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溫柔的撫模著我被蹂躪了一晚的皮膚。
我迷迷糊糊的起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然後發覺自己的身體疲倦的不像樣,居然到處酸疼,尤其是腰。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手臂,然後驚悚的坐起身來。媽媽咪呀~我昨天是去練拳擊了嗎?看著自己身體各處紅斑點點,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怒氣沖沖的轉過頭盯著那個睡得一臉安詳的某人。
某人似乎被我的腦電波干擾,悠悠的轉了個身,我嚇得又躺了下去縮回到了被子里。
他安詳的面容此時此刻安靜的對著我,我難受的擺了個苦相,嚶嚶嚶嚶~今天我又要包成一個大粽子似的去學校了……
我實在是氣不過這個獨裁的男人,捏住他的高挺的鼻子看著他在睡夢中憋屈掙扎,然後我忽地放手,在一邊樂得嘻嘻哈哈笑出了聲。
哪知道那個男人如同獅子般立馬覺醒,板過偷偷笑得起勁的我,我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個冷冰冰盯著我的男人。
他沒有溫度的眼楮盯著我的臉,用因為剛醒來而喑啞的聲音說︰「好玩嗎?」
雖然這是個問句,但他沉靜無波瀾的語氣讓它更像個陳述句。
我委屈的看著他,哼唧了幾聲,沒有說話。
他抱住我的腰,強制的讓我面對著他,我挪了挪身子,他卻貼得我更緊。我的衣服早被他扒下,此時的我只能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喃喃說︰「不好玩……」
我說完,才發現他的手從我的腰上滑下,我嚇了一大跳,轉過身子平躺在床上,他卻順勢壓了過來。
「不好玩就不要玩,要知道,老虎的胡須是拔不得的。」
他的語調依舊沒有起伏,但說出的話絕對有威懾力。我哼了一聲,沒好氣的擺過頭,不想看著他的臉。
他卻在我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自己懂得就好,要是你還敢給我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我就不會是那麼好說話的了。」
他說完,就利索起身,穿好了衣服。
直到他出了房間,我才坐起身來,「就知道威脅我!」
我生氣的踢了踢被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撒氣。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白舒于哪知道他的任性給我造成了一晚多大的災難,他開心的在電話里對我說︰「你一定要參加哦~我會給你打給最高分的!」
我對著電話筒呵呵一笑,「不用了~」
白舒于不解的問︰「為什麼?你不參賽了嗎?」
我卻高興對著電話那頭的白舒于說︰「因為別的老師會給我打高分的~」
「為什麼?」
白舒于異常不解,他可能實在不明白我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這時,我這才一字一句的對他說︰「有哪個老師見到我們白少的酮體不開心呢?~」
他立馬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驚恐的對著電話嚎道︰「林憶南!你要是敢把我的果畫拿去參賽我們就絕交~!」
我十分無所謂的笑著說︰「嗯~」
然後掛斷了電話。
這丫的害我吃了不小的苦頭,讓你也心驚膽顫一下也算公平吧。我樂呵呵一笑,抱著我的油畫向參賽區進軍。
當然,我還是不會出賣老白的,把他的果畫拿去參賽了,我以後還怎麼威脅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