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夫的嘴里,她知道了,柯以軒竟然在昨天便咨詢過生理期的事兒。
而且,看見他剛才那囧樣,許諾笑出了聲。
「還笑!」
柯以軒用眼楮瞪了她一眼,同時用單指彈了彈許諾的額頭,許諾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還是那個冷得掉渣的柯以軒嗎?
尷尬也最多持續了一天時間,當天晚上,柯以軒便告訴許諾自己有事,讓尤雅來陪她了。
尤雅進門,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許諾,仿佛生怕她哪里少了什麼。
「沒事吧?他沒難為你吧?」
「沒有!」
「到底怎麼了?那天怎麼會痛苦成那樣?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沒事,就是大姨媽來了!前一天晚上,喝了些冰鎮的扎啤……」
「啊?!這個,他是怎麼知道的?」
「大概,他對當年打他那一巴掌的時間記憶猶新吧?」許諾囁嚅道,臉上飛起了紅暈。
「切!你的生理期,哪有準過的?」尤雅反駁道。
「可這次,卻與當年那次時間吻合。」
「原來,你也記得那個時間?」
許諾被說中了心思,臉上白赤交替。
「瞧你面帶桃花的,對了,還繼續住下去嗎?」
許諾沒敢再住下去,第二天,便問大夫要了調理的方法,潛逃回家了。
畢竟,自己這點小病,哪里需要住著vip病房來治療。
那和藹的女大夫也覺得她「男朋友」在點小題大作。
*
許諾思前想後,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柯以軒那莫名其妙的親呢行為,使她更覺得忐忑不安。
幾天後,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許諾向公司人力部遞交了辭呈。
人力資源部經理沒有立即答復她,只說要請示柯總後才能回復。
許諾點頭,公司的流程她不想弄清楚,覺得也沒必要,于是返回辦公室,收拾自己那不太多的幾樣東西,準備走人。
桌上那自許諾入職後從來沒有響過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諾被嚇了一跳。
本不想接,但那執著的鈴聲還是使她鬼使神差的接起了電話。
「許諾,手機為什麼不接?現在回家收拾東西,四點我派車去接你,飛機下午六點飛往巴黎。」
還未等許諾說話,電話便掛了。
許諾回了過去,電話便一直佔線,許諾打了近半個小時,一直如此,索性,她便扔下電話,毅然走出了keran集團。
將近四點的時候,許諾接到了柯以軒打到她家里的電話。
電話里,柯以軒淡然地說道,「許諾,四點鐘……」
四點整,許諾便無奈地上了那輛早等在樓下的賓利轎車,司機默契的一聲不吭,直到許諾來到柯以軒的面前。
「听人力部說你要辭職?」
「嗯。」
「我不會批的!」
「柯總,我想,我們需要談談!」許諾硬著頭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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