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
一回到勾欄院,一若就就找了花嬤嬤,給她交待著準備的細節。
「花嬤嬤,你將明日要選舉花魁大賽的消息散出去了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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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主上,流雲讓人去跟著那個女人?」
「哈哈」
「哪里是歸天,應該是整個人都被壓扁了,也就只剩下那麼一口氣而已」
「好勒,嬤嬤。」
「嬤嬤就讓那小廝散出去,就說,勾欄院新來了一位姑娘,國色天香,閉月羞花,號稱天下第一美人,明日的花魁大賽,第一美人自然會出現。」
「客官,你還沒有給銀子呢?」
「對了,花嬤嬤,你一會兒領著兩個人,上街去買些零嘴,還有再買一些新鮮的花朵。」
「小桌子還有木頭,將他給老娘丟的遠遠的,連老娘的錢包都想溜走,找死!」
「李尚書,李念。」
「正讓那小廝散著呢,可是爺,你這法子真能管用嗎?這法子不是以前沒有折騰過,只是沒有多大的作用。」花嬤嬤還是有些懷疑,不大相信。
「爺,雖說咱勾欄院的姑娘也都是標志的美人兒,可是要說起這天下第一美人,真是有些拿不出手。」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還不快給老娘散開!」
「老娘的,你連老娘也敢偷,也不看看老娘是誰,是想找死嗎?」
「行,沒有問題,這就包在了嬤嬤身上。」
「這這里」
「隨意。」
一個時辰之後。
一旁猛盯著蒼冥寒看的店小二,此時,才回過了神,急忙喊道,一手更是敲在了自己頭上,只顧著看那俊美的男子失了神,倒忘記了正事。
一若拍了拍花嬤嬤那肥嘟嘟的肩膀,自信滿滿,「花嬤嬤,你就等著收銀子吧,不過那個消息可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最好是讓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上到朝中大臣,小到什麼員外的都請來。」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一個大致規模的舞台已經布置好了,雖然沒有現代那麼像樣子,但是在古代絕對是獨具一格。
人群不禁轟然大笑,花嬤嬤那名號,那身材,可是鼎鼎有名的,敢偷花嬤嬤,那就是在找死!
他的話音剛落,流雲的手一閃,店小二的眼前迅速多了一錠金子。
會疼,那就不是在做夢,他發財了,發財了,這麼大一錠金子,店小二傻笑不已。
但是,即使再是不像,可,大抵也能瞧出胡亂扭曲的原型——蒼冥寒!
俯身,修長的指尖挑起了那張白紙,他的眸光落在了那張紙的下面,蒼冥寒三個大字胡亂的飛舞著,撇不像撇,豎不像豎。
只見一個肥胖不已的女人揪住了一個男人,臉上滿是怒氣,正在咒罵著,「老娘的錢包呢?」
向前沒有走兩步,蒼冥寒低垂下的黑眸無意間掃過腳下的那張白紙,驀然,他欣長的身影一頓。
門豪門幻總裁情體。听著,那些人的褒貶,花嬤嬤怒了,一聲大吼,那群人立即散開了。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轟」的一聲笑出了聲,紛紛嘲笑的看著那男子,「真是不要命,竟然連花嬤嬤都敢偷,花嬤嬤一坐下去,你這條小名都要歸天了,哈哈」
拍著xiong部,花嬤嬤喘了一口氣,手一塞,將那錢包胡亂的塞向了腰間,卻在無意中也將那張紙揉散開來,推搡的掉在了地上。
沒想到,這花嬤嬤還挺虛心,誠實,一若滿意的點頭,隨後揚起了一抹奸詐的微笑,「花嬤嬤放心,小爺自有主意。」
流雲愣住了,「可是,主上,太子妃還沒有找到呢?」
流雲接過了話,心中已經有了一份了然,看來那個李尚書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流雲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再問,隨在了身後。
現在萬事俱備,就只欠東風了,而東風麼,自然就是一旁那還睡的香甜的妖孽男。
男人顫抖的將錢包遞了上去,整個人的身子都被提了起來,兩條腿都在空中晃動著。
看到主上這模樣,流雲愣了一下,向前跨了一步,眼看到了那四不像的三個字。
神秘的眨眨眼,一若故弄玄虛,「到時,你就知道了。」
紅色的絲綢,五顏六色的彩帶,桌子,椅子,一樣一樣的,系好,擺好。
而睡夢中的雪色驀然打了一個顫,朦朧中只覺得有兩道陰險的目光盯住了他。
而花嬤嬤並沒有發覺,轉身,氣憤的離開了。
花嬤嬤有些不解了,疑問道,「要這些有什麼用處啊?」
花嬤嬤離開了,一若卻也沒有閑下來,走到了前廳,開始布置場子。
蒼冥寒的指尖摩挲著茶杯的邊沿,淡淡的問道,「有消息了嗎?」
蒼冥寒輕哼了一聲,「不要打草驚蛇,還有把搜尋太子妃的暗衛撤回來。」
蒼冥寒邁動了步子,繼續向前走著,隨意的問道,「管轄這里的大臣是誰?」
茶樓。
驀然,一聲雄偉的吼叫,街上行人的目光全部都投了過去。
薄唇扔出了兩個字,蒼冥寒依舊向前走著。
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蒼冥寒未再言語,放下了茶杯,起身,下了酒樓。
身後的流雲立即上前,「稟告主子,暫時還沒有消息。」
那店小二足足愣了許久,才會過了神,捧起了那一錠金子,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
聞言,花嬤嬤也不再問了,爽快的應道,「我這就去。」
頓時,流雲一驚,竟然敢有人如此大膽直用主上的名諱。
高消費的可都是有錢人,誰是有錢人,自然是那些地主階級的人物。
黑眸閃過了一抹精光,他的薄唇微勾起了一個弧度,緊繃的心瞬間釋然了,眸光沉了沉。
「本太子自有打算。」
這麼大膽的事,除了她又有誰敢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