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她現在是朕的女人,你要掛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嗎?」冷魅情看到冷君笑將儼夢然護在身後,沒由的不爽起來。
兩個男人的火焰都攀升到了極致,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搶奪眼前這個女子。
「二哥,吾說過,吾並不想要和你爭皇位,但是愛的人,吾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她。」冷魅情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手上已經聚起了深厚的內力。
「三弟,你贏不了的。」輕蔑的笑掛在唇邊。
「不試試怎麼知道。」說完,冷君笑和冷魅情在大廳外打斗了起來,電光石火之間,誰在下風,誰佔上風,沒有一個人知道。
儼夢然抱著儼將軍的尸體輕聲祈禱︰「爹,保佑笑一定要安全……」
一個人在祈禱,一個人在為祈禱的人拼命。
冷君笑漸漸地氣息不穩,驚訝于冷魅情的武功怎麼會如此厲害,強迫的壓力與深厚的內力,使冷魅情看上去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不見血不罷休,越見血越興奮。
時間一點點流逝,冷君笑的身上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即使是流血,即使是殘廢,也絕不能放棄。
即使打不過,即使是弱者,也絕不能承認。
為了她,即使做了傻瓜做的事,也都是值得的。
「還不認輸嗎?」毫發無傷的冷魅情看著耗盡力氣的冷君笑好言提醒。
「決不。」堅定的眼神在冷魅情的眼中變成了挑釁。
「不自量力。」
「為了愛人,何需測量自己的勢力。」
「果然愛情使人變得愚笨。」冷魅情沒有得到過愛,不懂愛,也根本不屑愛。愛是什麼?不過是使人腐爛的毒藥而已。
「二哥,你的心里只有恨了嗎?吾真為你可悲。」可悲,沒有人能說他可悲,他從一個弱者變成一個強者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他的可悲。可悲這個詞就像是冷魅情的一道傷,而冷君笑卻在這傷上撒了鹽。
冷魅情冷漠的臉變得陰狠,迅速的出擊,是傷重的冷君笑無法承受的。一掌就將冷君笑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儼夢然听到打斗聲的停止,不祥的預感慢慢浮上心頭。
儼夢然一步步緩慢地走著,害怕看到是冷君笑奄奄一息的樣子。
「不忍心看嗎?」一道陰冷的聲音在儼夢然的耳邊環繞,引得儼夢然一身。
還沒等儼夢然有所反應,冷魅情便粗辱地將儼夢然拉到了冷君笑的面前,看著她迅速地將冷君笑扶起。
「這就是弱者的下場。」冷魅情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冷君笑他們,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出戲。
也像是在看兩只螞蟻,兩只他可以輕易弄死的可悲生物。
「然,咳咳,吾真沒用。」
「笑,你會沒事的,對嗎?我爹已經死了,你不能有事。」儼夢然的眼眶又濕了。
至親的親人在今天去世了,而自己的愛人卻又在今天奄奄一息。
「救他。」儼夢然以命令的口吻對著冷魅情哀求。
作者有話要說:
幻失︰你也太沒用了,還是冷魅情人家厲害。
冷君笑︰這不是你安排的嗎!把吾和一個怪物放在一起打。
冷魅情︰說誰怪物呢!
冷君笑︰就說你呢。
冷魅情︰出去單挑。
冷君笑︰吾不和你打,反正然喜歡的是吾。
冷魅情︰別說的那麼絕對,朕有推薦票!
幻失(一副狗腿樣)︰今天就改,儼夢然愛上了冷魅情。
眾人︰沒有原則的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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