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突如其來的曝光,成華寧在身邊安排了一個保安,以防止特別事故的發生。
所以,我每天都要和一個呆滯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唉~
好不容易去了學校,我發現我走過的地方,都有目光投放在我的身上。
女乃女乃的,看啥呀看,老娘身上沒錢!
要是真有綁匪來綁我,他們肯定要後悔死,因為我是個窮光蛋,某個男人也不見得會救我,擦!
寧靈看到我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問道︰「你是藏了男人嗎?」
我重重的點了頭︰「你怎麼知道的?」
「一看你猥瑣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我上看看天,下看看地,然後不明所以的反問道︰「我的表情很猥瑣麼?」
寧靈學著我的樣子,十分沉重的點了點頭。
好吧!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藏了什麼男人?」
寧靈頓時眼楮放光,「快說!我也要分一杯羹!」
我指了指校門口停著的一輛瑪莎,「看到那輛騷紅色的瑪莎拉蒂了嗎?」
「哇!不錯的跑車!」
我自豪的挺起了胸膛,「這是我的!」
寧靈帶著十分質疑的眼神看著我,「這麼好的品味,不像是你買的呀……」
好吧……這是成華寧送的……
我尷尬的輕咳了咳,這丫的眼光還挺毒,我故作謹慎的悄悄告訴寧靈,「那個里面有一個男人……」
「真的?!你真的把男人帶出來了?!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的豪門貴婦,在外頭肯定得找個姘頭!有錢人就是欲求不滿!」
我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我沒那麼饑渴好嗎……
我挑了挑眉毛,然後說︰「我不介意你去看看他。」
「真的嗎?!」
寧靈的欣喜若狂說明她現在已經忍不住了。
「嗯。這里是我的車鑰匙……」
寧靈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鑰匙,然後給了我一個熊抱︰「那我去開開你的車!」
「隨意。」
我的「隨意」還飄在空中,而寧靈早已奔到校門外的跑車前,大姐,你什麼時候練了短跑,我咋不知道?!
然而,一分鐘後,我看了看表,「應該到時間了。」
寧靈的仰天長嘯終于貫徹全校。
「嗯,比我想象的晚了一秒。」
我「 」的踩著高跟鞋跑到我的車門前,正好看見bill把寧靈擒在地上。肌肉發達的bill此時「溫柔」的將大手放在寧靈的腦袋上,寧靈的臉無可避免的與大地來了個臉對臉親密接觸。
「救我……額……救救我!南南!快救我!媽媽呀!」寧靈被bill壓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此時只能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這是我朋友,你放了她吧。」
我一句吩咐之後,bill起身,然後向我點了個頭,重新回到車內。
寧靈此時從冰冷的地面上弱弱的抬起了頭,淚眼婆娑的眼楮訴說著剛才經歷的人間地獄,她緩慢的從地上掙扎著起身,然後大手一指,對著站在一旁的我吼道︰「林憶南!這是個什麼東西呀?!為什麼我剛進車廂就被他來了個少林寺擒拿手呀!你能不能向我解釋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我淡定的對寧靈解釋道︰「這是我的保安bill,從剛才的檢測結果來看,他的質量還不錯。」
「什麼?!你居然用我測驗保安!你有沒有良心呀!」
我模著我左邊的胸說︰「我覺得我的良心還是溫熱的。」
「林憶南!」
「哎!」
我對寧靈哀婉纏綿的呼喚立馬答應了一聲。
寧靈站在原地石化,然後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包,沒有再說一句話。
嗯,她一定是被我的深情的「哎」感動了。
我和寧靈就這樣一波三折的跑到了教室上課。
課上的同學顯然注意到了「不尋常」的我,有的瞟了我一兩眼就開始竊竊私語。
「你猜他們在講什麼?」我轉過頭悄悄對寧靈說。
「她們應該在討論你今天去哪吸血了。」
我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己猩紅的大嘴唇子,「張管家說這樣霸氣。」
