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今夜不要床
舒暢和林曉風在美國可以說是一直在城市和鄉村中穿梭玩樂,特別是舒暢,手機也關了,就象一個生活在中空的人,沒有人騷擾,林某人則沒有舒暢這麼舒心,雖然公司的事盡量不打擾他,但是還是偶爾會要接個電話,晚上,要回復一些重要的郵件。
晚上,舒暢靠在床上看電視,而林曉風則坐在酒店的沙發上收著郵件,舒暢不免取笑他︰「林總,天塌下來還有林董頂著,你就不能盡情的玩樂一下嗎?」
「你以為都象你,一出遠門就關機嗎?你上次害我有多擔心你知道嗎?這一次倒是大家都知道你出國。熟悉的人可以通過我和你聯系。失去聯系這種玩法我可不希望你重演,要不,就不是拆牆的問題了。」
「那會怎樣?」
「會怎樣?你試試看!」
「老公……,我在床上等你。」
「知道了。又調戲我,裝作勾引,等我興沖沖一靠近,你就會說我累了,睡覺吧,這是你慣用的伎倆。」
「我真的在等你。」
「我沒看到誠意。」他頭也不抬。
「誠意,我就讓你看到誠意。」她打著赤腳,咯 咯 走到他面前,粗暴的扯掉他的電腦,然後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直接就吻了上去。
他一邊回吻她,一邊問她︰「有事相求嗎?這麼積極主動。」
「沒有,就是表示我的誠意。既然你不肯上床,今夜,我們就不要床好了。」
「我不信,說吧,寶貝,你太了解你了。」
「我,我把你給我听音樂的東東可能放在廣場的凳子上不記得帶回來了。」她心虛的回答他。
「就為這個事?不過,那確實是我特別喜歡的東東,如果想讓我不追究你的責任,得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她不再言語,女人動手不動口,一邊親吻他,一邊解開他的睡袍,撫模著他的胸部、月復部,然後一直向下,他的某處正在迅速膨脹,她月兌下他的小肉肉,堅硬昂揚的巨大彈了出來。她輕笑著,稍微提了一下她的睡裙,直接坐了上去,原來,她里面什麼也沒穿。
「小壞蛋。」他看出了她早就設計好的。摟著她的臀部,幫助她緩緩的順利進入。巨大的充實感讓她忍不住申吟起來。他將她睡裙的吊帶從肩膀處落下,兩個飽滿的大白兔就在他眼前彈跳著。他的雙手揉捏、撫弄,然後,輕輕的含住一個,他也發出了滿足的申吟,他是如此喜歡,她知道的,總是愛不釋手,總是一刻也舍不得放開。
她在他的身上跳躍,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他知道如何讓她快樂,並且,這個姿勢總是讓她很快就可以達到。她的後背不斷的發熱出汗,她甚至能感覺到來自自己最深處的緊縮,不斷的有規律的緊縮。她有些貪戀這種美好,她想延長自己到達的時間,于是,她讓他從自己身體里抽離,他有些詫異的輕輕問她︰「怎麼了,寶貝。」
「我,我不想這麼快到達,我想爽得更久。我不要輕易被你打敗。」她喘著粗氣,可是,下面卻是如此渴望。
「傻瓜。」
他找尋她的桃花源,她其實太渴望了,這片刻的抽離讓她難受不已,她無限渴望的迅速讓他進入,如同久汗的土地遇上雨水一般,再次的進入讓她暢爽得渾身顫抖。她在他身上瘋狂的跳動著,她再也忍不住了,「曉風,我要你。我,太舒服了。」
「盡情的叫吧,寶貝,我愛你。」他配合著她的節奏。他讓她領著她,她知道什麼樣才是讓自己最歡愉的。
如同狂風暴雨過後,她有些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里。
「寶貝,以後不要因為想爽久一點而出來。我會讓你更爽的。」她知道他根本還沒開始,自己先行輸掉了一局。他將她放在凳子上,讓她扶著椅背,而臀部對著他。
