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嗎?
愛還是不愛?
他冷笑了一聲,愛到底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酒壇直接放到了薄唇邊,他頭微一揚,灌了起來。
業專說言小站說站。直到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他才醉倒在了軟榻上,身旁擺滿了酒壇。
糾結了一夜,掙扎了一晚,最終,卻還是沒有結果,沒有結果
宮殿門外。
流雲看了看天色,再看了一眼那陸陸續續走進來的大臣,瞧著依舊緊閉的宮殿門,他不免有些著急了,焦急的在宮殿門口走來走去,走去走來。
張公公皺了皺眉,叫住了流雲,「你就別轉了,轉的奴才頭都暈。」
「可是,太子殿下怎麼還沒有出來?」流雲看著張公公,他還不是著急嗎?
「你進去看看啊。」
流雲頓時黑了一張的臉,「張公公,要進去也是你進去吧?」
「為什麼?」
「張公公可是自小看著太子殿下長大的,太子殿下絕對是不可能對著張公公發火的。」流雲給張公公戴著高帽子。
張公公看了流雲一眼,嘆了一口氣,「奴才還想多活兩年呢,還是將軍去吧。」
流雲垂下了肩膀,嘆息了一聲,這種苦差事,果然是沒有人願意做的!
他向前走了兩步,正準備推開宮殿門時,卻被人拉住了衣角,差異的回頭,只見張公公笑了一聲,「還是奴才去吧。」
推開宮殿的門,張公公一踏進寢宮,便聞到了沖天的酒氣。
他愣了一下,太子殿下已經有好幾年未曾沾過酒了,今日這是怎麼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一連叫了好些聲,卻也沒有听到房間里面傳出聲音。
疑惑之下,他的雙手推開了門,一入眼簾的便是倒在地上的太子殿下。
他的心揪了一下,連忙走了過去,吃力的攙扶起了那高大的身軀,焦急的叫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听到耳旁一直叫個不停的聲音,他的眼眸輕顫了幾下,緩緩的睜開。
「太子殿下,你可嚇壞奴才了,還好沒事。」說著,張公公松了一口氣。
撐起了高大的身軀,他的黑眸落在了張公公的身上,低沉的嗓音中夾雜這一絲憂傷,「張公公,玉佩碎了。」
聞言,張公公的身子顫了一下,隨後緩緩的笑道,「無礙,若是玉佩該碎,總有碎的那麼一天,柳貴妃是不會怨恨太子殿下的。」
「是嗎?」此時的他,迷茫的像個孩子迷了路一般,找不到方向。
「是啊,那只是一塊玉佩而已,對于柳貴妃來說,太子殿下可是她的孩子,和玉佩比起來,自然是太子殿下來的重要。」
望著太子殿下這模樣,張公公的心中都有些痛了。
「張公公,怎麼知道玉佩是母後的?」
「那時,奴才是在柳貴妃宮里侍候的,許是時間長了,太子殿下都有些忘了,那一日,柳貴妃一共拿了兩塊玉佩,一塊玉佩中間給了太子殿下,另外一塊,則是給了一個很寵愛的女子。」
「柳貴妃說,這天下她最寶貝的就是她孩子,沒有一樣東西能抵得上。」
聞言,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輕笑,滿足不已,那是他的母後
「柳貴妃給太子殿下留下玉佩的寓意,也就是將太子殿下想念她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如果讓柳貴妃知道,太子殿下為了一塊她所贈送的玉佩會變成這樣,當時,也許就不會留下玉佩了。」
蒼冥寒抿著薄唇,沒有言語。
「若是想念柳貴妃了,太子殿下去她的墳前拜拜,陪她說會話,那樣她會更欣慰的。」
他輕應了一聲,心中由于玉佩帶來的痛楚消失了一半。
一切都像是松弛了,沉寂了,他的確需要一個人,能听他說話的一個人。
那玉佩,十三年以來,它的充其量也只不過就是睹物思人而已,只是他拿的久了,已經放不下了
「張公公,本太子喜歡宛秋嗎?」
張公公愣了一下,這樣的問題,他要怎麼回答,「太子殿下覺得呢?」
他俊挺得眉揚了起來,深邃的黑眸如一團迷霧,讓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麼。
「太子殿下,宮中的人傳言,說那塊玉佩是宛秋姑娘送給太子殿下的。」
倨傲的下顎點了點,他眯起了黑眸,「那日,是母後讓宛秋拿給本太子的,宮中人看到了便傳開了。」
宮中的人是怎麼樣認為的和他並沒有多大的關系,只要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沒有必要。
張公公點頭,太子殿下的性子倨傲,淡漠,這樣的傳聞,他自然是不屑的。
所以,當時那才會越傳越厲害,越傳越不像樣子,說太子殿下對宛秋姑娘萬分寵愛。
對宛秋姑娘寵愛,那自然是有的,的確也是非常的寵愛
「是到了上朝時辰嗎?」
瞧著窗外的夜色,他一甩衣袍,欣長的身軀從地上站了起來。
瞬間,和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一瞬間有恢復到了俊美如天神般的模樣。
「是,大臣們已經在殿外候著了。」
「更衣。」他雙臂一展,宮女托著衣袍踏進了寢宮。
深邃的黑眸望著銅鏡中的身影,他有些出神,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解開的。
就比如,他現在對蠢女人的恨已經消失了大半,可還是不會去找她
在他沒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前,是不會去找她的。
他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對她,對宛秋,他都需要一個交代
親們,好了,這章呢,說白了玉佩的緣由,親們能放下點心了吧,關于宛秋,關于他的母後,後面就會解開,佑熙需要喘一口氣,其實描寫人心中的想法是最難把握的,親們有意見就提,佑熙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