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江湖人,又是武功好手來說,自然練就了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領。
鐘元余光隨時瞟著屋頂,十分感謝屋頂上有人在幫他,大聲喊道︰「好兄弟,你莫要急。」
說完,他虛晃一刀向敵兵首領脖子上面抹去,敵兵首領一閃身,鐘元其意不在這,而是直接用腳挑起一塊碎成了兩半的瓦片,向一個剛剛頂上屋頂的宋兵踢飛過去,正好打在那個宋兵的左手上,宋兵左手一下從抓住的房頂邊沿松開,陸游趕緊給那個宋兵頭上又補了一腳,把那個宋兵踢下了屋子。
鐘元讓對旁邊的黑衣漢子說︰「這個家伙交給我了,你快去阻止他們上房。不要讓他們傷了房上幫我們的兄弟。」
那個漢子听了,便立刻躍起,奔向剩下的敵人。他徐晃一下,裝著是要砍殺那個阻擋陸游瓦片的官兵,但實際上是去先解決正向房頂上爬的寧外一個士兵。
那個阻擋瓦片的士兵一閃,躲過漢子虛幻的一刀。
漢子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高高躍起,一刀狠狠的劈在那個正想往上爬的宋兵腿上,把那個宋兵的左腿給砍了下來,宋兵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漢子接著手起刀落,補了一刀,結果了此人的小命。
寧外一個宋兵嚇得魂飛魄散。全然沒有戰斗力,忽然轉身就跑。
眼看就要消失在夜色盡頭,漢子用力把大刀向前一振。刷的一聲,「啊!」那人後背連著前胸都被刺穿。跑著的速度立馬降了下來,身體一直,定定的倒下了。
然後黑衣漢子一個飛躍,飛身向宋頭領頭部踢去,宋頭領一蹲下,鐘元又是一腳,直接把宋頭目踢翻字地上。宋頭目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一邊。
現在是兩人打一個人了。宋兵全都被殺死,就剩下宋頭目一個人了。
「兄弟,現在你沒有危險了,也不用再扔瓦片幫我們了,你就呆在上面看好戲,看我們怎麼收拾他這個秦檜手下敗類的。」鐘元道。
陸游听說是秦檜手下,心里高興極了,本來他夜晚看見那幾個死去的官兵背上寫這秦字,就有的懷疑是秦檜手下,現在更加既然確定了,心想高效也算間接替天下百姓出出氣了。
本來呢,那個官兵武功和鐘元不想上下,現在對方又多了一個好手,而且自己帶的士兵全部死掉了,對方房頂上又多了個討厭的分神人物,心里早就不敢戀戰,于是靠著猛烈的幾招,想速戰速決,先把鐘元旁邊那個武功弱一點的漢子解決掉,就好辦多了,跑也行,不跑也安全多了,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怎麼能漫過鐘元的眼楮。
鐘元的大刀舞動的密不透風,處處追砍敵人要害,宋兵首領根本就不敢大意。
一把劍快速舞動,也把全身保護的嚴嚴實實。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破綻便越來越多,而鐘元旁邊的大漢正等著他露出破綻呢。
雖然這個武將露出破綻,想馬上用劍法的後招彌補。但是還是越來越感到對付兩個好手吃力了。
這時候他一劍又向鐘元刺去,胸口露出破綻,鐘元的兄弟看著了,一招大力金剛掌,正好拍在這個官兵的胸口上, 的一聲,官兵口吐鮮血,噴起三尺。
鐘元一刀打掉此人軟綿綿失去了力度的劍,然後力劈華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直接一刀把這個官兵從頭頂到腳劈成了兩半。
然後鐘元用帶血的刀在地上的尸體上面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跡,便把刀插入到刀鞘中。
「好了,好兄弟,你可以下來了!」鐘元道。
陸游便從房子上跳了下來。
他走到鐘元身邊。
鐘元看見陸游︰「原來是你,陸游兄弟!」他伸出大手,緊緊的擁抱著陸游,親熱的拍著陸游的背。
「是我!」陸游笑道。也拍了拍鐘元的背。
他們分開身體,鐘元依然抓住陸游的手︰「今天晚上多謝兄弟了!」
陸游道︰「不必謝。就是不說我見你有危難要幫你,就看在他們是秦檜手下,我也要除了他們。」
「原來你也如此仇恨秦檜!」鐘元驚訝道。
「是的,天下人無不痛恨秦檜。我更是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他的血。」陸游義正言辭。
‘「呵呵,想不到兄弟如此斯文人也快意恩仇。佩服佩服。」
「你怎麼到這?」陸游問。
鐘元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趕快離開,回頭再說。」
他們三個匆忙穿過橫向穿過好幾條小巷子,離開小鎮來到山野之地。
「這里說話比較安全。」鐘元道。
「兄弟,你怎麼?」
「老哥你怎麼到這里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兩個人同時發問,接著相視一笑。
「這樣吧,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鐘元道。
「這位是我剛認識的兄弟,他就是天下名士陸游。」鐘元對黑衣漢子說。
「原來是名滿天下的陸大學生,久仰久仰。」鐘元旁邊的黑衣漢子道。
「這位就是我前面給你說的我的弟弟,鐘貴。他是岳飛元帥手下的一名得力武將。」
「原來是鐘大哥胞弟,又是岳飛元帥的武將,小生陸游佩服之至。」
「客氣了,客氣了!」鐘貴道。
「你兩個就不要在客套了,陸游兄弟,你先說吧,前面一大早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會再這里出現?」種元奇怪的問。
「我昨日清晨和婉兒與老哥道別後,我們的馬車在路上不小心被石頭給你踫壞了,然後我和婉兒便走路到了這個小鎮,那時天已經黑了,我們便住下了。但是婉兒得了傷寒,我便出去請大夫開藥,然後回來路上就看見你們在廝殺,就是這樣。」
「噢,原來如此。我也給你看樣東西吧!」
「就是這個東西!」鐘元從懷里模出一本書,書名是《陸游詩稿》。
「我想這個一定是你忘在我們家里了。我想你一定很急,就給你送過啦。」
「讓老哥你費心了,其實這詩稿我已經熟記于心,就是沒有它我也能記住,你可以做留念的。難得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來。那些官兵為什麼要追殺你們呢?」
陸游收下詩稿。
「我今天發現這本書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本來想過幾天再去你家尋找你,把書還給你,但是我想你一定很急,急著看,我就急忙騎了一匹馬,去尋找你。跑到這的時候天還沒有黑。然後我就在一家客棧吃飯。結果我發現了一人在一個靠窗戶的桌子上也吃飯喝酒,那個人雖然戴著斗笠,但是隱約露出的面龐和姿勢動作,都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然後呢?」陸游問。
「然後我正準備上去和他交談,忽然看見鄰座的幾個人雖然穿著百姓平常的衣服,但是對著他賊眉鼠眼的看。
我在想那幾個人一定是暗中盯梢他的人。」
「我就悄悄的注意了他們的動向。」
「我听到他們悄悄說說了什麼,然後一個人趕緊出門了。」
「那個人吃完飯,默不作聲的給了小二一塊銀子,便上樓去了。樓上是客房。而那兩個盯梢的人也隨著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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