「瘋子,干嘛。」
「你不是說今晚不要床嗎?那我們就做全新的體驗。」
他一邊說,一邊俯身親她的背項,一邊,用他的昂揚在她的私密處**,卻並不進入。她又忍不住了,叫了聲︰「曉風。」
「嗯?」
「快點。」
「什麼快點。」
「我……受不了了。」
他听著她有些喘息的催促聲,深深的進入,又淺淺的退出,並且,深深淺淺之後,又在外圍打打游擊,「不,不要,曉風,不要出來,不要。」她再次被點燃,她甚至覺得她的臀部一直在隨著他的進退而跟著扭動。無限渴望,這一刻,什麼想法也沒有,只有本能,一種近乎動物的本能。,一浪高過一浪。他終于不再**她,進入,並且在里面磨研,一陣陣的酥麻顫栗向她襲來。他總是知道她的敏感點的。她扭過頭,大叫著︰「曉風,愛我,曉風,親我,親我。」她是如此熱切的希望得到他的吻。他吻上了她,唇齒相纏,下面,也沒有停止律動。親著,動著,暢美的感覺侵蝕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寶貝,舒服嗎?」
「嗯。」
「愛死你了。」他呢喃著。
凳子上,沙發上,甚至桌子上,站著、坐著,躺著,今夜的他,花樣百出。
「瘋子,我想我會死掉。」她無力的躺在他的身下,她的嗓子都有一種快叫干了的感覺。
「是你讓我瘋狂的。」他終于喘息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快,她能感覺到在她身體里的巨大越來越硬,她知道他也快到了,他再次將她送上巔峰,然後發出了低吼。一股熱流,沖擊著她的最深處。她包裹著他,不停的收縮著,兩人在沙發上靜靜的相擁著,良久,他從她體內退出。抱著她去浴室沖洗。
為什麼,男女之間總是熱衷于這個事,就象吃飯一樣,必不可少,而它本身的魅力就是讓相愛的兩個人,可以更親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這是形容男人的吧,我能體會這種感覺了。」她摟著他,怕自己摔倒,她根本就站不穩了,喃喃自語。
「我就是這種感覺,我就是想和你一起體驗這種美好,哪怕下一秒就死掉。」他幫她清洗著。
「我今天是不是表現太**了?」
「怎麼會?我喜歡。我總不能抱著一個修女睡覺吧。你的瘋狂你的美,只讓我一個人看到,這正是也令我瘋狂的。」
他將他抹干淨,放到床上,「現在,還是睡床上吧?今夜,床還是要的。」他還是不忘取笑她。
「討厭,還笑話我。」
「夫妻之間,就需要這樣的親密無間。思想和身體的高度契合。另外,為了讓你安安心心的睡覺,我告訴你一件小事,听音樂的東東,我看到你起身忘記帶走,我順便幫你撿回來了。」他對著她呵呵笑,還笑得很無邪。舒暢不得不對著他一頓粉拳,這家伙,太欺侮人了,就是這樣沉得往氣。
「可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讓我睡不著。」舒暢瞪大眼楮望著他。
「什麼?」
「剛才你沒用TT,我怕中獎。」
「中獎更好,我高興,遲早要中的,我們現在身體健康著呢,應該達到你想要的條件了。不過,也不一定有這種好運氣,你安心睡覺吧。」
又是星期六,莫遠終于在周三解除了醫學觀察,他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周六他依然前往少年宮。
莫遠的再次出現,讓林曉嵐在看到他的一瞬,突然覺得有一種一顆石頭落地的感覺,但是,她還是冷冷的問她︰「你怎麼又來了?」言下之意是,要你不要來,你偏要來,還有,你上周沒來,以為你不再來了,你怎麼又來了呢?
