧。」
林曉嵐接過請柬，看了一下時間，正好星期三她沒有手術。請柬的下面，還特別寫上了主講人︰醫大教授莫遠。這兩個字在林曉嵐眼前如觸電般出現。莫遠？同名？這個名字太熟悉，雖然這些年偶爾也會想起他，但早就知道不是可以同行的人了。
是同名同姓，這樣的巧合嗎？莫遠不是遠在國外？罷了，懶得去想。這些年，如果說真的想知道他的一切，也不是沒有途徑，必竟現在通訊這麼發達，但從她回國的那天，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異國他鄉的機場時，這個人和這個名字就在她心里做了永別。所以，她不會再去打听關于他的一切，他的事業再輝煌、他的人生再燦爛都和她無關。即便是在婚姻最痛苦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他，是的，她不會停留在過去，即使她的生活並不如意，也和他無關。
她只是怕這個叫莫遠的，真的就是他，十年了，物是人非，雖然是徹底的告別，但當年曾有過的幸福和溫暖卻是實實在在的，和再續前緣無關，她只想知道這個人，是否已是人到中年，禿頂、大肚，這些破壞回憶的形象他全佔了。
不過，她希望不是他，這樣，生活，可能更平靜。
星期三的下午王教授沒有開車，坐林曉嵐的車一起去。
路上，王教授就在說︰「曉嵐，听說附屬院這次的交流會，主講的莫遠教授可是醫大附院花大力氣從國外挖過來的專家。當時還有外省的好幾家大醫院同時想請他過去，最後醫大附院成功挖到，其實別的醫院開出的條件更好，因為莫教授是本省人，算是回家鄉。」
「國外回來的？」林曉嵐心里咯 了一下，不會真的是他吧？
快三點的時候，兩人到達學術交流所在地︰醫大附屬醫院的會議室，因為還沒到三點，林曉嵐在簽到後上了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醫院的長廊上，林曉嵐听到背後有人叫她一聲︰「曉嵐？」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她猶如觸電般，在一瞬間停住腳步卻忘記轉身，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凝滯。她有些緊張，她慢慢的轉過身，幾米開外，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走廊的中央，在光影里，正對她微笑。沒有禿頂、也沒有大肚腩，依然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他就這樣活生生在出現在她面前。
她有些暗暗發抖，但她還是很鎮靜的報以微笑︰「你好，莫遠。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只不過是同名同姓。」
莫遠走近她，自然不會有擁抱，甚至連朋友間的握手都覺得一點尷尬，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微笑著，相互默默的注視著對方。
當她出現在走廊，他從背景就看出來是她，雖然十年未見。米色的真絲短袖，配上同系的碎花發裙，長發在腦後撫了一個發髻，依然是苗條婀娜的身段、依然是婉約的氣質，只是，這些年，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她的樣子，就是他想象中的樣子，還是如此美好。
「還好嗎？」莫遠問林曉嵐。
「挺好的，你呢？」
「還好。」
莫遠欲再多問幾句，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跑過來︰「莫教授，時間到了，請你準備入場了。」
莫遠不得不和林曉嵐說了句︰「會後我們再單獨再聊。」
林曉嵐看著他熟悉的背影，依舊挺拔，只是，怎麼就透出些落寞？
莫遠主持的學術交流，帶來了國外最新的技術和思維，他的侃侃而談，旁征博引、豐富的經驗，讓林曉嵐不得不贊嘆他的專業，他仿佛就是為此而生的。當年，他不回來，他的追求，在這一刻，應該說是全實現了。他不愧是一流的專家，她在心里暗自承認。他果然成功了，他是功成名就後的衣錦還鄉？還是扎根故土？當年那麼堅定的拒絕回國，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應該說國內和國外還是有差距，他應該也就是客坐教授吧，呆不長的。
交流會結束，林曉嵐和王教授一起退席離開。等莫遠收拾完講義再尋找林曉嵐的時候，發現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他有些失望的站在走廊里，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林曉嵐和同事在醫院前坪停車場的背影。
