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馳騁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有一點點征服的快.感,他像一只發了怒的獵豹,只想靠縱橫馳騁來證明自己獵獲的能力。
幾個小時前,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市長千金,如今在他身下承.歡,但他卻心中盡是不屑與冷漠,他不知道,什麼人能化解他心中的戾氣。
多少年了,他身邊的女伴太多了,多得他怕是數也數不過來了。
形形色色,紛至沓來,結局,卻都只有一種,她們每個人的保質期都超不過三個月,最長三個月。
或者最短?
或許下了床,他便認不出你是甲乙丙丁了。
他喜歡留戀在花叢中,卻從不為任何一株花草而駐足,這是他的準則。
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令他違背他的原則。
不管這些女人在與他分離時是多麼戀戀不舍的哭哭啼啼或由愛生恨的聲嘶力竭,他總能做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但他今天著實的有些失控?
失控到他已近乎有些(s.m)。
雖然沒有鞭.笞、滴.蠟之類的舉動,但他此時將韓琪的身體虐成了一個球形,若非韓琪是學舞蹈的出身,身體的柔韌性好,怕他今天的動作,是會做殘人的。
刺耳的電話鈴聲止住了這一切索求與給予。
男人迅速的抽離身體,飛快地接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急促的喘.息聲以及女人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的哀求聲令電話那頭為之一怔。
「說!」一貫的惜字如金。
「施少!一切順利!」
「我馬上到!」
「然,都這麼晚了,你要這去哪里呀?」韓琪嬌滴滴的問道,聲音能掐出水來。
「去該去的地方!」
施蕭然翻身下床,竟沒有回頭看一眼床上那個期期艾艾的盼著他的,欲.求不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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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死在了胡局長的床上,但警方查出了她死前嗑過粉!死因是由于嗑粉過度。」song如實地向施蕭然匯報著事情的原委。
「**!是誰破壞了規矩?場子里的人不準嗑粉是你不知道還是黑子不知道?」
施蕭然暴怒,本來貓捉耗子,還沒玩夠便將他一爪封喉,這游戲多少令施蕭然有些興趣索然,不,應該說是火冒三丈!
戲若演到這個份上,只能算作是二流劇本了,而且還白白的搭上一條年輕姑娘的性命。
他原本要的,是胡局長身敗名裂,是看著他被身邊的那些他曾經得罪過的小沙粒膈應致死。
他喜歡看著敵人慢慢的死去,喜歡將敵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那個死的時間,對被折磨的人來說,不可推測,無法預料,它如陽光下的影子一般與你的折磨恐懼如影隨形,它會慢慢抽干你……屆時,死,對敵人來說,儼然已成為一種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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