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珍惜這個朋友,太珍惜了,可是如果繼續與他做朋友,是不是就會害了他?
但如果象之前那樣與他保持距離,她其實也做不到的。
「好吧。秀,我們干杯。永遠是朋友。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好知己。」
東方戀拿起酒杯,也給歐陽秀斟了杯酒。
二人豪氣踫杯。
東方戀也下了決心,無論以後遇上什麼,她都不會讓那個人傷害歐陽秀的,絕不。
「干杯。永遠是朋友。」歐陽秀听到她的話好高興。
可以與她永遠做朋友,就算一些事情不能如他所願,但他也滿足了。
人生別無所求,惟求一知己而己。
從第一次見到她,她的面容,她深深地看著他的樣子,就烙在他的腦中,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抹不去。
從那一天開始,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將會永遠烙在他的腦海中,除非他死掉,或失去記憶,否則不可能掃除她的倩影……
……
灑足飯飽,東方戀自個兒回府了。但她才回到左相府門口,便看見了追風。
追風看見她的馬車,趕緊迎上來,「六小姐,追風等你好久了,快隨我去一趟景王府吧。」
「何事?」
東方戀的太陽穴突突跳了下,看追風的神情莫非龍景狂……病發了?
比之前更嚴重嗎?
「哎,我們景王……反正六小姐快隨我去景王府吧。」
「好。」
東方戀沒有推辭。
……
景王府,凰朝軒。
其實一路上東方戀也有問過追風龍景狂是不是病發更嚴重了?可是追風哎哎咦咦的就是不能說清楚。
東方戀只好親自去看了。
她進入凰朝軒,那一片花樹之間,便看見龍景狂躺在那張搖椅之上。
他的臉色很差,很蒼白。
「景王?」
喊了一聲,她快步的走到他身邊。
她執起他的一听手把了脈,他脈象雖然有些詭異,倒也不至于太過絮亂。
再看看他的眼楮,嗯……眼楮很漂亮,狹長狹長的,眼珠雖然有些無神,倒還算正常,不煥散。可是他為什麼有氣無力的樣子?
「景王感覺怎麼了?」
「胸悶。」
龍景狂徐徐地道。
「胸悶?」
東方戀將手貼在他的胸膛,又將自己耳朵趴在他的胸膛听了听……
還沒等她听好,便覺有一只大手把她的腦袋按入他的胸膛。
「景王?」
他這是……干嘛呢?
東方戀不由得抬頭看他。
龍景狂臉色不變,喃喃道,「嗯,就是這樣,好想拿個東西砸一下自己的胸口。戀兒你如今貼著我的胸膛,我好象感覺舒服多了。真的。」
瞧他說得認真,東方戀如今是個大夫的身份,負責他的病情,要找病因,也不好掙扎了,反而加重了一些力道,撞擊著他,「這樣呢?」
「啊,好舒服。」龍景狂閉上了雙眼。
「你這是犯了胸悶。」
東方戀下了個結論。
胸悶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說它大吧,它只是長久病著的人,都會產生的一些病怔。
說它小吧,確實又很影響人的心情與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