她沒有特別留下來和他交流，淡淡的微笑，無聲的離開，陌生人一般，可以以予微笑，卻不會駐足停留。她對他，果然還是記恨的。如果不是記恨，作為老熟人，至少也會要留下來再多多交流一下各自的現狀，或者一起吃個飯，算是久別重逢後的驚喜啊，可是她，不驚不喜，淡淡的打了招呼，淡淡的微笑一下，波瀾不驚。
其實林曉嵐在回去的路上開車的時候都有些手腳發涼。十年了，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相逢。雖然沒有說上兩句話，雖然他說會後要她等他一下子，但她沒有理會。他的一切，她都不想知道。知道又如何？人生如棋，莫遠的棋所走的每一步，都和她不一樣，所以，才有一個殘局。
王教授在一旁說︰「曉嵐，今天這個莫教授確實不錯，正值壯年，附屬醫院的心外，有了他，可以說是如虎添翼啊。」
林曉嵐點頭表示認同。她將王教授送到家後回自己家。半路上，總是覺得心緒不寧。她現在突然覺得很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誰，誰可以和她說說心里話啊！
她想到了舒暢，她離婚的事並沒有太多人知道，這個弟媳婦卻是她所信任的，覺得和她說話很貼心，她的意見、她的表達，總是很合她的心意。再說，她知道她和莫遠的故事。另外，她們是一家人，這一點很重要，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嘛。雖然這不是什麼家丑，但總歸算是很私密的事情。
她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打了舒暢的電話。
「舒暢，在哪？」
「準備下班回家。」
「你們家親愛的林曉風同志呢？」
「開會，說要晚點回。」
「那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好啊，正好我一個人不想做飯吃呢。我們哪踫面？」
「芙蓉廣場吧，上次吃飯的地方。」
「好，半小時到。」
半小時後，舒暢趕到餐廳的時候，林曉嵐也才到不久，兩人坐定，林曉嵐很神秘的對舒暢說︰「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
「誰？」舒暢在心里念了十遍莫遠，終究沒有說出來，怕說錯。
「莫遠。」林曉嵐平時很溫婉的表達方式在今天也顯得有些小激動。
舒暢覺得真是長舒一口氣，可又不想表現出什麼不同，立馬很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樣？姐，什麼感覺？還有感覺沒？」
「他還是老樣子。還會有什麼感覺？」
「暈，老情人會面，多少有點小感受啊！」
「沒別的，就是感覺他在專業領域挺不錯的，應該算是很有建樹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對他的感情方面，你現在不是單身嗎？我最關心你的情感問題，專業領域我才不要懂。」舒暢可是比林曉嵐還急。
「沒什麼感覺啊，都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早已結婚生子，還有什麼感覺。雖然我離婚了，又不是因為他，所以，沒什麼感覺。再說，我和他，當年並不是因為別人感情的介入而分手，我們是因為各自的追求不同而分的手，所以，應該說不是同路人，自然不可能再有什麼交集。」
舒暢听到這句話，心里涼了一大截。听這話，林曉嵐對莫遠早就沒感覺了，她可是還想努力搓合。
「姐，你是結婚生子了，可人家不一定結婚生子了啊！」舒暢想再試探一下。
「怎麼可能，莫遠今年應該有四十歲了，正常男人都會結婚生子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是正常男人。」林曉嵐說完這句，突然覺得好象有些不妥，不由得臉發紅了。
舒暢笑了笑，緊接著一句話月兌口而出︰「他就是沒結婚啊！」
「你，怎麼知道？」
「我和林曉風前段時間從上海回來的機場和他相遇了。所以，三八的問了這方面的問題。」舒暢知道事已至此，干脆說了吧，只是沒有再提莫遠主動邀約見面的事。
「難怪，難怪你剛才一點都不驚訝我說的。小妮子，是不是還有別的隱瞞？」
「真的沒有了，就是知道他沒結婚，現在在醫大附屬醫院工作。我還一直在想如何讓你們倆踫上，沒想到你們這麼有緣，自個就已搭上火了。」
「因為開會才踫上的啊。他還沒結婚？」
「是啊，要不要再續前緣？」