「我怎麼沒感覺出來?剛見到你,我還想問你去哪喝了鴨血湯,看顏色就知道一定是真血。」
我感覺我頭上出現了三根黑線,「你難道就沒覺得我今天打扮的特別得體嗎?」
「不好意思,我真沒發現。」寧靈極其認真的對我說,說完還一副疑惑的樣子。
好吧,大家的審美水平是不在一個層次的,于是我選擇了認真听課。
我的確是懷揣著一顆好學之心來上課的,奈何這位藝術學教授的理論講得和書本上的太像,所以我無可避免的腦袋放空,仿佛這些理論如一塊塊石頭砸在我的頭上,就是進不去腦海。
我開始了漫漫走神之路,但幸運的是,無聊的我居然發現教室窗戶外面有些不正常。
我戳了戳寧靈,「你覺不覺得這個教室有點陰森?」
寧靈驚悚的拍下了我的手,「大姐,這大白天你給我講鬼故事合適嗎?」
「不然這窗戶外面怎麼人頭涌動,我再看一眼就不見了?」
「不是吧?!」
寧靈大驚失色的環繞教室靈大驚失色的環繞教室一周,然後和我一起聚精會神的盯著窗戶外面。
「我覺得有點奇怪。」
「有啥奇怪的?」我問道。
寧靈托了托下巴,「有點反光。」
「啊?!」
我腦瓜子一轉,「是不是單反質量太好了?」
「也許。」
女乃女乃的,這群雜碎記者竟然跟到校園里來了。
「你打算怎麼辦?」
寧靈的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我十分認真的說︰「靜觀其變,但不要打草驚蛇。」
「好!我明白了。」
于是我和寧靈忍了一節課,最後若無其事手挽手的走出教室。
「看到嗎?」
我要寧靈掃視了教室外一周,問了寧靈一句,寧靈立馬向我報道︰「沒有發現異常。」
沒有看到特別的人那就是應該走了,我對寧靈說︰「雖然他們溜得快,但是應該還在附近,我們搜索一下。」
寧靈點了點頭。于是,我和寧靈像兩個在校園里無所事事到處閑逛的長腿美眉一樣,但是我們的目標不是獵艷,我們的眼楮正如兩雙犀利的鷹眼,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寧靈看著對面正在熱烈接吻的男女,「我好想送他們一張房卡。」
「我也是。」
在這一點上,我和寧靈有絕對的默契。大哥,你們知不知道在校園里秀恩愛是自找死路呀?所以,我和寧靈很熱心的把旁邊生化學院人體實驗室外的「禁止圍觀」標語放在了他們背後,我們也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通過我和寧靈一系列的通力合作,我們在教室不遠處的一堵牆後發現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
「你看到他們的大黑包包嗎?」
「我看到了。」
「咱兩個人可斗不過兩個男人呀。」
對于寧靈的疑慮我早有打算,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bill。
寧靈看著我放回手機,然後問道︰「OK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我還他為咱兩準備了兩把瑞士軍刀。」
「我操!你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我回過頭真摯的看著寧靈,「你想多了。」
「啊?!那你是要?……」
我眨了眨眼楮,「我就想嚇唬一下他們。」
寧靈對我甩了個白眼。
經過幾分鐘的等待,bill如一陣風般出現在我和寧靈身邊,寧靈對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黑夾克男嚇了一跳,鑒于上次的陰影,寧靈扯了扯我,「他不會把我放倒在地上吧?」
我十分認真的對寧說︰「你想太多了,bill只對美女有興趣。」
寧靈的臉頓時黑了一片。
我對bill指了指前面那個黑包男,「你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放倒他們,然後給我兩個處置。」
Bill一聲不吭的就大步流星的向前斬殺,這麼霸氣威武的氣勢,讓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不愧是美國退伍特種兵出身的。
我和寧靈十分刺激的看著bill左勾拳右踢腿的把兩個墩漢撂倒在地。于是,我們如同得勝將軍般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被bill壓制的兩個男人面前,絲毫沒有剛才的畏手畏腳,果然有了保安,就是不同一般。
我和寧靈分別搶了那兩個男人的相機包,打開相機一看,我擦,全都是老娘的福照!連我在車上啃雞腿的照片都有!
