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盡管荒唐,但唐立淵居然荒唐地答應了。愨鵡曉
周末,宋今菀帶著果果和暢暢回宋家玩,門外的保鏢起初是攔著的,宋今菀不想自己像個犯人似的被看押,保鏢給唐立淵打個電話,那邊想了片刻,「讓她出去吧。」
杜馥雲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對暢暢又親又抱,「今菀,你說你,這麼大的事連媽都瞞著。」
「媽,果果在我心里也是一樣的。」
「我知道,你還怕我們虧待了她不成? 」
杜馥雲陪著兩個孩子到院子里去玩,宋今菀回樓上,她的房間還保持著原樣,幾乎沒變。
唐立淵從公司回來,今天加了個班,坐進車內時都快晚上9點了。
他忙得也沒給宋今菀打過電/話,唐立淵掏出手機,撥通她的電/話,卻始終沒人接通鵓。
唐立淵又將電/話打回家里。
「喂,大公子。」
「少女乃女乃回來了嗎?」
「還沒有呢。」
唐立淵丟下手機,方向盤一打,直接開車去了宋家。
宋今菀她們吃過晚飯不久,一家人正坐在客廳內說著話,唐立淵來時,面上的冷峻在見到宋今菀後這才疏散些。
杜馥雲趕忙招呼他坐,「立淵啊,吃過了嗎?」
「吃了,今晚加班,吃了工作餐。」
「工作餐可沒營養啊,」杜馥雲轉過身,招呼過不遠處的保姆,「去把炖好的湯熱熱。」
「是。」
「媽,不用忙了,我不餓。」
「喝點湯又佔不了你多少肚子,今菀不懂得照顧人,我以後會多教教她。」
宋今菀朝杜馥雲看了眼,「干嘛把我扯進去?」
「你自己的丈夫你不心疼,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宋今菀眼瞅著唐立淵嘴角扯出抹笑,她正起身,唐家和宋家都理所當然地認定他們現在已經又是一對了,「媽,他不是我丈夫。」
「為了兩個孩子也好,以前的事就過去了,別小孩子氣。」
「我哪里小孩子氣?」宋今菀話語間帶有惱意,「為了孩子就要復婚嗎?」
杜馥雲聞言,搖了搖頭,她和宋今菀很少能說到一塊去,唐立淵見狀,大掌握住宋今菀的手背,「媽,爸呢?」
「去朋友那玩了,他才待不住家里。」
宋今菀推開他的手,「大晚上的,你跑來做什麼?」
「御湖灣那邊說你還沒回去,我就來接你。」
「我今晚不回去,打算住在這了。」
保姆將熱好的湯端來,杜馥雲伸手接過,「你要住這可以,不過我這可沒有嬰兒房,要不,立淵,你把孩子抱回去吧,今菀留在我這,我們娘倆也好說說話。」
「媽!」宋今菀打斷她的話,添什麼亂。
唐立淵順口接過話,「好。」
杜馥雲當然是為了女兒好,且不說唐立淵以前怎樣,她單獨拉著兩個孩子,要再找人,那就是難上加難,況且唐立淵的表現不錯,荒唐事那都過去了,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她可不想宋今菀再這樣耽誤下去。
坐了會,果果和暢暢都困了,宋今菀見唐立淵沒有先走的意思。
她拿過包,「回去了。」
杜馥雲看她眼,「不是要住在這嗎?你還怕立淵帶走兩個孩子,以後不給你看啊?」
宋今菀見唐立淵還坐在那,「你走不走?」
「走。」
唐立淵起身去抱果果,宋今菀將暢暢也抱在懷里,「媽,我們回去了。」
「好,路上開車當心,兩個人好好地過啊。」
回到家的時候,果果和暢暢都睡著了,但兩人下午皮的厲害,出了不少汗,唐立淵模了模果果的後背,「要洗過澡才能睡覺。」
宋今菀抱了暢暢進洗手間,唐立淵先將果果放到床上,他走進去放水,然後從宋今菀手里接過暢暢,「你先去休息吧,我來弄。」
「你行麼?」
「不要老問男人行不行這個問題。」
宋今菀轉身出去,去拿了兩個孩子的睡衣,進到洗手間時,果果已經醒了,正乖乖坐在澡盆內玩著小黃鴨,唐立淵正在給她沖淋,一副認認真真的樣子。
宋今菀倚在門口,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性感,她悄悄將睡衣放在盥洗台上,腳步輕聲來到他們身後。
唐立淵給果果洗完後,用毛巾裹著她從澡盆內抱出來,宋今菀將她接了過去,抱到外間給她穿衣服。
兩個孩子洗完澡後很快入睡,暢暢經過一段適應期,這會已經好多了。
宋今菀走出兒童房,見唐立淵站在對面,她的房間門口,她順手將門拉上,走過去兩步,「晚安。」
她經過他身邊,唐立淵拉住她的手腕,「今菀。」
「干嘛?」
唐立淵退到邊上,背部抵著牆壁,他手臂一攬,將宋今菀抱在身前,「我們最初認識,是因為家里想要撮合我們,我們沒有好好談過戀愛,沒有像樣的訂婚儀式,甚至結個婚都沒有幸福美滿的樣子,這所有的一切,你覺得遺憾嗎?」
「遺憾?」她話語間透出迷茫,「路是我自己選的。」
唐立淵有一瞬間覺得,宋今菀的心好像是石頭做的,為什麼他總是捂不熱呢?
