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已經徹底懵了。
靈魂出竅。
呆神附體。
甚至是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雖然,早知道王曉曉是個相當瘋狂的女人,但,打死都想不到,她竟然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在這空無一人的電梯中,就這樣把自己推到牆上,緊緊的抱住了。
王鐘感覺得到她急促的呼吸,听得到她劇烈的心跳,聞得到她身上濃郁的甜香,甚至,能感覺到她胸前兩團碩大的柔軟擠壓在自己胸前的變形。
這種全方位的**,在狹小而逼仄的電梯空間中,被成百上千倍的放大,讓王鐘的身體,幾乎是在瞬息之間,便生出最本能的反應。
有種很強烈的刺激的**。
而,听到王曉曉的這些話,一股子強烈的愧疚泛上心頭,更是讓王鐘手足無措。
心頭像是壓了一塊萬斤巨石,沉甸甸的。
一絲憐惜和感動,像是被壓在巨石下面的小草,萌發出勃勃的生機。
女人不會因為對一個男人感動就愛上他,那麼多苦情的吊絲就是最直接的例子。
但是男人,卻會因為感動而愛上一個女人。
這個時候,王鐘迷惑了。
身體、感情、**,就像是三支洶涌而來的軍隊,呼嘯著撲上來,把理智剿滅的一點不剩。
而就在王鐘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王曉曉踮起腳尖,兩片嬌女敕**的唇瓣,堵在了王鐘嘴上。
唔……
王鐘發出一聲壓抑的喉音。
她口中有種甜香,像是蜂**和糖果的味道,讓人情不自禁想到小時候的幸福。
她柔軟的丁香小蛇在自己口腔中滑動,瞬息間,便輕而易舉的撩撥起王鐘全部的**。
此時的王曉曉,就像是一個在好久未曾被男人滋潤的深閨怨.婦般,把一切理智拋到了腦後,只是在這具朝思暮想的男人身體上,盡情**著自己的思念。
如火的熱情,很快就把王鐘融化了。
王鐘徹底淪陷了。
反客為主,一把把她摟在懷中,渾然忘記了一切。
貴賓專用的電梯,從一樓到十五樓,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對于兩人來說,卻像是無比的漫長,刺激。
叮咚一聲。
電梯門開了。
王曉曉恍然回過神來,放開王鐘的身體,飛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凌亂的發絲,深吸口氣,看到樓道中空無一人,這才完全放心。
自然而然的挽著王鐘的胳膊,走出電梯。
她已然重新恢復了那副冷艷矜貴的女強人面目。
轉變之快,看的王鐘目瞪口呆。
偌大的樓層里,空無一人。
王鐘被她拉著,進了辦公室。
這是一個很雅致的房間,不像是一個商場女人的辦公室,反而像是一個懷春少女的閨房。
粉色和黃色構成了夢幻般的的主色調,厚實而純白的地毯,腳下**的,可以隨時躺下去。
而讓王鐘驚訝的是,在這房間中,他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屬于自己的東西。
簡直像是走進了一個時光博物館中,一些在記憶深處被埋藏許久的回憶,一股腦兒的涌上心頭。
牆角那張桌子,是自己高中時候的書桌,桌上擺著一個抱枕,是自己睡了三年的那個海綿寶寶抱枕。
四面牆上,都是大幅的照片,像是電影海報一樣。
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從黑白,到彩色,到高清,人生各個階段的照片,幾乎上全部被貼在牆上。
有些照片,甚至連王鐘自己都忘記了是什麼年代拍的。
王鐘的眼眶,悄然有點濕潤,**顫抖著,哆哆嗦嗦,「這些,你……你從**來的?」
王曉曉輕輕一笑,像是一個藏品豐富的收藏家,看著自己的滿屋子珍藏一般,眼神中流露出極端的幸福。
「一點一點找來的啊,這大半年來,我一直在和自己玩一個游戲,游戲名叫做……收藏王鐘。看看看,是不是很有趣?」
在電梯里短暫的**過後,她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臉上始終掛著一絲調皮而野姓的微笑,像是一只**的貓咪,若有若無的**著人想抱她的**。
此時此刻,王鐘不得不承認,這個笑容,真的……好美。
「好了,趕緊辦正事,你老婆可還在下面等著呢。」王曉曉輕聲說道,從抽屜出取出一張金卡,王鐘錄了指紋,很快便完成了這個過程。
「下去唄,我就不送你了,省的被你老婆看見,懷疑我和你有殲情。」笑**把金卡交到王鐘手中,王曉曉攤攤手,做了個不送的手勢。
這幅樣子,讓王鐘大呼妖孽。
又一個妖精,華麗的誕生了。
她不僅懂得如何切中男人心里最柔軟的部分,還懂得如何最大限度的吊起男人的胃口。
只是,王鐘心中沒有反感。
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好反感的?