受了刺激的老娘「唰唰唰」的沖向其中的一個男人,然後一個小巴掌扇了過去,不要問我動作為什麼這麼熟練,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以前我在高中就干過了很多次。
那男人剛被bill打得頭暈腦脹,此時又被我幾個大耳刮刷得不省人事。
我揪起他的衣領就開始盤問,「說!你們是哪個報社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跟蹤我!居然還跑到學校里來了!」
那記者昏昏沉沉睜開了眼楮,然後看到我嚇了一大跳,嘴里結結巴巴就全吐出來了︰「我們……我們是那個八期周刊的記者,你們……不要動粗!我們刪掉照片就是了!」
「刪掉照片就是了?!我還要把你們全送到局子里面去呢!」
那兩個記者听說我要把她們扭送到公安局,便開始松口求饒︰「那個成太太,我們也是生活所迫呀!哪個人想當個狗仔呢?實在是萬不得已呀!咱們家里還得養小孩老婆,還有年齡老邁的父母,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呀!」
我模了模下巴,然後十分不解的反問道︰「這關我什麼事?」
兩個記者同時啞聲,一秒鐘後,如同山洪爆發似的開始呼天搶地,「成太太呀!我們真的是被逼的呀!你原諒我們吧!嗚嗚嗚嗚……」
說到動情處,他們竟然還哭起來了,我煩心的扶住頭,女乃女乃的,你們沒發現這里的動靜太大了嗎?!沒看見路過的同學們都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嗎?!
為了防止被學校的保安拖出去,我打個「停」的手勢,深吸一口氣後對他們說︰「好吧,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們記得告訴你們的老板,小心姑女乃女乃送他一餐牢飯。」
他們立即哈腰點頭準備拿起相機就跑,我手一打偏,把相機搶了過來,「誰讓你們拿相機的呀!我咋知道這里面有什麼我的隱私呢!」
見到我不肯放還相機,他們立刻作為難狀,「那個,這相機也不是我們的不是我們的,是公司的!我們丟不起呀!我們可以把里面的儲存卡給你,你看這樣行麼?」
我立馬拿起了手機,然後裝模做樣的說︰「喂?是公安局嗎?哦!我們這里有個……」
我還沒說完,打電話的手就被其中一個記者一把拉下,「好好好!我們知道了知道了!相機給你們!你們還是放過我們吧。」
我看了寧靈一眼,寧靈向我做了眼色,我清咳了兩聲,「好吧,你們趕緊走吧。」
那兩個記者相視一眼後,嘆了口氣,就結伴走了。
寧靈拿著相機到我面前問我︰「拿走他們的卡不就行了嗎?干嘛非得拿走他們的相機。」
我搗鼓著手機的單反相機,發出「嘖嘖嘖」的感嘆,「好東西呀,好東西!」
「啥?!」
面對寧靈滿臉不解,我依舊沉浸在相機的優良品質中。
寧靈拍了拍我的臉,「南南!你快醒醒!」
我驚醒一般的看著寧靈,「咋了?」
「你拿他們的相機準備干啥呀!」
我晃頭晃腦的猶豫一陣之後才說︰「我覺得我缺個相機,所以謝謝他們的慷慨相助。」
寧靈的眼神頓時化作了鄙視目光。
我嬉笑著拍打著寧靈,「干嘛啦~」
「你不要告訴我,你連一台相機都買不起!」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對呀!」
寧靈對我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表示濃厚了懷疑,「你說你家那個有錢的老公不給你錢買相機?!鬼才相信!他不還送你一輛車了嗎?!」
我癟著嘴巴說︰「他不給我現金……」
「難道你沒有嗎!?」
我點了點頭︰「小女子身無分文。」
寧靈還是不敢置信,「那你找他要不就得了嗎?!」
「我不要!」
對于我的強烈反抗,寧靈更不解,「就算是你不想找他要錢,你一個豪門千金難道沒錢?!」
我再一次合宜的點了點頭。
寧靈被我震懾到了,她差點歪倒在地,「我終于明白你以前為什麼老是蹭我的便宜了。」
我可憐巴巴看著寧靈,「所以,我以後還得仰仗你了!」
「你別想!」