莫遠笑了笑,「我說過的話就會堅持。上周因為我接觸了禽流感病人需要隔離觀察,所以來不了。」
他的解釋讓她釋然,原來是這樣子的。
妞妞跳舞出來,依然領著莫遠去蛋糕店。她還十分好奇的問︰「莫叔叔,為什麼你當保鏢不穿制服?上周向叔叔來當保鏢就是穿著制服的,可帥了。」
「向叔叔?」
「是啊,他是部隊的軍官啊,我們上周還去他家吃飯了,他做的菜可好吃了。莫叔叔,你做的菜好吃嗎?」妞妞的話讓莫遠感覺到了一種壓力,原來,還真有勁敵。
「呵呵,妞妞想吃我做的菜嗎?」
「我可以吃到嗎?」
「當然可以了,但前提是要媽媽同意去我家,我才能做啊。我給你做西餐好不好?」
「西餐?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牛扒。」妞妞雀躍。
「真的嗎?我做得最好的就是牛扒,可以做四五種口味哦!」莫遠夸下海口。美味引誘,莫大叔可管不了這麼多,手藝可能差了點,但氣勢上不能輸,大不了回家細心研究,其實他做的牛扒也還是可以入口的。
從蛋糕店出來,林曉嵐對莫遠說︰「你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家。」
「不回家?有約會嗎?」莫遠詫異著,難不成又約了那個軍官?
「今天曉風他們從美國回來,我回我媽家。」林曉嵐實話實說,她不希望他再誤解什麼,剛才妞妞和他說起向叔叔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他眉頭緊鎖。對于一個一心只撲在工作上的人,太多的思想負擔給他,是一種殘忍,她不想讓他誤會多想。上次她就發現,讓他誤會,也並不能讓自己更開心,何必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呢?坦誠相處吧。
「原來這樣子,好,那我就不過去了,去了估計也是會被你爸媽罵的,我,暫時還沒有這種勇氣,除非,你願意和我一起面對的時候。」他的話說得很直,只有取得了她的原諒和信任,他才有勇氣去面對她的父母,如果她都不原諒,他的父母又怎麼可能有好眼色?
同時,他也有些小興奮,他的同盟戰友舒暢同志回來了,他正好有一些事需要得到她的支持和幫助呢。
星期六傍晚時分,在外游歷了近半個月的舒暢和林曉風終于回到了家。舒暢想好了,正好回家再休息一天,倒下時差,星期一可以去上班。
林曉嵐和妞妞也在,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圍在一桌吃晚飯。飯後,舒暢不忘給家人派發禮物,包括張嫂也有,舒暢給她買了一件衣服。張嫂也笑呵呵的接過去︰「我也要試一下這個世界名牌。」
舒暢悄悄的問林曉嵐,「姐,這段時間,過得怎樣?有沒有情感糾紛要和我傾訴一下?」
林曉嵐臉色微紅,笑了笑。
舒暢覺得應該不是風平浪靜的,即便是死水,也肯定有微瀾。她懂味的說了聲︰「過兩天我們單獨聊。呵呵。」
林曉嵐看著她傻樂的神情也不禁再次笑了起來。
星期天舒暢醒來就快中午時分了,旁邊林曉風應該早就起了床,這家伙,起床也不叫她,就讓她一個人懶著。
當她下樓,果然看到他和林爸爸在下著圍棋,看到她下樓,他大聲和她打招呼︰「睡醒了?都快要吃中餐了,還是去廚房隨便吃點墊下肚子吧。」
張嫂立即給她煎了個雞蛋,並倒上一杯牛女乃。
舒暢吃完早餐,坐在兩父子旁邊看下棋。小的時候,直到中學畢業,應該說,舒暢一直都喜歡在家里和舒爸爸下棋的,但是這幾年還真沒模過了。舒暢看到輪到林曉風下了,他想了一會,下了一子,舒暢在一旁忍不住叫了聲,「錯了,不應該下這里,應該下這里。」說完,她執得棋子就移了個地方。林曉風望著她尷尬的笑了笑,沒有作聲,然後,林爸爸神色凝重,不到幾個回合,林爸爸就落敗了。
「今天不下了。」林爸爸依舊嚴肅著臉,然後去了書房。
「小笨蛋,下棋倒是挺聰明。」林曉風在她腦袋中點了一下。
「你才笨,明明就要贏的棋,居然下錯地方。」
「你才笨呢,你知道嗎?這一早上我已贏了兩盤了,想讓我爸贏一局,我好月兌身,你倒好,直接給他來個三連敗。」
「啊!原來這樣子,我以為你臭棋呢。不過,你故意下錯,你爸就看不出來?」