以前傷她太深太深,所以才要給他這樣的報應嗎?
宋今菀拉開他的手,徑自回到了房間。
轉眼幾個月過去,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果果和暢暢已經會撒開腿跑了,經常能看見這一幕,小男孩追著小女孩滿院子的跑,小女孩不小心摔跤了,小男孩過去攙扶,可畢竟力氣不大,兩個肉球便滾在了一起。
宋今菀整理好文件打算出去,這會還早,才4點多。
剛走出去,便看到旁邊辦公室的美女們一個個在化妝,穿上了新衣後,美得跟花蝴蝶似的。
宋今菀走了進去,「這是干什麼呢?藝術學院招生嗎?」
「老板,我們今晚喝喜酒呢。」
「都趕一個場子?」
「是啊,」秘書小涵搖了搖大紅色的請柬,「待會下班時間一到,我們就殺過去了。」
宋今菀不由奇怪,這辦公室一二十個人呢,竟能那樣巧合,都一個場子,「有人結婚麼?」
「對啊。」小涵笑著朝她擠眼楮,「你啥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沒個正經。」宋今菀看眼手機,「算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準許你們提前下班,不過,要先把手頭的工作完成。」
「耶!謝謝美女老板!」
宋今菀轉身往外走,身後傳來竊笑聲,她也沒在意,走出公司,看到皇星國際柴總的秘書正大步而來。
宋今菀開口打了招呼,「小七,你怎麼來了?」
「柴總說有急事,讓我接你過去趟。」戚秘書也不開玩笑了,宋今菀一听,「是不是工程出了什麼事?」
「到那邊就知道了,走吧。」
宋今菀跟她上了車,一路,戚秘書沒再開口透漏一個字,宋今菀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了件晚禮服,哪里是要去現場的樣子?
正在疑惑間,車子來到目的地,「宋總,趕緊下來吧。」
宋今菀跟在她身後,面前是一座莊園模樣的建築,門口的兩個人穿著中世界的衣裝,他們將柵欄打開,宋今菀往里走,眼前的一切仿佛令她進入了一個童話的世界,她有些刻的恍惚,「小七,這是什麼地方?」
「柴總他們都在里面呢,你跟我走就對了。」
宋今菀有些猶豫,但平日里跟小七關系不錯,她應該不至于耍她玩。
一扇巨大的朱漆門在她眼前緊閉著,小七上前扣了兩下,門緩緩被打開,宋今菀這才看清,里面是個教堂,莊嚴肅然的十字架高高掛在頂尖,這還不至于讓他吃驚,她目光微愕,居然看到禮堂內坐著的大半是她親朋好友。
胡漪站起身,不住朝她招手。
不對勁,很不對勁。
宋今菀被小七拉住手往里走了兩步,她看到爸爸西裝革履正朝她走來。
小七退了下去,宋爸爸站到她身側,宋今菀看到一雙雙眼楮都盯著她,「爸,」她壓低嗓音,「怎麼回事啊?」
「今菀。」宋爸爸激動地不行,接下來響起的音樂,完全令宋今菀驚呆了,這分明是結婚的仗勢啊。
「爸!」
教堂的門再度被打開,先前辦公室的那些小姑娘一道擠了進來,見到宋今菀也沒表現出驚訝的表情,各自找了位子去坐。
禮台上,主角總算登場了。
唐立淵一襲白色的手工西服,胸口別著的紅色玫瑰花格外耀眼,一眼望去,光彩奪目。
宋今菀臉上微變,轉身就要走。
宋爸爸及時喝住,「去哪?」
「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逼婚嗎?」
宋爸爸壓低嗓音,「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掉頭離開的後果?來的可不止是兩家的親戚好友,還有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場了,你讓立淵怎麼下場?」
「可他問過我的意思嗎?」
「要等你真正點頭,估計十年八年都得這麼等著,今菀,你真要離開,我不攔你,你可想好了,外面還有好多記者,用不了到明天,唐家的面子就能被你踩在腳底下。」
宋今菀咬了咬唇瓣,看到唐立淵拿著捧花正朝她走來,她想調頭就走,反正這個爛攤子也是唐立淵自找的,可雙腳卻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唐立淵來到她身側,大掌攥住她的手心。