我將悲憤化作了嚎啕大哭,「你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呀!我還沒吃過伏特蘭餐廳的法式西餐呢!還有捷寶特的極品泰國菜!還有你上次帶我去看的那條裙子還沒給我買呢!……」
寧靈及時制住住了我口中的「」,一副要死的模樣,「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就覺得你們奇怪!在公司里就看出來了,不像是正常夫妻的恩愛。難不成你們是商業聯姻?!要不然,你咋不直接找他要錢。而且,你也從來沒有介紹他給你的朋友!」
我眨了眨眼楮,然後評價道︰「說得有道理!」
「難不成我說的是真的?!你們並不是因為相愛而結婚的?!」
我看了手表,「天色已晚,我們去吃飯吧!」
「你不要岔開話題呀!」
我拉住還在糾結中的寧靈,如同放風箏一般飛奔而去,「我帶你去一個中餐廳,我覺得好好吃!」
「媽呀!媽呀!我知道了,你不要拉我了!我快被你飛起來了!媽呀~啊!啊!啊~」
寧靈的尖叫聲,彌散在了夕陽西下的余暉中……
傍晚,我回了住處,然後趴在了沙發上,張管家端了一壺花茶上來,「太太,喝點茶,可以緩解疲勞。」
躺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我艱難的伸出了一只手,但身體依舊沒有絲毫動彈,「咕嚕咕嚕」幾下子就把茶杯里的茶一飲而盡。
張管家看著我居然沒有半點「茶品」,把這麼精心熬制的茶像礦泉水一般一飲而盡,她的臉上突顯的隱忍表情,正說明她的心里面的理智和情感正在大戰三百回合,但顯然,理智贏了,她安靜的拿回了我手中的茶,然後對她的「貴族禮教」宣誓背叛。
我坐起身來,盤腿臥在沙發上,這個時候,成華寧從旋轉木梯上下來,他看見我,還是冷眼以對,然後對我丟了一句話︰「想孵蛋去雞窩,不要拿沙發當實驗對象。」
我擦!我的坐姿沒這麼難看吧?!
「我可沒你們那麼多規矩!我想怎樣坐就怎樣坐。」
我身體一橫,又倒在了沙發上。
成華寧可沒給我幾個好臉色看,我正奇怪他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他冷不丁的就對我說︰「今天卡森20壽誕,給員工們放了個假,你今天倒是跑哪里去了?」
「我?還不是去上課?」
「你今天只有下午有課,還是三點到五點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勒了個去!他居然連我課表時間都背下來了嗎?!
「那又怎麼樣!我去吃飯了!」
他走到我身邊的單人沙發上,然後優雅入座,拿起桌子上的一分報紙看了起來,「今天就沒有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
我「 」的一下子坐起身來,「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
他橫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報紙,似乎沒有把我的憤怒放在心上,然後才無所謂的說︰「我一直都有派人跟蹤你。」
尼瑪,他說這話時還真是氣定神閑呀!
「那兩個記者是你派來的?」
「不是。」不是。」
成華寧對于我的問題還是簡單兩個字的回應,我轉了轉眼珠子,「那……」
「我的人技術沒這麼差。」
我擦!這麼說來,除了那兩個記者,還有一群未知的人在我後面跟著咯?而且我還不知道?!
「我已經找人起訴他們報社了。」
什麼?!速度這麼快?!
「那……」
「你強扣私人財物我已經給了賠償。」
我去……這丫的手段還真是毫不含糊呀……
我尷尬的咳了幾聲,「我只是怕他們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
成華寧繼續目不轉楮的盯著報紙看,「明天,有一台新相機送來。」
真的?!
我驚奇的看著成華寧,這丫還真是洞悉人心呀……
「以後不準再發生這樣的事,如果被媒體以丑聞爆了出去,我會先收拾你。」
我就說嘛!原來是擔心丑聞!