「剛才那個位子很微妙,本來就很懸,他不一定看得出來啊!」
「啊,對不起,我這叫趕盡殺絕吧?」
「你這叫好心辦壞事?」
「你說爸爸會不會不高興,我在旁邊指指點點的。」舒暢壓低聲音。
「願賭服輸,工作上他度量很大的,只是在家里,有時候,老人家不是就喜歡被捧著嘛。我一般都會讓他贏一局的。」
「我……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哪知道這個典故啊。」舒暢感覺做錯了事一般。
下午舒暢接到肖童的電話︰「舒暢,度蜜月回來了嗎?電話打得通,我估計你回來了。」
「是啊,昨天晚上回來的。」
「睡夠沒?」
「差不多了。」
「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明天。」
「明天就上班啊,不在家當少女乃女乃?」
「當什麼少女乃女乃啊,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是嗎?既然你有雄心壯志,我正好有個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一兩句說不清,要不,我們見面聊一下?下午有空沒?」
「好。」
「那就約芙蓉廣場咖啡廳吧。三點?」
「好,三點踫頭。」
「瘋子,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會一個同學,你下午做什麼?」
「就這樣撇下老公不管不顧嗎?」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女人的事,我不喜歡摻和。我留家里打游戲,難得的好時光啊。」
「真是長不大。我走了。」
舒暢和肖童在芙蓉廣場的咖啡廳見面。
「舒暢,看來這蜜月過得不錯,神彩飛揚。」肖童對著舒暢打趣。
「還好吧,就是感覺有點累,奔波啊。感覺一直在行走。」
「呵呵,旅行就是這樣的。」
「對了,你今天找我準備聊什麼?」
「有個事,想和你聊聊。對面的大廈看到沒?」肖童指了指咖啡廳對面的大廈。透過玻璃窗,舒暢看到了君逸大酒店幾個字。「對面好象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在裝修,怎麼了?」
「是的,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是我姨父家經營的。」
「哦,你姨父家做酒店的?」
「是的,不過不是在本市,平時和我們家來往並不多。這是他們到本市開發的第一家酒店。」
「哦,這和我們今天聊天有什麼關系嗎?」
「這里,是我表弟在管理。別看我表弟年紀不大,但被你稱酒店小王子。酒店的二樓現在招商,想要做一個中西餐廳。」
「哦。怎麼呢?」
「你別老是哦啊,我想開個中西餐廳。」
「啊?听說做餐飲很累的,還有需要經驗的,你覺得可行?」
「其實這兩年出國,我一直在西餐廳工作,還是有一些經驗的。再說我表弟也會支持我,他在這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
「這樣啊,那你準備試一試?」
「是啊。投資不小,我想問你有沒興趣入股?」
「什麼?餐廳,我一無所知,再說,我也沒錢啊。」
「少來了,舒暢,你這做少女乃女乃的在我面前哭窮。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位置,做這個餐廳是絕對有利可賺的。關鍵問題是我手上錢不夠。」
「你怎麼不拉你表弟入伙?」
「他才不屑做這個呢。再說,他給我的租金是最便宜的,人家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利,親兄弟還明算帳,我總不至于討了個大便宜,還要找他借錢吧。再說,我們家和他們家平進很少走動,可能我媽和我姨媽年輕時節鬧得比較僵吧,幸好,我和我表弟倒還偶爾有往來。但我也不想和他有經濟往來。我就是覺得你做事也很有恆心和毅力,再說,現在哪個做少女乃女乃的不是和別人開開店什麼的,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到店里轉一圈,做做美容健健身,打打麻將,輕輕松松還把錢賺了,讓老公沒話可說。這就叫錢生錢。」
