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進入會場之後,每個女人都在以打量和敵視的眼光看著我。特別是白舒于帶著我各個問候的時候,那幾個女人盯著我簡直是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終于,我們來到了寧靈和易 的面前。寧靈果然不負我望,此時像一只猴子似的死死吊在了易 的脖子上,臉上紅撲撲的像一個紅隻果,但是是老巫婆給白雪公主涂了劇毒的那個。她完全意識不到面前已經來了老熟人,嘴巴笑得和裂開了似的,我真害怕她突然從嘴巴里流出哈喇子,到時候我就要額外支出狗糧的費用了。
她的眼楮迷離著,一張烈焰紅唇突兀的變成一個圓豆豆,像剛剛踫面的南北磁極一樣死命的往易 的臉上貼去。我和白舒于由此欣賞了十分鐘的法海收妖大戲,易 使用了不下一百種辦法終于制服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寧靈。我不忍心看地上那個女人慘狀,看著易 同情的問出了口,「她到底是喝了幾壇二鍋頭?為什麼變成了此等人間慘劇?」
易 紅著眼楮,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看著我,「兩杯香檳。」
我和白舒于都震驚了。
白舒于也同情的看著我,「你平時是怎麼制服她的?」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她對我所作所為,「貌似,我和她都是一起喝醉的。」
白舒于瞪大了眼楮看著我,然後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原來是雙賤合璧,難怪,難怪。」
我的臉成功被拉黑。
我扶起寧靈,對白舒于和易 說︰「暴發戶,我還是送她去喝點解酒藥吧。我不想明天的新聞爆出今年暨東出現了紅唇**。」
白舒于也點了點頭,「那好,你先送她到下面的房間休息下吧。」
易 似乎放心不下,擔憂的看著寧靈說︰「我和你一起,你一個人恐怕還搞定不了她。」
我點了點頭,「這是你迄今為止說過的最讓我有認同感的話。」
易 也顧不得對我的話進行一番惱羞,直接扛起地上的寧靈就往門口奔。白舒于看著我,又開始千叮嚀萬囑咐︰「你自己也披一件披肩來,我會吩咐人給你送去,這里實在是有點冷了。」
我轉了轉眼珠子,「知道了,再不濟,我直接扒你的衣服不就成了。」
白舒于一陣風姿抖擻,但又一副煞有其事的說︰「小姐,你要是再對我上下其手,我也不客氣了。」
我看著他也呵呵笑了笑,他被我笑得一陣惡寒,立馬伸出手趕我走,「快去吧,快去吧。」
我「哼」過一聲,轉過頭,跟著易 他們走了。
不過,寧靈真的讓我大開了眼界。我在房間里免費觀賞了難得一見的月兌衣舞加拖把鋼管舞加甩頭舞加劈叉雙刀。易 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想他這輩子都沒有見識過如此繁復的舞種和如此激烈的動作吧。如果寧靈知道今天她向易 展示了她的獨家絕活,她會不會就此引咎自刎呢?
但我的想法的確達不到寧靈新花樣上市的速度。此時,寧靈又開始新花招,她抓著易 就在地上像章魚一樣纏住他的身體,然後……
我想象不到這是個怎樣的動作,也描述不出,但我看見易 衣服上慢慢蔓延的水漬和熱氣,我真的石化了。
她居然尿了,這是我多少年來沒有在同伴人身上看見過的生理反應。
易 的表情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臉變得和碳一樣黑,和石頭一樣僵硬,還有和狼牙山五壯士一樣赴死的絕望。
我的披肩終于來了,我披上了披肩,看見易 在一旁垂頭悲傷,還有我真的懷疑我的眼楮的一幕,他居然哭了……
是的,這個大男人居然哭了。
雖然他後來向我們解釋那是被氨氣刺激的淚腺,而產生的不自覺反應。但以寧靈自己話來說,「不是被我的尿液給燻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