宋今菀不由退縮,「唐立淵,你搞什麼?」
唐立淵拉著她就要往前,宋今菀急得手心都是汗,兩人踩過紅毯,宋今菀今天就穿著最簡單的衣物,一件寬松T,是一條牛仔褲。與這樣隆重的場面自然是格格不入,到了前排,胡漪一個勁朝她擠眼,宋今菀被唐立淵帶到神父跟前。
他單膝跪了下去,純白的顏色襯著紅,那樣妖冶逼人。
宋今菀手足無措,唐立淵牽住她的右手,「跟我結婚吧。」
台下早就開始起哄了,宋今菀面紅耳赤,「唐立淵,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們之間,早就應該在一起了,如果我再等待,再錯過,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今菀,這是一場只屬于我們兩人的婚禮,從今以後,我唐立淵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個伴侶,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雙兒女的媽媽,更是值得我一輩子守護的人。別再蹉跎,也別再浪費時間了,你想考驗我,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證明,行嗎?」
宋今菀看著他們交握的一雙手,胡漪在台下喊道,「別再想了,再想你都老了。」
宋今菀嘴角抿成朵花,「唐立淵,我要這麼答應你的話,未免原諒你也太容易了。」
唐立淵手臂圈住她的腰,這樣的姿勢,落在旁人眼中,寵溺無邊,「欠你的,我用一輩子還好嗎?」
「還等什麼啊?」胡漪率先沖上台,「今菀,現在可不給你逃月兌的機會啊,你要這麼走了,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胡漪,你——」
「走吧,換衣服去,哪有人結婚穿成這樣的!」胡漪和另外一個朋友拉著宋今菀離開,她們將她推進休息區,那兒有整裝待命的化妝師,架子上,一排排禮服和婚紗令人眼花繚亂。
胡漪一邊幫宋今菀挑選,一邊說道,「你老公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宋今菀被她推進試衣間,胡漪替她挑了件,在遞到她手上的瞬間,被宋今菀拉了進去。
「怎麼了?」
「胡漪,我心里很忐忑。」
「忐忑什麼?」
「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重新接受他。」
胡漪的手拍了拍宋今菀的肩頭,「從唐立淵和游黛撇清關系到現在,多久了?果果和暢暢都能說話了,跑得比兔子還快呢,可你卻還站在原地,我知道你心里怨他當初離婚的決定,但是今菀,連我都覺得他可以被原諒。你現在要是生活的幸福,也就罷了,你明明愛著他,折磨的卻是自己。要我是你,早就答應了,婚後有的是機會,有本事你折磨他去,別讓自己這麼難受啊。」
宋今菀手里捧著那件沉甸甸的禮服,「我和唐立淵從來就沒有感受過平凡的幸福,所以我才怕。」
「從今以後,你就能感受到了。」胡漪上前擁抱她,「別怕,孩子都生了,還怕結婚這一關嗎?」
宋今菀細一想,也是,心里過不去的這道坎,說到底都是以前的事。
計較來計較去,反而看不到眼前的好。
宋今菀看了眼手里的婚紗,「我得換一件。」
「換吧換吧,你老公估計把新款都給你拉來了。」
宋今菀化完妝出去,盡管只有很短的一段路,可唐立淵內心的忐忑無人能懂,他多怕宋今菀就這樣跑了,畢竟她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他焦急地在原地等待,鬢角處,甚至連冷汗都流下來了。
胡漪喊了聲,「新娘子到。」
他直到在看見宋今菀穿上婚紗款款而來的身影之後,一顆心才咻然落地,唐立淵大步上前。
拉住她的手激動地不住顫抖,宋今菀垂下眼簾,「你抓疼我了。」
簡短的幾個字,卻仿若是他听過的最美好的語言。
唐立淵牽著她來到台前。
