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就是傳統小年,忙碌在外的人也是時候回家看看了,老人不容易,圖的就是一個團圓年,在這里,天涯祝福大家新年快樂,家家團圓,另外,天涯從今天開始將會改成每天三更,多抽一點兒時間陪媳婦孩子,最後,求各種支持……
平原省向新市東部;
四年沒有回過家的周陽坐在出租車內,看著前方寬敞馬路和兩側並排而立的工廠,心中大是感慨︰短短四年,家鄉變化天差地別;
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家鄉,和他離開時候的樣子沒有絲毫重疊,如果讓他自己走在道路上,很有可能不知道回家的路到底在哪兒.
好在,出租車司機應該是經常跑這條道路,所以,一行人四輛車在半個小時後緩緩駛入一條小土路,周陽在這一刻心神一震,雙眼緊緊的等著前方住房,那是他的家,還有那時候的影子,熟悉?陌生?百感交集!
明天就是傳統的節曰,小年,臘月二十三,從這一天開始,華夏正式進入過年的節奏當中,喜慶,歡騰,以及對來年的盼望!
作為周陽的正牌女友,李婉瑩坐在他的身邊,雙手摟著他的手臂,感受著他身體的顫抖,李婉瑩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笑著說道︰「到了就好,這一天總要面對,不是嗎?」
周陽點點頭,確實,他現在有些害怕回家,害怕見到父母已經不復青春的容顏,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正如李婉瑩所說,這一天總要面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周陽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靜靜的等待著……
這條小路崎嶇難走,足足過了十分鐘,才進入村子,根據記憶中的路線,周陽快速而激動的指點著司機方向,到了家門,那種恐慌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剩下的就是濃濃的期待,迫切,家,還好嗎?
車子在周陽的指點下轉了三個彎,最後停靠在一戶家庭門口,這家的情況看起來有些糟糕,周圍一棟棟兩層小樓將這家夾在中間,周圍也只有這麼一家是小平房!
周陽甩出三百塊錢遞給司機,笑著說道︰「師傅,多謝你們了,等會兒這三百塊錢你們四個分一下,我就不留你們了!」
司機接過錢,輕笑回應︰「給多了大兄弟,我給你找錢,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留戀外面的花花世界,趕緊回家吧!」
周陽並沒有去接司機遞過來的錢,而是直接推開車門,道︰「錢就不用了,年關將至,你們跑車也不容易,好了,就這樣,我們先走了!」
一個男人,一群女人的景象瞬間將周圍站在街邊的村民目光吸引,周陽畢竟四年沒有回家,而且他突然回來的消息也沒有人知道,現在突然出現的情況,自然成為他們關注的重點,當然,他們更關心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的,究竟是誰!
這也難怪他們不記得周陽模樣,實在是在得到系統之後,周陽的變化太大,連續三次身體強化和排毒,讓他看起來不僅比以前高了近十公分,還讓他的皮膚**如玉,俊朗的面孔也和以前有了不小差別。
站在大門口,周陽看著鐵門,心中微微一顫,雙眼微紅,舉起了手,可手在半空卻握了又松開,舉棋不定!
砰砰砰~最終還是木芳雲拍響了大門,然後看著周陽,道︰「總要邁出這一步的,陽子,你可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嘎吱~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當周陽看到對面那個人影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愣在原地,動作停滯,甚至連心跳,都出現了瞬間的停止!
對面,一個看起來大約六十多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那里,頭發花白,皺紋幾乎布滿整個容顏,佝僂的體態和那一高一低站立的姿勢,身上里三層外三層套著的破舊衣服,如果不認識的話,絕對會以為她是一個拾荒者!
「你是?」女人看著周陽和一群女孩兒,有些疑惑的問道,此時已經是晚上五點半,北方的年關,這個時間點天空已經出現昏暗,而女人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周陽,可見,女人的視力也有問題!
否則的話,知道周陽現狀的女人,絕對不可能認不出來!
砰~周陽直接跪了下去,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周陽這一跪不僅讓女人愣神,同時也讓跟隨著他一起過來的女孩兒們愣在原地,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態的周陽,但也在第一時間確定女人身份,在錯愕的同時,更多的卻是震撼,此刻,她們忽然明白周陽為什麼會如此害怕回家,可同時她們也發現,此時的周陽,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是值得她們依附的男人!
「媽……」一聲顫音傳出,周陽淚流滿面!
盡管在回來之前,他已經盡可能的去猜測父母如今現狀,但當他看到實際情況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詫異,心痛,這一幕和他猜測的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無法接受!要知道,他的母親,今年不過剛剛五十歲啊!
而女人此刻同樣心神震蕩,一聲最平常不過的稱呼,她已經足足四年沒有听到,雖然有過三四次電話,可那和這種面對面的感覺完全的天差地,她看著跪在地上的俊朗男子,雙眼有些通紅,不過還是連忙將他扶了起來,道︰「陽子,回來就好?」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一聲回來就好,包含著多少思念?多少擔憂?周陽體會不到,可他卻知道,他這四年里究竟有多少思念,多少擔憂!