「別跟我提這事啊，當年，要不是他鐵石心腸，我們也不至于分手，當然，就是在一起，也不一定能走到結婚，有些事，誰說得清呢？曾經滄海，我和他是絕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破鏡不能重圓，粘好了也有縫，當時我是傷透了心的。何況我們這些年，早已是滄海桑田，我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他，這些年一值單著，肯定也是有方方面面的問題，舒暢，你就別瞎湊對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思考慮個人問題，我覺得一個人，帶著孩子，工作之余參加一些自己喜歡的活動，過得挺舒心的。」
舒暢听得滿腔熱情遇冰水，林曉風說的沒錯，還不知他姐什麼態度，今天一說，果然，直接拒絕，幸好自個沒有貿然形動，弄出啼笑皆非的事出來。不過，有些事，也沒有定數，看來，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同樣的，心急也做不得好媒婆。雖然說事在人為，但是，有些緣分天注定，何必太性急呢，讓他們自然發展嘛，靜觀其變。他們曾經的過往是甜美暢快，引人入勝，而結局卻是悲傷。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變成激動的別後重逢嘛。
晚上林曉風回來的時候已是十點。舒暢迫不急待的告訴了他林曉嵐和莫遠踫上的事情，並且很沮喪的對林曉風說︰「你姐說和他絕無可能了。」
「沒有可能就沒有可能，就當沒有遇上不就好了，你顯得情緒這麼低落做什麼？」
「我這個局外人看著他們倆人實在是很相配嘛，兩個人又都單著，不弄一塊我就覺得心有不甘。」
「好了，有些事，就任之發展吧，外人沒法理解的。雖然是我姐，我也希望她幸福，但是，就象她和張懷遠，我看她自己也要負一部分責任。所以，她能慎重考慮是最好的。女人，一生，要嫁對人，不能一錯再錯了。」
「瘋子，我嫁你，應該是嫁對了吧，不會是錯誤吧？」
「你嫁我，絕對正確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從後面摟著她的腰。慢慢的手就在她豐滿的胸部撫模著。
舒暢伸手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流氓，一天到晚就喜歡亂模。」
「我就好這一口，不行嗎？我又沒有模別人的。我就喜歡這個感覺。」
「瘋子，女人的胸部就這麼重要？會在意大小嗎？」
「對于自己喜歡的女人，自然不會在意大小，但是，如果喜歡的女人，正好比較豐滿，當然是最完美的了，就象你現在這樣子。」
「你知道嗎？喜歡大胸女人的男人，據專家學者研究，是農民、膚淺的表現。」
「去他女乃女乃的專家學者，我就不信他們不喜歡豐滿的。一天到晚在網上騙錢。我就農民、我就膚淺，我就喜歡這樣子的。」林某人居然說得憤憤不平。
「暢姐，我給你講個小故事︰有一個富翁想要娶一個妻子，一共是篩選了三位美女，並且分別給了這三位美女十萬塊錢，讓他們自己分配，第一個美女買了很多的包包和名牌衣服，將自己打扮的很性感，很光彩動人;第二個美女在城郊區首付十萬元貸款買了一套房子;第三個美女自己存了五萬，剩下的五萬給父母買了一些禮品和禮物，你可以猜一下最後富翁娶了誰?
舒暢想了想，回答他︰「各有千秋啊，主要看富翁的喜好了。答案呢？這個題應該沒有標準答案吧？都可以的。」
林某人笑了笑，「答案就是︰這個富翁娶了一個胸大的。」
「瘋子，原來是一個冷笑話。」舒暢忍不住捶了他幾下。
「寶貝，我講這個故事，只是想告訴你，男人一般還是偏愛大胸部的女人的。當然，這個大小是相對的，並沒有什麼標準。有的人覺得B就可以了，有的人覺得必須得C，更有的覺得一定要D才算大，還有喜歡更大的。女人的胸部，可以激起男人的的。對于男人而言，雖然女人的乳/房並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女人的是玩玩不能的。如果一個女人在解開內衣的那一瞬間，能夠露出雪白、豐滿、嬌俏和粉紅的樣子，那麼可以讓這個男人魂牽夢繞了。
你可能無法理解男人對于胸部的痴迷度，就象男人無法去理解女人對于購物的情結一樣。反正男人對于女人的胸部是情有獨鐘的，不論大小。男人的這種喜好，和他找的伴侶沒什麼關系，因為，男女之間的兩情相悅，並不是從胸部開始的，但是，如果恰巧伴侶擁有豐滿漂亮的胸部，他將更為激動，愛不釋手，就象我現在這樣子，天天都要模著睡。」
「那我要是傳說中的飛機坪，你怎麼辦？」
「我也會欣然接受，不會因為這個影響對你的愛。只是，可能會覺得某些方面，留有遺憾。」
「你這個流氓，我才懶得听你說這些。洗澡睡覺。」舒暢根本沒想到他居然會和她討論這個，但也覺得挺有意思的，至少，他毫不隱瞞的說出自己的喜好。這樣坦誠的交流，應該更能促進夫妻之間的和諧吧。大方的說出來，總好過憋在心里！
「寶貝，這幾天我情敵又來了，你如果連讓我模模這個權利都剝奪我的，我會要控告你的。」他一副很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