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頭一次︰家里面有事情,實在是沒辦法,明天會發上相同字數的替補的章節
柳靜菡舉起的小拳頭頓時慢慢落下。
雖然之前司徒俊也曾經說過一些情話,確實沒有這樣直白而熱情。
柳靜菡听了這話,反倒有些訕訕的。她有些扭捏的坐到一旁,低下頭,手里只顧著擰著那錦緞被面。
司徒俊瞧著她那副樣子,心里納罕。
這可真是奇了。
一般小姐听了這話,不是害羞的撒嬌撒痴,或者是欣喜的投懷送抱嗎?
怎麼自己的這一個反倒是呆愣愣的坐在一邊犯傻?
他一把把人摟過來,笑著說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怪我剛才不夠賣力?哎呦!」
他話音還沒落,就被柳靜菡一把掐上了腰間的女敕肉。
「哎……我的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司徒俊懷里抱著這溫暖滑膩的嬌軀,不由自主又有些情動,身下的昂揚居然又再次劍拔弩張。
柳靜菡此刻心中只有激蕩。想起方才他的體貼,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再自己一個人獨自回味那滿含深意的三個字。不停的咀嚼,越發的覺得唇齒生香,心中喜悅到了極點。
她軟軟的靠在司徒俊的肩頭,輕聲說道︰「我也一樣。」
司徒俊本來是沉浸那滑膩逍魂的手感之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柳靜菡的話音落下,他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司徒俊哪里按捺得住,一把把懷中的人兒撲倒,直接就把那粗大的昂揚抵在了那桃花源口。
柳靜菡雖然驚訝于他無聲的粗野,卻也是面色緋紅的接受那腫脹的物件一下子沖入自己的體內。
司徒俊看到她媚眼如絲的瞥了自己一眼,頓時覺得越發的脹痛難當,再也無法忍受,直接快速的抽送起來,把柳靜菡送上極樂的雲端——
兩個人又是一場大戰,終于是耽擱到了月上柳梢。
滿身酸痛的柳靜菡用余光就看見青鳳那死丫頭憋著笑在擺飯。
她心中羞惱不已,可是又不好意思去責怪丫鬟。
難道她還能主動去問人家為什麼笑?
她只能是惡狠狠的瞪了司徒俊一遍又一遍。
等著她有些古怪的扶著腰肢坐在圓桌前,終于喝上了一口熱湯,她心中的怨憤才算是減輕了一分。
「王妃,來,你多吃些,好好補補身子。」司徒俊意有所指的說道,並且體貼的送上了一只剝好的蝦子。
柳靜菡見青鳳等人早就退了下去,哪里還肯收斂,直接恨聲說道︰「混蛋,你還敢調笑?我弄成這副狼狽樣子,卻是要怪誰?」
司徒俊滿月復的委屈︰「你真真兒是狠心。你我成親以來,這次數……屈指可數,你難不成要憋死你的王爺。你也是懂得醫術的,總該知道,這……總是禁欲,只怕是會傷身子的吧。」
說完,他居然又輕輕摩挲起了柳靜菡光滑的玉手。
「啪」的一聲,柳靜菡就用筷子把對方不老實的手打掉。
「別盡是想著一些不著調的事情。」柳靜菡冷然說道,又瞪了司徒俊一眼。
這怎麼就不著調了?司徒俊揉著有些發疼的手,撇著嘴,卻是不敢反駁。
柳靜菡又喝了一口湯,輕輕用帕子擦拭了嘴角,這才徐徐說道︰「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也心知肚明。我尋思著,只怕這次是必須要除了這個禍害了。否則只怕將來還要遺禍更多。」
司徒俊也是肅了臉色說道︰「這事情怪我,我早先也察覺她的意思,然而當時我在宮里也不算順遂,有她這麼個愛慕者,反倒是得了些方便,沒想到居然中下禍根。」
「本來就是你的問題。你總該明白少女情竇初開,最是容易墜入情網不可自拔。不說別人,單說你的妹妹司徒麗人不就是這樣才死纏著我哥哥不放?」柳靜菡對司徒俊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十分的不滿意。她認為司徒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司徒俊卻是也是心中愧疚。那位痴情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柳靜菡,這都不算什麼大事。但是她居然還弄了條巨蛇,差點讓他夫妻二人同赴黃泉,這就未免有些喪心病狂了。
恐怕她對他的迷戀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這次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就不會再手軟,非得弄得她沒臉出見人不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柳靜菡為了司徒俊已經百般容忍,奈何對方是步步緊逼,她是斷然不會再留情面了。
司徒俊嘆了一口氣,可是他也知道那人再也不是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喊著「楚王哥哥」的單純女孩,而是一個被嫉妒迷昏了眼的恐怖女子——
三月初三。這一日又被稱為上巳日,是大順國傳統的「女兒節」。這天,年輕姑娘們都會在一年中頭一次穿上顏色鮮艷的春衫,走出閨房,去到各處名山勝景踏青游玩。就算是平日養在深閨輕易不會拋頭露面的大家小姐也會相約出游,帶上帷帽,在山清水秀之間享受這少有的自由。
作為皇室的女眷,顯然柳靜菡是沒有這份福氣的。
可是,後宮的妃嬪自然是羨慕這份自由安然,于是乎就也應景弄出來這麼一個所謂的「春宴」。
當然邀請的都是豪門大戶的女眷,觀看的也是那御花園中看了千八百遍的「美景」,品嘗的自然更是淡而無味的宮中「佳肴」了。
饒是如此,這樣的宴會依舊是京城中名媛貴婦們趨之若鶩的去處。至于為什麼?這當然是因為這春宴有其他的重要意義。
本就是春寒料峭,這些姑娘們一個個卻穿著單薄的輕紗春衫,這凍得瑟瑟發抖,又如何能夠真正的欣賞什麼美景?更何況,如今不過是早春,就連小草也不過是剛剛變綠,又哪里來的什麼怡人的景致?
