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櫻看著人群涌動的方向,「嚇」,她突然晃了一下神,「是哥哥的氣息」連忙跟著人群走。
突然她停了下來,「又是這股氣,在哥哥車上也感覺到了。」龍櫻在原地打圈地看著四周,無意間看到角落有只紫瞳白貓直勾勾地看著她。
「是你,哥哥失蹤也是你在搞鬼,是吧!」龍櫻對著角落的白貓眼泛冷光的說。
沒想到,那只白貓笑了下扭頭就上了房頂。
「天吶!這是只什麼貓,居然會笑。」龍櫻耐不住好奇心的跑過去。
「一切都將回位,這幾千年所破壞掉的秩序,以及早已被時代拋棄掉的神。」龍櫻突然覺得四周都暗了下來,眼前出現一只紫瞳白虎。
「什麼意思?你又是誰?」龍櫻不解地問眼前的白虎。
「青龍,你該回來了,一切都該復原。他們也都來到了人間,讓他們回來,是我把你引到這里的目的。」
龍櫻回過神,四周依舊熱熱鬧鬧的,仿呼剛才只有她一人被黑暗所籠罩,「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只白虎給我的感覺好熟悉,它說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龍櫻發呆地望著站在屋頂上一直望著她的白貓。
「哦,等下,小白。」龍櫻擅自做主地幫白貓取了名字,結果那只貓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龍櫻,優雅的邁著貓步走了。
「哇!那只貓是在瞧不起我嗎?」龍櫻忘了正事不服輸地追了上去。
「喵喵,你在哪?明明看見它往這邊跑的。」龍櫻盯著豪華府邸外面的圍牆自言自語。
「喵」白貓坐在圍牆上好心地提醒對著牆發呆的龍櫻。
「呵,原來你躲在那啊!」龍櫻快速的環視下四周,找到一個墊腳的地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快速的向前跑,猛的一跳。
「啊!」差點掉下去,她的一只手死死地抓牆頂,「喂,你別跑啊!」白貓看她攀上圍牆,便轉身跳到府邸里,留下龍櫻一個人掛在牆上。
「呼!」等龍櫻爬上了圍牆,那白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忘恩負義的家伙,幫你取名字,陪我玩一下都不行,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自己跑了。咦!不過這府邸好熱鬧啊!到處都喜氣洋洋的。」龍櫻坐在牆上看著被笑聲、鞭炮聲、喊聲、樂曲聲合成的旋律包圍著的府邸。
「小白,喵喵,你在哪啊?」龍櫻呼喚著她在這個時代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但她的聲音卻被喧嘩聲蓋了過去,
「啊!」忽然她的腳一滑,「哎呦!」的一聲,龍櫻跌坐在地上,捂著手臂,潔白的繃帶上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
「誰在哪里?」一群端著果盤的宮女听到聲音走近瞧,剛好發現角落的龍櫻,看到她奇怪的穿著,忙撕開嗓門喊︰「快來人吶!有刺客。」
「不,不是的,小姐,你誤會了。」龍櫻手慌腳亂的解釋,還沒等龍櫻解釋完,一群禁衛軍聞聲而來。
「抓住她。」為首的發出了命令。
「啊!我不是故意跑進來的,我只是想找我的貓。」龍櫻一邊慌亂地跑著一邊不忘記回過頭解釋,可這阻止不了神經過于敏感的禁衛軍。
越過假山,龍櫻像只靈活的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還不快給我停下來,逆賊。」為首的禁衛軍看她快到公主舉行婚禮的地方,忙出聲制止。
「停下來你們就把我抓起來,我哪有那麼傻啊!」龍櫻在心里快速地打量著四周。
李奕站在門口看著大廳里正在舉行婚禮儀式的龍炙,想起了八個月前剛認識他的情景,嘴角微微上揚。
那天他跟往常一樣在勘察命案現場,「王爺,有眉目了嗎?」太傅剛好路過,便進來問候。
「嗯,死者的種種跡象都表明是自殺,不過為什麼自殺,現在還不清楚,所以還沒打算定案。」李奕看著這位從小教導他的師傅認真地回答。
「死者不是自殺的。」不知什麼時候悄悄走到死者旁邊的龍炙突然開口說。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這兒閑雜人等不得進ru,你不知道嗎?」李奕看著龍炙。
「抱歉王爺,這是我府上的門客,我看他聰明過人,便把他留在身邊。」太傅連忙解釋。
「哦!是嗎?」李奕轉頭看著龍炙問︰「你怎麼斷定死者不是自盡的。」
「王爺請看,死者脖子上的勒痕。自盡的話,死者的頭顱按常理會微微往前傾,所以勒痕應該是往後呈5至10度角才符合邏輯,可死者的勒痕卻是垂直的,這說明死者有可能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被人垂直吊起的。所以,我判斷此人不是自殺,而是他殺。」龍炙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李奕嘲諷的說,「分析的很好,但在本王面前,你竟敢自稱我,你好大的膽子。」
「我不做人上人,所以我不必給自己冠以尊稱;我也不做世俗小人,所以我也不會貶低自己,還請王爺見諒。」龍炙看著李奕器宇軒昂地說。
「呵,太傅,你收了個很有意思的門客。」李奕難得露出笑容,轉過去對龍炙說︰「不知你可願意陪本王斷這個案子?」
「謝謝王爺,」龍炙作揖的謝道。
「嗯!我覺得今後本王不會覺得無趣了。」可沒想到後來跟他接觸久了真的從當初的欣賞變成現在的依靠。
「炙吶!謝謝你,在我這麼平淡的人生遇見你這個知己。祝福你,我的摯友。」李奕看著正在拜天地的龍炙,說出了藏在心中很久的話。龍炙抬起頭剛好看到站在門外的李奕露出燦爛的笑容,調皮地眨了下眼楮。「二拜高堂,」司儀聲音敞亮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