「記住哦,王鐘,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吃掉你……從上面,到下面,完完全全的吃掉……」
就在王鐘出門的時候,王曉曉舌忝了下嘴唇,輕輕湊在她耳邊說道,吐氣如蘭。
王鐘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快瘋了。
……
出了門,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王鐘心中,竟然是升起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不得不說,王曉曉這一套,還真是切中了男人的命脈……
當一個女人,對你表現出百分百的愛戀,卻又在瞬息之間變臉,吊起你的胃口。
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這會兒估計早就五體投地徹底淪陷了。
王鐘雖然沒有徹底淪陷,但也差不多了。
深深吸了好幾口,找了個衛生間洗了把臉,王鐘臉上噙著一絲苦笑。
在武道的**上,王鐘窮精猛進,一路向前,走萬里路的過程中,心中隨時隨地都處在一種古井不波的狀態,在大自然的洗滌中,感悟深刻,直指本心,成就了宗師。
但重新回到都市這萬丈紅塵中,王鐘才發現,這世上,有比武道更復雜的東西。
情。
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都有獨一無二的人生體驗和情感。
尤其,是女人。
尤其,是愛情。
王鐘終于知道,那些清心寡欲,想要得道的高人,為什麼都要把隱居之地選擇在深山老林中了。
無非,也就是想斬斷七情六欲。
只是,感情,是根本不可能斬斷的。
比如寧青蓮,她和自己瘋狂的一夜後,離開了一手創立的公司,放棄了堪稱龐大的財富,飄然遠去,不讓自己知道她去了哪里。
但毫無疑問的是,在某個時刻,自己還是會想起她。
而她,肯定也不例外。
……
再比如說秦韻,毫無疑問,她也是全身心愛著自己的,但,她也有女人的喜怒哀樂,只是,當她听說自己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後,沒有直面這個矛盾,反而是輕飄飄的一句「只要媽同意,我什麼意見都沒有。」
這是她的智慧之處。
只要有老媽的支持,她永遠站在不敗之地。
……
而眼前的王曉曉,也絕對是個妖精。
以一種近乎煽情,近乎蠻橫的姿態,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強行在自己心底佔據了一大塊位置,就算是想忘,又怎麼能忘得了?
就像是一爐焚燒的火,把自己也點燃了。
嘆了口氣,王鐘的心情完全平靜下來。
這,也是一種磨練。
世事通明,人情豁達,內心洗練,這,也是一種道。
它是比武道更復雜的東西。
但,王鐘相信,自己能在這條路上走的很好。
畢竟,自己有幾個最好的老師。
……
乘坐電梯下樓,剛走到包廂門口,王鐘就隱隱約約听到,里面似乎傳來一陣哭泣的聲音。
似乎,是蔓蔓的哭聲。
心中疑惑,王鐘推開門。
果然,小姑娘坐在椅子上,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傷心。
在她臉上,隱隱還有五道紅色的印子,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一群女孩兒都是很氣憤的站在她身邊,不住的安慰著。
而秦韻,也很是委屈的站在一旁,臉色鐵青,雖然沒有哭出來,但也是滿臉的怨氣。
「韻兒,怎麼回事?是誰?」王鐘沉聲問道。
毫無疑問,她們是被人欺負了。
秦韻頓了頓,開口道,「剛才我們踫見了蔓蔓的老板,李偉鴻,據說是個國內一流電影公司的老板,他看見蔓蔓,就想叫她過去陪酒。蔓蔓不怎麼情願,于是我就拒絕了。」
「李偉鴻似乎是認識周波,也認出了我,打了蔓蔓一巴掌,叫她下午不用去上班了。」
「還罵了我兩句,罵的很難听。」
秦韻不愧是曾經當過警察的,雖然是氣的不行,說話也還條理,幾句話,便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他在哪?」
「在天字號包廂。」
「跟我走。」王鐘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姐夫,不要啊……」蔓蔓驚呼一聲。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哭了,抹了一把眼淚,開口說道,「我沒事的。劉老板,他……他背景很深,我听人說,他父親好像是首都的一位大官,是紅色世家,能量很大。」
「以前,我有個模特朋友不小心得罪了他,被他強.殲了,還賣到那些地方,拍……拍片子。」
「我……我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他,他平時基本上都沒在公司露過面。不過,被他開除了也是好事,大不了換一家公司也就是了。」
蔓蔓飛快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怯意。
這一行雖然風光,但,背後的苦楚,也只有自己知道。
一個無權無勢青春靚麗的女孩兒,獨自在社會上打拼,比普通人更美麗身體,是她們的驕傲,但,也是罪惡的來源。(未完待續。)