這不過就是各位豪門夫人們為自己藏在深閨的女兒們制造的一次展露美貌和才華的時機,更是那些有兒子的貴婦們相看理想媳婦的一個難得機會了。
不說別人,單說那幾位去年嫁入皇家的王妃、側妃,不都正是在這三月三上巳節「春宴」上大出風頭,然後才飛上枝頭的嗎?
當然了,柳靜菡是絕對不同意這種傳言的。她分明是極力的隱藏了自己的才藝,盡力做一個別人風華絕代背後的影子,為的就是不要被選中,進而有機會入宮。
然而,世事難料,她就算是如何的不情願,到底還是嫁給了司徒俊。
想到這里,她不禁覺得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否則又怎麼會自己萬般謀算,反而最後還是走上了最希望的那條路?
「楚王妃,什麼事情想得這樣入神?」一個有些嬌俏的聲音響起。
柳靜菡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女敕黃衣衫,模樣俏麗,帶著三分嬌憨之態的小姐,微笑著看著自己。她手里拿著一柄湘妃竹骨的小巧香扇,整個人顯得明麗動人。
可是柳靜菡的心中只有冷笑。她可明白這位小姐壓根不像外表表現出的這麼嬌媚無邪。
「原來是魏小姐。」柳靜菡的聲音淡淡的。
這可不正是戶部尚書家的千金,魏蘭芳。
上一次,她在四公主的生日宴會上,幫著司徒麗人一起構陷施露兒,卻是被柳靜菡撞破,因而沒有成功。怎麼如今倒還有臉主動過來攀談。
魏蘭芳見柳靜菡一副懶得理睬自己的模樣,心里咬碎了銀牙。
「蘭芳,如今穆王妃因為穆王的事情收到牽連,就連褚相爺也跟著沒臉。你眼看著就要嫁到褚家,這事情是沒法轉圜的。之前你因著受了四公主的攛掇,做了那樣的事情,只怕是會被楚王妃忌恨的。現在的情勢,只怕楚王還是要得重用的,你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和楚王妃示好,免得將來受連累。」
想到母親的這一番話,魏蘭芳只能把心氣壓了壓,繼續拿出一張笑臉說道︰「王妃,上次的事情,真的是誤會。不知道露兒後來可曾生我的氣?我真真兒是後悔不已,不該把她一個人扔在那里。您可否幫我跟露兒解釋?我們一向是閨中密友,最是親近的,如今……哎……」說到這里,魏蘭芳的眼眶都紅了。
柳靜菡不置可否,只說了一句︰「露兒不是那樣小氣的人。只不過她一朝被蛇咬,自然是要更加的謹慎。你看,就連今天這樣的場合,她都不敢來的,只是怕再重蹈覆轍。」
魏蘭芳被這話噎得臉都白了。
柳靜菡卻是不理睬,扔下一句「本王妃看見相熟的夫人,要過去說句話,位小姐自便」就施施然去了。
這樣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可以利用別人的信任,出賣多年好友的東西,柳靜菡根本就不想理睬。
魏蘭芳一張熱臉偏偏貼了別人的冷,自然是又是羞惱又是憤恨。
不過是一個庶女驟然上位,成了王妃,居然做出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壽命。
「哎……魏小姐,真是……你總算是見識了咱們楚王妃的厲害了吧。」
魏蘭芳听到這不合時宜的聲音,心中奇怪,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穿紅色宮裝的麗人款款走了過來。
怎麼是她?
