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睡了一覺,剛剛醒。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啊。客居他鄉,思鄉情切,家里院子東側的三棵楊樹該長葉子了,石榴樹也該發芽了。呵呵,家啊,我愛你,在外拼搏的人都不容易。劇情已經規劃好了,不過沒有碼字的沖動,我的腦袋又抽筋了。
……
……
「交個屁……」
一聲粗俗的大罵聲,頂著一頭亂哄哄鳥巢的歌德登場,對著浮空島主大罵︰「**/的搶人東西,沒臉沒皮了……」
人們驚異的注視著這位存在,整個世界敢于反抗浮空島主的人不超過一巴掌。
「武穆,你要插手我浮空山內部的事情嗎?」
「哼!老/子只是看不順眼。怎麼著?你還想打我咋的?你打我?有本事你打我?」
他挺了挺胸膛。
中央武姓皇族,確實是一群善于修行的瘋子,不然也不可能憑借著一個家族之力,統治偌大的王朝。
……
「不可理喻……」
浮空島主大袖一揮,就離開了這里。
……
……
這次的事情結束了,有歌德這個中二癥患者出面,沒有哪位黑暗尊者敢來得罪他。
來到浮空山的第三個黑暗紀元,黑暗陣營在永夜一族的引導下,悍然對光明陣營發起了進攻。
戰火燃起……
首先遭殃的就是出于邊境地區的一座座燈塔,都處于戰火中,被黑暗種族攻擊。
神族震動,開始反擊,大量的戰士開始死去。
征兵啟示散布于各處,進行大動員,鼓勵踴躍參軍。
……
未央長夜,站在窗前,如何也睡不著。
一個淡淡的虛影從周生身後浮現,如煙如霧,是一個面容與他很相似的中年人,雙眼中的瞳孔卻是金色的。
周生體內的血液在躁動,發生共鳴。
「你來了?」
手搭欄桿,仰望那一輪明月。
「有事煩心?」
「嗯,找不到方向……」
「路漫漫,一步步走下去就可以了,哪要什麼方向?」虛影淡淡的搖了搖頭,月光照耀在虛影上,多了一絲飄渺。
虛影揮揮手,淡淡道︰「這世界就如這明月,飄渺,虛幻,終究只是時間長河里的一朵浪花,我們要做的,就是永恆的存在下去……」
他淡淡的訴說著,自然有一種霸絕天下的霸意。
就算略有花白的頭發都讓他多出了一絲說不出的氣質。
「我們這一脈,曾經是上古主宰的總理大臣。追求的,就是族中能出一個主宰級人物,無數的祖先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我的機會已經很迷茫了,一切都要靠你了……」
「父親,你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黑暗深處有大恐怖,一旦踏入,不幸的事情就會發生。在你沒有足夠的力量之前,不要輕易的踏入這里……」
虛影名為虛天,能通過血脈的共鳴,短暫的從某個不知名的世界降臨在這里。
……
也就是這位存在第一次通過共鳴降臨的時候,周生才發現,自己身後跟著的這個影子修為已經參悟無限,進入那不可思議的半步主宰之境。
可惜,為了尋求突破主宰之路,進入黑暗世界,遭遇了恐怖,再也沒有出來。
「抽空回去看看你母親,這些年為了煙池家的血脈能夠流傳下去,她也不容易……」
「嗯~~」
……
……
從**睜開雙眼,剛才的一切夢境都漸漸消失。
殘夢未央蕭瑟路漫漫。
第二天,周生即將戍邊北長城。
風火煙,野雲萬里風沙望不斷。
血未干,魂斷沙場醉臥旌旗翻。
月滿樓,弓滿弦,飲馬高歌投黃泉。
報國難,英雄三千皆亦然。
離別情,听不進,瀚海沙場天半陰,過眼煙雲相思空隴頭吟。
雨霖鈴,弄胡琴,竹喧歸去湘水濱,淚沾巾,念君十載沙場受苦辛……
……
遍地的油菜花,夕陽籠罩著這一片寧靜的土地。
征人,西風,瘦馬,自此之後,就要佇立邊城。
妻子的獸牙項鏈將保佑他,此去願君平安。
……
……
戰爭打得很艱難,神族人口正在大量減少著,每個人的身影都有些蕭瑟。
神族五大軍團都已經調往前線,阻擋瘋狂的黑暗陣營大軍。
族內也正在準備預備大軍,可惜,戰力依舊不夠,戰線平鋪開來,需要的軍隊數量太多太多。
這一次浩瀚的戰爭,還不知道要打多久。
沙場雪,沙場血。
……
……
北長城。