神父一番話語之後,進入正題。
這般問話,在宋今菀看過的電視劇情節中經常會出現,台下屏息凝神,唐立淵也不由將目光投向她。
他心里沒譜,畢竟,他這樣也算是逼婚了吧。
宋今菀回想著神父方才的話,不論貧苦、疾病……
這些都不是她害怕的,兩個人的感情,中間所有的事都只是最基本的考驗,宋今菀側過身,目光同唐立淵相對,所有人等著她開口,她卻反問他道,「唐立淵,今後的生活中,你能做到只有我一人嗎?不論外面的誘惑如何,不論你有多麼身不由己,你能永遠對我不離不棄嗎?」
唐立淵拉起她的雙手,目光堅定,「我能。」
「那好,」宋今菀嘴角輕挽,「我願意。」
唐立淵先是怔了怔,然後驟然反應過來,他用力拉過宋今菀擁吻,台下也跟著起哄,掌聲如鳴。
神父弄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儀式還沒進行完,不過看新郎這幅激動的樣子,接下來的話都不用他問出口,唐立淵鐵定是一百個願意的。
新婚當夜,唐立淵免不了要被使勁灌酒。
不過朋友圈都知道他家里有兩個女乃娃,也就都高抬貴手,意思意思就行了。
宋今菀挨個跟在唐立淵身後敬酒,來到其中一桌,看到陸列北抱著暢暢在玩。
陸列北抬起頭朝她看眼,「別擔心,我好久沒跟暢暢玩了,就抱他一會。」
宋今菀是沒想到,唐立淵還能請他來。
邊上,陸少女乃女乃含笑朝宋今菀點了點頭。
宋今菀剛要敬酒,卻被陸列北擋了下,「她只能喝飲料。」
「為什麼?」
宋今菀月兌口問道。
陸列北嘴角一抿,「我老婆懷孕了。」
「啊?」宋今菀吃驚,接下來的話卻不好意思問出口。
陸列北起身將暢暢交還給保姆。「你想什麼呢?我老婆懷的,當然是我兒子。」
「恭喜恭喜。」
陸列北湊到宋今菀耳邊道,「我領養了個孩子沒多久,她就懷孕了,大師說是招來的,萬分之一的概率,我也沒想到我還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宋今菀嘴角的笑意越漸明顯,她點下頭,「真的,恭喜你。」
唐立淵見他們湊得近,上前一把拉住宋今菀的手臂,「走吧,那邊還等著敬酒呢。」
……
回到御湖灣的時候,果果和暢暢早就睡了,宋今菀坐在主臥的床沿,這兒應該是今天白天布置的,花了不少心思。
唐立淵歪歪斜斜走進來,鼻翼內充斥著鮮花的香味,宋今菀回來之前又換了身衣服,純潔的白色在床上鋪開,唐立淵坐到她身側,她頭上蒙了層白紗,但一眼就能看清她藏在里面的面部輪廓。
唐立淵伸手將白紗揭開,把持不住地湊上前親吻,宋今菀避開他,「你渾身酒氣。」
「老婆,」唐立淵攬住她的肩膀,「這才是結婚,才是跟一個人想過一輩子的感覺。」
宋今菀被他壓倒在床上,她手掌抵在他胸前,「先去洗澡。」
「一起洗。」
「不要。」
唐立淵起身,攔腰將她抱起後直往浴室內沖,宋今菀驚叫聲,洗手間的門他也不關,雙手胡亂地替她月兌著禮服,「這誰設計的,這麼難弄。」
「你輕點,待會扯壞了。」
唐立淵猴急的很,宋今菀見他醉得站都站不穩,她伸手替他解開扣子,「去那邊站著。」
他乖乖月兌了衣服,洗過澡後,又迫不及待抱著宋今菀上了床。
她一根手指擋住男人欲要親過來的嘴,「唐立淵,你要能忍過今天……」
唐立淵將她的手臂推開,「鬼才忍著,你想讓我忍出病來嗎?」
他貼緊她頸間一寸寸的吻,宋今菀抬頭,看到兩人的婚紗照,唐立淵的手伸過去同她十指交扣,他的吻來至她眉尖,鼻尖,爾後到了唇上同她輾轉糾纏。
唐立淵大掌順著宋今菀的腿撫模,***的光滑令他繃不住,他將她的腿纏至自己腰上,緊繃的***蓄勢待發,宋今菀的手撫向他腰間,然後慢慢往下滑。
唐立淵在她胸前不住啃咬,一下下,痛夾著癢,令宋今菀蜷縮了雙腿,將他越夾越緊。
「輕點,」唐立淵貼緊她耳畔,「你這樣,我怕我受不了。」
宋今菀的手來到他腿間,唐立淵一把擒住她手腕,「上次的戲碼,還想再來一次嗎?」
她柔若無骨地躺在那里,被他翻來覆去的逗弄折騰,唐立淵將她的手按在身側,「你要再敢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
「唐立淵,我好累,想睡覺。」
「我又沒讓你動,只需要你躺在這,乖乖享受就行了。」