「不知您有何見教?」魏蘭芳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
那人卻是不以為忤,反而笑著說道︰「我只知道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魏蘭芳心中一動︰「您的意思是……」
「既然沒法討好,不如直接除去!」——
上巳節春宴果然不愧為是大順國春日里後宮的盛事。京城里四品以上官員的親眷只要是沒有什麼突發事件都是悉數參加。
雖然因為太子的喪事過去不久,並沒有大操大辦,可是還是保留了宮里的體面,總算是在奢靡和簡約之間找到了很好的平衡,既辦得花團錦簇又不顯得過分張揚。
柳靜菡在人群中搜尋著秦國公夫人的身影。
這些天她听到了一個喜訊,卻是正要和鄒氏以及長孫婕道喜。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看見了明顯喜氣盈腮的秦國公夫人,可是她的身邊卻是沒有跟著長孫婕。
柳靜菡拉著秦國公夫人的手笑著說道︰「真是恭喜夫人了。听說婕兒妹妹已經說好了人家?」
秦國公夫人听了這話,笑得見牙不見眼︰「可不就是嗎。今兒為了這事,她倒是有幾分害羞,怕別人說嘴,所以才沒過來。說起來這事情還得多謝你。」
柳靜菡倒是奇了︰「舅母真是愛說笑,這事情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秦國公夫人立馬拉了柳靜菡到一邊,娓娓道來。
原來長孫婕之前幫著柳靜菡籌備慈善拍賣之時,曾經去過許多大戶人家,幫著游說夫人小姐,那份灑月兌自如和精干,倒是讓很多夫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這次提親的就正是這幾家夫人之一。
說起來,這人也不是什麼陌生人,就是國子監祭酒衛淵老大人家中的幼子,衛玉祁。
听見這話,柳靜菡就更加震驚了。她可是明白,那衛老夫人可不是個眼光低的,她能看上長孫婕,可見是真心喜歡的了。
「雖然因著還在國喪之中,我們兩家也沒有張揚,不過是悄悄換了庚帖,然而那衛夫人對婕兒倒是贊不絕口的。我這心里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秦國公夫人鄒氏一臉的欣慰。
柳靜菡知道長孫婕的婚事一直是秦國公夫人的一塊心病,如今居然說了這樣好的人家自然是不錯。
說起來,一個超品的侯爺家的嫡女配國子監祭酒家的幼子,恐怕還算是下嫁。
「衛老大人家別的不說,這門風可是極好的。單說這幾個娶親的兒子,就沒有一個納妾的,就這一點,就不是任何人家能比擬的。」柳靜菡拉著鄒氏的手說道。
鄒氏很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婕兒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最近歷練了不少,然而還是過于單純,沒有心機。她壓根不適合那種過于復雜的豪門大戶,反而不如嫁一個這樣的清白書香門第。又是幼子。不過是小夫妻兩個過日子罷了。」
柳靜菡笑得越發的真心︰「那衛老夫人家的幼子,我雖然沒有見過,然而我們王爺卻是熟悉的,經常都是贊不絕口,是一個敦厚善良的好孩子。」
鄒氏听了這話,更加放心。
她低聲說道︰「听說,今年的春宴是新晉的德妃娘娘操辦的?」
那周芷綺一入宮就是得了德嬪的封號,沒想到不過一月功夫,居然又一躍晉升為德嬪,真可謂是駭人听聞。如今,竟然儼然有與貴、莊二妃分庭抗禮之勢了。
柳靜菡微微點頭︰「可不是嗎。那位的本事果然是不同一般。看來是深得皇上的喜愛了。否則這樣的晉升速度,簡直是開國以來都沒有的。」
「要不怎麼說,這女人要是真的舍下臉面來,真可謂是天下無敵了。」鄒氏搖了搖頭嘆息。
柳靜菡知道鄒氏說得是周芷綺之前傾慕太子,始終未嫁,而今卻轉頭嫁給皇上的事情。
柳靜菡也不過是跟著唏噓了幾句。卻一抬頭就看見長安郡主一臉傲然的獨自站在一隅,似乎是在欣賞那將開未開的嬌花,又似乎是在遙看遠方,若有所思。真真兒的一副飄然若仙,意欲隨風而去的姿態。
鄒氏順著柳靜菡的視線,也看見了那一副仙人模樣的長安郡主。
她撇了撇嘴說道︰「虧得她也好意思出來。她那點子丑事如今都傳遍了京城。早就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笑柄。真不知道她娘親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把人繼續留在這里,要是我的話,早就送回老家避避風頭了。」
「她若是真的走了,或者是閉門不出,豈不是更加的顯得心虛,只怕是笑話她的人更多。如今雖然有人說道一二,可是也沒人敢當著她的面冒犯。」柳靜菡似笑非笑的說道。
鄒氏瞪了她一眼︰「你可別犯糊涂!別有什麼可笑的同情心!她這分明就是咎由自取!放著好好的郡主不當,非要故意去逗引那已經成婚的王爺,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更何況,你看她如今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指不定心里灌著什麼壞水呢。」
鄒氏對這種女人最是厭煩。表面上用情愛真心做掩護,其實暗地里都是男盜女昌。難道你的真心非要送給已經有家有室的男子?難道你因為你的真心就必須有另外一個女人承擔痛苦?難道你因為你的真心別人就必須讓出她的位置?
