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硬撐開的疼,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冰冷蝕骨的寒意瞬間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栗。
「果真是一幅好身子,只是那張臉的確如你所言不堪入目。」
看到這個丑女人害怕,恐慌,他心中一陣的快意。
垂在身子兩側的手收緊,咬牙,費力讓輕顫的身子平靜下來,定定的安慰著自己,不就是一層薄膜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她絕對不會求他!
想到這里,她雙眼一閉,眉頭緊皺,不怕死的豁了出去,「要做就快做,這麼爛的**技術,老娘沒有興趣陪你在這里耗!」
她殊不知她的話是在挑戰男人的自尊,而落在蒼冥寒的耳中,無疑能掀起一場驚風駭浪。
抽出了手指,蒼冥寒俊美的臉龐陰霾無比,閃著幽光的攝人黑眸落在了一若的身上,陰狠而狂妄,像是一頭雄獅要撕毀手中的美味。
雖然閉著眼楮,但是那道凌厲的視線卻如芒刺眼,卻像是要將她一點一點的撕碎,容不得她喘息半口氣。
詭異的氣氛和冷冽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沉寂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手中已經捏出了一掌心的冷汗,她抿了抿嘴唇,始終不敢睜開雙眼。
他心中的火焰如岩漿一般滾燙,眼看就要爆發出來,可是在銳利的眼眸無意間掃過她顫抖的眼睫毛還有握成拳的手時,攸然收住了怒火,唇角勾起了若有所思的冷笑。
他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膽子呢,不過既然知道害怕就好,他移開了視線,輕擊手掌,守候在宮殿外的侍衛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
突如其來的掌聲讓她的心突然漏掉了幾拍,莫名的有些害怕,但是好奇卻將害怕遮掩,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眯開了一條細縫。
待看到眼前的場景後,她突然一陣的反胃,差點就吐了出來。
手迅速的捂住了唇,她平復著有些急促的xiong部,可是只要一想到三個人睡在同一張床榻上,還有那種婬/亂不堪的畫面,她甚至連腸子都想吐出來。
「不要跟本太子裝死人,本太子的**技術好不好,你睜開眼楮自然便知道,是不是美人,恩?」
慵懶粗重的喘息聲剛落,便響起了一聲嬌媚的勾人心魄的呻yin,像是在響應他的回答,「太子殿下臣妾要」
「還有你以為女人都會像你一樣死魚的躺在床榻上,像挺尸一樣,睜開眼楮給本太子好好的學!」
兩人並肩躺在床榻上,蒼冥寒一轉頭,就對上了一若的臉頰,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睜開眼楮!」
被迫睜開雙眼,一入眼兩人******展現在她的眼前,嘴一張,就不斷的干嘔起來。
「嘔嘔」反胃的干嘔聲不斷涌了上來,可是卻始終將那股惡心的贓物吐不出來,慘白的臉色看起來虛弱無比。
這丑陋的女人竟然敢覺得他惡心,她竟然敢該死的覺得他惡心!
蒼冥寒黑深邃的黑眸中波光粼粼,猛烈而攝人的火焰不斷的跳動著,緊盯著不斷干嘔的一若,只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燼。
手下大力的一捏,听到骨頭間發出的聲音,還有一若抽氣的悶哼,他滿意的冷笑,大手一甩,將她的身子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一旁,「滾!」
現在明顯不是觸怒老虎的時候,娘娘的,有一天他要是落到她的手中,她一定讓這個死變態生不如死!
握緊了拳頭,她猶如听到了特赦令一般,目不斜視,盡量不讓自己瞅到那惡心至極的一幕,連滾帶爬的從床榻上滾了下來。
珍美人嬌艷的臉龐上盡是妖媚的春色,抬頭,她*****,女敕白的嬌軀跨坐在了男人健碩的腰間,縴手曖mei的手從古銅色的胸膛上劃過,曖mei的挑/逗著。
男人的喉中溢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大手落在那****上不斷揉nie著,幽暗的黑眸落在那抹縴細的身影上,隨即變得深沉危險起來,「本太子是讓你滾下床榻,可有讓你滾出房間,恩?」
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讓一若愣了一下,隨即狠狠的咬咬牙,打算對那個變態的話置之不理,邁出了步子,又要踏出房間。
「本太子警告你,如果你敢踏出這個房間一步,本太子絕對讓你知道忤逆本太子的後果!」不悅的警告在她抬腳的那一刻響起,同時還伴隨著一道邪佞而殘忍的視線。
一若輕輕顫了一下,身子頓在了那里,雖然她背對著那個死變態,但是卻能感覺到他邪佞的目光正刻意停留在她赤/果的背部,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到底要怎麼樣?」
她有些惱羞成怒了,「刷」的一下轉過了身子,怒視著床榻上的男人。
「自然是要太子妃學些服侍男人的技巧,以後不要像個挺尸一樣索然無味。」
完全忽視她的怒火,蒼冥寒邪惡的勾起了唇角,手依舊邪肆的在女人身上**。
吐氣,吸氣,吸氣,吐氣,來來回回的好幾次之後,她轉身,在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目不轉楮的盯著床榻上的兩人。
依她看,這個男人就是有3p的嗜好,讓她在一旁學習服侍男人,學習個屁,不就是為了滿足他變態的欲wang麼,這樣一想,只覺得他更加的變態了!
一只手揉著疼痛不已的下巴,一只手捂著反胃的肚子,目光盯著顛鸞倒鳳,婬/亂交配的兩人,只覺得無以復加的惡心。
凝視著那個丑女人不甘的坐了下來,他眼眸滿意的一眯,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結實的臀bu不斷的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