連綿的城牆把一座座燈塔世界連接起來,古老的青石磚在夕陽下無聲的訴說著淒涼。
北方戰線是打得最苦的一方。
與之相比,東西南三方相對來說輕松了些。
為了阻擋黑暗陣營的進攻,在北方至少集結了兩個大型軍團,善于與黑暗種族作戰的光明軍團以及常年征戰神族內部的混沌軍團。除此之外,大量的雇佣兵也被調集而來。
指揮北方集團軍的就是擁有戰爭之王之稱的光明軍團軍團長,光明之主。
而對面,則是永夜一族的百勝將軍——永夜。
……
……
夕陽,枯藤,老樹,昏鴉。
山海關。
北長城一重要關隘。
關隘里,駐扎了數萬永恆者軍團,數百萬主神軍團。
大軍營帳,中央主營,最高指揮官,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正在嘶吼咆哮著。
「糧食,我要糧食,你他/媽/的竟然說糧食讓人燒了,你在逗我玩嗎?」
他粗大的胳膊一把抓住戰戰兢兢的運糧官,把他從帳篷里扔了出去。
大軍,需要的就是糧食。特別在戰爭階段,所有的修行者都無法生產,全部依靠燈塔世界內部的資源供應。
丹藥,武器,損耗都很多。
打仗,打的就是錢。幾百個軍隊的小型戰爭,一場下來,也需要幾千座燈塔竭盡全力拿出的資源。
還有戰爭撫恤金,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資源來運轉。
戰火紛飛的年代,整個神族的生產都停滯了下來,如果不是依靠過去攢下的家底,早就垮了。
沒有了資源,這麼一個龐大的族群就會活生生完蛋。
……
……
絡腮胡子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繁鬧不已。
他叫吳佩軍,是山海關的總長,是一個永恆者巔峰的修士,思維秩序鎖鏈擁有近乎十萬條。
當然,這可以說終生無望突破黑暗尊者之階了,基礎太差。
可是與各地的普通永恆者一比,這已經算是精英了。
這山海關不能破,不然黑暗種族會長驅直入,進攻內部的燈塔世界,一旦這樣,會有無數的生靈遭到屠戮。
山海關古時候也是一處重要的關隘,那時是主宰麾下的革/命追隨者吳三桂的老窩。滄海桑田,到了現在,這座古關隘依舊矗立著,無聲的訴說著輝煌。
……
……
吳佩軍出生吳家,只是一個小家族,在歷史上也出現過一個著名的人物——吳佩孚,是一個大軍閥。
這個大軍閥曾經也統治過一片相當輝煌的地域,不過也被埋沒了,吳家也沒落,最終也沒有黑暗尊者級別的人物出現。
……
吳佩軍抓了抓腦袋,很痛,像針扎一樣。
缺衣少糧,制式兵器也缺少。永恆者穿的最少都是需要二階的神器,可是戰場上損耗太嚴重,一套二階的神器套裝價格昂貴,可是卻穿不了一段時間,就會損壞掉。
神器內部的線路都要損壞,根本無法維修,只能回爐重造。
啪啪的打了一下石頭桌子,厚實的手掌把桌面都打碎,晚上也沒了玩女人的興致。
……
……
正在他苦惱之時,外面傳令兵傳來的消息讓他面色更加陰沉,雪上加霜,城外有一隊三百名永恆者組成的探索小隊與黑暗軍團相遇,展開了激戰,被包圍了,需要救援。
三百尊永恆者,一大筆數目啊,山海關根本損失不起。
大部分戰士已經有傷在身,病癥難以根除,被黑暗魔力侵襲,需要上好的光明聖水治愈,可是這些配給資源太少太少,無法滿足整個大軍。
而且戰士們的神力已經損耗了大半,神力充滿50%的不足三分之一,幾乎大部分戰士的神力都在20%足有,需要休養。
殘酷的環境。
「給我整軍,出發,先把他們救援回來……」
一千尊永恆者化為長虹,飛上高空,以極快的速度往城外趕去。
體內淡金色的冰涼神力在燃燒,濺起了水花,這神力充滿金屬質感,冰冰涼涼,可是還能維持多久呢?
……
……
城外一處黑色山谷,許多光明小點圍城一個大圈,像一個火熱的太陽,周圍一**的暗潮襲擊而來,每一下,都會啃下一大塊光明月餅。
光明的氣息在逐漸黯淡。
山丘上,一個身高二百公里,長著兩個腦袋的黑暗生命在咆哮,之後三千永恆者層次的軍隊在出擊。
這是雙頭魔人,是黑暗陣營中一支出色的戰爭種族。
天生巨力,擁有恐怖的力氣,吃得多,力量也大。
他們的坐騎是一種黑**狼,速度非常快,能夠在天空大地海洋中**穿梭,這是一種迅捷的騎兵!
