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穿著大衣,圍著圍巾,戴著口罩,全副武裝的出現在寧靈面前的時候,她以為**再度肆虐,差點沖到藥店將板藍根掃蕩一空。
我拉住了躍躍欲試的寧靈,拉下口罩,「我真的沒有得**!」
她驚訝的看著我,但身體依舊處于防御狀態,「那你這是怎麼了,像你這種冷血動物,怎麼還會有怕冷的時候!」
我翻了個白眼,真的想掐死面前這個「熱血」動物,我輕咳了幾聲,故作虛弱的說︰「我只是有點小感冒。」
寧靈听完後,像听到日本天皇宣布日本戰敗一樣的歡欣雀躍,「太好了!我還正準備打電話給衛生局呢!」
我一口鮮血就噎在喉嚨里了。
其實,我連感冒都是假裝的,我根本沒有得病,只不過我現在的皮膚不能在外面,至于為什麼,還得拜成華寧所賜。
昨天晚上,他把我從車上抱下來,然後丟到浴缸里,強迫給我洗了個澡。你說洗澡就洗澡吧,他還不停的拿沐浴乳擦拭我的手,以及一切讓白舒于踫到的地方。
我又不是個木偶,當然會有知覺,他那麼死命搓,我當然奮力反抗。結果他被我弄得一身濕漉漉的,那張美麗的臉也被極度扭曲了。我害怕的又往浴缸里縮了縮。
他干脆月兌掉衣服,跳到浴缸里和我一起「洗了個澡」。
女人和男人一起洗澡,那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了。他明明是用沐浴露擦拭我的手臂,結果越來越往上走,我全身上下都被他搓了遍,尤其是胸前。
我憤怒的推開他,可是在沐浴露的強大的潤滑作用下,更像是變相的撫模他。他被我刺激的愈來愈熱血翻涌,結果顯而易見,我又成功被他蹂躪了一番。
今天一大早我醒來一看,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斑斑點點,胸口和脖子尤甚。沒辦法,我只好戴著口罩和圍著圍巾來遮一遮昨天的戰績。
寧靈可憐的看著我幸苦的吃飯,她擔心的說︰「南南,你要不要把圍巾和口罩拿下來呀?都掛在脖子上怎麼吃飯呀?」
我已經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我淡定回答道︰「要是我的脖子上掛滿了今天的食物,那我就不用用手吃飯了。」
寧靈當即做了個嘔吐狀,「南南,你確定你要這樣?」
我繼續吃我的飯,「要不你幫我吃掉?」
寧靈馬上如機器人一樣不停的搖頭,「這樣特別的待遇,只怕我無福消受……」
我挑了挑眉,「那好吧,你上次不是說有人給你什麼待遇,請你幫忙設計什麼東西麼?」
「對對對……我都忘記和你說了,是一個學姐,她在招助理,剛好需要兩個,我們去吧,待遇是不錯,雖然我不缺錢,但問題是我們需要鍛煉的機會,畢竟在學校里也學不出什麼了,更多的是靠自己。」
我抬眼看了看她,「是做什麼設計的?」
「大部分是廣告設計,有的時候需要制作動畫,但我們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大學就是修的廣告,你大學不也修過平面設計嗎?」
我點了點頭,「是挺不錯的。」
「那我就算你答應了啊,我先去和學姐說說,到時候咱們直接去吧。」
寧靈似乎很高興,畢竟英雄無用武之地的確挺悲哀的,我也想趁早靠自己闖出一片天來,整天窩在成華寧的陰影下實在是太讓我惱火了。
白舒于這幾日倒是很少來找我們了,似乎真的有什麼事情纏住了他。倒是易 和我們走得近些,但是我感覺到易 對寧靈有個不能化解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