「孩子他娘,外面是誰啊?怎麼到現在還不進來?多不禮貌!」就在這時,一聲蘊含著無盡滄桑的蒼老聲音傳了過來!
隨即,一道身影緩慢出現,對面的老人出現在眾人面前,老人似乎剛忙完什麼,此刻身上有些泥濘,雖然蒼老,但是雙眼中卻蘊含精光,頭發黑白相間,卻讓老人如同擎天之山一般佇立!
周媽媽回過頭,看著走過來的老人,道︰「沒啥,陽子回來了,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去準備吃的,這都這麼晚了!」
「爸~」周陽適時開口,一聲爸自然月兌口,卻讓對面老人瞬間停滯所有動作!
看著眼前一幕,李婉瑩忽然發現自己以前好可笑,家里有房有車,盡管並不富裕,但卻絕對要比周陽家里強上百倍,可她卻一直以為自己是所謂的貧民,保持著一貫的清冷,不願意和任何人交往,生怕自卑!
但反觀周陽,就算他沒有得到系統的時候,依舊是每天樂呵呵的,和任何人都能攀談幾句,面對盧少凱的挑釁,毆打,也從來是今天打完明天忘,天生的樂天派,和周陽一比,她簡直無地自容!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站在街口的街坊鄰居也一個個錯愕的看著這里的情況,他們雖然猜到了可能是周陽回來,但是卻沒想到是真的,畢竟當年周陽離開的時候,可絕對沒有現在這種氣質!
「都愣著干什麼呢,趕緊回屋吧,外面冷!」周父從震驚回過神,連忙開口,同時他也注意到周陽身邊的幾個女孩兒,眼神中帶著種種疑惑,復雜萬分!
周陽領著幾個女孩兒走進家門,周父直接側開半個身子,道︰「家里髒了點兒,剛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打掃,讓你們見笑了!」
這話自然是對幾個女孩兒說的,畢竟周陽以前就經常生活在這種環境里,幾個女孩兒理解的笑了笑,看著地面上髒髒的東西,她們知道,這或許就是周陽一家的經濟來源!
周陽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將幾個女孩兒和自己的關系介紹了一下,這一介紹搞得周父和周母徹底震驚,周母因為昨天被打了一劑預防針,所以反應還沒有那麼夸張,而周父就沒有那麼好的心理準備了!
震驚過後便是憤怒,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周陽便說道︰「爸,你放心吧,這些事情上面的人都知道,到時候無論如何,她們都會有一張真真正正的結婚證,而且,我還會在別的國家舉行一次婚禮,將她們都光明正大的娶回家里!」
周父張了張嘴,不過當他看到幾個女孩兒全部點頭附和周陽的時候,才輕嘆一聲︰「陽子,你現在有出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處理,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做出愧對良心的事情!」
「我會記住的!」周陽點頭說道︰「我周陽這輩子已經知足,她們能夠無怨無悔跟著我才是我一直前進動力,如果**後做出對不起她們的事情,我也就不是你教出來的兒子了!」
周父這才重新綻放笑容,只是,周陽卻在感慨,短短四年,但是對于父母來說,卻絕對不亞于過了十年,他心中暗暗思慮,要不要將父母接走?
但他隨即便苦笑搖頭,這種情況絕對不現實,父母在這個小村子生活足足數十年,故土難離,又不是非得背井離鄉,他們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根基,對于老人來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而不是像現在年輕人,為了金錢可以**一切!
「他爸,過來把豬肉弄開,我去買點兒菜回來!」周媽媽的聲音傳來!
周父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哈哈,倒是忘了,昨天去二丫家里殺豬,他們給了好幾十斤豬肉,今天吃大燴菜!」
周媽媽走出房間,瞪了周父一眼,道︰「吃什麼大燴菜?兒媳婦過來,你就吃大燴菜?吃死你!」
噗嗤~周陽率先笑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熟悉親情流淌在心里,這種感覺,他只在四年前體驗過,現在重新體會,感覺不可同曰而語,溫馨而讓人留戀!
李婉瑩走到周媽媽面前,絲毫不嫌棄她衣服上沾染的塵土,一把摟住她的手臂,笑道︰「阿姨,我看伯父說的不錯,我們都不是外人,弄得太客氣反而見外,您說呢?」
對于李婉瑩的動作,眾女看在眼里,羨慕在心里,最少,她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這些,或者說,是她們的生活條件注定她們對于髒東西有著本能的排斥姓!
周媽媽看著李婉瑩,連忙道︰「那怎麼行?你們在這兒等著,讓陽子他爸去弄豬肉,我去給你們買點兒菜,就這樣,不遠的,我馬上回來!」
說著,她掙月兌李婉瑩的束縛,一瘸一拐的朝著外面走去。
婆媳和睦,周陽心中瞬間熱流涌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