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的事,陳駿背地里做的很隱秘,那些打手都是通過好幾層關系找的,且嘴巴一個比一個硬。愨鵡曉
這件事就僵在那,宋家做生意在行,可警察都解決不了的事,他們更沒法子了。
但唐立淵就不同了,他路子廣,白道黑道都有轍,一番周/旋下來,沒過多久陳駿就被警方抓了起來。
兩個月後。
宋銘還在康復期,杜馥雲一個電話將宋今菀和唐立淵招了回去。
杜馥雲親自下廚,宋今菀撇下唐立淵走進廚房,「媽,家里不是有佣人嗎?」
「你懂什麼,」杜馥雲挽起袖子,「要說做大事還要靠男人,立淵,真不錯。」
宋今菀拎起一個蝦子放到嘴里,「他哪里不錯了?」
愛玩女人這方面不錯?
杜馥雲啪地拍掉她的手,「吃沒吃相。」
唐立淵從門外進來,手順勢摟住她的腰,「偷吃什麼呢?」
宋今菀嚇了大跳,「誰偷吃?」
唐立淵看著桌上的蝦殼,「跟狗啃似的,吃沒吃相。」
杜馥雲不由笑出聲來,以前總擔心他們婚後相處不到一塊去,現在看來,是白操心了。
……
吃過晚飯回去,宋今菀經不住勸也喝了幾口酒,這會頭昏昏沉沉的,唐立淵的車速規規矩矩,宋今菀回頭看他眼,「我們的一年之約快到了吧,你離婚協議書準備好了麼?」
「你喝糊涂了吧?」
「你想賴賬?」
唐立淵哼笑聲,「你真想離婚?」
「你不會真想和我過一輩子吧?」宋今菀傾過身,臉湊到他近側,「我可受不了你這樣濫情的男人,每天從誰的床上爬起來都不知道。」
唐立淵罵了句髒話,然後說道,「我每天不都從你的床上爬起來嗎?我什麼時候濫情過?」
宋今菀擺擺手,「開你的車,喂——」
突然飆起的速度令她人不由坐正,唐立淵將車開得橫七八糟,伴隨著一陣激烈的剎車聲,他又穩穩將車停在一片樹蔭下。
宋今菀抓著安全帶,瞪大的雙眼只看到唐立淵傾過來的身影。
「你干嘛……」
剩下的話被他封在嘴里,唐立淵雙手按著宋今菀的肩膀,椅子猛地往後沉,呼吸已然急促,宋今菀的酒也被驚醒,這是要來一出車震麼?
「你別亂來!」
唐立淵三下五除二月兌掉外套,修長指尖正解著扣子。
宋今菀的衣服也被他剝得只剩下打底內衣,就在這時,外面的車窗玻璃上忽然傳來一陣敲打聲。
唐立淵往外一看,是幾個路過的年輕人。
「車里在動,是不是玩野戰啊?」
宋今菀趕忙要躲起來,可車身內狹仄無比,她又怕在別人跟前走光,情急之下一頭扎進了唐立淵結實的胸膛內。
他被撞得個滿懷,唐立淵就勢撿起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宋今菀感覺到男人環住她的力道加重,似要護著她,一分一毫都不讓旁人看了去,她慢慢松懈下來,心里不由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