「你這投資要多少錢?」
「至少兩佰多萬吧,因為主體裝修酒店會做好,為我們省了不少錢。先期主要是內部裝修。只要一營業,每天就有現金流水,貨品可以用供貨商的帳期,所以,就不用投錢了,主要是裝修和設備,還有房租和前期的工資。」
「暈,這麼多錢。玩得有點大。」
「我也是把我這幾年的積蓄全用上了。」
「我沒做過生意,對我來說這是很大的數字,所以,我想都不敢想。再說我現在有工作,我也沒時間來管這些。」
「你現在那工作,賺的錢估計在他們家是杯水車薪,你也不想被男方看扁吧,怎麼不努力創業,讓他們刮目相看呢?」
「做一番成就我當然也想啊,可是,要這麼多錢,又不是一兩萬,我怎麼拿得出?」
「你沒有你老公有啊,你們家誰管錢?」
「我。」
「那不就結了,你管著錢,不知道挪用一部份就是了?」
「不行,我自己是沒什麼錢的,這麼大數字,肯定要和林曉風商量。再說,人家肯定不會同意。」
「你老公是生意人,我倒覺得他不一定不同意。你看看這麼好的位置,旁邊全是高檔寫字樓,你看你現在坐的這個咖啡廳吧,基本上都是滿的。這個附近就缺一家象樣子的中西餐廳,主打商務風。你先和他提一提吧。」
「我提沒用,按照他的一慣作風,肯定會說,先看項目計劃書,可行性分析什麼的。」
「這個好說,我正在做整體的,我做好了發給你,你給他看。沒辦法,要找投資啊,舒暢,我知道你的意思,即便是老公,也要公事公辦。」
「是啊。」
「你這也算是找融資呢。」肖童笑著對舒暢說。
「別人拉贊助或者融資,可得使出渾身解數。」舒暢開了個玩笑。
「你也可以啊,如果攻克不下,還可以使用一招︰主動獻身。」
「你這個女流氓。」
「哈哈。你回去以後記得將這個事放在心上,融資啊。你放心吧,如果你真的投資,你既可以全力投入來管理,也可以繼續忙你現在的工作,不影響你的。我會全力投入的。這可是押上了我全部身家啊!」
「這事,我看懸,我從沒想過。」
「舒暢同志,視野放開闊一點,我能找得到的投資人就是你了,你回去以後上心點,找找你們家林曉風同志,攻關,我表弟的酒店12月營業,我們最好能和他們一起。時間不多了啊!
「你把計劃書寫好吧,比什麼都重要。」舒暢不得不硬著頭皮將這事答應下來。
舒暢和肖童分別回到家,林曉風同志正玩游戲玩得暢快淋灕。舒暢不免湊上去,「要我陪你玩一局嗎?」
「行啊,來,你玩這邊。」他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讓她控制著鍵盤的一邊。
舒暢發現自己天生就是在這方面笨,笨拙的雙手,還有總是慢一拍的反應,他無奈的結束游戲,「小笨笨,你急死我。」
「男生是不是天生在這方面玩得好一些?」
「也有喜歡的女生好象玩得不錯,當然,總體是男生厲害。」
「男生玩這個可以當飯吃的。听說是可以上癮的。」
「什麼事都要把握度,過猶不及。不可玩物喪志。」
舒暢想把肖童說的事和他說一說,不過,看他現在還沉浸在游戲的美好當中,應該是沒有心思來考慮這些的,于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快要吃晚飯了吧,我到廚房幫忙去。」舒暢起身。
「不用你幫吧,還不如陪我聊聊天。」他摟著她,耍賴。
「總是吃現成的,我好象不太習慣。」
「慢慢就習慣了,偶爾去幫幫就好了,不能去搶人家的陣地吧。」他居然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她理解他的意思,不想讓她太累。
「好吧,不去。陪你。要不,我讀首詩給你听啊,我剛才在同學的空間里看到她轉的。一首很久以前流行的詩,我原來就很喜歡的。不過,當時我年紀不大,不能深刻體會詩里的意思,今天再次讀到,更有感觸。」舒暢也玩起了迂回戰術。沒辦法啊,重任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