……
這頭雙頭魔人身上的氣息涌動,無盡的黑暗從身軀中爆發,宛如太陽黑子。
一個個或高或矮的雙頭魔人在騎著魔狼沖鋒。
他們中間,最矮的都有一百公里,達到了低位永恆的層次。而且黑暗之中,處處都是他們需要的魔力,所以不存在魔力消耗一空之說。
這是以黑暗為主體的世界,神族在這一方面,處于嚴重的劣勢。在黑暗世界中,他們必須要消耗光明神力,以此驅逐黑暗。
……
……
又是一個沖鋒,這些魔人啃下了一大塊光明,然後那些魔狼把十幾個神族永恆者尸體吃掉,秩序井然,不會出現爭搶的情況。
黑暗陣營中,也只有這種特殊的族群,像魔狼一族,可以食用光明神力。如果是雙頭魔人,恐怕會直接光明黑暗排擠對立,把自身的身軀撐爆掉。
光明圓圈,一個褐色短發的少女跳躍之間,身形如豹子一樣矯捷。她揮手打出一道粗如兒臂的冰藍色光柱,把一頭雙頭魔人的一個腦袋轟爆。
這只雙頭魔人的脖子耷拉著,上面一條條筋肉斷裂的黑紅色粗大筋脈,泛著油光。另一個腦袋卻依然高昂,嗷嗷的沖了上來。
「我/曰……」
少女面龐清秀,話語卻沾染了軍中戰士的粗俗。絲毫不管露出來的**豐腴白肉,穿著殘破的甲衣,瘦小的身形就沖了上去,一手扭斷雙頭魔人的另一條脖子。
之後一腳踹斷魔狼的腰部,這一騎魔人騎兵才算徹底失去戰斗力。
雙頭魔人退去,他們也需要休息,勝券在握,只要消耗完神族小隊的神力就好,大局已定。
……
……
按照傷亡指數,魔人的傷亡明顯要比神族大得多,幾乎是1:1.5,這都是因為背水一戰,輸了,這支神族小分隊就要徹底喪命狼口了。
最後絕境的爆發,絕對是震撼的。
神族最後的自爆手段,化為一團光明火球,可以拉著同等級的兩頭黑暗魔人一起共赴黃泉。
少女叫做鶴,是這一支小隊的隊長。
她的美貌,就是麾下戰士們最大的動力。盡管,還沒有人能偷偷地爬上她的床。
而且,也沒有哪個男人冒著成為太監的危險,爬上去。要是趁著正來勁的時候,下月復一攪,那東西再硬也要被攪成一團血漿。
這是一只有毒的丹頂鶴。
……
……
鶴輕輕地咳了一聲,嘴角滲出一絲淡淡的鮮血,她的內髒已經受傷了。
她慢慢的扭了扭腰,旁邊就有一大片咽口水的聲音。
鶴也不在乎,甚至還把胸前的甲衣向下拉了拉,露出豐腴的半圓。都是將要共赴黃泉的人了,給麾下這些忠實的戰士一點福利。
雖然不能做,想想也是好的。
……
戰火中,一個年輕的軍醫正拿著藥箱,用鑷子幫一名戰士拔出肩膀上的黑暗毒刺。
這些毒刺都有倒刺,拔出來的時候經常會帶出大片的肉絲,很痛。
「啊~~」
就算是永恆者級別的戰士,也受不了這種疼痛。
靈巧的雙手把毒刺拔了出來,然後消毒,用稀薄的光明聖水簡單的驅逐了一下黑暗魔力,包扎好。
這只是稍微處理一下,侵入身軀內部的黑暗魔力還需要回到城池中進一步治療。
……
……
軍醫的額頭有些汗水,他體內的神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鶴拍了拍他的肩膀,背靠背坐下。
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鶴抽了幾口自己卷的大煙卷,她的眼神有疲累,也有對戰爭的厭倦。
「如果我們還能活下去,老娘陪你睡覺!」彪悍的字眼從她嘴里吐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渾身的血腥味沖淡了消毒水的味道,這光明聖水也不知道摻了多少水。
軍醫手指觸模了一下手腕上的獸牙項鏈,平淡道︰「我的女人與孩子還在等著我回家……」
「那我就強/殲你~~」
……
……
「我們不會死!」他堅定地訴說著。
「戰場上誰又能不死?」她嘲笑著。
「不會死的,我已經聞到吳老狗的味道了,他做夢都想和你睡覺。如果你死了,他就只能摟著冰涼發愁的尸體睡了……」
「那老狗,長的太丑,老娘看不上他……」
鶴把最後一口煙抽完,煙卷已經快要燒到手指了。用力的把煙把在潮濕的土壤中碾了碾,她最後一次問︰「你真的不想和我睡覺?」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