這根本就是強盜邏輯!
而且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人家楚王娶了王妃之後也是鶼鰈情深,憑什麼這個女人借著郡主的身份屢屢興風作浪?
她一方面是真心的疼愛柳靜菡,另外一方面則是不恥長安郡主的行徑,自然是咬牙切齒。
柳靜菡會心的一笑︰「舅母放心,我再蠢鈍也不會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讓人。」
「這就好。還有,你要小心。這女人如今連名聲臉面都沒有了,真可謂是義無反顧了。她要是真的做出什麼荒唐決絕之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千萬不要大意。」鄒氏提醒道。
柳靜菡心道,到底還是在內宅斗爭了多年的夫人,果然是心思細膩。怪道那秦國公這把年紀,鄒氏膝下又只有這個女兒,夫妻感情卻是始終融洽。
柳靜菡和秦國公夫人坐了一會兒工夫,到底不好離開那群王妃太久,就也告辭,重新回到皇室女眷所在的一處涼亭。
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錢貴妃和褚莊妃都是紛紛稱病不肯過來。
那周賢妃又是一向是個病秧子,一個月無事還要吃上半個月的藥。更何況是這樣的風天,她就更加不可能出來了。
低位份的宮嬪自然是沒有資格也不會過來湊這個熱鬧,于是乎,居然只剩下如今風頭正勁的德妃周芷綺**支撐場面。
她哪里能不知道,那錢貴妃和褚莊妃分明是故意不想給自己捧場。正是恨不得她無力應對好這樣龐大的場面。
然而她卻不是個容易認輸的人,這起子小人越是這般的想要看她的笑話,她就越是要做的偏漂漂亮亮。
她今日故意穿了一身格外亮眼的銀紅色宮裝,博袖窄腰,又是繡著百蝶穿花的精致圖案,越發顯得整個人蜂腰盈盈不堪一握。
她的發髻高聳而繁復,乃是最最復雜的三環望仙髻,上面又依次插著大大小小八只金釵,威風拂過,環佩叮當,真是恍如仙人。
柳靜菡就這麼看著周芷綺,覺得這個女人如今年及二十,仿佛才剛剛到了最美的年華,簡直如同一朵盛開到極致的玫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偏偏又帶著滿身的尖刺,似乎是讓人又想接近,又不敢接近。
也難怪她會驟然入宮,就獲得盛寵,直接蓋過了之前的柳靜芸和夢蓮之流。
那些女人到了她的面前,或許更加的青春嬌媚,可是卻遠遠不如她明白女人的真正含義。
周芷綺遠遠的看著柳靜菡走過來,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楚王妃來了。」
柳靜菡也是立即行了個禮︰「參見德妃娘娘。」
周芷綺這種人雖然是在宮里的境況就是眾矢之的,可是最在乎的可能就是這個名分,柳靜菡自然是不在乎做足圈套理解的。
果然,周芷綺眼中的笑意更深。
「楚王妃多禮了。平身吧。」周芷綺讓貼身的宮女親自把柳靜菡扶了起來。
柳靜菡走近,笑著說道︰「多日未見,娘娘別來無恙?」
周芷綺的笑容燦爛的彷如繁星︰「承蒙你惦記了。本宮過得很好。你看,今日的春宴如何?」
柳靜菡立刻回答︰「花團錦簇,不落俗套。想必各位夫人小姐回去之後都會大力稱頌的。父皇也一定會滿意的。」
周芷綺點了點頭︰「你果然會說話,只是本宮卻是個實在人,可是全單照收了。若是將來皇上不喜歡,本宮還要拿你是問!」
這話半真半假,卻透著幾分的親昵和熟悉。
柳靜菡眼珠一轉,隱約也就明白了周芷綺的意思。
她真是變相在和自己示好?她如今剛剛入宮,自然是不可能有個一男半女傍身,此刻找個成年的皇子作為同盟,倒也算是明智。
可是無奈的是,柳靜菡和司徒俊早就商量好了,絕對不能去趟後宮這潭渾水,否則只怕是將來沾上了就難以月兌身了。
「娘娘說笑了。娘娘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若是娘娘都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滿意,又怎麼會如此這般的安排這個春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