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趕快出發吧。」就在張極正在消化的時候,老者朱萬開口催促道。
邪王殿中可不止他們一路人,朱萬也怕藏寶之地被其他人發現。
「走吧。」張極自然猜透了他的心思,笑吟吟的開口道。
能夠增添壽元的丹藥,對他也有十分大的誘惑。
隨即三人沒有再做耽擱,而且一下子潛入了陰森森的鬼霧。三人小心翼翼的前進了大約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了一個微微光亮的地方。
那是一個不算很大的坑窪土坡,上面孤零零的立著一座破爛的亭子。光禿禿的石板之上,還有不少生的很怪異的雜草,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壓抑、不舒服。
而且亭子里面,竟然還有兩個人。
一個身形頗為壯碩,臉上還帶著一縷凶狠的煞氣。此人正盤坐在亭子里面,默默的恢復著靈氣。另外一個看起來倒是十分文弱,但是張極卻絲毫不敢小看他。因為此人竟然是一個後期真人強者,隱藏的靈氣波動十分驚人。
葛宏與朱萬也發現了那兩人,只見兩人先是一愣,隨即就露出了濃濃忌憚之色︰「是謝老魔!」
張極神色不變,遞過去了一個詢問之色。
「此人乃是一位魔道凶人,我們都把他稱之為謝老魔。此人行事極為瘋癲,而且完全沒有什麼原則可言,行事手段也十分殘忍、凶狠。在整個內海域風評極差,很少有人願意接觸他。」朱萬神色不變,悄悄給張極傳音道。
「原來如此。「張極聞言,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道。
兩人神識交談的瞬間,他們三人已經來到了亭子里面。
「終于有人過來了,準備開始傳送吧。」一見終于有人來了,謝老魔微微睜開眼楮,看起來十分和善道。
張極聞言,眼中立馬閃過疑色。
難道……?
未等張極有什麼反應,葛宏就先一步開口解釋道︰「去第二區域的傳送陣,需要湊齊三個人才能召喚出來。」
葛宏話音一落,就見其上前一步,補足了亭中二人的空位。
「竟然還有這種限制?」張極聞言,心中倒是有一些好笑道。
壯碩修士還有謝老魔並沒有理會張極等人,而且一下子就站起身來,揮手打出了體內的靈氣。一旁的葛宏見狀,也立馬揮手打出了一道赤色長虹。
「嗡!」
三道靈氣出現的剎那之間,亭子竟然一下搖晃起來。伴隨著一道神秘力量的顯示,亭子外面猛地出現了一道白光。白光大約有兩米多高,兩人多寬,赫然是一道傳送通道。
一見白光傳送通道出現,謝老魔還有壯碩修士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化為兩位遁光沖了進去。
「我們也走吧!」就在這個時候,老者朱萬也開口道。
張極點了點頭,三人一起走進了白光。
張極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三人竟然來到了一個閃亮大廳。大廳牆壁全部是由一種未知晶體做的,即便是沒有任何光芒照耀,也任然顯得十分多姿多色。
並且在大廳最中心的地方,忽然有著一個巨大四方高台,高台上則有五個不同色的白光。
「走吧,去水行道!」沒等張極多停一會兒,老者朱萬立馬開口催促道。
隨即就見他直接化為一道紅光,‘嗖’的一聲竄進了一道藍色白光。
「我們快跟上吧。」葛宏也開口催促了一下,隨著朱萬竄進了藍色白光。
張極見狀立馬跟了上去,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一道微微的藍色光照進了眼里。
「這是?」望著眼前的景色,張極微微呢喃了一聲。
只見一片藍色的世界里面,竟然莫名其妙的立著一座巨大峽谷。一道不是很寬敞的通道,直接通到了巨大峽谷的內部。整個場面看起來極為古怪,完全沒有一點渾然天成的感覺,就好像是強行生搬硬湊過來的一樣。
至于那個通道前面,則立著一塊兩、三丈高的石碑,寫著‘水行道’三個斗大古字,還有一排排稍小一點的怪異圖案。
張極都還沒有靠近那個通道,就已經感覺到濃濃的寒意,還有一道道強大的波動。
「從此處開始就得萬分小心了!前面隨時都可能冒出強大妖獸,也有可能憑空落下一個駭人禁制,我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才行。」就在張極微微發怔的時候,朱萬鄭重其事的叮囑道。
「五行道里面的妖獸,都是五行之氣凝成的強大妖獸,完全沒有收斂氣息一說。所以只要小心注意的話,就完全可以避開它們。至于憑空落下強大禁制,也會有一些征兆或是反應,所以我們只要小心謹慎便可。」看到朱萬如此鄭重其事,葛宏倒是笑笑著道。
「多謝兩位提醒,我們出發吧。」張極默默消化了一陣,輕聲開口道。
「走吧。」老者朱萬聞言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走上了那條通道。
張極與葛宏對視了一眼,也立馬跟了上去。
當三人走上那條通道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喚出了護身的靈寶,或是防護的手段。因為這水行道寒風確實太過驚人,三人剛一上去就只感渾身徹骨一般的冰寒,所以三人不得不喚出防護的手段。
只見老者朱萬喚出來的,赫然是一枚凹凸不平的褐色龜甲,此龜甲竟然是一枚防御靈寶。朱萬剛把它拿出來,就見其瞬間涌出了一道褐色光暈,直接將寒風全部抵擋在了外面。
也就只是眨眼的功夫,朱萬臉上的神色就正常了許多。
至于葛宏則是喚出一道赤色火焰,張極倒是一眼瞧出了它的來歷,赫然是內海域也很有名氣的‘蛇靈火’。此火源自于金丹真妖‘墨尾赤蟒’,威能十分之強悍,就是金丹真人也忌憚萬分。
這葛宏倒是有些本事,竟然搞到了這樣強大的異種火焰。
只見此火一出,直接將葛宏整個都包圍起來。原本徹骨的溫度,立馬變得溫暖了許多。那些寒風也好像是有意識一般,只敢在遠處張牙舞爪,沒敢再靠近。
至于張極則隨手祭出一團尸氣,將自己裹了起來。只听到一陣‘滋滋’腐蝕之聲,寒風再沒能靠近張極身體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