我懶洋洋的答了聲︰「哦!」
成華寧又掃了我一眼,我說錯什麼話了……
我坐在沙發上蹭來蹭去,成華寧實在看不過眼就丟了一句︰「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著嗎?」
我大義凌然的說︰「要是你真的用心看文章,哪還有功夫注意到我呀,可見,你本來就不是那麼一心一意的。」
成華寧對我的歪理十分無語,他放下報紙看著,「這不是說明我的定力不好,而是說明這麼一個有定力的人還能被干擾,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你太吵了!」
對于成華寧的自我中心論我十分不感冒,于是我小聲的「哼」了一聲。
成華寧的耳朵還挺靈,他優雅的放下報紙,然後反問道︰「怎麼?有什麼意見?」
我弱弱補了聲︰「沒……」
我真是太沒骨氣了……
于是,成華寧就沒再理我,自顧自的翻閱桌子上幾本財經雜志。
張管家過來提醒了聲︰「太太,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我立馬精神抖擻的站起來,欣喜的說︰「好,我來了。」
我丟下沙發上的成華寧,蹦著歡快的小步子就到浴室里去了。
張管家敲了敲我的浴門,「太太,您的浴衣放在門口了。」
我還在里面哼著小調,享受溫水沐浴帶來的舒適,听見張管家的聲音,我就大聲回了句︰「我知道了。」
等到我泡得差不多了,我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氣,覺得一身疲憊都被洗掉了,干淨清爽的我起身準備去浴室外拿浴衣,結果怎麼也找不到。
張管家不是說放門口了嗎?怎麼衣架上沒有呀?
正當我東翻翻西看看時,浴門被人「唰」的一下打開,我嚇了一大跳,結果看見成華寧拿著我的浴衣瀟灑的倚在門口。
我光著身子驚聲尖叫了聲,然後隨手拿了旁邊一塊浴巾遮住重要部位。
「你干什麼呀?!拿我的浴衣干嘛?!」我惱羞成怒的埋怨道。
成華寧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後說︰「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
我臉「唰」的一紅,女乃女乃的,看過又怎麼樣,老娘還是有羞恥心的好嗎?!
他倒是淡定的看著驚慌失措的我,然後浴衣往我這一丟,我一嚇,手松開了圍住身體的浴巾,結果還沒接住浴衣,浴巾就掉了,擦!
等我接住浴衣的時候,還未等我欣喜半秒,成華寧就已經打橫把我抱起來了。剛他不還站在門口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跑我跟前來了,這丫的速度是怎麼這麼快的呀?!難不成他背著我修煉了凌波微步?!
我被成華寧的速度驚呆了,以至于我半餉都沒說出一句話。
「你……干嘛!?」
被成華寧一把丟在床上的我才反應過來丟了這麼一句話。
成華寧一邊月兌衣服,一邊淡定的回我一句︰「你說能干嘛?」
「我今天很累!」
「不關我的事。」
擦!不懂得關愛婦女的男人!
「我月經期呢!」
「前天就完了。」
我靠!他還背了我的生理期嗎?!
「你沒洗澡!」
「我剛洗完了。」
什麼?!你洗澡速度那麼快呢!
還未等我雄辯一番,他二話沒說就向我撲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首先又是一陣意亂情迷的吻,我推也推不開,就干脆不反抗了。
吻過之後,他抓住我的下巴,認真的看著我的眼楮說︰「你從來就沒有對我的吻有一定回應,有這麼難嗎?」
我沒說話。
他也不再多說,直接就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腰間,然後月兌下自己的褲子。
他又開始吻我,從我的脖子開始啄食,一直盤旋到胸前,最後落在小月復上,一雙大手溫柔的撫過我的每一寸肌膚。我哼唧了一聲,他便更加興奮的撩撥我的身體。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開始了正式的侵佔,我抓住身下的被子,身體如同大海的破浪一般,退了又來,潮起又潮落。他的侵佔是霸道而有力的,我忍不住叫喊出了聲音,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想推開身上的他,但我的小小撲騰在他面前只是小石子投向了大海,起不了多大波瀾。
「夠了!我受不了了!」
他卻仍舊精力十足,直到我快不行了,他才終于悶哼了一聲,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他重新攀到我的身上,對著我的額頭輕輕一吻,十分溫柔。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吻我,他的吻向來是霸道不容拒絕的。
我累得全身沒有力氣,閉上眼楮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才發現旁邊枕頭上已經空了,原來我睡得這麼死,連成華寧已經起了床都不知道。穿好衣服,我下樓就看見準備著早飯的張管家。
張管家還是禮貌的對我問了個好,然後說︰「先生今天有事,不吃早餐了,太太先等一會吧,早餐馬上就好了。」
我答了聲︰「知道了。」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餐桌邊上等飯,這時,家里的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在靜謐的清晨,這種聲音還真是震耳欲聾、心神俱碎呀。
女佣接了電話,然後對我喊了聲︰「太太,找您的。」
我一愣,誰會用家里的電話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