她心里沒來由的害怕,唐立淵結實的胸膛擠壓住她,宋今菀覺得自己呼吸都有困難。
他抬頭的***來到她腿間,宋今菀感覺到一股壓力正在緩緩往里沖,她揪緊身側的被單,男人試了好幾下,有些氣餒,「怎麼回事?」
「你還不懂怎麼回事嗎?」
她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唐立淵急得額頭出汗,他手肘支在宋今菀頰側,連續又試了幾次,卻始終沒法一擊到底。
宋今菀推著他的月復部,「疼。」
唐立淵喘著粗氣,「又不是第一次,怎麼還會疼呢?」
宋今菀並攏雙腿,「先睡覺吧,我困了。」
「你又想躲,」唐立淵按住她的腿根,「是不是太久沒做,生澀了?」
宋今菀捂住臉,「別問我。」
唐立淵低笑聲,「害羞什麼,我們是在探討經驗。」
「誰跟你探討,」宋今菀小聲嘟囔,「明天再來吧。」
「你沒听過***一刻值千金嗎?到了明天,可就不值了。」唐立淵手指在她腰際輕掃,宋今菀嚶嚀聲,「癢。」
他炙熱的吻印在她胸口,緊接著慢慢往下移動,掃過月復部後再度向下。
宋今菀緊咬住下唇,抑制住渾身的戰栗,她膝蓋被男人推高,睜開眼,入目的這一幕令她羞得別開視線。
唐立淵讓她好好適應,不想自己的粗猛傷到她,他盡量做足一切讓她放松且愉悅的動作,宋今菀胸前的曲線起伏著,唐立淵又重新回到她眼跟前,湊過去要親她。
宋今菀別開臉,不讓他踫,唐立淵追逐了幾下,干脆伸出手攫住她下巴,「躲什麼?」
「髒。」
男人拉開抹魅惑的笑意,嗓音性感迷人,「自己的東西你還嫌髒。」
說完,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吻住她。
唐立淵的手指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所到之處,宋今菀都覺得似要癱瘓虛軟了一般,她情不自禁,感覺到男人正在一寸寸侵進她體內,疼痛伴隨著酥麻,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宋今菀張開嘴,男人的舌尖滑了進去……
他推高她的腿,能清晰看到兩人的結合處,唐立淵彎下腰,宋今菀的腿幾乎被他折在胸前,「還疼嗎?」
她臉上潮紅未褪,咬緊唇瓣後搖搖頭。
唐立淵聞言,加重了動作,***迅猛用力,他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踫過她了……
宋今菀的目光越過唐立淵肩頭,看到架子上的白百合正綻放出最好的姿態,那樣明媚,那樣動人,猶如她此時被徹底打開的身子一樣。
宋今菀全身被他沖的散了架,甚至等不及更有力的摧毀,她就軟了下來,棄械投降。
唐立淵將她折騰得不輕,宋今菀在他臂間,睡了一個很好的覺。
在夢中,男人壞得很,變著法還在折磨她。
唐立淵幾乎整晚沒有合眼,他親了親睡得正熟的女人的前額,手指在她頰側撫模下,宋今菀感覺到癢,腦袋動了動。
男人抿著笑,湊上前吻她,宋今菀呼吸開始不暢,眼楮很快睜開。
她帶著滿眼的睡意,唐立淵捻起她一縷發絲在指尖纏繞,宋今菀動了下腿,發現腿根處酸麻的厲害。
門外,有很輕的敲門聲,很快,是一陣腳步聲傳來。
保姆噓道,「爸爸媽媽還在睡覺,乖,阿姨帶果果和暢暢去吃好吃的,行嗎?」
「嗯。」兩道脆生生的聲音,異口同聲道。
腳步聲漸行漸遠,宋今菀縮在被子里頭,只露出個腦袋,唐立淵見到宋今菀這幅做賊心虛的樣子,他不由勾起笑。
這樣平凡的早晨,如此平凡的一幕,他就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他摟緊宋今菀的肩頭,這樣的生活,他要守護住一輩子,再也不會讓它從自己的指尖溜走。
唐立淵額頭抵著宋今菀,嘴里滿滿的笑意。
「老婆,早安。」
宋今菀垂下眼簾,笑意到達眼底,這大概,是最好听的情話了吧。
(全文完)
這並不是一個長文,也沒有復雜的糾葛經歷,一個簡單的故事,闡述的意思卻是一樣的,簡簡單單生活,珍惜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