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冷不防被重重扔上床的歐陽曦眼前一黑,無力的掀開眼皮往冷承峻看去,卻見他劍眉邪挑的邊褪著身上的衣物邊盯著她。
他森冷的神情讓她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只憤怒的狂獅,一頭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凶猛野獸。
「不,你不能——」
歐陽曦激動的大吼,臉上僅余的一抹血色也因他的逼近而抽去。
「還想為你的小情人守貞操?做夢!」
冷承峻輕蔑冷哼一聲,深黑的眸子閃著惡劣的光芒,偉岸健軀毫不遮掩的立于顫抖不已的女人面前,瀟灑展現他沒有半點贅肉的六塊結實月復肌,古銅色肌膚的胸上亦布滿誘人的線條。
「卑鄙小人!」
歐陽曦根本無心欣賞眼前美景,左右權衡後發覺自己無路可逃的她企圖趁他不備攻擊他的弱處後逃跑,不過細想以她微弱的力氣對抗他強大的氣場也明顯只是以卵擊石。
她絕望的閉上眼,靠在雪白牆壁上的身子順著牆滑落,癱軟得如同沒有生命力的女圭女圭。
絕望,只有鋪天蓋地的絕望!
這個幾乎捏碎她下巴的男人如此冷血陰狠,又怎會放過她?
她放棄反抗的絕望神情並沒有讓冷承峻感到絲毫得逞的喜悅,反而在內心深處涌上了一股莫名的罪惡感。
見鬼!
用力甩開那股奇怪的情緒,冷承峻健碩的身軀欺壓而上,薄唇微扯
「這麼迫不及待?真是婬-賤,該不會你的小情人也是被你這幅清純的外表所欺騙的吧?」
像是在證明自己根本不會去顧慮歐陽曦的任何感受,他選擇用更惡劣毒辣的話語攻擊她。
欺人太甚!
閉目不語的歐陽曦听到冷承峻如此惡意的指控栽贓後不覺睜開蘊滿水霧的大眼,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自她體內凝聚,半晌後想也沒想就張口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一口。
「**!你找死!」
肩上的疼痛讓冷承峻咬牙悶哼著推開她的身子,手一揚便在她白若羊脂的俏臉上印下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掌印。
鮮紅的血液自歐陽曦嘴角滑下,一滴一滴落在白色床單上,如淒美綻放的櫻花糾結人心。
「哼,你這喪心病狂的畜生有什麼資格跟唯逸相提並論!」
歐陽曦不怕死的繼續拔虎須,見著他青筋暴露、黑眸半眯的危險神情,她反而漾開被血染得刺目的唇瓣輕笑起來。
學著他冷哼輕蔑的表情死死瞪他,她清冷的眸子變得如寒潭之冰那般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