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氣得漲紅,「你,你你說誰天然笨腦子呢!!!」
傾歌一個側身,輕易避開,淡定至極︰「你師父沒說過嗎?」
說!說過啊…………
可是夜寵努了努嘴非常的不服氣︰「師父是師父,師父可以說你就是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因為……因為那個啥……啊啊啊因為什麼啊……夜寵瞬間就腦子短路了,果然傾歌說的是真的,師父說的也是真的,她腦袋為什麼這麼笨啊!最後弱弱的來了個不著邊際的回答,「因為他是我師父,你不是……」
對了,就是這樣,這個傾歌跟她挨不著半毛錢關系,憑什麼說她笨啊!
傾歌被她無厘頭的解釋逗笑了,眨眨眼︰「那,如果我是你師叔呢。」
「!!!」夜寵雙腿一軟,莞爾趕緊上前扶住她,但同樣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傾歌,剛才他說了什麼?他是夜寵的師叔?該不是又在跟她們開玩笑吧?
傾歌一點都不訝于她們的吃驚,反而兀自的輕笑著,一一解開夜寵身上的破綻︰「你脖子上戴著的是花聲漫吧?普天之下擁有花聲漫的,只有風宸染一人。而你剛才又口口聲聲稱他是你師父,那麼,小寵兒,你是不是該稱身為風宸染師弟的我一聲師叔呢?」
夜寵張大了嘴巴,徹底震驚得說不出話。
而莞爾,同樣的目瞪口呆。
半晌喃喃自語似的︰「尊上……尊上怎麼會還有個師弟……」
長白山大小有名的弟子等人物,她都一一知曉,可是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風宸染的師弟?而且,這個師弟還是仙醫傾歌!
但莞爾的震驚又哪里比得上夜寵,要問這里誰最了解長白山,可不就是在長白山生活了十六年的夜寵嗎!
可是,就算這樣,她別說是沒見過傾歌了,連听都沒听啊!
他、他怎麼會是她的師叔呢?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怎麼會把自己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
傾歌在琉璃亭子前坐下來,邊品茗著精致綠玉杯里的龍泉水,邊看似不經意的掃過亭子外的二人。
「說吧,來這里作甚?」
這次開口,語氣才算淡淡的涼薄。
但這也在表示,傾歌算是認真下來了。
夜寵呆滯在原地還不能夠回神過來,任憑莞爾怎麼拉都拉不過去,于是莞爾便自己上前去,「尊上為救夜寵,如今身中尸毒,剛才您說……」莞爾咬了咬唇,硬著頭皮繼續說,「既然您與尊上是為同門,更沒有理由見死不救的對吧?」
聞言,傾歌算是迄今為止最為詫異的一次,就連那精致的眼眸也微微睜大了,顯然是不敢置信,目光凝向還在亭子外呆呆站著的夜寵,慢慢的收回來看向莞爾,語氣里滿是凝滯︰「風宸染怎麼會中毒?」
據他所知,尸毒乃巫師煉制而成的毒液,只要將其灑在尸體上,該死者就會變成尸人,見人就咬,被咬到的人,也會因此而身中尸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